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被羞辱
薑也冷眼看他,他卻笑得越加歡快,低頭吻住了薑也的唇。薑也拚命躲閃,出拳要揍他。他偏頭躲開,把薑也的兩隻手死死鉗住,又從褲兜裏抽出絲襪,將薑也的雙手捆了起來。薑也被他鎖在了牆上,像一隻被釘死的蝶。隔壁就是白念慈的屋子,若有若無的說話聲傳來。這屋子隔音太差,一丁點聲響都恍在耳畔。
“小心,不要被他們聽見。”靳非澤親吻他的耳垂。
“離、我、遠、點。”薑也一字一句道。
靳非澤充耳不聞,“薑也,你不遵守承諾,不回我信息,不回我電話,偷偷逃跑,換電話卡,我很生氣。我要罰你。”
“怎麽罰?”薑也冷笑,“肢解我嗎?精神病。”
靳非澤從兜裏取出一枚橡膠製的小東西。薑也盯著這東西,微微皺了皺眉。它是水滴形狀,通體光滑,小巧玲瓏。
“裏麵裝了衛星定位器,無論你在哪兒,我都能找到你。不要想毀掉它,一旦我失去你的定位,我的手機就會自動報警。”
薑也麵無表情,問:“你不怕我丟了它?”
“你丟不了,”靳非澤在他耳邊悄悄說,“因為我要你吞了它。”
吞了它,這麽大的東西,他會噎死的吧?靳非澤在搞什麽?薑也渾身發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靳非澤把薑也拽向床,薑也試圖攻擊他,他斜向卸力,薑也拳拳都打不到實處。他抵住薑也的手臂一推,薑也便摔進了床鋪。這家夥好像練過太極,薑也根本打不過他。他逼迫薑也趴在**,又抽出一根鞋帶,把他的雙手綁在了床頭。
“放開我,”薑也咬牙切齒,“你信不信我喊人!”
“你當然可以喊,”靳非澤笑吟吟道,“如果你想被人看見你這個模樣的話。”
他三兩下解開了薑也的腰帶,把褲子全部扯了下去,薑也的後方整個暴露在空氣中。床邊就是穿衣鏡,薑也冷白的一截窄腰和臀部露在外頭。他是個剛剛長成的青年人,腰身青澀緊窄,肌肉單薄,凜凜修竹一般挺拔剛勁又易折。腿部肌膚接觸到寒涼的空氣,薑也狠狠打了個寒戰。
他又羞又怒,氣得渾身發抖。
薑若初單身帶了他很長一段時間,他很早就學會了自立,五歲起自己洗澡自己穿衣,從未在別人麵前**過身體。上次在貨輪,縱然已經被羞辱過一次,但薑也當時畢竟沒有意識,完全斷片兒了。這一次是他頭一回在清醒的狀態下,被別人看得精光。
薑也開始妥協,嚐試安撫靳非澤,“我保證,下次一定遵守承諾。”
“不行哦,說了要罰你就一定要罰。”靳非澤鐵麵無私。
隨後,靳非澤打開護手霜,給他的穴位做按摩。薑也聞到那濃鬱的櫻花香,敏銳地意識到他將要做什麽,羞憤的火燃遍了全身。他不止臉和脖子通紅,連身體也紅了起來。他太敏感,碰一下抖一下。學習資料裏的人要麽油頭粉麵,要麽滿身橫肉,半點比不上薑也。靳非澤一開始覺得那種事很無聊,可現在看,如果是和薑也做的話或許還不錯。
他撫摸著薑也的腰身,仿佛在把玩一尊名貴的瓷器。有一種無名的火焰在腰腹間升起,這好像是叫做欲望的東西,感覺很陌生,但他又覺得很新奇。
“小也,你真好看。”
靳非澤的動作很輕柔,鏡中映著他專注的眉眼,黃燦燦的燈光灑在他的眼角眉梢,是無比溫柔細膩的模樣。薑也的臉已然紅透,用力掙紮,靳非澤按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靳非澤不知道是不是跟著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學習資料練習過,他的按摩手法雖然生疏,卻讓人舒服。
薑也下意識喘息,等回過神來,又狠狠咬住了舌頭。可縱然他不說,身體的反應不會撒謊。
靳非澤輕聲慨歎:“你真敏感呐。”
薑也的臉立刻火燒了一般,燙得能熱雞蛋。
“靳非澤,”薑也用憤怒掩飾自己,“你這個瘋子。”
靳非澤手勢驟然加重,薑也吃疼,倒吸一口涼氣。
“你說什麽?”靳非澤微笑。
薑也:“……”
靳非澤低眉端詳他,“資料裏的人那東西都好醜,你的比他們好看多了。”
這家夥的**言語比動作更加讓人無地自容。薑也聲音發啞,“你混蛋……”
“我在誇你,為什麽還要罵我?”靳非澤語氣無辜。
薑也忍著羞憤和痛苦,把臉埋進枕頭。
“下次不要再逃跑了,無論你跑到哪裏,我都能找到你。”靳非澤親吻他的腰窩,他又是一陣簌簌發顫,“要聽話,再跑一次,讓你吞的就不是定位器了。”他湊到他耳邊問,“還跑麽?”
薑也死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靳非澤的手驀地一動,薑也跟著一抖,才啞聲道:“……不跑了。”
“要保證。”
“保證。”薑也的語調在顫抖。
靳非澤滿意地笑了起來。他用酒精給定位器消了毒,擦拭幹淨,手把手貼心地喂給薑也服下。薑也微微打著顫,猶如秋風中簌簌的葉子,被迫銜著定位器,一點點咽了進去。靳非澤輕拍他的脊背,像安撫一隻受傷的貓。如果靳非澤沒有這些惡劣的舉動,他的模樣簡直像一個溫柔的情人。
“你看起來好難受,”靳非澤輕聲問,“我幫你好不好?”
薑也毫無反抗之力,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他溫暖的手中。過了不知多久,終於折騰完,薑也身上泥濘,亂七八糟。而靳非澤仍舊衣冠楚楚,一絲不苟。
靳非澤也覺得熱了,鬆了鬆毛衣的衣領,掰過薑也的頭,親吻那滾燙的唇。
小貓又在咬他,他渾不在意,就著鮮血吻得更深。他的血滴落薑也的唇,冷白的下巴留下豔麗如火的血跡。這是靳非澤初次品嚐到欲望的味道,如血般甘甜。
作者有話說:
閱讀提示,人不止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