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個月的感受
體重:165磅
創作本書以來已走英裏數:85英裏(我的目標是讓本書成為“千裏書”)
吃的核桃數:790個
蹲舉器舉重(重量40磅):3組,每組15次
飲山羊奶杯數:10杯(根據《藍色地帶》的說法,很多長壽地區都有喝山羊奶的習慣)
健康概況:不是很好,得了一次感冒。盡管除了睡覺以外的大部分時間我都花在健康上了,但我還是得了感冒。
詹妮弗·阿克曼(Jennifer Ackerman)的著作《阿嚏!》(Ah-Choo!)是一部感冒史,其中引用了19世紀詩人查爾斯·蘭姆(Charles Lamb)的話,“如果你告訴我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我隻會說:‘會嗎?’……我的大腦是一團理不清的糨糊。”
我想,我的大腦大致也如此,找不到任何前因後果的聯係,不過我更多的是煩惱,而不是冷漠。我問自己,我的身體怎麽能背叛我呢?
也許,我不應該大驚小怪。我的免疫係統確實一直不太好,特別“歡迎”細菌。它太客氣了,就像南方的老板娘總要邀請客人來吃點兒涼拌洋薊一樣,我每年都要得五六次感冒,而朱莉則相反,她很少生病。我的孩子們應該感謝我的婚姻,給他們帶來了更優化的免疫係統。
這次感冒我試用了很多治療方法,隻要有一半可靠的資料證據我就采用了,比如用鹽水漱口,補充維生素C,補鋅,吃鬆果菊,用洗鼻壺,甚至連熱水瓶放頭上的方法都用了。
不過,洗鼻壺倒是驚豔到我了。它看起來就像個茶壺,不過它不是把茶水倒進茶杯裏,而是把鹽水倒進鼻孔裏。當鹽水湧到鼻竇,會濺出來一點,然後從另一個鼻孔流出來。它的原理就是鼻腔衝洗法,用鹽水稀釋鼻腔裏的黏液,讓它更容易排出。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極其不自然的感覺,就好像頭顱裏有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我一咳嗽,就嗆到了,唾沫鼻涕四處飛濺,我隻能抑製住恐懼,以一種從解剖學上來說並不健康的角度,斜仰著我的頭,來洗我的鼻子。效果比預期的好,最後鼻子通了,我打算每天都用洗鼻壺。
朱莉也用了。第二天一大早,她還不知道它的具體用途,就用它來放煮好的溏心蛋——嚇了我一大跳!她聳聳肩,呃……
(1). 納博科夫(Nabokov),俄裔美國作家,主要作品有《洛麗塔》《微暗的火》《阿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