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叫吧,你越叫我越興奮

由表姐舞動著樹葉,不但沒有蚊蟲的叮咬,還扇動陣陣微風,頓時讓秦獸神清氣爽,幹起活來,也輕快多了。

不一會兒,一個大參坑就挖了出來。

野山參就像解開麵紗的美少女,終於露出了神秘的模樣。

秦獸注意到,這個棒槌的蘆碗已經消失,形成了圓柱狀的圓蘆。

他連忙放下簽子,伸手去測量了一下圓蘆。

長度大約有一指寬。

這個發現著實讓秦獸一陣驚喜,“乖乖,真是好家夥,表姐,咱們可算來著了,這個棒槌最起碼有二十年了。”

他忍不住將柳軟兒攔腰抱起,原地轉起了圈圈。

被秦獸強有力的大手臂,環環抱住,勒得快要喘不上起來,柳軟兒攥起小拳頭打在秦獸寬闊的胸膛上,“死秦獸,快把我放下來,你想勒死我呀。”

看似柳軟兒的拳頭像雨點一樣打在秦獸身上,還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但她隻是雷聲大雨點小,嬌羞的做做樣子,並沒有用盡全力。

因為她知道,秦獸的這個舉動雖然有點唐突,但絕對是挖到寶貝,興奮的過了頭。

二十年的大棒槌,比她的年齡都大。

柳軟兒聽了之後也是歡喜得不得了。

她捶打秦獸,隻不過是一個少女被人強抱之後的自然反應罷了。

但無論柳軟兒怎麽掙紮,秦獸就是不肯放手。

相反,他還越抱越緊,將自己的臉緊緊貼在了柳軟兒的胸前。

並不是秦獸得意忘形,而是今天挖到的寶貝,確實值得慶祝。

二十年的大貨!

秦獸太激動了,他已經好久沒見過二十年以上的大棒槌了。

挖參人比誰都清楚,參齡越長價格才能越貴。

靠山吃山,這一帶靠挖參為生的人不在少數。

長年累月,山上的棒槌越挖越少。

一般情況,即便碰到六品葉,也都是十年八年的參齡,超過十五年的都是極少數了。

像眼前這個二十年以上的大棒槌,絕對稱得上是極品野山參了。

原本秦獸以為能賣個三五百元就算多的了。

現在看來,價格恐怕要翻好幾倍不止了。

收獲這麽大,換做誰不興奮的手舞足蹈、摟脖子抱腰。

兩人正在興頭上,不遠處卻傳來嘈雜的腳步聲,還夾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調侃聲。

“有人來了。”

並且還不是一個人!

秦獸迅速將柳軟兒放下,急忙將一把野草,嚴嚴實實地蓋在了參坑上。

剛做完這一切,來人已經達到秦獸、柳軟兒跟前。

“喲,我當是誰呢,在這‘啪啪啪’的弄這麽大動靜,這不是軟兒妹子麽,原來是你跟秦獸這個外來戶躲在山林裏做見不得人的事。”

說話的名叫賴二毛,梳著一個狗舔的中分頭,穿著一件掉了色的舊西服,還打了一根灰不出溜的破領帶。

他邊說邊搓著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柳軟兒有些鬆開的上衣領子看。

口水順著嘴角滴到領帶上,都不知道擦一下,隻顧著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賊模樣,不時扯一下褲腰帶,好像褲子隨時都要解開一樣。

柳軟兒當然知道,這貨可不是什麽好人。

就仗著自己老子賴長貴是靠山屯的村長,賴二毛帶著幾個狗腿子,整日無所事事,好吃懶做,調戲婦女,橫行霸道。

不僅跟有些不檢點的小媳婦不清不楚,還把村裏幾個漂亮的大姑娘搞成了大肚子,有人甚至投河自殺了。

人事他是一件不幹,簡直是禽獸不如。

但村裏人迫於村長賴長貴的**威,對賴二毛的行為,都是敢怒不敢言。

這賴二毛惦記柳軟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讓自己的村長老爹跟柳疙瘩提親,柳軟兒死活不願意嫁給他,可他就是不死心。

時常三更半夜翻牆頭進入柳家,不是蹲在茅房門口偷看柳軟兒上廁所,就是趴在牛棚的柴草堆裏偷看柳軟兒洗澡。

光秦獸抓著他就不下兩三次了。

每次秦獸掂著鐵鍁要拍他,他都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求饒。

這家夥臉皮比城牆都厚,死活不承認自己耍流氓,隻說是來找柳軟兒談心,不小心撞見了柳軟兒光著身子。

過去時候,依舊死性不改,該翻牆頭還是照翻不誤,該偷看柳軟兒的身子還是照看不誤。

隻不過他記恨秦獸壞了自己的好事,一直想找機會報複。

這小子身體早就被掏空了,單打獨鬥自然不是秦獸的對手,所以就叫了張狗蛋,李牛皮一起,給自己當打手。

這次也是這兩個狗腿子跟著。

柳軟兒自幼性子烈,隻要她不願意的東西,就是把刀架脖子上,也休想讓她屈服。

所以,賴二毛這種臭流氓,她根本不放在眼裏。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賴二毛,你休要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柳軟兒指著流裏流氣的賴二毛厲聲說道。

“我胡說,你褲子都從中間裂開了還怕人說,今天真是開了眼了,想不到外表賢惠端莊的柳軟兒,竟然玩這麽花。”這個臭流氓視線就沒離開過柳軟兒,早就看出了她褲子上的洞。

“你個死變態,血口噴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著,柳軟兒臊得滿臉通紅,立刻將手捂在褲子上。

“剛才那麽大的動靜,指不定多**呢,說我血口噴人,你褲子上還真有血呢,自己都不幹淨,在我麵前裝什麽純潔。”

要說不要臉,賴二毛是真不要臉。

可自己確實來事了,流了不少血。

這下有理也說不清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與自己的表弟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遲早會被人撞見,還以為你多純潔呢,原來也是**一個,還撕爛我的嘴,一會兒咱們看看到底是誰撕誰的嘴。”趁柳軟兒不備,賴二毛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懷裏拉。

“軟兒妹子遲早是我二毛的人,初戀不懂愛情,你跟這狗雜種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畢竟我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欠了不少風流債,咱倆扯平了。”賴二毛還挺看的開,摟著柳軟兒就要上嘴。

柳軟兒掙脫不掉,被他死死抱在懷裏,“你這個臭流氓,快放了我,不然我可喊人了。”

她知道光憑自己跟秦獸,根本不是賴二毛他們三人的對手,賴二毛心狠手辣,她不想把秦獸也卷入這場紛爭,隻好言語上嚇唬一下,但願能起到作用。

誰知這個二流子根本不吃這一套,“哈哈哈,你叫吧,這荒山野嶺的,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但是,你越叫我叫越興奮。”

賴二毛露出邪惡的笑容,將滿是橫肉的臭臉,湊到柳軟兒耳邊,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獨有的體香,意味深長的說道,“軟兒妹子,秦獸這狗雜種還是小雛雞,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更不懂讓你快活的方法,還是讓二毛哥哥幫幫你,讓你享受享受當神仙的滋味。”

“狗膽、牛皮,你們兩個也別閑著,去‘伺候伺候’秦獸這個狗雜種,把他的狗腿打斷,扔下山崖,回頭就說他失足墜崖了。”

說著賴二毛兩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左手撕扯柳軟兒的上衣,右手去拉她的褲腰帶。

女人的褲腰,說緊也緊,說鬆也鬆。

賴二毛咬著牙一使勁。

“嘶啦”一聲。

“啊,賴二毛,你這個畜生...”

隨著柳軟兒一聲尖叫,一片雪白頓時映入賴二毛的眼簾之中。

柳軟兒誘人的胴體已經在賴二毛的腦海裏紮了根,這一幕他無數次幻想過。

“好白啊,朝思暮想好幾年,終於讓我賴二毛得手了。”

可當他睜大眼睛,想要一飽眼福,再行不軌之時,才發現雪白的光線,根本不是柳軟兒身子發出來的,而是一把錐子橫在了自己的麵前。

這錐子上依然閃著寒光。

錐子的另一頭,被一隻大手,牢牢握住。

毫無疑問,這手是秦獸的。

“你這畜生,還不快住手!”秦獸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