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好喜歡你啊
◎“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呀,迦南。”◎
“讓我們出發吧, 迦南!”柏莎說。
“現在就去嗎?!”迦南擺手,緊張的,“不好吧, 老師, 我還需要做下心理準備。”
柏莎皺眉,“這有什麽好準備的?”
迦南:“嗚——”
他還從沒有被其他人觸碰過那裏, 難道這種事對老師來說無關緊要嗎?難道她經常這麽對待別人嗎?
他為此憂愁時,柏莎已經丟下他, 向前邁出了步伐。
前方,一道星空之門被她打開。
迦南:“誒?”
柏莎:“還在猶豫什麽?走了,我們要去真正的星穀。”
迦南:“!”
原來是這樣, 老師說的“出發”是去星穀, 對了, 他們這次出門的目的就是那裏。
迦南心中歉疚,他竟然忘記了工作,滿腦子那種事情。
可他們前一秒還是談論那樣的話題, 老師為什麽可以那麽迅速地將自己抽離呢?
難道害羞、在意的就隻有他一人嗎?
很快地, 他想到了答案。
老師想要觸碰那裏的理由, 一定就和想看的理由一樣吧。
全部都是實驗的一部分。
對她來說, 這隻是工作。
-
魔法塔塔主戴維的身影出現在了房內。
正在用餐的瓦倫,看見眼前人, 猛烈地咳嗽了幾聲。
他趕快遣走其他人,抓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小跑到戴維麵前。
他恭敬地行了個禮,他知道麵前的不是戴維本人, 而是遠距離的魔法幻影。
這是一種特殊的魔法通訊方式, 不難做到, 但極其昂貴,耗費的魔晶石足以開一道傳送門了。
幻影說道:“瓦倫,我收到你的消息了,迷宮卷軸出什麽事了嗎?”
瓦倫說:“戴維大人,有人攻擊了我的人,他的手鐲已沒有了生命跡象。我猜測,殺害他的人是衝著迷宮卷軸來的。”
戴維:“知道是誰嗎?”
瓦倫:“柏莎——她那天來找我要迷宮卷軸,我拒絕了她,她對我懷恨在心,就用了這種手段。”
幻影裏的男人沉默了陣,搖了搖頭。
“瓦倫,我聽說的可不是這樣。”
“我猜,是你派人過去,想殺她,沒想到卻被反殺了。你氣不過,來找我,想讓我幫你教訓她。”
“怎麽,瓦倫,你現在是分不清誰才是誰的主人了嗎?”
瓦倫驚恐地跪到了地上,“大人,大人,您聽我解釋……!”
戴維說:“我在聽。”
瓦倫急切地說道:“大人,我是想到,她之前不是在調查魔狼的事嗎?她要是又想破壞您的計劃該怎麽辦?我已查出,她想前往星穀……”
即使他的下屬沒有回複,他也已發現自己的幻境被打開又被擊碎的事。
要修複那樣一場幻境得花費多少魔晶石……柏莎,你知道嗎!
可惜,戴維對這句話依然無甚反應。
戴維:“她不是經常去嗎?這種小事,也值得你向我匯報?”
瓦倫:“大人,我是想著以防萬一……”
戴維:“以防萬一?沒有萬一,瓦倫。魔狼的事已經結束,我們得到了羅茲,這就夠了。”
瓦倫:“但,也許羅茲給她留下了什麽呢?”
戴維:“羅茲什麽也不會留,他至愛之人在我們手裏,我要他殺了柏莎,他眉毛都不會皺一下。”
瓦倫的聲音低了下去,“好的,大人……”
他知道,他再說什麽都沒用了,戴維不想動柏莎。
為什麽呢?難道戴維大人也在忌憚拉托納嗎?那位有望成為真神的人神……
“我了解你在憂愁什麽,瓦倫。”戴維突然開口。
瓦倫不敢怠慢地,抬起頭,看向他。
“你為我做了這麽多事,我不會不管你,我可以修複你的手臂、你的腿、你的腦袋掉了我都可以給你按回去。但那裏,我沒有辦法。”
“大人,這不是您的錯……”
“也不是柏莎的錯吧?你心裏清楚,是誰對你下的手。”
瓦倫咬牙,他顧不上尊敬地說:“沒錯,我知道是誰做的,但被貓咬了口難道就要殺貓嗎?我自然是要殺了他的主人!然後,我要他成為我的人……!”
戴維笑了,“你都這樣了,還要他有什麽用?”
瓦倫:“大人,這您就不懂了,我們這種人,手段可多著呢。我要拔掉那隻小貓的牙齒,讓他從此匍匐在我腳邊,討我的歡心。”
戴維蹙眉,“夠了。我沒興趣聽你說這些,你喜歡男孩,我會送你的,但他不可能,你就算殺了柏莎,你也得不到他。”
瓦倫的聲音高了起來,他的胡子繃直了,“憑什麽?我為您做了那麽多事,那麽多、那麽多事!您心裏清楚!”
戴維的幻影開始變得斷斷續續,他要走了。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是誰,如果知道了,你現在該尿褲子了!如果沒別的事,就退下吧。”
“大人,請您再等下!”瓦倫叫住他,“就算拋去我和柏莎的矛盾,她向我提起迷宮卷軸的事也是事實。她是怎麽知道的呢?您難道不關心嗎?”
“瓦倫,她如果想要迷宮卷軸——”
“嗯?”
“那你就給她。”
“您在說什麽?!”
瓦倫懷疑自己聽錯了。
“基恩為何留下這個卷軸,一直是未解之謎。”戴維說,“讓我們的自然魔法學教授看看,不也挺好嗎?誰都知道,基恩生前最熱愛自然魔法學。”
可是,“您不也非常擅長自然魔法學嗎?”瓦倫問。
幻影男人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的手背在後麵,似在沉思,不同於他的兒子還是個中年人的相貌,他的相貌已具有老人的蒼老。
“告訴你也沒關係,傳聞我父親晚年和基恩起了衝突,有人說是為了魔法,有人說是為了女人,也有人說是為了權力。無論是什麽,這件事導致了這一迷宮的大門,禁止我父親以及相關血脈的通過,我不行,我兒子也不行。”
“原來是這樣……”
瓦倫點頭,不再說話。
直到幻影即將消逝,他忽而抬頭,拋出個問題。
“戴維大人,那道門,喬治大人真的進不去嗎?”
我看未必吧……
幻影沒有回答。
-
迦南又一次向柏莎證明了自己的演技。
依靠他的演技和偽裝卷軸,他們順利得拿到了羅茲藏在櫃中的東西。
是一本日記……
教授,您居然還保留著這種古老的習慣。
這本日記看起來也確實古老,棕色的皮質封麵大規模地破損了,整體聞起來有股發黴的味道。
柏莎將它收起,準備帶回學院和埃莉卡一起看,她就要離開,回頭,發現迦南不見了。
她左右張望,在名為“女孩兒都喜歡”的店鋪前,發現了青年。
偽裝卷軸的時效已經過去,青年恢複成的本來相貌,吸引了一群人聚在他的周圍。
柏莎走過去,費力地撥開數人的肩膀,才終於走到他的身後。
她還未開口,青年先察覺到什麽的,轉過了身。
他的粉眸在望見她時,浮出了光芒,他的左手向她的方向攤開,露出了一枚飾品。
“這是什麽?”
“送您的禮物,您喜歡嗎?”
柏莎拿起來看了看,是一枚粉色的、蝴蝶紋飾的胸針。
她想起了她送給他的那枚,視線隨著思考落在了他的胸前,他竟然今天也還戴著。
柏莎有些感動,她馬上也將青年送的那枚別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看嗎?”
“非常適合您。”
迦南好高興,老師能那麽快戴上他送的禮物,她好溫柔呀。
他忍不住就朝她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了她。
他們的擁抱,驅趕走了圍觀者,也讓店鋪的老板皺起了眉。
柏莎發現了老板的神情變化,趕忙拉住迦南往店外走去。
他們已準備踏著星穀向外的傳送門回去,這時,有人從身後喊住了他們。
“柏莎大人,是你嗎?”
柏莎回頭,看見一對靠在一起的年輕男女,不多時,她就認出了他們是誰。
“菲比?皮特?”
在魔狼事件時,受傷的那對法師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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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叩擊了兩下門。
無人應聲,但門自動地向內打開了。
他走進去,看向房間的主人,“拉托納大人,我已按照您的吩咐把東西帶來。”
他捧上了一個盒子,魔法之神接過,打開盒,在裏麵發現了數根頭發。
銀色的,和黑色的……
伍德不清楚,拉托納為何吩咐自己去為魔法塔的房間做清掃。
但當他打開衣櫃,檢查到頭發的顏色時,他又明白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還在櫃外,發現了疑似多琳小姐和拉托納大人的頭發。
魔法界還真是混亂啊……
當然,伍德非常清楚,這些都不是他能過問、或好奇的事。
此刻,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他隻需靜靜等待拉托納大人的吩咐即可。
可是啊,“大人,”伍德做了個深呼吸,鼓足勇氣地說道,“我想,弗麗達大人已經知道多琳小姐的事了。”
“是嗎。”
拉托納神色未變,他低著頭,還在看盒子。
“恕我多嘴,大人,我在想,您最近是不是最好和多琳小姐離遠些呢?就算不是為了弗麗達大人,您也要考慮多琳小姐的安全。”
“我沒有去找過她。”
“但她來找您了。”
“嗯。”
她來找您,您接受了,不也是一樣的嗎?
伍德咽下去了這句話,無論拉托納大人多麽溫和,也不會容忍他人對自己這樣說話。
伍德隻好沉默,他在心裏想起了弗麗達,他同情那位大人。
在她的生日會上,拉托納缺席了,後來整場宴會,她不斷回頭,把聽到的每串聲音都以為是他來時的腳步聲。
可惜,他最終也沒有來。事後,伍德了解到,那天夜晚,大人在多琳小姐的房間。
是多琳告訴他的,女孩眨著眼睛,表情無辜。
“糟了,伍德大人,我忘記那天是弗麗達大人的生日,早知道,我不該央求拉托納大人留下的……怎麽辦呀,伍德大人,弗麗達大人不會發現這件事吧?”
伍德當時笑著回道:“不會的,多琳小姐,您放心吧。”
他回答著,心裏則無端地想到,人們常常拿來汙蔑柏莎大人的那套話。
他們說,柏莎大人是依靠拉托納大人成為的教授。
伍德不那麽想,他相信她是靠自己的實力。
但現在他漸漸明白了,為何會有這樣的說法存在。
隻因這世上,的確有著出賣自己、妄圖不勞而獲的女孩。
-
菲比和皮特向柏莎講述了他們的近況。
“學徒競選失敗後,對我和皮特來說,繼續法師之路已不太可能,您知道,現在魔晶石的價格越來越高。但我們還是可以借助魔法做些其他的事,我們熱愛自然魔法學,對於藥劑學、園藝學都有所研究,我們現在有一片自己的花園了,還種植了一些魔法藥材,上個月我們賺到了一筆可觀的錢,於是就想久違地來星穀采購些有趣商品。”
菲比說到這,向著柏莎笑了。
“我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您,我一直以為被稱作為‘黑市’的星穀是個禁忌的地方,像您這樣的人是不會來的。”
柏莎也在笑,隻是笑得有些勉強,她不知道,自己在菲比的心中竟是這樣正經的形象。
她要怎麽告訴菲比呢,她有幾年來星穀,比去學院還要勤快。
“柏莎大人,”菲比這時說,“我可以單獨和迦南先生聊會嗎?我想和他了解些關於學院工作的事。”
“好,我在這等你們。”柏莎說。
“菲比,我也在這等你回來。”菲比的丈夫皮特說。
柏莎不懂,學院工作這個話題為什麽要單獨交談,更不懂,為什麽皮特不一起跟上去。
你完全不在意是嗎,你的妻子邀約去單獨交談的,可是個比你年輕、比你美貌的青年哦!
皮特仿佛感受到了柏莎的注視,他回頭,朝她禮貌地一笑。
“迦南先生是個很好的男人,柏莎大人。”皮特說。
“哈?”柏莎茫然。
難道說,這對夫妻在學徒競選的時候,和迦南成為了朋友嗎?
答案是,不是。
此刻,黑發青年也在疑惑,眼前的女性為何要和自己單獨交談。
直到她開口:“迦南先生,我和我丈夫一直都想向您表達感謝。”
迦南睜大了眼睛,“你們,知道了嗎?”
菲比:“主要是我。我的丈夫當時昏迷了,另一個受傷的男人也昏迷了,但我還有些意識,我看到了您,您製服了魔狼、治療了我們。我也是法師,我了解您為我們用的魔法,是不可說出去的魔法。因而,我沒有暴露您的身份,但我和皮特都在想,如果能再次見到您,一定要再三得向您表達感謝。修道院是不會治療我們這樣的人的,但您治療了我們。”
迦南人生頭一次收到這樣的感謝,他激動得想要哭泣,他一直都想做個好人。
但好難,他的本性太壞了,壞到無藥可救……
而此刻,他得到的感謝,他也無法完全收下。
迦南說:“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我如果早點出手,你們根本就不會受傷。”
菲比說:“您有著那樣強大的能力,卻混在我們這些人裏來參加學徒競選,想想就知道您有必須要隱藏實力的理由。”
迦南喃喃,“的確如此。”
當時,“他們”問他想要什麽法師等級,他考慮到學徒競選的法師似乎等級都不會太高,才選擇了初級魔法師。
故而,他自語般地說道:“理由是,為了成為老師的學徒。”
菲比露出了了然的微笑,“您喜歡柏莎大人吧?”
迦南:“!”
迦南的臉紅了,他回答不了。
菲比說:“我們康複離開後,每個月總會收到些錢幣,匿名寄來的,但我和皮特隻要聞一下信封,就能猜到是誰做的。是柏莎大人,她真好呀。”
迦南笑了,“嗯,老師是特別好的人。”
菲比:“我想,您可以將您治療了我們的事告訴她,她會了解到您是多麽溫柔的人。”
但……我不是。迦南無聲地在心裏說,他距離溫柔還差得很遠很遠。
話題就這般沉了下去,在他們結束交談前,迦南忽而想起一件事。
“你說,我製服了魔狼,我那時候是不是看上去有些不一樣?”
“唔,如果您說的是眼睛的話,您那時的瞳色要更深一些、像是紅色。”
果然是這樣,他是在失控的時候製服的魔狼。
“我是怎麽製服的它們呢?”
“您是……”
菲比想了想,做了個動作演示,她的右掌重重地向下一揮。
“您就是像這樣把它們拍暈的。”
“……好暴力!”
“還好吧。我很確信那兩頭狼沒有死,隻是暈了,但我當時也嚇了一跳,怎麽會有法師不用魔法呢?”
迦南難以回答地捂住了臉,他希望這件事,老師永遠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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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學院,迦南便感到自己被冷落在了一旁。
柏莎忙前忙後,整個晚上都在辦公室和埃莉卡交談。
他知道,她們在談論羅茲教授的事,但能和老師徹夜在一起,這種事還是太讓他羨慕了。
他痛苦而煎熬地在**轉輾反側,到了深夜,不知道幾點的時候,有人敲門了。
他發現,從敲門聲上他就能辨認出來者是誰。
他飛奔地去開了門,看見了柏莎,聞到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他還沒來得及問她是否喝醉,她就倒在了他的懷裏。
“誒……?”
如果要問柏莎有沒有醉,她自己會說,她醉了。
而真相是,她沒有醉,遠遠沒有。
她隻是想靠酒獲得一點勇氣。
在得到青年應允看那裏、觸碰那裏後,她發現自己竟不敢去實施。
這件事,埃莉卡會評價說:太正常了。
“柏莎大人,您要是真那麽勇敢,您第一天就會讓他成為您的人了。”
嗚,說得也是。
縱觀她的人生經曆,她就談過那一次戀愛、還是被動的那個。
要怎麽主動去做呢?她根本就不會……
她隻能想方設法地逃避,羅茲的整本日記,她和埃莉卡用了整個晚上將其研讀。
等到再無其他可以探尋的地方後,她又一次不得不麵對這件事。
然後就,喝了點酒,衝到了青年的房間。
接下來呢?她要怎麽做?她不知道,但酒精到底還是給了她些勇氣。
她摟住他,聲音柔軟的:“迦南,我們說好的……”
“嗯?”
“實驗,安撫魔法的實驗。”
“!”
迦南立刻就懂了。
好消息是,在剛才的輾轉反側中,他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壞消息是,他隻要一想到待會要發生的事,他便已開始頭暈目眩。
無論如何,現在已沒有回頭的餘地,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這樣。
他們是怎麽走到的床邊呢,又是誰先主動坐到了誰的身旁?
不記得了,沒人記得……
迦南感覺自己的衣衫被人褪下,是老師做的嗎,還是他自己?
這一點,也無人知曉。
總而言之,她的手伸了過來。
好多次幻想中的,那隻手,就這樣真實地觸了上來。
冰冷,柔軟,將他的身|體點燃。
他身|體的某部分,不可遏製地開始發|燙……
他好怕,把冰冷嚇跑,但沒有,寒冰溫和地將火焰包|裹,挪移、共舞,仿佛想將火焰融化。
火焰無法融化,火焰越燒越旺……
他緊張得額上掛滿了汗,一會感覺自己快要死去,一會又覺得再沒有哪一刻比現在還要更加快樂。
他興奮地失了思緒,失了言語,理智所能做的全部,便是壓|住他的身|體,讓他盡量乖巧、聽話地任她實驗。
不知過了多久,動作停止了……
他睜開眼,看到老師倒在一旁,抓起一個枕頭捂住了臉。
“老師,您怎麽了?”
柏莎從枕頭後露出眼睛,看向他。
“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呀,迦南。”
迦南高興,又匪夷所思,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柏莎說出這句話的理由,膚淺得可以。
她還在抱著枕頭,在**打滾,開心得像個孩子。
迦南卻沒辦法陪她一起笑,他必須去處理下身體。
他起身就要離開,手卻被抓住了。
“不準走,迦南。”
“可是,我需要……”
她打斷他,甩開手裏的枕頭,撲過來抱住他的手臂。
“我知道,我沒說不管你。”
“嗯?”
她朝他招了招手,他坐下來,讓她可以靠在他的耳邊。
她同他密語了一句話,很短的一句,卻足以將他刺激得更深。
這是惡作劇嗎?還是他在做夢呢?還是說,這也是實驗的一部分?
太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好了……!
魔法,是這樣美妙的事嗎,老師?
想想這種事就不可能是實驗,可他寧可欺騙自己,也想答應老師的邀請。
哪怕,這種邀請,不是出於她的本意,而是被他影響了。
那也無所謂了,他心底的那些拒絕的聲音已經沒有了。
再也沒有什麽,可以阻攔他。
但,他還是小聲地,說出了句有些像拒絕的話。
“我……還沒有過。”他轉頭,眼光委屈地看著柏莎。
他說完,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麽拒絕,這是欲|情故縱。
迦南,您真是個惡劣的家夥……!
是的,我是。惡劣又有什麽不好呢?
他覺察到,老師沒有不高興。
“我知道,迦南。”
“您會對我溫柔的對嗎?”
柏莎點點頭,她看著淚眼婆娑、仿佛是為了魔法事業獻|身、才將自己靠上來的青年,感到自己已犯下足以去骷髏囚牢待上一輩子的罪過。
柏莎啊柏莎,你真是個壞女人!
但,她想,她至少比拉托納要強。
她是絕不會在擁有了他之後再去擁抱其他男人的。
所以,不要怕,迦南,我會對你——
思緒被打斷,青年的吻壓了上來,狂風驟雨般。
你……怎麽這麽主動啊!!!
她好像白操心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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