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笑別人的人成了別人(給點支持)
少年人的舉動無異於挑釁。
作為烏鴉座下大弟子鴉頭內心的不快,很快浮於臉上,轉頭向小師娘惱怒的訓斥道:“知道點羞恥。”
小師娘宜佳委屈巴巴的看向少年人。
少年人偏過頭看著鴉頭,眼中的不屑溢於言表道:“出息,連對我發脾氣都不敢,隻會對著女人狂吠,就你還保護你師父的家小,洗洗睡吧。”
“你??????”
鴉頭攥緊拳頭,額頭上青筋凸起,鼻翼大張,顯然已經怒急,卻還是不敢出手,這人的身手境界他看不清,隻覺得壓力驚人,就像麵對他師父一樣。
“切,你還當你師父健在呢,醒醒吧,黑鴉嶺沒了,你就是條喪家之犬。”
少年人不再理會鴉頭。
站在小師娘旁邊的鴉爪渾身僵硬,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有到了這一刻才清楚地感受到,師父是多大的一片天。
他們曾經的自豪,已經隨著這一片天煙消雲散了,往後如何,能不能過了眼前這一關都是未知。
“呦,都到齊了。”
在鴉爪自則,自己沒出息,連個大聲話都不敢說的時候,不知何時,他們身後的小道旁,一站立了評一個年輕人。
鴉爪回頭看去,年歲比自己小的多,心頭更是苦澀。
暗道:如今都是年輕人的江湖嗎?他們還沒到四十呢,就要被後浪給拍死在沙灘上?
忽然又感覺眼前這人挺熟悉,眼角餘光卻看到了大師兄鴉頭正憤怒的盯著這人看著,似乎這人比剛才張家的少年人更加可惡。
“你們張家人也真是的,過河拆橋耍的真是溜,怎麽說烏鴉都是給你們張家出過力,流過血汗的,說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了。”
新來的青袍少年,轉頭有看向了燕歸來,接著道:“還有你,沒想到做狗,也做出尊嚴來了,了不起。”
青袍少年說話這麽難聽,先來的張家少年卻直愣愣的看著,一句話都沒有。
“喂,怎麽不說話了,剛才看著還挺囂張的,原來連烏鴉的大弟子都不如了額?”
要不是兩人有仇,鴉頭都要給王予鼓掌喝彩,實在是太解氣了。
“我四伯呢?”
張家少年四處看了一眼,沒發現任何人來此。
“哦,那老東西是你四伯?放心,一會你就能見到他了。”
王予沒想到還能再拿下一個張家人,好奇的看了少年一眼。
血煞境圓滿,在這個年紀已經很了不起了,應該是直係子侄的關係,這次出來可能是曆練,也可能人家單純就是出來玩。
抬頭看了看天色,殘陽隻剩了一點,快要天黑了,得抓緊時間。
劍就是殺人的,可不是裝飾用的,王予沒有到最後關頭才拔劍的裝-逼-想法,不聲不響,毫無征兆的就開始拔劍殺人了。
離他最近的是鴉頭他的三個師娘和兩個男孩一個女孩。
劍光閃動間六個不會武功的人已經躺在了地上,死的毫無痛苦,隻因王予的劍很快。
隨後駕馭劍光,卷向了鴉爪,這人的站位和,身體緊繃,都是他下手的最佳對象。
鴉爪似乎被嚇得呆住了,一身的武功都忘了拿出來用,被長劍輕而易舉的刺破的眉心。
連旁邊想要出手相助的鴉頭都沒有反應過來,隻瞬間黑鴉嶺就隻剩了他一人還活著。
他的小師娘,早就被自動的排除在外。
既然逃不掉,那就坦然麵對,鴉頭放下了心頭的包袱,雙爪飛出,直襲王予麵門。
隻要被任何一隻飛爪抓到,就肯定腦袋碎的和核桃一樣。
王予見過了烏鴉的爪法,在見他徒弟的武功,才看清楚,不管是誰,叫徒弟的時候都喜歡留一手。
隻不過烏鴉流的比較多,那是很多手,虧心事做的多了,連徒弟都防備的嚴嚴實實的。
所以鴉頭轉身就跑還能給王予造成點麻煩,出手攻擊的話,滿眼都是破綻,還武功不全,殺他不如殺隻雞來的簡單。
劍鋒輕轉,掠向了張家少年。
在王予出劍的時候,他就在捕捉王予劍法上的破綻,隻是連殺數人,也沒等到他出手的機會。
如今劍光想自己轉來,才發現這種劍法的恐怖,那就不是他能輕易破解的了得,也隻有和三少爺對練的時候,麵對三少的劍時,才有的感覺。
“不可力敵。”
心頭閃過這四個字的瞬間,把擋在他側麵的宜佳推了上去。
劍光湧動,沒有因為前路是個柔弱的女人而停下。
還想著能立功博取張家好感的燕歸來,立刻覺得事情失控了,地上還跪著的金遲,狼狽的連滾帶爬,往山林深處跑去。
燕歸來不敢跑,張家少年還在,他要是跑了,回去也是一個死字。
張家對他們這些外姓人,控製可是很嚴格的,他自己身體內就留有一道封印的內力,隻要敢叛逃,就可以立刻引動。
其慘樣他在張家大牢裏見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打定主意,手持雙劍,沒有去管跑路的金遲,迎著王予的劍光而去。
一上手就是絕招雙飛燕,這一招曾製住了和他一個境界的金遲,想來遲滯王予的劍法,應該很有把握。
再加上張家少年從旁協助,逃命的機會肯定大增。
想法很好,卻被王予更加猛烈的劍芒打亂,而張家少年隻顧著後退,完全不在意燕歸來的死活。
“張沐陽,你不得好死。”
熟悉了燕雙飛的武功,又看了他們收藏的武功,殺掉燕歸來也就一劍的事。
雙飛燕是絕招,王予得到的時候也曾讚歎著們劍法的高妙,隻可惜兩人對這一招領悟不夠,還摻雜了些其他的東西,不在純粹,威力也形影的下降了不少,遇到強硬的對手除了搏命,沒一點用。
燕歸來的慘罵,讓張家少年跑的更快了。
張家的武功都是數一數二的,一套簡單的草上飛,都能玩出花來。
王予並不停留,追一個境界不如自己的人,也就一眨眼的事。
“你不要過來,我可是張家的人,你可要想好了。”
少年色厲內荏的像王予道。
“切,你們張家的高手,都在張府,哪能就的料現在的你,醒醒吧,要麽我給你個痛快,要麽你自己給自己個痛快。”
王予學著這小子,對鴉頭說的話,忽然發現,難怪有很多人都想當紈絝子弟,橫起來真的很爽。
“你??????”
少年氣苦,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早知不那麽囂張,這次還能談得來。
“你什麽你,快選,二選一哦,可別怪我不給你機會。”
王予笑眯眯的看著少年痛苦的抉擇,反正不管如何去選,都是一個死字。
“罷了,我自己給自己個痛快好了。”
糾結半響,少年人憤怒的看著王予,一聲悶哼,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雙眼漸漸地失去了光彩,隨即倒在被踩踏的草地上。
等了有一刻鍾,即聽不到呼吸,也聽不到,心跳聲,就連身體上的溫度都在慢慢的失去。
“好剛烈的性子,張家要都是這種人,也就不怪人家能傳承幾百上千年了。”
王予搖頭歎息著,走到了少年人的屍體旁,又看了一眼,手上提著的長劍瞬間插進了少年人的眉心。
隻見平靜僵硬的屍體,抽搐了幾下,就再沒了動靜。
“其實我隻相信手中的劍,不刺上你一劍我就心裏癢癢。”
“不過能騙過自己的人才是狠人。”
王予算是吸取了教訓,假死是能夠瞞過不少人,不過在需要還手的時候,並不能立刻反應過來。
沒有完美無缺的武功,隻能看機會施展,張家少年或許以前這樣成功過,在他王予麵前就不好用了。
最先跑路的金遲,由於不能動武,老的並不遠,回去的路上也被順手解決掉了。
黑鴉嶺弟子身上的財物還沒有搜查,僅僅張家少年的身上,銀票一百兩一丈的就是一遝,還有金票五張一百兩的,各種療傷解毒的藥物,也有不少,足夠他用很長時間了。
遺憾的是沒有一本武功秘籍。
“大豐收啊,難怪江湖人都是大碗喝酒,大快吃肉,果然都是不差錢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