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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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裏有幾棵樹是半個光禿禿的,三四個鳥兒落在樹杈上東張西望,突然一聲低吟傳來,驚得倏地飛走了。

戳在地上作為支撐點的那把槍不知何時丟到一旁,兩具高大身軀糾在一起劇烈聳動。

嚴宵半個身體趴在兩個包上麵,前胯被一隻溫熱幹燥的手掌握住那根尺寸驚人的滾燙陰莖盡量不觸碰到雪地,下體動作操得更凶猛而深重。

霍新空那條環住腰身的胳膊上傷口因為過於劇烈運動而再次滲出新鮮的血,順著小臂向下淌,滴在潔白雪地上暈染開一些血跡。

雖然倆人穿的作戰服看起來正常整齊,有些地方沾了些灰塵和血跡,隻有胯部**處那裏一片春色且**靡。

霍新空那根沾滿體液的陰莖如刀刃般在那屁股裏粗暴**,穴口周圍擠出細小白沫,胯骨重重撞擊那緊實臀肉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啪啪作響。

手探進嚴宵作戰服裏,掌心貼著那皮膚光滑細膩且線條感強的腹肌一路向上摸,微涼中帶著些粗糲的指腹不溫柔地按揉著挺立的**。

嚴宵渾身輕顫,眯了下眼睛盡情享受霍新空帶給自己不一樣的刺激感,呼出來的氣很熱,抬起手向下伸去抓著那隻握住自己性器的手並逐漸收緊,噪音嘶啞地說:“別厚此薄彼,滿足一下我這根小兄弟。”

霍新空隻是握著沒動,下體動作凶猛**挑眉笑著反問了句:“憑什麽我要給你多加項服務?我操的還不夠爽?”

話剛落下,霍新空故意用那碩大**往最敏感點重重一頂,頂得嚴宵渾身猛地激顫緊繃,跪著的大腿根顫得都快跪不穩了。

藏在作戰服裏肆意按揉**的手貼著胸肌向上摸,從領口處伸了出來,直接扣住嚴宵嘴唇和下巴,手指撬開貝齒插進去重重按住那柔軟溫暖的舌麵上,涎水順著手指向下淌。

“爽,”嚴宵用舌頭舔過那根手指,含混不清地說:“爽得我都想下次操你的時候更野更粗暴。”

“我就是不喜歡**。”嚴宵抓著那隻手抓得更重了些,暗示性很明顯,啞聲道:“滿足我這根小兄弟吧,新空。”

霍新空扯了扯嘴角笑,“你以前跟那些炮友**的時候,是不是總喜歡別人為你服務啊?”

“我就是不喜歡**,不想**,討厭**,還不如直接操人操得更爽。”嚴宵突然偏頭親了下霍新空側臉,低聲說:“但我更喜歡被你握著,比他們服務我好太多了。”

霍新空笑了笑,邊操身下的人邊握著那根陰莖開始套弄起來,雖然胳膊上那道沒愈合的傷口有點疼,但不影響他的技巧高超。

那根莖身布滿像富有生命力一樣的青筋跳動,碩大**上麵泌出點透明**向下淌,流過那隻殺過人不知道多少次的手。

嚴宵享受那滅頂的快感一遍遍衝擊的痛快感覺,低頭看著給自己這根陰莖套弄的那隻手,看得迷了眼。

說實話霍新空這雙手是真的很好看又養眼,無論是握著他這根陰莖,還是扛著槍,亦或者其他,都非常賞心悅目,看得性欲越來越強烈,連那根硬挺滾燙的陰莖比剛才更粗了一圈。

霍新空也感覺到手裏握著這根陰莖的變化,貼近嚴宵耳朵笑著問:“性欲這麽強?是不是別人張開腿給你操,你就有用不完的性欲操別人啊?”

嚴宵忽地囂張地大笑了起來,笑得下意識縮緊插在屁股裏肆意**的那根陰莖,抬手向後罩住霍新空那短短寸頭,帶著情欲的眼眸看著霍新空,嘴角的笑意邪得厲害,“新空,我隻比你小了五歲,第一次操人的時候是在高中畢業後到當兵之前,也就攏共兩三次,且我口味挑。”

“所以我正好合你的胃口是嗎?”

“是啊,從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全身哪兒都長在我審美上,”嚴宵親了親霍新空的嘴角,像無形的鉤一點點勾住霍新空的靈魂不斷靠近自己,“我不僅看上你,後來你就成了我全部的性欲。”

霍新空聽得愣住,隨即笑了一聲,手從嚴宵作戰服裏抽出來按著他向後坐在地上,雖然雪地凍得屁股生冷,但也管不了那麽多。

“你是真的挺持久,我都弄了一會兒了還沒射。”

嚴宵笑出聲,“累了嗎?手酸了嗎?”

“還好,”霍新空依然貼著嚴宵耳朵低笑道:“但血好像流的有點多,再不包紮,估計得暈了。”

經他這麽一提醒,嚇得嚴宵趕緊低頭一看,握著自己性器的那條胳膊,傷口確實比來時流的血多些,雖然作戰服有禦寒作用,但割開一道口子,血從裏麵把袖子弄髒了。

“我給你包紮一下。”

霍新空以為嚴宵會起身,因為那兩個剛收拾好的包距離有點遠,得半起身伸長手臂才能夠到。

可他沒想到嚴宵不僅沒起身離開他的,還拉住他的胳膊好讓他貼著後背,身子向前傾了下就拿到那個包,又坐了回去。

“舍不得啊?”霍新空獰笑道。

“當然舍不得,我還怕你這根小兄弟凍僵了,埋在裏麵多溫暖。”嚴宵說得很坦誠,低頭從包裏翻找半天才找到一包紗布。

霍新空聽得都氣笑了,直接掐住嚴宵的脖子恨得咬牙,“我看你是不想凍壞屁股才把我當坐墊,找什麽借口呢。”

嚴宵笑了笑,低頭給霍新空那受傷的胳膊包紮好後輕拍了拍手背,“繼續,我還沒射。”

霍新空嘖了聲,一直握住那根陰莖的手就沒離開過,身體貼著嚴宵後背向下稍稍一壓,低聲說:“既然還剩一口氣在,那你們先拖著他回去關著,後續的事讓張隊長去做。”

無線耳機裏傳來周延的聲音,語氣有些遲疑,“那你們……”

其實他和韓木剛走不久就聽到了一道曖昧聲音,周延整個人都震驚住了,想要再去細聽的時候通話已經關掉了。

無論如何他都沒想到霍新空竟然在這種天氣和環境下做那樣的事,以前霍新空是不會這樣做的,影響任務進度。

就算是在基地裏,也沒見霍新空跟誰做過,哪怕是夏峰也沒有,隻是用五指姑娘解決生理需求而已,他也一樣。

但是嚴宵怎麽看都不像是樂意在下麵給操的那種人,這會兒竟然……

周延想不下去了,越想越刷新三觀,越想越驚世駭俗。

韓木用繩子把俄羅斯人頭兒綁得嚴實了,順便一槍托砸了下把人暈了才作罷,抬頭看著還處於震驚狀態中的周延,站起來笑道:“你沒必要這麽震驚,他倆會做出那種事不是挺正常嗎?還是說……”

他舔了舔唇瓣,挑眉笑著問:“你挺反感同性戀?”

周延看了他一眼,“我不歧視同性戀,就算是女女也不覺得有啥,我反感什麽?”

韓木眨了眨眼睛,突然湊近看著周延笑,“是嗎?那之前演習的時候親了你一下,你為什麽發了這麽大的火?”

周延本來忘得差不多了,結果被韓木這隻狐狸一提,又讓他想起那次被騙吻的事,氣得急忙後退幾步,惱怒道:“那是因為你騙我!”

韓木眯起眼睛跟狐狸似的,“延哥,你是不是挺反感互攻?”

周延抿緊嘴唇不願多說一句,轉過頭去。

“如果我想上你,你會讓嗎?”韓木笑著反問了句。

“別想,我必須是上麵。”周延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說完後愣住了,耳朵迅速漫上一層淡淡的紅。

韓木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差點掉眼淚,“所以說互攻才好解決啊,不分上下,你反感什麽呀。”

周延表情有些嚇人地瞪著韓木,“你接受得這麽坦然,難道……”

“想什麽呢延哥,我這朵**純潔呢,”韓木笑了笑,“其實你完全可以試試。”

周延很平靜地看著韓木,“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上你?”

韓木眨巴眼睛,“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哦。”周延依然平靜地看著韓木。

韓木被看得心裏發毛,“……”

霍新空低頭看著掌心裏沾滿屬於嚴宵的精液,量多還濃稠得很,看來是著實憋久了。

“爽了?”霍新空偏頭看著滿臉舒爽的嚴宵,嘖了聲,“我還沒射呢,你就先爽了?”

嚴宵睜開眼睛也偏頭看著他,“要不我給你操射了?保證爽死你。”

霍新空冷笑一聲,在嚴宵臉上落下一吻,啞聲道:“棒棒糖在我褲兜裏,幫我掏出來。”

嚴宵仰頭靠在霍新空肩上,勾唇輕笑道:“你這愛糖的習慣還真沒變,從一而終。”

說著抬手向後伸進霍新空褲兜裏摸索,摸到最後一根棒棒糖掏出來,是荔枝味的。

嚴宵將剝開糖紙的棒棒糖塞進霍新空嘴裏,小聲說:“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像對待棒棒糖那樣對我。”

霍新空嚐到淡淡的荔枝味兒,甜度剛剛好,從後抱著嚴宵轉了個方向,將人推躺在潔白的雪地上,也不管嚴宵會不會冷,手重重掐住嚴宵的腰側,挺動起那勁瘦有力的腰肢。

他的**動作與速度很猛烈凶狠,頂撞得深重又粗暴,**時不時擦過敏感點帶起一股滅頂的快感延長,操得嚴宵都覺得整個世界在晃。

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令他時而陷入溫暖浪潮的欲海之中,時而又陷入冰冷的深淵之中,又爽又刺激。

嚴宵想看清霍新空的臉,可操得實在太快太狠,晃得眼睛都花了,勉強還能看著霍新空嘴裏叼著根棒棒糖。

突然想嚐嚐霍新空嘴裏是不是也這麽甜。

嚴宵就著這樣操幹的動作下坐起身,伸手扣住霍新空的脖子向內拉近,湊過臉吻住霍新空那帶著微涼卻柔軟的唇瓣,用舌頭撬開貝齒並伸進去嚐了一下。

是荔枝味,很甜,甜到心窩裏去了。

舌頭舔了一下糖果順便卷住叼走。

“嚴宵,”霍新空啞聲說:“那是我的糖,就最後一根。”

嚴宵坐在霍新空腿上,作戰服的背上沾了些雪花,低頭抵上霍新空的額頭,呼吸仍舊滾燙顫抖,在嘴裏有些用力咬碎了糖果成兩半,吐出細棍兒。

“那要不繼續接吻?”

不等霍新空說什麽,嚴宵再次吻上他嘴唇,將一半糖果推進他嘴裏,然後吻得粗野激烈,甚至牙齒磕碰到他的牙齒。

淡淡的荔枝味充斥倆人的口腔內,連津液也是甜的,下體操得更快更狠。

霍新空抬起雙臂擁住嚴宵,回應得更瘋狂激烈,感覺到心髒跳的頻率過快。

除了第一次上過戰場時心跳得很快,是興奮又害怕,現在這種感覺很奇妙又驚奇。

他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以前的他看嚴宵看得特不順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就看不順眼了,可能是從嚴宵踩毀他好不容易弄好的坦克模型,抑或是其他。

霍新空抬頭,放眼望去,一半光禿禿的森林和滿地雪白、晴朗天空,近在眼前是被自己操得忍不住泄漏幾次呻吟聲,爽到極度舒服的嚴宵。

除此之外,再也沒什麽是比現在更奇妙了。

霍新空盡情射完精之後呼出舒爽的熱氣,偏頭親了親趴在身上輕顫的嚴宵那寸頭上,有些紮嘴。

嚴宵抬起雙臂摟緊霍新空,鼻尖嗅聞那好聞的皮膚,這個味道他很熟悉,有股淡淡的鬆木香,聲音嘶啞中帶著絲笑意,“這麽冷的天氣操我,你是真的挺野的。”

“謔。”霍新空笑了起來,不羈感十足,“怎麽,你還想來點更野的?”

嚴宵低笑一聲,抱著人的手臂又收緊了些。

勒得霍新空有些難受也沒說什麽,沉默安靜地揉了揉嚴宵的後腦勺,那雙本該淩厲的眼眸這時變得有些溫柔,望著蔚藍天空愣了小會兒,呼了口氣。

到現在他還是覺得一切來的太快了,快得有種特別不真實感,感覺像是陷在被什麽精心創造出來的假象之中。

但這樣的感覺似乎挺不錯,及時行樂比什麽都強。

霍新空嘴角緩緩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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