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6(加更)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我被家裏人打包成一個大粽子,11至1月期間天空總是喜歡飄些雪花,即使涼涼的讓人感到一絲尷尬和悲傷,但是世界仍是那個春有播種,夏有空調,秋有收獲的世界。早上的遠陽白白的一片,貧血般的臉頰上印著一雙像是脫水的眼睛,這是何等的輕蔑!這是褻瀆我所存在的世界。

我循著聲音來看向未來,而現在的船依舊航行地不緊不慢,“嘿!你小子隻是手骨折了嗎?怎麽還活的這麽元氣滿滿?是遇到什麽糟糕的事情了嗎?”鄒天聞雖然沒有說的這麽直接,但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就像我獨自一人哭泣時“喂!怎麽一副吃了翔的表情?是遇到什麽好事了嗎?快和我分享一下。”我氣不過他,隻好乖乖的和他去玩跳房子遊戲。無奈感歎命運多舛,我連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要受到別人的控製。

籬笆周圍的鬆樹下便是白雪皚皚下最後的淨土,經過和校園裏的大家一起努力總算是清空了這礙人眼的憂鬱蒼白,以至於我們在冬日中發生的一些衝突,那些回憶總是讓人難以忘懷,“嘿!吃我一記。”我輕快的躲閃,並且精準的還擊,讓他對我的恨意更加充盈,“哪有人一邊提醒人一邊兒打的呀!你難道是喜歡我嗎?”他停下手中攥雪球的動作,一副好像被戳穿小心思的尷尬表情,“不要臉,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我一笑了之“哦,看來我想多了。”隻是話還沒說完,他便在我的肩膀處狠狠地來了一下子。

有些男生總是喜歡“調戲”一些生理上不平等的女生,比如說在打雪仗的過程中,她不是第一位被我們打哭的女生了。對於女孩子來說浪漫和感性應該是比較美麗的事情,如此脆弱的理想才更值得大家去尊重和幫助,而對於毫無認識的人來說隻能做到相反的事情,無疑這是悲哀的,也是孟雨哭泣的根本理由。

孟雨的家離牛村小學算遠的,每天她也和我們這些人一樣的騎車回家,她那次哭的時候是在5年級,按理來說,他不應該哭,而是惡狠狠的用自己的方式“回報”那個讓她難堪的人,但如果她的回應方式隻是哭泣,難免會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我本想簡單的陪大家一起玩個愉快的遊戲,而他們的無心惡意卻深深地傷害了我,因為無法知道誰會突然變成那個敏感的人,所以那種平常的打鬧也漸漸變得行不通了。”也許那時候,我們才意識到成長和差異。

讓周圍身邊的人受到自己的欺負仿佛是行不通的,中國文化中的正統思想不接受那種中庸的調和,隻有正氣凜然才值得被歌頌,而持強淩弱則是不被接受的惡習,這也是理所當然的。而在一方麵,我們中國人又是最講中庸的國度,所以我不禁想何為中庸?不過是迎合當權者的中庸。所以並非正義或者正義的夥伴才能給予人以善,即使反方向的惡也能給予人正向的力量。

趨害避利是反人性的行為,而反人性的存在是人類基礎上最大的特別。在現實生活中當然不存在極度的善惡,為了迎合觀眾而戲劇化的表達的產物大概就是影視作品,而影視作品至少也是某種抽象的思考方式的具體體現,我們一直所追求的便是那種能夠具體體現出來的最能迎合自己心願符合世界要求的與時俱進的思維方式。

最後,那個打了孟雨的家夥兒給她道了歉,當時那場麵可尷尬的不得了,然我們全班人在那之後便把這件事全給徹徹底底的忘了。

說了半天,感覺現在自己寫的東西不是我夏雨雷自己的東西,像是由某個人寫的名為夏雨雷的我的自傳,而且還是瞎扯的那種。那麽接下來我便來寫寫能夠體現本書確實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曆和感受的事,因為不是描述某個客觀事實而引發讀者的深思,所以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無聊的人。

家裏的農民背景讓我從小就耳濡目染了許多鄉土中的事跡,最差有關種播種、經營、收獲和售賣的流程總是知道一二的。當時二姑家還在河城鎮居住,那真是一座上了年紀的老城了,聽說河城酒廠還是當年日本人留下的,而當時的河城確實也是較為繁榮,隻是近些年來難免也跟著時光一起落寞了。二姑家的我哥總是無聊的時候過來玩耍,給我買一堆好吃的,鍋巴、果凍、辣條和果汁什麽的,那時候的我可真是一個魅力十足的帥哥呢!隻是近些年來難免也跟著時光一起落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