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禍不單行

第8章 第八章 禍不單行

不知迷糊睡了了多久,突然傳來吵雜聲,我起身查看,剛打開門,脖子就被架上了兩柄長刀,發生什麽事兒了,看兩人的穿著,是官兵麽?被兩人押著來了相府正廳外的院子,我看萬日誠也被押了起來,還有幾個新召的家丁丫鬟也一並被押,邊哭邊喊冤枉。

院子正中站著一個身穿青色軍服的人,五大三粗的,麵相我這眼神也看不太清,眯著眼睛找尋萬日誠的身影,他在另一側,我想問他發生什麽事是不可能了,司馬南並不在此,難道躲了?

“這位軍爺,請問發生什麽事了?”

那位五大三粗的人走來過來,還真是粗獷彪悍之人,他打量我一番,便道:“皇上口諭,罪臣沈鶴山通敵叛國,證據確鑿,從即刻起封府,府內所有一幹人等立刻押至靖王府,交由靖冥王審理。還有,你們這些人別嚎了!”

語畢,那幾個哭著的家丁丫鬟便不敢放聲,隻是小聲的啜泣,然後軍爺便指揮官兵開始清點人數,準備押解。

脖子上被掛上鐵枷鎖,同時也將雙手困在這枷鎖上,兩腳也以鐵鏈鎖上,我和萬日誠還有剛召進的家丁丫鬟就這樣被扔進了囚車,出了相府,一路上行人對我們這群人指指點點,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是相爺的安排,要是這樣,我可不喜歡,這不是要蹲大獄嘛,不知道這個地方有沒有砍頭的刑法,又或者中間出了紕漏,萬日誠離我很遠,我不能了解原委,真後悔,這幾天竟打哈哈了,還沒問過他到底相爺是如何安排的,這司馬南也不知哪裏去了,我那嚇呼他之話,不知道聽進去沒。

我不想參與其中,說實話,管他千年恩怨還是萬年恩怨,都與我無關,就算是老祖宗的祖訓,我也一樣可以不遵守,憑什麽讓子孫與完成那麽久遠的遺誌,過了千年萬年,什麽恩怨都應該放下了。

如今的情況隻希望到了那靖王府,還是冥王府的,希望那什麽王爺,他老人家能廉政清明,別一掌全拍死,我隻不過是錯穿時空的過客,就算我想管,也是無能為力,解決不了,又躲不了,兩眼一酸,眼淚便流了下來。

如果此次得以脫險,我便走的遠遠的,縱然我回不去原來的時空,也得在這裏也得過得幸福美滿,萬事平安才好。

囚車慢慢的停下來,想是靖王府到了,心理突然放鬆下來,這一路上沒有路人向我們扔雞蛋、爛白菜什麽的,實屬萬幸,這電視小說看多了,思想的確很複雜。

靖王府的府門大敞,門前站著幾個人,看樣是接到消息,在此等候麽,那為首一身藍衣的男子是靖冥王?那軍爺上前一個抱拳,與他交耳說著什麽,隻是見那藍衣男子的頭往我們這個方向轉了一下,然後對那軍爺點點頭,便一側身,像是在讓道,不是靖冥王麽?

軍爺朝我們一揮手,幾個官兵便過來打開囚車,粗魯的拽我們這些人下車,我因手腳被困,腳一拌,人就飛出囚車,硬生生地摔在地上,一個官兵走回來,拽著枷鎖上的鐵鏈,將我拉起,鐵鏈是連著腳的,他這一拽,我腳脖生疼,卻也不敢造次,就這樣歪歪斜斜地被他拽著走。

快走到府門口,我抬頭,藍衣男子就在前麵,我撇了一眼,心下一驚,便低下頭,此人右邊的臉頰上,一道長疤從嘴角延伸到眼角,很是駭人。

走了幾分鍾,隊伍的腳步停下,不知道是誰說,“上前跪成一排。”然後大家就按順序一個接著一個跪下。“王爺,犯人全部帶到。”

“都是些什麽人?”

聲音懶懶地,聲線卻很年輕,也很有磁性,與萬日誠完全不同,萬日誠的聲音幹淨短練又低沉,卻不帶磁性;與司馬南的也不同,他的聲音雖有磁性,聲音卻是溫柔的。

我順著聲音偷偷看去,卻發現在正前麵竟然是一個椅榻,而一個男人就那麽斜靠在榻上,不過長相看不清楚,榻旁還站有幾人,不知道剛才說話是誰,也不知那半躺在榻上的人是不是靖冥王,我不敢再看,便低下頭。

“萬日誠和幾個家丁丫鬟,一共七人。”押我們過來的軍爺在一旁應著。

“你,過來。”

“是,是。”

“你是相府中什麽人?”

“小人,小人是府中昨日才召進的家,家丁。”

“萬護將,可有此事。”說話是那年輕的聲音。

“是,王爺。”原來這是靖冥王,不是老頭子嗎?。

一連問了幾人,大家回答的大相徑庭,都是新被相府應召,不同的是哪天進相府而已,當然也問到我,我也隨他們,說是前日進的府。

“白喬,你把這幾個人帶到囚室詳加審問。”

“是。”原來,那藍衣帶疤的男子叫白喬。

然後我們這幾個人,除了萬日誠全部站起,拖拖拉拉的前行,走過萬日誠時,他低著頭,也沒法與他進行眼神交流,看樣,隻得走一步算一步,真不知一會兒會被如何審問。

“等下,”我心一驚,說話的是靖冥王,“你站住,走在最後的。”完了,是我。

“你過來。”

後背被人一推,我就這麽顫顫地走到他前麵。突然腿後被踢了一下,腿一麻,雙膝著地,膝蓋立刻抽了筋的疼,咯在石頭上了,眼淚刷下流了下來,疼痛和驚恐全都聚齊,眼淚便就止不住了,卻不敢出聲音,我低著頭,壓抑著哭聲。

“抬起頭。”我吸了吸鼻子抬起頭,卻呆住了。

這才是一張蠱惑人心的臉!如此一張柔美俊秀的臉,鼻梁輕挺,眼睛稍有細長,頭發隨意挑後紮起,鬢角還有未梳上的頭發輕輕擺舞,好妖孽的容貌。

他穿著紫色的袍子,隻用一條軟帶圍腰,袍口略敞開,我甚至能看見微微顯露的膚色。不過這身在這樣冷的冬天,難道他不冷嗎?

他依然沒有動,就那麽斜靠著,用手撐著頭那麽看著我,沒有表情,我覺得不妥,估計我現在的表情很是糟糕,不知道是低下頭還是繼續看著他,就這麽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