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能給她憋壞吧......
淋淋淅淅的雨水一直拍打著地麵,連續下了幾天的小雨終於在周日這天徹底的晴朗。
休息了兩三日的顧景終於恢複了之前的精神樣貌,隻是現在的他比以往更加粘人。甚至,又加了一個特殊的喜好——接吻。
周日,一大早。
一縷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打在男人的側臉,溫柔又深沉。
安然剛睡醒,就看見男人側著,支撐著半個身子,落進他那漆黑的眼眸。
安然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轉了個身,睨他一眼,“怎麽醒那麽早?”
顧景也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接著就開始一點一點的往她臉上湊。
“唔——”
安然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沒有得逞的某人黑著臉,像隻欲求不滿的小狗直哼哼,安然被他逗得笑眼彎彎。
自從那天晚上自己親了他之後,這人像是找到了竅門,有事沒事的就往她身上湊。於是安然和他定下規矩。
一天隻能親一次。
規矩訂的前幾天顧景表現很好,甚至安然用這件事威脅他吃藥也非常有效。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離譜事件發生了。
那天安然在忙,早早的起床,甚至一天下來忘記要親他,這人倒好,當著顧老太太的麵,顧景也直接了當的環著她的胳膊說:
“安安,你今天沒親我。”
安然:“........”
大廳廣眾之下,下人還在場,表情最先繃不住的是顧老太太,由剛開始的震驚變為驚喜,最後直接轟他們上樓,讓她滿足顧景的願望。
安然當時隻想一道雷劈下來,顧家老太太可真是顧景親奶奶。
然而安然不知道的顧景心裏的小算盤,剛剛得過甜頭的他一聽每天親一次自然高興,自己和安安結婚那麽久,這個親密接觸他可太喜歡了。
可是讓顧景沒想到的是,自己越來越不開心,也越來越不滿足,但是這是安安定下的規定他無可奈何,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安安居然不記得這件事。
眼看著今天一天要過,親吻也要過期,他自然要想辦法行使自己的權力。
於是。那天過後。
安然和顧景定下隻有兩人獨自相處的時候才可以這樣,顧景不懂,漆黑的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半晌,硬硬的問了一句:
“為什麽?”
安然:“.......”
什麽為什麽?這麽隱私的事情,難不成要顧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更何況咱們現在也不能生孩子啊!!!安然無聲呐喊。
安然還沒想好怎麽和他開口講道理,又見顧景拽著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掌,沒事撓癢癢似的討價還價:
“那安安,如果我答應,那以後可以多親幾次嗎?”
安然:“........”
確定這人腦子是不正常的吧?!
這不,一大早,剛睡醒,就掉進某人毫不遮掩的陷阱裏。
“安安。”許是早上剛剛睡醒的緣故,男人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整個人看著懶洋洋的。
當然,如果能忽略他眼底的不滿情緒更好。
顧景哼哼唧唧,一個大男人嘴唇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安然放在嘴唇上的手指。安然也是有骨氣,硬由著他親,絲毫不退讓。
顧景:“.......”
見安然反抗,顧景不再進一步,隻是抿著唇,垂著身子看著安然的眼睛。下一秒,肉眼可見的,男人眼底的光微微黯淡下來,甚至眼眶都有些發紅。
哎,不是,怎麽還要哭呢?
安然緩緩歎息一聲,就不能刷完牙再親嘛!
“阿景——”
男人立刻看向她。
好大一會,安然敗下陣來,拒絕的話演變成退讓:“親脖子吧——”,安然回看他說道。
鬆軟的發絲頂著她的下巴,癢意一陣一陣的撓在她的心尖。安然大腦之間忽然彈出一個要命的想法,會不會還沒等到顧景恢複正常,自己就已經被他撩撥的快憋死了。
大早上的就這麽刺激確實有些過激了......吧?!!!
男人整個腦袋都埋在她的脖頸側,濕潤的唇順著脖頸遊走,一點一點的輕吮。很快安然的脖子上就留下一塊塊紅痕。
倏忽,不可抑製的安然輕呼一聲。
“別——。”
話音剛落,男人身體猛的一愣,兩秒不到,像是故意般,顧景再次重複剛才的動作,又一次的,安然再次輕呼出聲。
像是得到驗證般,男人低低輕笑出聲,胸腔發出陣陣震動。
“阿景——”,安然不滿的軟著聲喊他。這人這麽這麽壞。
許是男人藏在心底的可惡,顧景的唇像剛才那樣輕輕的,一下又一下的,順著安然小巧的耳形,描述著輪廓,訴說著對彼此的喜愛與心意。
一股細流的風帶著半掩的窗簾輕輕舞動,似乎吹的昏黃的陽光都在跳舞,清晨的房間內,兩人身影糾纏,呼吸交錯,深一下,淺一下。
也是那刻,安然猛地回神,自己應該不會等到那天。
因為,
她無比的確信。
自己,一定,會在未來的某一天,且,非常近的日子。
對,她的,這位單純的,且毫無心眼的老公。
——霸王硬上弓。
........
枝繁葉茂,六月打響。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時常夏槐跑來向安然吐槽著自己新進的顧家顧修手下的公司如何不當人,好好的九點上班還偏偏要搞什麽鍛煉製度,八點半不到就要集合完畢,一起去跑步。
安然一邊聽,一邊笑。偶爾顧景扭頭看著交談的兩人也勾起嘴角。
夏槐看著盤腿坐在地毯上看書的顧景沒由來的冒出一句:
“安安,你的婚後生活還幸(性)福吧?”
剛端起杯子準備喝水的安然:“.........”
安然回了個白眼給她,毫不遮掩的開口:“還沒感受,估計快了。”
“啊?嘿嘿嘿嘿——”
安然:“........”
吃過晚飯臨走前,安然拜托夏槐一件事,現在安家的產業還在自己手裏,但是上輩子她可是嫁給了顧家的另一位,顧修。
當初那位拿著她家的產業可是為了補齊窟窿,而現在夏槐好巧不巧的正好在顧家產業工作,那可真是省了她的事。
夏槐自然不知道安然身上的秘密,隻是感歎著顧家的家大業大,甚至八卦著自己朋友身上的感情,吃個大瓜也是快樂的很。
夏槐拍著自己的胸脯,豪言壯誌道:“姐妹,放心,小槐樹肯定完成。”
樹梢不知什麽時候來了幾隻蟬鳴,一到晚上就開始鳴叫。顧家下人趁著晚上的時間拿著手電照在樹上,想把那幾隻蟬找出來。
卻被顧家老太太製止了。
顧家老太太睡覺淺,前幾日老是被吵的睡不不著,今日老太太說漏了嘴,陳管家就安排下人把這幾隻蟬捉了。
這會院內的所有燈都關掉,顧家大院瞬間陷入漆黑一片,一秒的時間不到,陸續亮起一筒筒像簇一樣的亮光。
幾束光交錯,如同被打錯的人生相互交纏。
顧景不知道也從哪搞來一個,拿在手裏玩。
顧老太太站在陽台上吹夏日的風,看見浩**的一群人急忙製止。
用顧家老太太的原話說:
“就在這吧,壽命那麽短,好不容易找個家。”
正在仰頭看著樹梢的安然:“.......”
顧景立在安然身側,一言不發。隻是拿在手上的手電還開著,大片白熾的亮光打在牆後,落在安然的身後。
安然回頭,兩人對視。
樓下的陳管家聽見老夫人的聲音急忙抬頭看。好巧不巧的,正好顧景他們和老夫人的陽台屬於同一個方向。而陳管家看到了他家少爺從來不曾暴露的一麵。M..
月光下,深夜裏。
大片大片的光落在少夫人的身後,不知道少爺說了什麽,少夫人側著身子聽,眉眼下的少夫人眼眸溫柔,在他看來,也是愛意不掩分毫。
隻見輕輕一個轉動,幾厘米高的距離,少爺手上的手電在半空中形成一個拋物線。光源順著拋物線的軌跡化成一個圈,打在少夫人的發梢,帶著燈光如同下凡而來的仙女。
隻見少夫人的麵容略帶驚訝,後被喜悅代替。
一秒不到的時間,手電筒被穩穩的接在少爺的手裏。少夫人歪著頭聽少爺說話。
與此同時,燈源驟滅。
陳管家眼前唯一的光源也徹底消失,視線裏隻餘下兩個身影,男人高大,女人小巧。
依稀的輪廓中,陳管家的眼不可置信的放大了一圈,張著的嘴遲遲不能合上,他一直以為,少爺和少夫人之間一直都是少夫人主動,沒想到居然是少爺。
兩團身影,依稀間瞧出,男人合上手電後的手掌拽過女人的腰肢固在腰間,借著月光下的波光,男人主動低頭含上女人的嘴唇。
久久的,陳管家心髒得不到平息。這樣看來,任誰也不能看出他家少爺是個傻.子.吧。
陳管家猛地捂上自己的雙眼,僵硬的伸著自己的四肢想去告訴老夫人,無奈,四肢根本不停使喚。
兩分鍾的時間,顧家大院驟亮。
陳管家下意識的仰頭看。
陽台上,夜幕下。
幾秒鍾的時間,兩人不舍分離。
少夫人從少爺的懷裏脫離,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陳管家發誓,就隻有一眼。隻見少夫人輕輕一個勾指,少爺主動環上。
然而,
下一秒,就一秒。
——少爺被少夫人帶去了房間。
.......
**
——
安然:你幹嘛?
正在解紐扣的顧景:睡覺。
安然:睡覺為什麽脫衣服?
顧景:奶奶說你喜歡。
安然(內心瘋狂扭動):........(快脫,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