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5

我班有一名特別高也是最高的同學——林三澤子,注意這裏當然是中國名,三澤子是也!說到三澤子,就不得不提到當今娛樂圈裏混的風生水起的那個誰,哎呦!我這不想則好,一想反倒頭疼了起來,世界上的事物總有些難以叫出來名字,因為沒有一個響亮的口號,而我認識的那位明星卻是連名字都不曾有就有無數響亮口號的人,他僅僅是注視著整個漆黑的一團水,在水中攪和攪和,便也算池中的鳳毛麟角,因此娛樂圈方麵的事我還是不太感興趣。

提到娛樂,總會不自覺地提到自己自己的曾經,傻不列顛地滿嘴胡言,腦子裏邊不是漿糊就是正在轉化為漿糊中,明明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卻還恬不知恥的一再觸犯,明明高傲的不得了,卻被殘忍的結果折磨得“不醒人事”,哈,還真像自己的風格。

寫本書的目的原是打算戲劇性地和束縛自己的過去告別,而在不斷被別人影響的過程中醒悟,那種毫無意義價值甚至低俗的過去有什麽資格和我訣別呢?總是有些人會自然而然地生出妄想迫害症,自己會戲劇性地過完整個人生,真是好笑,真是傲慢,真是平凡。

寫書的一半過程中恍惚已經大徹大悟,而多餘的事情反倒會影響我剩餘的生命過程,我以為比較正確的事情在別人眼中會是什麽樣子的呢?就像我個人臆想的一樣,我是個無聊透頂的人。

當代年輕人在麵對問題的時候,當然,當代年輕人的死活和我無關,所以,我還在做什麽呢?不如趁現在時間正好,陽光不燥,洗個熱水澡然後坐下打電腦。而真當你這麽想的時候,恰恰是你的迂腐觀念的肆意轉移,造成了你對我本身的誤解,我可不是那種擁有著扭曲觀念的人,即使過去有,而現在我始終高傲著。

我是一個天生愚笨到家的人,媽媽和爸爸因為信任所以沒對我進行多少的管束,也因此,我在成為別人工具這方麵總是難為情。考試的時候明明會做的題也會因為精神壓力的關係而忘記原理,即使和普通的女生聊天都會害羞個不得了,明明心中渴望得到些異性的注意,但是卻因為所謂的麵子而別扭個不停,哈,真有一個笨蛋的風格。

看到喜歡吃的東西就去吃,看到想要獲得的東西就去獲得,曾也十分羨慕這種瀟灑自如吧?而這何其不是一種愚笨。話說,什麽才是愚笨,不假思索的說出自己的目的,但自己卻無能為力地像一隻螞蟻,在地上、樹上亂竄,說著別人的陽春白雪,做著自我的下裏巴人,哈哈。到頭來什麽也沒有收獲,但卻感覺不一樣了呢!真是好一個自欺欺人。

朦朧的霧罩在朦朧的天空,即使是我第一次遇到大霧彌漫的場景,但也並未為此感到奇怪,因今天是上學日。早餐是兩碗土豆絲拌飯,盡管小學的時候家裏夥食很好,但炒土豆絲的味道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味蕾上,無與倫比,無可替代。

吃完早飯後擦了擦嘴,想到今天也是“苦難史”的一環,我便又無精打采了起來,原本已經明顯可以看出是睜開的眼睛仿佛眯起了一條縫隙,那便是我的心理。我曾聽言,禪於生死契闊間得以大悟,而那條縫,便是體現著我的內心的混沌,料想,吾當雙目合攏,死期將至。

隻是還好,那些年我並沒有閉上眼睛走路,但卻是把目光轉移到了身後,倒著往前跑,像一個勇敢的膽小鬼一樣,你別嘲笑我,即使那樣我也不改,但你又別真的不去嘲笑我,別把自己的身子憋壞了,我很在意你,我的陌生人。

等了能有二十來分鍾,我終於吃完了飯,三澤子和二澤子還有大澤子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可我這慢慢悠悠的勁兒可真是太棒了,我爸總是想讓我變得像他一樣雷厲風行,像他那樣遇事就急眼,總是喜歡持強淩弱,隻會欺負家裏人,欺負我和我媽,笑臉都給了外人。

“你昨天晚上到底看沒看柯南啊,我可是一直等到臨近12點才睡的覺啊,我把那個結尾都看完了。”三澤子一邊走路一邊向我興衝衝的說道,仿佛自己完成了一項崇高的使命。而我鐵青著一副老臉,顯然是才被爸爸訓過話,“哎呀,別提了,我家當家的八點就恨不得上床睡覺了,十點半,怕是大年三十吧?”我衝著他抱怨地說。“啊?你不是說咱倆打賭都要看嗎?你這也不行啊!哎呀,原本想一起探討一下觀後感的,算了,我也不想說了,你都沒看。”他裝出一副很惆悵的樣子,有點輕蔑的意味。“不想說就不說吧,隻是宣傳的真的很有趣,柯南的秘密真的被發現了嗎?”他那不算大的小嘴一咧,臉上頓時變露出了酒窩“你猜!”我也隻好不再在意,繼續地往起走,在大霧彌漫中,漸漸地遠離故鄉。

瑣碎地,我們在路上熙熙攘攘的身影像是螞蟻和大雁,影子雖然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但是我們的痕跡都化作了匆匆那年。那年匆匆,歲月蹉跎,繁星點綴星空,再也沒有未來的生活所迫,也尚未拜讀過《活著》,至於理想,不過是春天有播種,夏天有空調,秋天有收獲,冬天有暖陽。

我跑了起來,躁動的心讓我不得不動,再也不用什麽冠冕堂皇的借口,借口這種東西隨便想一想就好,因為我是我,所以我的借口便是客觀存在的真理——我跑了起來,沒有理由,但卻是背對著前方的路。

突然感到身後的阻礙物,是我腿旁邊的另一個人的腿,我的身體下意識的後仰,不自覺的把手向未知名的空間放,愚蠢的自然,但卻合理,結果是右手手腕處骨折。其實還好,那總比不發生的要好,“因為比這糟糕的事更多”而我如果這麽比較,確實很輕鬆,但過程卻十分扭曲。一個人和另一個之間的可比性可以說是沒有,但人卻總喜歡比較著辯論,比較著思考,就像自己已經天下無敵或者是差到了極點。這種思考方式的存在真是讓人作嘔。

“你可以表達的讓人不舒服,因為你的無能別人尚且也能原諒,但請不要知道更舒服的方式卻還用不舒服的方式表達,若如此,請告知原因,若無法告知,請不要表達出來,或是給我選擇否定的權利。”

而今我會告訴你我寫本書的原因——並沒什原因。悲哀也好,喜悅也好,孤獨也好,熱鬧也好,全部都是我的人生,有些自以為是的寶貴人生,有些自以為是的廉價人生,全部是都是我自己的一部分,就像人的新陳代謝一般,隻是更多有價值的人生經驗會被保留,甚至展開討論,哪怕即使給一個人帶來一絲絲啟發也好,說明自己在社會主義國家中也並非自私到像個自閉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