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風評被害

(把林字下麵的那個‘疋’加上去)

顧敖剛想悄悄帶走小鬆丸, 其實也有他的苦衷。

他說:“白青,鬆丸是我兒子,是咱炎黃子孫,但玉子帶他學的是RI本曆史, 而他們所謂的曆史全是胡編亂造, 歪曲事實, 我不想我兒子接受那種教育。”

曆史問題, 在國內叫抗戰, 在RI本, 人家把侵略戰爭叫援助, 叫拯救。

去他媽的拯救,顧敖剛的太爺就是被RI本人灌了毒害死的,每每聽玉子給鬆丸做早教, 講曆史, 說什麽大東亞共榮圈時顧敖剛的血壓就會飆高。

他跟玉子談過,說想單獨撫養孩子, 但玉子不同意,顧敖剛就隻能悄悄帶走。

當然, 既然顧培和林白都不願意幫忙,他也隻好另想辦法了。

攤了攤手, 他一臉無奈的說:“已經很晚了,你們也早點回家, 我回去照顧鬆丸, 給他多上一點屬於咱們國家的曆史課去。”

剛來的時候顧培不太理解國人的愛國熱情,但現在漸漸懂了, 也能理解顧敖剛了, 遂說:“你又不是沒錢, 可以跟玉子談補償,給她一筆錢,拿回孩子的撫養權,悄悄帶走孩子的行為太過惡劣,我建議你不要那麽做。”

顧敖剛攤手:“我願意給錢的,可她不願意要錢呀,我能怎麽辦?”

林白青心頭一動,雖然她並不了解玉子,但從當初玉子精準討要49年的開竅藥一事,就知道她是懂中醫漢方的。

既然倆人談過,證明玉子是鬆了口的,但她不要錢,那想要什麽?

難道她又準備唆使顧敖剛,想讓他偷藥品,或者是藥方?

一個那麽可愛的孩子,光是幾味藥品肯定不夠換,應該是藥方吧。

正好這時顧培問:“你今天怎麽過來了?”

林白青笑著說:“陪個病人轉院。”又故意歎氣:“今天,49年的最後一顆蘇合香丸用掉了,但效果特別好,因為它,我們成功搶救了一個心髒病人。”

顧培還沒說話,顧敖剛搶著說:“那麽珍貴的藥,你肯定是用給很重要的人了吧。”

林白青盯著顧敖剛的眼睛,一字一頓說:“敖剛,我們靈丹堂的藥隻分症狀,不分人,今天來的那個病人就跟你兒子一樣,病的非常嚴重,所以我拿藥丸救了她。但如果是本身沒有病,卻想囤著藥等病的人,我就把藥丸給狗,也不給他。”

顧敖剛默了許久,才低聲說:“我懂。”

他其實知道的,林白青給鬆丸做針灸,用的就是金針。

如果是保濟堂的金針,他連號都排不上,但林白青的就可以。

林白青又說:“據說在國外,各種開竅藥的方子一價難求,咱們有方子,就在地庫裏,誰要動了歪心思想偷,我攔不住,但誰要敢偷方子,以後永遠別想我們靈丹堂的大夫給他醫病。”

顧敖剛能聽不出來嗎,她含沙射影,說的就是他。

他不好辯解,想了想,說:“白青,DE國有種裝載在汽車上的警報係統,隻要有人非法靠近某個範圍就會發出警報聲響,等我到了DE國,郵寄一套給你,裝在咱們庫房吧,防小偷效果應該不錯。”

曾經的顧敖剛天真,不懂事,會去偷藥。

但現在的他不會了。

經過小鬆丸的病,他算是明白了。

藥救的是人的命,而非人的貪心不足。

小鬆丸他肯定要帶走,但他不會用偷藥方換孩子的方式的。

……

目送顧敖剛走了,林白青先跟顧培講了一下柳連枝來,以及自己如何搶救她的事,接著就問顧培要小繈褓和小手鐲。

政治處有證據,但要上班時間才能拿到。

小繈褓和小手鐲就在顧培辦公室,拿上東西之後,林白青就準備先帶丈夫去見見柳連枝,隆重的給外婆介紹一下她的愛人。

“不要怕,外婆人可溫柔,可好了,跟楚老爺子完全不一樣。”林白青說。

楚春亭那個爺爺顧培已經見過了,不能說反感,但肯定不喜歡。

不過柳連枝就不一樣了,港大教授,科研方向還是顧培特別關注的化工與醫療,就不說她是林白青的外婆,隻憑她的身份,顧培都很想去見一麵。

但這會兒不行,他還有個會,必須去開。

翻出小繈褓和手鐲來,他說:“你先去吃飯,吃完之後可以回我辦公室休息,我會把會議控製在四十分鍾,到時候陪你去見柳教授。”

“去吧。”接過小繈褓和小手鐲,林白青愉快的跟丈夫揮手告別。

顧培出了門又折回來,似乎想說什麽,但猶豫了一下,沒說,又走了。

……

林白青跟穆成揚約好的,倆人在療養中心門口見麵,然後去吃東西。

但到了療養中心門口,沒見穆成揚,卻碰上張柔佳。

“柔佳,你見我師哥了嗎?”林白青問。

張柔佳氣鼓鼓的說:“他剛走。”

他倆已經分手很久了,穆成揚挽回了好幾次張柔佳都沒答應,而且每次都會吵架,鬧的不歡而散。

林白青不喜歡過問別人的私事,正準備要走,張柔佳卻說:“白青,你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療養中心的食堂,咱倆也好好聊聊。”

療養中心的夥食比醫生食堂的還要好,正好林白青饑腸轆轆的,有點心動。

但她想了想,說:“柔佳,吃飯可以,你要想讓我勸我師哥改行可不行,他答應過我師父要幫我撐兩年場子,這兩年他必須幫我。”

張柔佳之所以跟穆成揚分手,是嫌他當中醫沒前途,就一直在勸他辭職下海,做生意,還承諾說隻要穆成揚下海,她就跟他複合,

但張柔佳不懂,現在的穆成揚年齡太小,太單純,沒有社會經驗,不懂人心險惡,下海做生意肯定會被騙,會吃虧上當的。

在靈丹堂積攢幾年經驗,醫術高了,人也成熟了,到時候他出去,自己開一家診所,會比直接下海做生意更賺錢的。

林白青無法跟張柔佳解釋這些,幹脆就堵口,不讓她提。

張柔佳正是想讓林白青勸穆成揚的,但既林白青挑明了不想勸,她也就不說什麽了,改口問:“你準備哪天開業,日子定好了嗎?”

開張要挑日子,林白青選了本周末,9月16號,是個諸事皆宜的好日子。

“應該要請幾個領導來站台的,但我聽成揚說你們沒請領導,準備就那麽悄眯眯的開業。”張柔佳語氣裏頗又些嫌棄。

說起這個林白青就比較驕傲了:“我們請了市衛生局的局長。”

張柔佳愣了一下才說:“你們麵子可夠大的呀,居然能請到市局的局長?”

“一個病人幫我請的。”林白青說。

張柔佳語氣裏的嫌棄總算淡了點,還有幾分好奇:“能幫你請到市局的局長,那個病人身份應該也不一般吧,啥人,得的啥病?”

這個林白青當然就不能說了。

“保密。”她說。

張柔佳撇了撇嘴:“這有啥好保密的,難不成你的病人是東海首富,還是什麽道上的大人物?”又說:“真正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會上你那點小診所看病吧。”

……

倆人進了餐廳,不愧療養中心,椅子都是皮麵沙發,這都八點了,檔口還都開著,飯都是家常菜,但一聞就很香。

就用張柔佳的飯票,打好了菜,倆人剛坐下,正好電視機裏的新聞在報沈慶霞的事。

張柔佳有感而發,說:“她老公就在我們院,我去看過,可慘了……”

林白青知道馬保忠受傷了,但不知道他傷的有多慘,遂問:“怎麽個慘法?”

張柔佳形容:“兩條腿粉碎性骨折,應該會截肢。”又說:“沈慶霞也好不到哪裏去,我聽說她丈夫的藥全是通過她拿的,她應該也要判刑.”

說來也是夠叫人氣憤的。

沈慶霞明明是受害者,但因為馬保忠是她丈夫,藥是他通過她拿的,所以她不但被下了毒,還要跟馬保忠一起接受法律的製裁。

“我們院裏的醫生都在討論,馬保忠肯定有外遇,說不定他給妻子下毒,就是想毒死妻子,跟外麵的女人結婚。”張柔佳又說。

一個男人都到殺妻的地步了,沒有外遇才不正常。

不過馬保忠要真有外遇的話,那個女人會是誰,是不是東海製藥的人。

而要是的話,會不會是那個相好協助馬保忠偷的藥,再把事情賴給沈慶霞的。

雖然跟沈慶霞的交往並不深,但林白青幫她治過病,也看到了她的自卑,努力,看到她是怎麽拚命的,想要幹好工作,得到養母認可的。

而如果真有那麽一個女人,夥同馬保忠幹了壞事,卻不找出來的話,沈慶霞也太冤了吧,差點被丈夫害死不說,還要幫小三頂罪?

當然,這隻是林白青的猜測,也許並沒有那回事。

但她忽而抬頭,突然就覺得張柔佳正興致勃勃的望著自己,欲語還休的。

林白青想到了什麽,握上了張柔佳的手:“柔佳,你肯定知道什麽事情,是關於馬保忠的吧,是不是跟他的私生活有關,快跟我說說。”

張柔佳噗嗤一笑,擺手:“別,我什麽都不知道。”

“快說呀,到底怎麽回事?”林白青說。

女孩子都有八卦欲的,又是事關自己的小姨,她越這樣林白青就越好奇了。

當然,張柔佳也是想八卦一下才故意漏的風,但她也不能白說,她有條件的。

她說:“我確實有個關於馬保忠的小八卦,可以講給你聽,但我有一個條件。”

“隨你提條件,啥我都答應。”林白青急的拍桌子跺腳。

張柔佳收了笑,正色說:“白青,勸勸穆成揚吧,讓他別死守著個診所當小大夫了,下海幫我做生意,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八卦。”

別的什麽事林白青可以答應,但這個不行,這是原則問題,她說:“算了,你的八卦自己留著吧,我師哥是個難的的好中醫苗子,正是練技術的年齡,他有天賦,又愛學,假以時日肯定是個好中醫,我不可能勸他放棄老本行的。”

說完,她就埋頭吃飯了。

張柔佳心裏那點小八卦要不分享出來,也抓心撓肝的,難受。

她也知道,林白青和穆成揚跟她不一樣,屬於愛專業愛過錢的人。

忍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別看馬保忠表現的多疼老婆,多愛老婆,其實他是個老色鬼,還是個慣犯。”

林白青把自己碗裏兩塊排骨全挑給了張柔佳,說:“快說,他是不是在軍醫院有個相好?”

“誰跟他相好呀,不嫌惡心的慌?”張柔佳小聲說:“知道心內科的馬秀芹嗎,跟馬保忠家是遠親,算他遠方侄女,你猜怎麽著……”

林白青屏住呼吸聽著,就挺張柔佳又說:“有天晚上她值夜班,當時沈慶霞在住院,馬秀芹為了方便病人找到她,睡覺時沒有反鎖門,那個馬保忠居然趁她睡著的時候悄悄摸她,你說惡不惡心?”

馬秀芹林白青認識,是個很優秀的女大夫,居然在睡著時被馬保忠摸過。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三更半夜被個四十多歲的油膩男摸,那得多惡心?

林白青頓時一陣惡寒,忙問:“她沒被強.暴吧,沒有報案?”

張柔佳說:“馬秀芹本來想報案的,但被她哥她嫂子給勸住了,他哥嫂在東海製藥上班,可能不想鬧的太大,撕破臉吧。”

“她人呢,還好吧,心理上沒受啥影響吧?”林白青再問。

張柔佳說:“怎麽能沒影響,你想,一女大夫,為了照顧病人,睡覺沒鎖門,結果半夜醒來就被個男人壓著,她能不害怕。”

“那後來呢,這事就那麽了了?”林白青說。

張柔佳攤手:“就那麽悄悄了了唄,還能怎麽著。”又指著電視說:“但最近看老色鬼倒黴了,馬秀芹的心情很不錯。”

這確實隻是個小八卦,雖然能證明馬保忠是個好色之徒,但並不能鎖定他的相好。

吃著飯,林白青就在琢磨,馬保忠的那個相好該從哪兒找,又該怎麽找。

吃完飯出來,倆人一路往辦公樓走,張柔佳突然伸手拍林白青的屁股:“你這屁股最近好像又翹了不少。”

林白青故意扭了扭:“是不是很性感?”

她穿的運動褲,布料柔軟,也更能兀顯身材曲線。

張柔佳跟穆成揚是同居過的,不是那種未經世事的少女了,她說:“男人滋潤的吧,據錄像店老板說,顧軍醫最近在錄像店租過好幾次黃.片,大家都說他哪方麵肯定猛,需求應該也很旺盛。”

“他,顧培,租過黃.片?”林白青聲音一揚。

張柔佳聲音更高:“你不知道?他難道不是租來跟你一起看的?”

林白青還是頭一回知道正經如顧培,居然看過黃.片,震驚到嘴巴都合不攏。

張柔佳更震驚:“白青,這可不對,他要不是跟你,那是跟誰一起看?”

“我,是我,我們倆一起看的。”林白青連忙改口。

她懷疑顧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努力,補功課了。

張柔佳笑問:“對了,顧軍醫那方麵怎麽樣,應該很猛吧?”

林白青上輩子的經驗並不多,而且顧衛國在她之前已經有很多女人了,所以他是有經驗的,但張柔佳和穆成揚倆同居的時候師哥還是個小生雞崽,林白青想問問張柔佳,師哥當時是不是也跟現在的顧培一樣,倒不是說不行,而是,子彈會稀裏糊塗炸槍膛裏,而要想避免這種情況,她又該怎麽辦。

但張柔佳跟穆成揚已經分手了,這話她就不好問出口。

看她一臉猶豫,欲言又止,張柔佳嗅覺敏銳,猜到啥了:“白青,該不會是顧軍醫……”

林白青聽到一陣腳步聲,一抬頭,正好看到顧培朝她倆走來。

要被她說出個不行來,顧培怕就真的不行了。

眼疾手快,林白青大腳踩上張柔佳的腳。

張柔佳給疼的生生改口,尖叫:“林白青你是不是瞎了,你踩我幹嘛?”

“會開完啦?”林白青大聲問顧培。

張柔佳回頭一看,才反應過來,乖乖,幸好剛才她沒有亂說話。

……

借著燈光,林白青仔仔細細打量顧培。

本來很普通的製服,但穿在他身上卻格外好看。

燈光照著他的麵龐,清俊,英氣中還帶了幾分秀氣。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他居然還會害臊,耳廓微微泛紅。

但他居然會租黃.片來看的嗎,他一個人在宿舍裏悄悄看嗎?

想到這兒,林白青就又忍不住想笑。

顧培看表,一臉正經:“馬上十點鍾了,走吧,咱們上樓看趟外婆就回家。”

當初結婚的時候馬馬虎虎就結了,現在才要見家人,還是丈母娘的媽,他應該也挺緊張的,拳頭握了又鬆,鬆了又握的。

這男人可是林白青花了兩輩子的經驗選來的,她自己覺得很不錯,她估計外婆應該也會很喜歡的,點了點頭,她說:“嗯。”

沒人的時候顧培隻跟她並肩走,但看到對麵有人來,他立刻就會拉起她的手。

這一路上林白青都在想,顧培到底租了多少回黃.片,才會叫軍醫院的人人盡皆知。

當然,可不能讓他再租了,不然,連帶她的風評都要受害。

……

倆人上了樓,但並沒有見到柳連枝。

倒不是外婆不想見孫女,而是她本來心髒就有問題,病人入院,也要例行先做一個常規檢查的。

所以吃完飯後就被推去做檢查了。

今天在療養中心值班的正是馬秀芹,她被馬保忠騷擾,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騷擾自己的渣男倒了黴,她果然心情很好,容光煥發的。

“柳教授剛剛才去做常規檢查了,至少要一個小時才能回來,要不你們就先回,明天再來,或者在她的病房裏等也行,病房裏外都有床,如果你們想陪床,晚上住在這兒都沒有問題。”馬秀芹笑著說。

靈丹堂馬上要開業,林白青要忙開業的事,而外婆的身體是可以支撐她上靈丹堂的,她又有司機,每天跑一趟不算麻煩,所以她今天得跟外婆商量一下關於接下來針灸的問題,當然得等她,遂拉著顧培回了病房。

療養中心的病房是一室一廳,病房裏有床,客廳有沙發,也可以當床睡。

倆人坐到沙發上,林白青彈了彈屁股,就發現這沙發的質量可真夠好的。

話說,今天顧培好像有心事,手指敲著椅背,卻一直不吭氣。

林白青以為他是因為昨晚的承諾而有壓力,再想想他居然一個人背地裏悄悄惡補小黃.片,估計他是在醞釀情緒,就愈發覺得可笑了。

但其實顧培此刻的心思並不在‘行’與‘不行’上。

是這樣的,馬保忠害的他損失了一大筆文物,還害死了他兒子,既然鎖定了凶手,楚春亭就不可能隻是隻是讓馬保忠殘廢就了事的。

公安隻會從現有證據來推斷案情,但楚春亭不是,他會從各個方麵打聽馬保忠的社會關係,找他的弱點,要掐著他的弱點叫他生不如死。

而經他一打聽,就發現馬保忠確實有個二奶,而且在外麵還有個私生子,是個兒子,楚春亭可是個商人,凡事要講投資與效益的。

他眼睛明著呢,看得出來,林白青於沈慶霞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姨媽,感情都比他這個親爺爺更深,她寧可認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都不想認他那個爺爺。

他不敢直接跟林白青談,怕一談要鬧掰,以後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就給顧培打電話,讓他嚐試著轉告林白青:他可以把馬保忠的二奶,以及二奶生的孩子,所有的信息全公布出來,但他有個條件,林白青要改姓,把林字下麵的那個‘疋’加上去。

不然的話隨公安怎麽判,怎麽定義,他隻會用他的方式去完成他的複仇。

沈家的事他會眼睜睜看著,不會插手。

顧培當然要把這事告訴林白青,但看愛人今天難得的開心,就不想說出來壞她的心情,而他也在想,如果馬保忠有個情婦的話,人在哪裏,會是什麽身份。

突然,耳畔響起妻子的呢喃:“你想什麽呢?”

顧培一愣,旋即渾身的汗毛倒豎,因為妻子軟軟的小手,正在他身上遊走。

於一個結婚幾個月還沒碰過妻子,完成某種體驗,且鑽研了很多小黃.片的男人,她這種行為無疑是引線,能炸掉他這個火藥桶。

顧培一愣,甚至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下意識說:“我沒想什麽。”

林白青忽而湊唇,在丈夫滾燙的舌尖舔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難道你不是在想那種事?”不等顧培反應過來,又說:“其實我也想!”

作者有話說:

爺爺:在白青看不到的地方盡情蹦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