名副其實的足醫生

幾周後,我來到了克裏斯塔·阿徹醫生的辦公室。阿徹醫生是紐約一位受人尊敬的足外科醫生,有一頭齊肩的金發。她經常出現在早間的電視節目中,談論如何將細高跟鞋的傷害降到最低等。

我來找她谘詢怎樣才能擁有最健康的腳,另外,也想讓她談談對赤腳的看法。

我應該不穿鞋鍛煉嗎?

“不,我不是這個觀點的倡導者。”她說。

她解釋說,如果你的腳型在生物力學上沒問題,那麽不穿鞋可能沒問題。但如果你的腳型有任何問題的話,比如腳向內或向外翻轉太多,那就需要穿上運動鞋。

“跑步會給腳帶來巨大的負擔,前腳掌上承受的重量甚至能達到體重的3倍。”

但是,腳不就是為了光腳跑步的嗎?“那並不意味著這是最好的方式。”阿徹醫生繼續說道,“比如,我們之前上網都是要用撥號上網的,那我們就應該一直用嗎?如果你已經近視了,你會因為眼鏡不是‘自然的’而不戴眼鏡嗎?”

阿徹醫生建議我買一雙泡沫鞋墊墊在運動鞋裏,為了解決我腳跟落地太重的問題(正如麥克杜格爾所指出的)。

在與其他醫生交談過,並讀了有關這個主題的所有資料後,我可以很自信地說,赤腳運動正確與否還沒有定論。它不應該隻是被視為一種古怪的時尚,它確實有一些合乎邏輯的意義。不過另一方麵,它確實可能不應該被所有人接受。醫學越來越個性化,足科也不例外。這種方法值得一試,所以現在大約1/4的跑步時間我是不穿鞋的。

回到阿徹醫生的辦公室後,我脫掉鞋襪準備做檢查。

她看了看我的腳跟——上麵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老繭,而且還有裂口,寬得能插進一枚硬幣。

她的診斷結果是,“哎喲,你反應過度了”。

看來我需要在自己長長的日常戒律清單上添加一項任務了:淋浴時去除腳後跟上的角質。我告訴阿徹醫生,她應該一周前就看看我當時的腳。一周前,作為健康計劃的一部分,朱莉帶我去修腳了,這是我第一次修腳,那位女服務員用了5分鍾來修理我的腳後跟。

“那你喜歡修腳嗎?”阿徹醫生問。

“說不上喜歡。”我回答說。一位女士跪在我麵前,整個修腳過程讓我覺得自己太像英國殖民地的總督了。

“你對修腳這事得小心一點。”她說。

阿徹醫生列出了修腳可能引發的所有可怕的問題。她告訴我,修腳時,腳其實是浸入了細菌的沼澤裏,洗腳盆的噴口處有前麵修腳的客人的皮屑殘留。

“很多人都是在修腳時感染真菌的。”她說。

阿徹醫生建議我,如果再去修腳,就帶著自己的指甲銼、指甲鉗等。阿徹醫生還說了一種抗真菌的藥物——它是用茶樹油製成的——我可以在修腳前後塗抹在我的腳趾上。

“而且你永遠也別讓他們切你的角質層,”她說,“因為角質層是你身體抵禦細菌的屏障。”我向她保證,我的角質層一定會保持得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