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侍奉?
白須瓷渾身都在發抖, 被迫仰著頭親吻。
手指拽著那個玄色衣袖,堪堪穩住身形……
“唔……我……”還是想挽救一下局麵。
白須瓷感覺自己衣服都不剩幾件了,從裏到外的慌張。
“梵、梵越……”唇齒交纏之間,硬生生擠出來的幾個詞, 甚至還帶著顫音。
氣溫漸漸升高, 周遭有些不正常的氛圍。
梵越的眼眸愈發的暗紅了起來, 甚至有了幾分興奮的兆頭。
“砰”
兩個兔耳朵冒了出來,白須瓷緊閉著眼睛,根本就沒有發覺到。
直到銀白的發絲散開, 鋪滿了整個床鋪。
眼眶都盛滿了淚,滑過了臉頰,有幾分不知所措的樣子。
白須瓷本能地想要撐手坐起來,覺得這個姿勢相當不安全。
但是剛有小動作, 手腕立馬被錮住了。
然後被束到了頭頂, 白須瓷的腰因為動作的緣故往上微挺了一下,眼神中更是慌張。
“梵越……呼……雙修不一定要這樣的。”
語氣有點急促, 生怕來不及。
但是梵越已經傾過身來了, 本能地又埋在了他的頸窩裏。
不知道在聞些什麽。
白須瓷吞了口口水,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我聽說……不是可以靈修的嗎?這樣不是太快了嗎?”
聲音都略微有些啞了,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梵越抬起了頭,平靜的眼眸看了過來。
然後一絲不苟地說:“你還想要這個?”
白須瓷眼神頓時迷茫了起來, 他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
但是就在這時——
白須瓷突然感到全身傳過一陣戰栗,渾身奇怪的不像樣。
“你不要摸我的耳朵!”
本能地動了動手腕, 想要掙脫, 語氣有點氣急。
梵越摸了摸尾巴根部, 修長的手指繞來繞去。
明明是正常的動作, 但是視線往下移……
雙眸含著水光, 嘴唇嫣紅至極,神情惱怒。
這就不正常了。
“本座分明還記得有……”微微擰了下眉,似乎真在認真思考,甚至想把身下的這隻翻個麵。
白須瓷慌張得不成樣子,努力地用靈力,自己把耳朵重新藏了起來。
雙腿無規律地蹬了蹬。
梵越眼眸抬了上去,正好對上那個滿臉淚痕,可憐兮兮的小臉。
“你看什麽?”白須瓷底氣有點不足,因為他知道麵前這個梵越是肯定不太正常的。
根本搞不清腦回路……
對方沒有回答,隻是定定地凝視著他。
白須瓷根本受不了這種不加掩飾的目光,方寸大亂地垂下了眼皮,往一側移開了腦袋。
但是下一秒。
下巴被硬生生地掰了過來,白須瓷眼眶頓時又蓄滿了淚。
“疼——”
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吻住了。
與此同時,耳朵再度地冒了出來,還有尾巴……
白須瓷眼睛震驚地瞪大了,發狠地咬了咬梵越的舌頭。
下了力道的。
但是對方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愈發深入,完全不在意。
甚至想喂點血……
白須瓷領會了他的意圖後,簡直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怎麽偏偏這件事還沒忘?
頭被迫仰著,眼淚開始不斷地滑落了,眼角越來越紅。
視線越來越模糊,依稀還能聽到手腕上的響聲,不過大多隻是響了一下。
就被按住了。
這麽討厭,為什麽當初要給他戴上啊?白須瓷朦朦朧朧地想。
直到——
一個逃開的身影,衣衫寬鬆得很,幾乎是光著腳跑下了床。
瘦弱的手臂想要推開門,但是意外的發現所有門都被封住了,甚至還帶著結界。
白須瓷裹著衣服,臉色蒼白地去推窗戶。
但是發現還是被封著。
出不去……
就在這時。
一個靈力鏈甩了過來,直接圈住了白須瓷的腰,就那麽被直接拉回去了。
梵越抱著人,低頭詢問:
“跑什麽?”
似乎語氣中甚至能聽出幾分委屈的味道。
白須瓷身體輕微打著顫,然後緩慢地說:“不……不行的吧……”
垂著眼睛,咬了咬唇。
他會死掉的。
梵越微微彎下腰,再度抱得很緊,深刻詮釋了什麽叫“好小一隻”。
懷裏的人幾乎被完全圍住了。
“可以。”
白須瓷顫顫巍巍:“不可以……”
但是他還沒再說什麽,就又被打橫抱走了,手上的銀環叮叮當當。
“不要……不行的……”白須瓷攥住玄色的衣袖,麵上很是可憐兮兮。
雙修好可怕,不想了。
梵越站在床邊,把白須瓷放了下來。
“我、我、我給你按按頭,不……不一定要……”
腰突然被往前一拉,白須瓷閉了下眼,才發現自己被提了提,踩在了對方的鞋子上。
“唔嗯。”剛想抬頭,就被迫往後一仰,後背靠上了柱子。
身子往上一帶,雙腿分開了。
白須瓷害怕的無以複加,但骨頭軟的要命,根本提不上來力氣,方才跑走已經耗費太多精力了。
隻能發出點哼哼聲。
就在這時——
白須瓷感覺到靈力突然被灌輸到了全身,額頭被抵住了。
濕噠噠的睫毛動了動。
下一秒,突然感覺渾身被侵襲了,白須瓷掙紮的幅度大了些。
“唔……我不……”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梵越把自己懷裏的小小一團又往上提了提,吻了吻對方的眼皮。
“不是要靈修?都給你。”
語氣莫名有種很聽話的感覺。
白須瓷聽到後欲哭無淚,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但是已經晚了。
*
輕微的聲響從大殿裏傳來,附帶幾聲意味不明的哭腔……
白須瓷整個人都站不穩了,隻是掛在了對方胳膊上。
雙腿控製不住地打顫。
為什麽這樣也很痛?
白須瓷不明白,但是在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靠近後,本能地縮了縮。
不過還是被抱起來了。
雙腿離地。
“不不要了……”白須瓷把腦袋往旁邊撇開,視死入歸的樣子。
梵越動作一頓,暗紅的眼眸裏有幾分不理解,還是傾了上去。
“唔……不行了,我……”
白須瓷簡直要崩潰了,怎麽還不夠啊?
蹬了蹬雙腿。
“我不唔……不要雙修了,不要了……”白須瓷語無倫次地說著。
動作突然一頓。
“可你是本座的道侶。”暗紅的眼眸裏看不出來什麽情緒,啞聲去問。
白須瓷完全一副沒力氣的樣子,眼圈通紅著,腦子都要混沌了。
“哪裏是,都是你騙的,本來、本來不是隻要侍奉的嗎。”
語氣委委屈屈,非常費力地想要逃出對方的懷抱。
但是就在這一瞬間,白須瓷猛然被推了回去。
發現了氛圍不太對。
“你說——”
“你是來侍奉?”咬牙切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