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名揚離州(給點支持啊)

王予一場複仇之戰,從東殺到西,劍下從無活口。

死掉的這些人都是親近張家的,特別是在黑鴉嶺幹掉了張家的一個神罡境高手,還殺掉了一位很有潛力的張家年輕弟子。

消息傳開之後,一時間整個離州都為之轟動。

在離州武林盟主趙寒鬆的推波助瀾下,王予的名字迅速傳出,其睚眥必報的性格,劍法之莫測,很快傳遍了整個離州府。

張家是離州三座大山中的其中一座,雖然沒有和朝廷,無相宗有過劇烈的衝突,但大部分人都知道其高手眾多,勢力廣大。

這次他們吃虧了,讓朝廷和無相宗都看到了張家的一點虛實。

而此時,王予待在黑鴉嶺的秘庫裏,認真的學習者各種他沒有見過的武功。

目前為止,他隻悟出了一道六陽生死意,其根基就是一套六陽掌又名六陽生死掌,其章法能夠凝練出一枚生死符,可以控製他人生死不能自已。

如今將要悟出的是第二種意,擒龍控鶴意,其根基就是這次剛剛融合出來的武功擒龍控鶴功,目的就是為了能夠遠程操控劍法,最理想的狀態其實是禦劍千裏,取人首級,很顯然沒聽說誰做到了。

丹藥充足,修煉值也充足,其實是能夠在悟出第三種意的,隻是還沒想好,是用在輕功身法上還是其它方麵。

武功能夠勝出旁人就是個不斷補充自己缺點的修行,若有一天渾身再無漏洞,一招一式再無破綻,那就是站在了世間的最頂端。

離州。

州府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相對於其它縣城,無論商業,還是武風都很盛行。

當然州府雖好,卻居之不易。

高昂的物價是最能分出貧富的方法。

離州城外,一處小酒肆,這裏才是一般平民或者遊俠浪**客們常來的地方。

“且說,前些天離州不少地方被那個叫王予的人滅了滿門,又有不少在外的徒子徒孫活了下來,簡直是人頭滾滾,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啊。”

“這剩下的人想要找咱們武林盟主給主持公道,說的那是一個聲淚俱下,淒慘無比,結果好家夥,全是一些騙子,人家就是來報仇的,眾所周知,江湖事江湖了,你擔不起事,就不要惹事啊,隻許你殺人家滿門,就不能人家殺你滿門,沒這個道理,大家夥說是不是這個理?”

“當然這些人還不是最慘的,要說最慘的還要數黑鴉嶺,那可是一個人都沒活著下山,話說當夜,月黑風高,大雨傾盆,泥沙俱下???”

“碎嘴劉,那幾天明明都是大太陽,你吹牛能不能靠點譜。”一個聽眾忍不住拍著桌子打斷正在說書的劉老頭。

碎嘴劉,是久居離州城外的本地人,來曆清白,一直喜歡在這種底層人最多的酒肆吹牛說書,並以此賺點小錢,養家糊口。

此人年過六十,就是喜歡在各處打聽些小道消息,奇聞異事,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到處宣揚,所以的了個碎嘴的稱號。

很多時候因為此人言語不羈,常常得罪人,隻是就算得罪的是大族大戶,也絲毫不見他出事。

久而久之,大家便心裏有數,自認背後肯定有人。

“吹牛?我老劉什麽時候吹過牛了,我給你說,那天確實沒下雨,還出太陽來著,但這人啊,被砍了腦袋,血水噴上天,落下來不就是雨了嗎?血雨懂不懂?黑鴉嶺下的野草都長得壯實了一截呢。”

碎嘴劉一身灰布長衫,頭上帶著一根文士巾,手裏拿著一塊摸得黝黑發亮的驚堂木,既像個文人,又像個官老爺,不倫不類。

“別扯了,趕緊下一段。武林盟主怎麽了?那個叫王予的少年人又怎麽了?”一個漢子坐在座位上大聲的催促。

周圍人也都期待著,多少年了,都沒聽到過這麽勁爆的消息,一個個的都支棱起耳朵,等著他說下去。

“說起這個王予,還要說起一段往事。”

碎嘴劉一聲歎息,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水,潤了潤喉嚨。

他舒坦的吐了口氣,一拍手上的驚堂木,大聲道。

“王予在以前也是咱們離州江湖四公子之一,四公子知道吧,那可都是些帥氣的小夥子。

據說,幾年前人家年齡比現在還小,不也修煉到了神罡境,這種天資,可是江湖少有,可惜天嫉英才啊。”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因為一些原因,牛脊山一戰,就失去了音信,直到現在才重出江湖,報仇雪恨。”

“因為一些原因?什麽原因?我們是要聽細節的,可不允許你用春秋口法,胡亂說一通。”

台下一個喜歡聽故事的富家公子,扔了一塊碎銀子在碎嘴劉桌子上的盤子裏,揚聲道。

“嘿嘿??????這一段??????說起這一段,那可是??????”

碎嘴劉掂了掂那塊碎銀子,又放在牙齒上咬了咬放下,神秘的一笑,掃了一眼周圍,見人氣都被聚攏了過來。

眼看著想聽這一段的人越來越多,他自己的心情也越來越好,這些可都是潛在的顧客。

隨即,不再賣關子。

“話說牛脊山那一戰,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由於為更得人太多,??????,所以那次大戰,傷了元氣,最好雖逃得性命,也隻是苟延殘喘。”

“誰知這兒另有造化,得了一處真傳,武功竟然又有精進,這才有殺將出來,報仇雪恨。”

“無相宗和朝廷冷眼旁觀,聽說昌平張家想要解開這段恩怨,也派了高手出去,結果铩羽而歸,還是咱們離州的武林盟主趙寒鬆,趙大俠有麵子,這才阻止了接下來的殺戮。”

“想來大家也都知道,這幾天沒有命案傳出,那位王公子可是沒有再殺其他人了。”

“淨他媽的扯淡,碎嘴劉,小心你這張嘴惹到你不該惹得人,用屁股想都知道,他趙寒鬆再怎麽厲害,能比得過張家,半年前,就聽聽我一遠房親戚的兒子的朋友說,那趙寒鬆被張家的三少爺,五十招就打敗了,一個少爺都這麽厲害,何況還有別人。”

另一個聽客頓時忍不住反駁道。

“好好,我碎嘴劉說錯了,其實是趙盟主想要化解這份恩怨,拍了人上去結果沒成,還是張家厲害,一句話就化解了幹戈。”

頓時所有人都神情詭異的不知想到了什麽,不敢再聽下去,紛紛結賬走人。

雖然心裏的疑惑更多了,但卻覺得還是小命要緊,很多事都不是能隨便聽的。

數名錦繡華衣的男女靜坐在一個角落聽著碎嘴劉說書,這幾人其中幾位正是離開豐縣,繼續遊曆的嚴持他們。

隻是其中少了沈悅,多了位穿戴名貴,戴珠佩的少年,少女。

身後還站立這兩位氣質不凡的魁梧護衛。

為首的那個少年一邊聽著說書,一邊麵帶微笑。

“這個王予,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王予?可比你們自己說的強多了。”

“誰說不是,每次無論是見到他,還是聽到他的名字,都會覺得自己白活了幾十歲,很合人的差距也太大了。”

錢開來早就沒了跳脫的心性,那次得了王予的指點,很快就突破了返照境,進入了血煞境,自以為在江湖上還是個高手,結果還是啥也不是。

“沒想到我剛出江湖,就遇到了個這麽有趣的年輕人。”

少年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把他自己排在之外。

而同坐一桌的人都默認了他的話語。

“聽說他出自豐縣?”

“嗯,豐縣的一個小家族,最後還被人給趕了出來。”

衛呈對王予的出身很可惜,這種天賦,要是在大家族裏,現在的成就根本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