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被豪門家族拋棄的小可憐15
除夕夜,象征著新年的鍾聲被敲響,城市的邊緣都是黑漆漆的,唯有城中燈火通明,無數煙花被一個個點燃送上天空。
本該是黑夜,天邊卻一片火樹銀花,璀璨而絢爛,人們聽著這能響一整夜的鞭炮聲,煙花炸響聲,看著電視裏一年一度歡慶春節的聯歡晚會,和家裏其他人一起說笑,聊天,這是大部分人家春節當晚的情景。
但在這個城市的邊緣,卻有一個高於城市的山頭,亮著一盞僅僅能照亮一小片地方的夜燈。
沒有人會選擇在除夕當晚到這麽個鳥不拉屎的遠離喧囂熱鬧的地方露營,所以今夜這裏是屬於簡元白和衛枕戈兩個人的。
衛枕戈在簡元白說出那句話時就紅了耳根,結結巴巴的說道:“怎...怎麽試啊?”
簡元白不說話,反而趁他開口時鑽了空子,闖進了衛枕戈濕熱的口腔,用舌尖寸寸掃過衛枕戈口腔裏的軟肉。
像占領領地一樣,蠻橫的舔過留下自己的氣息,最後才糾纏著這片領地原本的主人,勾得怯生生的軟舌不得不和自己交纏。
簡元白親得深入,甚至過分的舔舐著衛枕戈的舌根,這讓衛枕戈被迫的越發張開了唇瓣。
從他張開的唇齒縫隙間,隱隱能看見兩個人交纏勾連的舌,它們在一起攪動又分開,翻騰著上下,粗糲的大舌甚至會用舌尖舔上軟舌的舌麵,帶著一種過分的狎昵。
透明晶瑩的津液打濕了被吻得紅腫的唇,更多的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開啟的唇瓣從嘴角流出,劃過嘴角邊的白皙皮膚,留下在燈光下顯得越發晶瑩曖昧的水漬。
衛枕戈被親得身體發軟,完全依靠著簡元白撐起身體,他閉著眼,纖長如鴉羽的睫毛不安的輕顫著,因為閉眼,失去了視覺以後,其他感覺越發的明顯,細小的嘖嘖水聲,屬於另一個人的喘息聲,都在耳邊格外放大。
良久唇分,小簡和小枕頭都有些意動,簡元白最後咬了咬衛枕戈的下唇,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聲音低沉:“現在知道怎麽試了嗎?”
周圍寂靜無聲,卻也掩蓋不了他們在野外的事實,遠處的樹林影影綽綽,看上去像極了一個個的人影,衛枕戈耳根紅透了,羞恥心讓他整個人都在發燙,“不行,回家去。”
“這是在外麵,不行的。”
簡元白的手卻先一步碰到了小枕頭,這讓衛枕戈的拒絕越發艱難,但周圍的環境始終在提醒著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會有人能看到我們,就算天地也不能。”
簡元白俯下身,帶動著他懷裏的衛枕戈也慢慢往下放了身體,他在衛枕戈的臉上啄吻了一下,音色低啞帶著濃濃的欲念,“相信我,嗯?”
他在周圍設了屏障,如他所說,沒有任何人能看見他們,就算天地也不能。
可這沒有辦法直接告訴衛枕戈,就算說了,衛枕戈恐怕也不會相信,他看著廣闊的天幕,餘光瞟見遠處影影綽綽的樹林,感受著山頂徐徐吹來的風,羞臊得幾欲落下淚來。
可是很快,他就無暇顧及這些。
兩個人似乎是從山頂而下,沿途找到了一處池塘準備釣魚,他們都是第一次釣魚,相比簡元白,衛枕戈顯得更加緊張一些。
畢竟簡元白是懂一點釣魚相關知識的,先給衛枕戈示範了起來。
他學的是野路子,操作手法也和普通的釣魚並不一樣,他放餌,卻要先查看這裏的魚喜歡吃什麽樣的魚餌。
先抓了一條魚,魚緊張的在他手下擺動,卻掙脫不得,先是一指慢慢探進魚的小嘴裏,感受到裏麵的熱意和柔軟,借此來判斷魚在這個池塘的生活條件,口味習性。
驚慌的魚兒在他手下止不住的想掙脫,衛枕戈似乎是和魚感同身受,忍不住紅了眼眶,聲音哽咽的勸道:“疼...會疼的...”
簡元白不聽勸阻,又往魚的嘴裏增添了一指,衛枕戈看到,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不行的。”
最後磕磕絆絆,簡元白還是完成了對生存條件的檢查,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釣魚的長杆。
他釣魚的手法從放餌就和一般的釣魚不同,釣魚的長杆,更是不同,他沒有魚線,沒有魚鉤,隻有一柄長杆。
長杆被緩慢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它該放進去的地方,入水時發出了細微而粘膩的水聲,魚兒被突然而來的長杆被驚得差點從池水中彈起,魚尾無助的翻騰。
衛枕戈不知不覺中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抑製著自己到喉嚨的破碎泣音,好似自己也變成了一條發不出聲音的魚。
他太緊張了,在這種環境下,他緊張得整個人都在輕顫,細白的雙腿繃直了,想要逃離,卻被一隻大手抓著纖瘦的腳踝,強硬的禁錮在炙熱的掌心和冰涼的草地之間。
衛枕戈能感受到掌心的滾燙,也能感受到地麵的冰冷,甚至能感覺到草劃過白嫩的腳踝,帶來一陣又一陣的紮人的癢意。
恍惚間,他成了一尾魚。
他被水草纏繞著身體,一點又一點的被送到了長杆之下,他被迫,向貪婪的垂釣者展露著白嫩的肌膚。
魚兒被迫用被杆帶上水麵,缺水的窒息刺激下,它看到了一次又一次璀璨的煙花,火樹銀花的美麗天空,一次又一次的告訴它,它被剝去了外衣鱗片,幕天席地的被垂釣者逗弄。
這讓它緊張,讓它瀕臨流淚,無聲的張著唇,釋放著內心的羞恥和刺激。
簡元白釣到了一條大魚,這讓他拉杆拉得越來越有幹勁,可這魚沉重,一時半刻難以釣起。
長時間的僵持和體力勞動下,簡元白在冬夜裏熱得從額間浸出汗來,汗水一滴滴落下,不慎滴落在水中,又落在魚身上,惹得魚兒的一陣陣輕顫。
簡元白俯下身,重重的吮吸掉衛枕戈眼下的一滴淚,衛枕戈心疼魚兒,哭得眼睛都紅了,淚眼婆娑的漂亮眸子裏,倒映著漫天絢爛的煙花。
這讓他更加漂亮,在簡元白眼中,比這整片天空的煙火更好看,也讓他越發堅定了,要釣起這條大魚,喂飽他的小枕頭這一念頭。
他的拇指在衛枕戈的唇瓣上反複或輕或重的碾磨,將本就紅了的唇瓣揉捏的越發豔紅,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些許誘哄:“舌尖伸出來,讓我親親。”
衛枕戈哭得有些失神了,聞言淚眼婆娑卻又乖順至極的伸出一截怯生生的舌尖。
他太乖了,乖到簡元白含這那一截軟舌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喟歎,反複吮弄著,用牙或輕或重的微微咬。
這讓衛枕戈感覺到舌尖一陣輕微的刺痛,不過分的痛,是此時別樣的感受。
遠處的樹林在風裏影影綽綽的搖動,好似一個個人影。
城市的爆竹聲,煙花綻放的聲音不絕於耳,在這些聲響中,山尖的風裏傳來破碎的哭腔,有人在夜裏低泣,似乎在求著人放過那條可憐的魚。
簡元白悶笑一聲,“寶貝,那怎麽行。”
他緩慢的舔掉白皙臉龐上的淚痕,戲謔著又說道:“多擔待,好不好?”
空氣中熱意在不斷攀升,冰天雪地的環境裏出現了一片熱海,滾燙而又帶著沉沉仿佛能困住人的未知引誘。
這場拉鋸分明是垂釣者占據了上風,他卻惡劣的逗弄著魚。
衛枕戈感覺自己陷入了潮濕卻在沸騰的海水裏,他被風浪衝擊著,被捕魚的人救起,卻又被那人惡劣的推下岸,他在海裏沉沉浮浮,眼淚融入海裏,又因著這片沸騰的海而瞬間蒸發。
好像下雨了,又似乎是雪,落在身上確實滾燙的,熱雨打在身上,除了灼熱,還帶著驚人的燙,不會將人燙傷,卻會讓人渾身出汗。
他感覺到一陣陣的幹渴,渴望有一場雨澆灌,他哭紅了眼睛,眸子水光瀲灩的祈求著雨水,他快要渴死在這片深海裏了。
小簡發現了他,激動得落下了淚,歡欣雀躍的想要拉著他再一次去捉魚。
幹渴已久的衛枕戈顫栗著迫不及待的接住了他的淚,不願意再傷害魚兒的衛枕戈哭得狼狽的說著自己吃飽了。
衛枕戈眼睛婆娑迷離的看著簡元白,“我錯了...”
“好累,真的不行了。”
簡元白並不饜足,“你還可以的,你能一夜七次,相信我。”
衛枕戈本來累得眼睛都要閉上了,聞言嚇得睜眼看他,一雙紅腫的眼睛像看牲口一樣看他,“你把我當什麽?七次?”
“一次性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