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傅兆琛在與盛以若親親抱抱的“遊戲”裏抽離出來,他手裏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聽方知霖絮叨,他眼睛卻看著盛以若。
盛以若正在衣帽間挑眉看著傅兆琛不知道什麽時候給她添置的睡衣。
上次她來,沒有睡衣,這次她再來,一麵櫃子掛著一櫃子的她所穿尺碼的睡衣,還是各種麵料,各種款式,各種性感和小清新的睡衣。
好在傅兆琛不算惡趣味,沒有那種情趣內衣,不然盛以若可真沒心思在這挑,逃出他的“魔掌”才是當務之急。
“小兔,方知霖問你去年冬天陳晚檸去過阿爾卑斯滑雪嗎?”
盛以若回頭看向傅兆琛,他襯衫敞著,皮帶扣開著,一副欲求不滿又招搖性感的樣子仰靠著床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M..
她羞怯地忙回身,“沒有,她是去歐洲玩了,但沒去阿爾卑斯滑雪。”
盛以若拿出一件星空灰的真絲睡衣準備去洗澡,“陳晚檸的社交賬號上的照片可沒有滑雪的,她回來也沒提過,倒是別的地方和我說了很多。”
傅兆琛見盛以若關上了洗漱間的門。
他慵懶地反問方知霖,“聽到了?沒去過。”
方知霖失望地掛了電話。
他看著台上唱歌的陳晚檸,一種莫名的失望情緒漸漸升騰,他就知道茫茫人海裏找尋一個記憶模糊的女人太難了。
陳晚檸唱了兩首藍調情歌後,方知霖拎著西服外套走了。
她垂下眼眸,長舒了一口氣,再抬頭眼中沒有別的情緒。
她暖聲,“再送給大家一首《暗戀》。”
陳晚檸如泣如訴的聲音婉轉動聽,“我曾經有本藏起的日記,寫著他的一切都小心翼翼,散開的字跡是沒有勇氣的淚滴....”
雅清苑內,盛以若看著鏡子中身上斑駁印記,她忍不住在心裏罵傅兆琛這個狗男人,又壞又狠。
她緊了一下睡衣便走了出去,傅兆琛竟然不在屋裏。
盛以若輕手輕腳地去了書房,就見傅兆琛正在辦公。
辦公桌子上散著文件,他帶著銀框的眼睛,冷白的燈光下他那毫無瑕疵的臉生生地落在了盛以若的心裏。
他穿著白襯衫辦公的樣子就像當年給她講題的模樣。
傅兆琛不經意間地抬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盛以若。
“小兔,過來!”
盛以若走了過去,掃了一眼他桌子上的文件,“你這麽忙,豈不是顯得我有點不努力?”
她垂下眼眸,“我挺後悔沒學商科的,現在從頭開始有點難了。”
傅兆琛將她拉了過來,順勢安置在懷裏,“有我在,你依舊可以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我現在喜歡的事情就是做生意賺錢,學管理將來接手盛榮。”
盛以若的目光格外堅定,她掃了一眼傅兆琛的書房,“要不明天你給我加張桌子?我晚上學習和你共同進步?”
傅兆琛鼻尖貼著盛以若的脊背,聞著淡淡的香味混著她的體香,“我的書房分你一半,你的雙人床給我半邊?”
盛以若挺直脊背,她有點不好意思,“不要,我還沒準備好。”
傅兆琛沒想到她竟然這麽說,他伸手挑開她的睡衣帶子,而後在後背微微一抻,香肩半露。
他親了親她的肩頭,“三四天的準備時間,你夠用了。”
盛以若敗下陣來,誰讓她沒有傅兆琛臉皮厚呢!
“小兔,什麽時候給我跳支舞?”
傅兆琛咬住了盛以若的睡裙的肩帶,而後輕笑,“我上次看你跳古典舞還是你上高中那會兒,然後....”
盛以若轉過身看向傅兆琛,“看你表現,你的雨禾妹妹這幾天很消停,她要是再作妖,我一定給你跳劍舞,捅死你。”
傅兆琛,“......”
他輕笑,“你又沒有家夥什,用什麽捅?寶貝兒...我有捅你的物件兒!”
盛以若上手錘傅兆琛,他笑得爽朗都受著了。
傅兆琛抱著她顛了顛腿,“你先去睡,我還要忙一會兒。”
盛以若捏了捏傅兆琛的耳垂,“哥哥,每天這麽多工作,你是不是很累?”
傅兆琛目光深了幾分,心裏暖暖的,“怎麽辦呢?我是傅家培養了二十幾年的繼承人,擔著家族榮耀,集團使命。不為傅家榨幹這身血肉,自然是不死不休。”
他啄了一下盛以若的嘴角,“所以我才想纏著你,相較於我爸的資本壓榨,我更想你身體力行地榨幹我。”
盛以若,“......”
傅兆琛壞笑著說,“就算死,我也得死在你床,死得其所!”
“傅兆琛,你不要臉....你滿腦子都是**那點事兒...”
盛以若從傅兆琛的身上下去,穿著拖鞋就往外跑,“大小是個董事長啊,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後麵的話,傅兆琛沒聽到,倒是摔門聲挺響的。
傅兆琛笑著繼續辦公,賀羽的語音卻打了過來。
他聲音急切,“傅總,之前大量收購盛榮集團的那個神秘的沈先生,他的公司大後天在紐交所上市。”
傅兆琛拿起手機,將免提調成了聽筒,“這麽說這個沈先生會現身紐交所?夜遇城呢,他人現在在哪?”
“夜遇城人在寧城私宅裏,”賀羽又說,“那個沈先生難道真的不是夜遇城?”
傅兆琛仰靠在椅子上,“你明天飛紐約,去看看這個突然間冒出來的資本沈先生是何方神聖。”
賀羽點頭,“好,再有遇城的助理楚硯又聯係了我,他說夜遇城想和您見一麵,他想和你一道去看以夏姐。”
傅兆琛有點煩躁,他覺得夜遇城就是反複無常的小人,夜遇城真正的目的是見盛以夏。
可是在他沒有了解盛以夏的意願之前,他不可能貿然答應夜遇城的任何要求。
“告訴他,想見麵,先把離婚協議簽了,否則免談。”
傅兆琛掛了電話,心底隱隱覺得不安,他很怕盛以若姐姐和母親那邊出什麽變故,他一個電話又打給了季沉。
季沉正在練習拳擊,他恭敬出聲,“傅總,您有吩咐?”
“你明天派兩個人去醫養醫院保護盛小姐和容伯母,至於他們院長那邊,我來協調。”
傅兆琛又說,“暗中保護,別露出馬腳。”
季沉沉聲,“知道了...傅總,我最近一直休假?”
“想得美,明天到我辦公室報到,你跟著我。”
說完,傅兆琛掛了電話。
季沉扯了扯嘴角,“呃,以後我就要去伺候閻王了,生活怎麽這麽艱難?”
傅兆琛工作到了十一點多,段雨禾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傅兆琛掃了兩眼,沒接也沒掛斷,而是把手機靜音而後把手機扣了過去。
他起身去洗澡了。
段雨禾心底一沉,傅兆琛現在連電話都不願意接了,他就這麽急於撇清和她的關係嗎?
她輕笑著對麵調酒的小哥說,“小哥哥,幫我給這個號碼打個電話好嗎?你就說我喝多了。”
調酒師見大明星有求於自己,他很是殷勤,“好的。”
他拿自己的手機撥了過去,打了兩遍都是無人接聽。
“段小姐,沒人接。”
段雨禾皺眉,而後又找了一個電話號碼,“你給這個號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