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等回家,我好好給你紮幾針

“我當是哪頭野驢亂叫呢,原來是你這狗雜種,還以為是在柳家呢,當你二毛爺爺是嚇大的啊,想英雄救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仗著自己人多,況且秦獸還是一個毛頭小子,賴二毛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狗蛋、牛皮愣著幹什麽,立刻給我把他的狗腿打斷。”說著,賴二毛故意將柳軟兒拉到自己麵前,挑釁似的,在柳軟兒屁股上呼喇了一把。

秦獸惡狠狠地看著賴二毛,並沒有再理會他的言語。

空氣突然寧靜下來,掉根針都能聽見聲響。

可過了好一會兒,張狗蛋、李牛皮還是沒有動靜。

由於是背對著兩人,賴二毛有些不耐煩了,“狗蛋、牛皮你倆耳朵眼子裏塞驢毛了,給我廢了這小......”

賴二毛邊說邊回頭,可眼見的一幕,直接把他整蒙了!

隻見張狗蛋、李牛皮雙雙朝著秦獸的方向,雙手舉過頭頂,規規矩矩跪在了地上。

“你們兩個二貨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真是廢物,我是讓你們廢了他,不是叫你們跪著他。”見自己的手下紛紛拜倒在仇人腳下,賴二毛十分氣憤,抬腿就是兩腳,重重的踹在這兩個廢物身上。

哪知張狗蛋、李牛皮非但不知道躲閃,還被直挺挺地踹翻在地。

就算倒在地上,兩人舉著手的跪姿還是沒有改變。

賴二毛立刻意識到不對頭,放在平時,隻要他一抬腿,這倆貨就會拔腿就跑,躲得遠遠的。

奇怪,怎麽他們二人的身體如此僵硬,像被人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

再看,張狗蛋、李牛皮的褲襠,早已濕了一大片,風一吹,還有陣陣尿騷味兒鑽進鼻孔來。

真是見鬼,自己摟抱柳軟兒的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意識到一定是秦獸對他們做了什麽,賴二毛怯怯地瞟了他一眼,立刻被秦獸怒目圓睜的神態嚇得心慌意亂。

他確信無疑,是秦獸將他們變成了現在這樣。

想不到這小子還真有些手段。

自己找來的幫手輕易就被打發了,賴二毛頓時沒了底氣,但他不死心,試圖喚醒張狗蛋、李牛皮二人,“你們兩個廢物玩意,少踏馬給我裝死,趕緊起來幹掉這個狗日的外來戶,作為獎賞,我玩夠了,就把柳軟兒送給...”

他不說侮辱柳軟兒的話還好,這些話徹底激怒了眼前的秦獸,沒等他說完,“噗嗤”一聲,秦獸就將錐子深深紮進了賴二毛的大腿根。

紮了第一下,秦獸並沒有收手,而是立刻拔出來,迅速將錐子刺向了他另外一條大腿上。

這一係列動作幹淨利索,就在眨眼之間完成。

快得賴二毛都來不及做出反應。

“嗖嗖嗖。”

鮮血順著錐子紮出的兩個洞口,一下子噴了出來,呲得賴二毛滿臉都是。

“哎喲,親娘啊,疼死我了!”賴二毛哪裏會料到秦獸如此果斷地給自己來這麽一下,頓時疼得哇哇大叫,丟開柳軟兒,雙手捂著出血口,在地上直打滾。

秦獸一臉冷峻,麵帶殺氣說道,“還不快滾,我再出手,就要把你第三條腿也紮出個窟窿來!”

說著,他猛地舉起錐子,徑自朝賴二毛走過來。

這一舉動徹底把驚魂未定的賴二毛嚇尿了,他還是第一次見識秦獸的狠勁兒。

人狠話不多。

沒想到這小子這麽有種,連村長的兒子也敢打!

賴家三代單傳,賴長貴就賴二毛這麽一個獨苗兒。

如果他的第三條腿被紮壞了,那賴家的香火就徹底斷了。

賴二毛可不想做“太監”,隻見他連滾帶爬,鬼哭狼嚎一般,滾下山去了。

臨走時他還不忘說句大話,“秦獸你記住了,得罪了賴家,以後你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秦獸懶得理他,隨手撿起一塊尖尖的石頭,照著賴二毛的屁股,就是致命一擊。

“啊嗚~”

遠處頓時傳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聽著真解氣。

“還敢威脅我,蛋給你砸碎。”秦獸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趕緊走過去安慰柳軟兒,將她有些淩亂的衣服重新整理好,“表姐,表姐,你沒事吧。”

柳軟兒有些恍惚,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這個小表弟還有這般身手。

秦獸的話語將她拉回現實。

“姐,沒,沒事。”她順手將眼前的劉海一分為二,分別掛在兩隻耳朵上,露出自己有些失色的麵容。

秦獸沒注意到,柳軟兒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

柳軟兒心裏清楚,自己的這一反應,並不是被賴二毛嚇得,她是被秦獸的所作所為觸動了。

就在秦獸勇鬥三個流氓的瞬間,他的形象,在柳軟兒內心一下子高大了許多。

高大到都快把柳軟兒壓得喘不上氣來。

眼前的這個小小男子漢,可比自己那個隻會喝醉了酒摔東西打人的老爹強上百倍。

這樣的男人,才能給人想要的安全感。

這一刻,柳軟兒認定了秦獸就是自己的依靠,可以靠一輩子的那種。

安頓好了柳軟兒,秦獸快步來到賴二毛的兩個狗腿子身邊,隻見他衝著兩人的後腦勺“邦邦”就是兩拳。

柳軟兒以為秦獸要趕盡殺絕,連忙製止,“秦獸,既然已經治住了他們,你就不要再傷害他們了,萬一打壞了,還要吃官司。”

“表姐,你想哪裏去了,後腦勺是風池穴,我在給他們解穴。”果然,秦獸話音剛落,張狗蛋、李牛皮就恢複了原樣,四肢舒展如初了。

從來不知道秦獸還有這能耐,柳軟兒是又驚喜又氣憤,“好你個禽獸,還會點穴解穴啊,藏這麽深,以前怎麽沒見你說過自己會這個。”

她頓時有些失落。

雖然秦獸用這一招救了自己,本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但她本以為自己對秦獸的一切都能了如指掌,就連他左邊屁股上有三顆黑痣,柳軟兒都清清楚楚,卻不知道他還有這門手藝。

就像秦獸刻意隱瞞了自己一樣,柳軟兒心裏很不是滋味。

看出了柳軟兒的異樣,秦獸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也沒問過我啊,這個也是爺爺傳給我的,畢竟抬棒槌也要用到定穴的知識,爺爺就一塊兒教給我了。”

說著,秦獸將錐子拿了出來,“怎麽,莫非表姐也想試試,在這裏不方便施展,等回家吧,你躺到**,我好好給你紮幾針。”

柳軟兒被他逗得嬌羞一笑,“紮你個頭。快點說,你還有什麽東西是我沒見過的。”

說著,柳軟兒伸長了脖子,直勾勾地看向秦獸。

被這麽一問,秦獸頓時緊張起來,“沒,真沒了,就連**都是你來洗,就算有秘密,我也沒地方藏啊。”

他知道,如果不把柳軟兒打發好,她會一直沒完沒了,這誰受得了。

“再敢胡說,是不是也想讓我把你的嘴也撕爛。”說到**,還真管用,當著外人的麵,柳軟兒回嗆了一句,果然不再糾纏不休了。

看完了秦獸和柳軟兒打情罵俏,張狗蛋和李牛皮才敢湊過來。

明知道他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秦獸的對手,張狗蛋、李牛皮立刻跪地求饒,“秦小哥,都是賴二毛威脅我們來的,他知道你跟軟兒妹子好往山上跑,就帶著我倆來堵你們,你放心,隻要今天你肯放過我倆,我倆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幹壞事了。”

這兩人端著稍微有些酸痛的脖子,磕頭如搗蒜,隻求秦獸能放他們一馬。

看著眼前的一幕,心地善良的柳軟兒也朝秦獸點了點頭。

畢竟張狗蛋、李牛皮是受賴二毛指使,他倆也確實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秦獸願意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暫且相信你們一回,如果被我發現你們死性不改,就不是跪地求饒這麽簡單了,鄉裏鄉親的,別怪我不講情麵。”

聽到秦獸不再計較,張狗蛋、李牛皮立刻喜笑顏開,準備起身離開。

“慢著...”秦獸厲聲叫二人叫住。

一聽到不讓走,二人心裏一咯噔放,頓時麵色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