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在車裏真敢玩

車後座上,傅兆琛將盛以若壓在了身下。

她仰頭時,他便將手探到了腦後給她支撐,更怕磕疼她。

傅兆琛的欲望被盛以若那雙泛紅的眼尾徹底點燃了,他的舌尖肆意地侵占她唇齒間的每一寸,勾著她的舌尖訴說綿長的情意。

他愈發不滿足親吻,修長的手指探向了她的裙子,一路綿延至上,淺口處卻是絲柔棉的質感,他的手頓時停住了。

傅兆琛微微喘著粗氣,眼含桃花,“還要幾天?”

盛以若臉上被親出了潮紅的紅暈。

傅兆琛淡淡的男香卷著微微的煙草味在她的鼻息裏升騰交織,緊貼著他胸膛的身體在不算寬敞的車座上粘膩,膠著,滾燙。

她啞聲,“三天。”

“真是要命....還要三天?”

含糊間傅兆琛又去親吻盛以若下頜與耳垂間的細肉,感受她因敏感而輕輕抖動的身體,他腿抵開盛以若的腿象征性地往上頂了幾下。

盛以若一聲嬌喘,“傅兆琛,你討厭...”

絲絲入扣的親吻讓車廂都升溫了,過了好一會兒,傅兆琛才親夠了起了身。

他偏頭掃了一眼後視鏡,那裏有秦司遠和其他盯著他們的眼睛,車微微的輕顫,秦司遠一定會七竅生煙。

盛以若坐好了整理衣裙,她的短裙被傅兆琛推了上去,她推下來撫平那堆積的褶皺,而後又去整理霧霾藍的真絲襯衫的領口。

“呀,我包還在店裏呢!”

傅兆琛心情大好地看著盛以若,他拿出手機地給她,“你先用我手機,我去給你取包。”

盛以若羞赧,“我自己去吧!”

傅兆琛卻推門下了車,而後他搭著車門壞笑著說,“還是我去,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宜見人。”

盛以若,“......”

她拿著被傅兆琛打開的密碼的手機,翻轉攝像頭,就見自己的脖子被傅兆琛吮吸的紅痕,不止一處。

盛以若撥了撥領口,鎖骨,胸前軟肉上都有斑駁的紅痕,她氣得牙癢癢,“傅兆琛你個王八蛋,我明天怎麽見人啊?”

折返賞粵的傅兆琛與方才判若兩人,神采飛揚,神清氣爽。

方知霖看著他那個樣子咂嘴,“這是被歡愛治愈了?”

楊梓悄咪咪地掃了一眼手表,看向了馮語煙,她附在耳邊,“快40分鍾了,傅兆琛挺厲害的。”

馮語煙臉頰泛紅,壓低了聲音,“他們倆真敢玩,竟然在車裏,也不怕被偷拍。”

女人的吃味與嫉妒而已,盛以若是圈子裏公認的大美人,跟她姐姐一樣,每次出現都惹得一群男人躍躍欲試,但傅兆琛之前就關照過了不許打盛以若的主意。

不然,盛以若過個生日,都會成為追求者的角鬥場。

傅兆琛拎起盛以若的包包,“陳小姐,她最近住我那,我們先走了。”

陳晚檸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好吃的,她煞有介事地說,“我今天晚上勢必要胖三斤了,傅總,這可是小兔給你點的。”

“你幫我吃吧,我...吃飽了!”

傅兆琛挑了挑眉,笑容意味深長,而後拎著包走了。

到了方知霖那桌,方知霖吹了個口哨,輕笑,“快收收你得意的嘴臉,看得我牙癢癢。”

話音落,他掃了一眼獨自在那邊吃飯的陳晚檸,“你倆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就這麽把陳小姐扔下了?”

“你們拚桌一起吃,我買單。”

說完,傅兆琛闊步走了去買了單,還給四人多點了兩瓶珍藏版1992年解百納的幹紅給四人助興。

他付完錢後勾了勾嘴角回到了車上。

盛以若表情凝重,她扯了一下領口,“我明天還能見人嗎?”

傅兆琛俯身親了下她額頭,“那就不出門,你在家裏畫設計稿,晚上我送你去上課。”

他揉了揉盛以若的腦袋,“你不是接了好多訂單?”

盛以若想想也是,就是傅兆琛那抹得逞後的淺笑讓她後知後覺的抱怨,“你故意的?你想讓我休息幾天啊?”

“最少...三天。”

傅兆琛伸手拿過手機,“小兔,三天後我一定滿足你。”

而後,他折返駕駛位,上車前他冷冷地剔了一眼遠處的勞斯萊斯幻影,還有他旁邊的一台奔馳商務車。

車內,秦司遠臉色陰沉地看著傅兆琛的車揚長而去,轟鳴的發動機聲都透著招搖與輕浮。

他想到剛才車尾的晃動還有傅兆琛折返取包,他就能想象出盛以若現在的模樣。

一口怨氣堵在那,秦司遠將手指捏得作響。

霍堯垂著眉眼不敢多說話,隨即又打了個噴嚏,“額,秦律,你家的淋浴噴頭怎麽設定是冷水啊?凍死我了。”

他從華中火爐城市出差回來,粘膩得一身汗,她沒回家直接去秦司遠那匯報工作。

有潔癖的霍堯最後借用了秦司遠的洗漱間,打開花灑竟是冷水直流,他看了眼設定竟然兩管都是涼水輸出。

秦司遠沒說話,隻淡淡地說,“開車,明天讓他們繼續保護以若。”

霍堯,“知道了。”

而後,一行人離開。..

飯店內,楊梓和馮語煙看陳晚檸很不順眼,因為陳晚檸的爸爸是陳家的私生子,與陳君寒的父親陳宇澤是同父異母,所以,陳晚檸一家這麽多年都備受爭議和白眼。

楊梓和馮語煙自然看不上這樣家世的陳晚檸。

方知霖看著上次拍賣會就禮貌拒絕他送其回家的陳晚檸,他眼中盡是探究。

雖然,他不如傅兆琛招人,但絕對在搶手的男人之列,可陳晚檸竟然拒絕了和他共處的機會。

陳晚檸在方知霖的注視下心跳如鼓,但卻佯裝淡定。

楊梓見方知霖頻頻看陳晚檸,她沒好氣,“陳小姐,聽說你自己開了酒吧又駐場,這麽抹黑陳家,你大伯家不管你嗎?”

馮語煙給楊梓使了個眼色,因為她早就聽說陳晚檸的堂哥陳君寒對她很不錯,陳君寒和方知霖是發小,所以這話可能觸了方知霖的黴頭。

果然,方知霖率先開口,“陳小姐自食其力,創業賺錢,這有什麽問題嗎?”

陳晚檸卻已經起了身,懶得糾纏這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你們慢用,我先走了。”

方知霖拿過方巾擦了一下嘴,隨即起身,“陳小姐,我送你。”

陳晚檸搖頭,“不用了,我回酒吧,就在附近。”

“那我到你酒吧坐坐!”

說完,方知霖緊著腳步跟著陳晚檸走了。

剩下兩個女人在那冷笑,“傅兆琛和方知霖這兩人都當我們不存在嗎?”

另一邊,傅兆琛將盛以若帶回了雅清苑。

盛以若舔了下嘴唇,“你的意思我最近都住在這?”

“嗯,順利的話,你要住在這半年吧!”

傅兆琛停好了車,笑容不減,“小兔,下車。”

盛以若下了車就問,“半年是什麽意思?”

傅兆琛將盛以若圈進懷裏,他鼻尖抵著她鼻尖,“我打算把芙蓉景苑整修一下,我爸拍下了我的婚房,婚房自然得我出錢整修了。”

“我未來老婆的娘家必須體麵風光!”

他說間挑眉輕笑覷向她的脖頸,“這草莓種得有點不規則,我覺得我有必要返工。”

說完,傅兆琛將盛以若整個人提起來就是一個考拉抱,他邁著大長腿把人抱進了屋,抱上了樓。

酒吧內,方知霖看著在台上唱歌的陳晚檸,一種似曾相識感撲麵而來。

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傅兆琛。

傅兆琛正種草莓來勁兒,卻因方知霖的電話讓盛以若逃了。

接通電話,傅兆琛還沒開罵,方知霖就劈頭蓋臉地問,“你問問以若,陳晚檸在去年冬天有沒有去過阿爾卑斯山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