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咬她耳尖是專屬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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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他就霸氣地揚開廣袖,一掌靈力將落在地上的那枚佛像吊墜給劈散了靈光,震去了法力。

沒有金佛的佛光控製後,小阮阮也一個失重從半空中跌落了下來,軟巴巴的落在了大黃的狗盆前——

「好疼好疼。」小阮阮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甩甩腦袋,本來就挺虛弱的魂體這會子被先前的佛光給灼燒出了好幾個洞。

小手試圖往魂體的殘缺處堵一堵,可被灼傷的地方太多了,根本捂不過來!

走投無路之際,小家夥隻能一瘸一拐地可憐巴巴挪到上清的跟前,伸出小手扯了扯上清的袖子,癟嘴欲哭:「哥哥,救我,我好疼……」

上清一手還摟在我腰上,聽她說話,目光才從金佛吊墜那收回來,挪在了小家夥身上,居高臨下的看了小家夥一眼,一揮袖子就令小家夥的魂魄恢複如初了。

小阮阮的傷痊愈後,由於先頭在金佛那裏吃過虧,這會子倒是學乖了,瞧見上清施法將那隻金佛吊墜收了過來,愣是嚇得躲三丈遠,趴在樹幹後藏著偷偷探頭觀察這邊的情況。

金佛緩緩落在了上清的掌中,我後怕地抓過東西就要往外麵送。

隻是我才剛邁出去兩步,胳膊就被上清給扯住了。

「你做什麽?」他問。

我拿著金佛著急道:「出門找個地把它埋了!這東西不能留在我們家。」

「為什麽?」他明知故問。

我激動地說:「它會傷著你的!它剛才就發作了,萬一以後又誤傷你了怎麽辦?」

似乎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他從後摟住了我的身子,把我緊緊箍在懷中,吐息灼熱地附在我耳邊輕輕說:「娘子,就這麽在乎本座麽?這可是你好友送的禮物,她也是在為你著想,留著吧。」

「留著是禍端。」我拿著那塊金佛低頭無奈喃喃:「我怎麽會不在乎你呢……明明,我很在乎你。我不想看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為我受傷,你是仙家,你沒必要為了我一個契人做這麽多。」

「在本座心裏,你不是契人,你是娘子。」他將下頜倚在我肩上,無奈歎息:「要怎麽樣,才能讓娘子相信,本座娶娘子,是因為本座喜歡娘子呢……

本座從不需要什麽契人,本座隻想來到娘子的身邊,就這樣與娘子朝夕相伴,便夠了。」

他不說這話我倒還不覺得自己有多麽虧欠他,一說,我就更心虛了。

攥著手裏的金佛猶豫了一陣,我說:「大白蛇,你想要老婆,天底下明明有那麽多比我漂亮,比我懂事,比我更配得上你的女人,為什麽,你選了我?」

他摟著我,思紂著說:「也許,是命中注定。」

「你都不了解我,還敢娶我,萬一我不是你喜好的那口……」

「我想要你,非是一朝一夕。」

他說,他想要我。

非是一朝一夕……

本來我就對他剛才舍身救我的行為挺感動的,聽他這麽一說,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

乖乖地轉身一把抱住了他,我悶頭就往他胸口埋,委屈哼唧道:「大白蛇,這次是你主動招惹我的,以後你不許甩了我,不許不要我,別再把我丟下了……是你主動的,不是我求著你留下的,你要是敢做渣男,我會恨死你的!」

他聞言輕輕彎唇,體貼暖心地低頭,往我耳尖上咬了口。

齒尖摩著耳廓尖尖,誘得我脊背一陣發麻。

「記住了,這是專屬娘子的記號。本座既要了你,便沒想過再離開娘子,是本座主動的,落兒,你是本座同上天爭來的姻緣,本座會纏著你一輩子的。」

我趴在他懷裏老臉燥熱,不好意思地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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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再蹭蹭:「那你,再親親我,我就信了。」

他挑眉,對於我這種主動索要的行為表示很受用,湊過來正要吻我眉心,我卻同時昂頭,搶先一步把唇送到了他的唇邊,四瓣唇親密相觸……

他愣了一下。

我鼓起勇氣將手搭在他的肩上,闔目肆意地深深吻了他一下。

吻罷,我臉紅耳赤地瞧著他假正經:「嗯……給我家蛇仙大人蓋個章,這樣以後,蛇仙大人就是專屬我一個人的了。」

他的俊臉此刻竟也少見地添了兩抹淡淡飛紅,怔了片刻後,猛地一收我腰肢,不懷好意地柔下目光,「蓋章,需要用點力。」..

隨即捧住我的臉猝不及防就又狠狠反親了回來,這次把我嘴唇都給親麻了。

「本座幫娘子加深一下章印。」他眸底笑意明媚。

我嗆住,鼓腮像個小媳婦似的趴在他懷裏捶他胸口嗔怪:「你就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他不安好心地給我輕輕揉捏酸痛老腰,絲毫不掩飾自己滿眼的占有欲:「占自己娘子的便宜,不犯法,合情合理。」

我拿他沒辦法的哼了聲,牽住他的手要拉他走,「走啦,回房間!」

「大白天的回房間,娘子是想幹什麽?」某人厚顏無恥。

我臉黑:「當然是給你看傷啊!還能是什麽?」

「沒有傷口。」

「我都聽見你吐血了!」

「是內傷,扒了衣服也未必看的見,須得,深入些。」

「……」

我怎麽覺得深入這個詞,不太正經呢。

躲在樹後的小阮阮見我們不但沒有把金佛處理了,還手牽手要進屋,就傻兮兮的抱起門口快遞箱,撒著兩條小短腿追了上來:「碧落姐姐,碧落姐姐,你等等我!碧落、上清哥哥!」

上清聞聲停了一步,倏然回首,抬指就抵住了正好撞過來的小阮阮腦袋,為老不尊的欺負小孩:「記住了小東西,從今天開始,要叫姐夫。」

我差些被口水嗆到!

「姐夫?」小阮阮傻乎乎的哦了聲,咧嘴開心嘿嘿笑:「好的,上清姐夫!」

我:「……」

算了,蛇仙大人他老人家的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

那羅這次給我寄了不少好東西,除了一些衣服首飾小吊墜,還有幾卷京都博物院的獨家紀念品,都是一些古物的複刻件。

我倆是從小玩到大的好閨蜜,從小學到高中都沒有分開過,我的喜好她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當然,她的喜好,我也沒忘過。

我打小就喜歡看這些古物,上學的時候隻能在曆史書本上一遍又一遍,翻來覆去的研究,沒想到她現在還記掛著這些事,雖然不能親眼一睹古時文物的真正風采,但現代的官方仿製品也蠻不錯。

這次她給我寄了兩隻仿九百年前大璃朝的喜上眉梢琉璃花瓶,琉璃瓶上梅花爭相鬥豔,琉璃身五彩斑斕,色澤明美,梅花探梢,取喜上眉梢的諧音,是個包含著滿滿好寓意的小玩意兒。

除了花瓶,還有古時貴妃用的胭脂盒,桃木梳,皇後冠上的鳳凰銜珠簪,古畫衍生鎮尺,以及一隻需要自己親手組裝的古法手藝宮燈。

這些東西都挺合我心意的,然而最貴重的,除了那隻開了光的金佛,還有京都國寺特請的一串琉璃香灰手串。

這香灰手串我曾在新聞上看過,取京都原古時鎮國寺的大殿香灰特意燒製,用佛家八寶之一的琉璃磨珠裝盛,可趨吉避凶,鎮宅保家,除妖去鬼。

請這串香灰琉璃珠手串講究可多了,需要提前三天沐浴淨身,焚香齋戒,還要看有沒有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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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到香灰。

最重要的一點是,它貴,普通人請個紫色藍色的琉璃珠都要放把血,更何況是請眼前這串金色琉璃珠了……金琉璃香灰手串被佛家視為至寶,一串天價,至少得六位數起步。

得,當網紅的人就是不一樣,不過前段時間聽她說她進某劇組拍戲了,所以現在應該稱之為……小明星了?

嘖,管她網紅還是明星,有錢就行了。

不過我看她這次給我寄的幾樣護身玩意兒,好像都是佛家開光物品……

但,也難怪,她們依那族好像本來就是信奉佛家的民族。

我把一隻漂亮的鳳凰銜珠簪子給***小阮阮的頭發上,小阮阮開心的立馬去找鏡子臭美了。

檢查完箱子裏的東西後,我把紙箱最底部的那封信拿了出來,拆開一看,上麵寫著:

知道你開功德鋪容易和那種東西打交道,所以我就特意去鎮國寺請了個金佛項墜和香灰手串,你記得要隨身攜帶!

不要和我說你懂什麽茅山術陰陽術,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可不希望看見哪天你翻車,我痛失一閨蜜!

裙子是我專門在外麵給你定做的,這家成衣店做高定品質十分好,就是檔期久了點,我開後門插隊,也足足等了三個月才拿到貨。

不過當下這時節,你在月城應該也沒法再穿這件衣服了,冬天降溫了,這裙子就隻能等明年開春你再穿給我看了!

哎,由於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再見了,等我把這邊的工作交接完,就可以回家發展了,到時候姐姐罩著你!

快把自己洗香香,等著姐姐的臨幸,麽麽噠!

看完信上的手寫內容,我無奈歎氣,一手拿著信紙一手拿著香灰手串和金佛,搖頭感慨道:「到底還是要辜負她的好意了。這些東西我一個都不能佩戴,更何況,她應該還不知道我和佛家犯衝。」

「信上都寫了些什麽混賬話,她還要娘子你洗香香,本座的人也敢碰,活膩了!」

手裏的東西一不留神就被上清搶了去,我扭頭看了看他比鍋底灰還黑的臉,好笑道:「她是女孩兒!我閨蜜,又不是男人,你吃她的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