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公主惡王爺匪
“哇……”
“耶……”
“啊……色狼!”
嗷嗚……大清早秦壽放聲高嚎慘叫一聲,左擁右抱美夢瞬間化成氣泡,緊握著涼梭梭的下半身,滿床打滾哀嚎起來,平白無故遭遇黑腳襲擊,夠倒黴的!
房門邊的蘇菲大吃一驚捂嘴不敢喊出聲,也不敢上前去斥暴力惡女傷主行為,更何況賈蓉在身邊看著,也是氣憤到敢怒不敢言。
秦壽房內大清早出現兩男一女貴客,真正到賈蓉不敢相信的貴客,大唐王爺與公主突降長樂鄉,莫大的榮譽惹來全村人羨慕到抓狂地步。
何以知曉他們是大唐王爺?村內護送的帶刀皇宮侍衛可是貨真價實的,誰吃飽撐著沒事敢去冒充掉腦袋的皇宮侍衛與王爺公主?
“壽哥兒,漱妹魯莽,恪弟管教無方,還望壽哥兒贖罪,勿怪!”
李恪一手拂開礙事擋路的李治,頗感無語看著光屁股滿床打滾痛嚎的秦壽,說句心裏話,李恪真心不知曉秦壽有傷風敗俗的**。
“哼……色胚子,活該!”
明知有錯在先死活不肯認錯的李漱,背轉身不去看有辱敗得的畫麵,雙手抱胸高傲十足撇過頭,目光接觸到賈蓉一閃而逝的惱怒目光後,頓時收斂不少傲骨之氣,但還是一副天大地大本宮最大的倔脾氣。
“不礙事,話說回來,兩位王爺可否高抬貴眼?給秦某一點私人空間換身衣衫?”
欲哭無淚的秦壽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倒黴十足雙手抱拳討饒別兩位大小王爺看夠本沒有?雖然哥我本錢足,可**畢竟是**!
“嗯哼……小治,還愣著幹什麽?滾粗否?”妖孽帥氣臉的李恪老臉一紅,一手拽起瞪大眼沒回過神的受氣包李治開刷,用蹩腳借口離開秦壽的房間。
“切!”
李漱不屑一顧的切聲高傲離去,直讓秦壽有吐血的衝動,如此黃金比例身材,美少婦怨婦們的克星,居然在一個即將脫離蘿莉的公主麵前不屑一顧?天理何在?
“等著,你知道了我尺寸,早有一日,我也要探探你深淺!”
秦壽怒視著李漱消失房門的芳影,惡狠狠發著毒誓,忍著有變太監的致命劇痛,秦壽吃力穿戴早起蘇菲預備好的新圓領袍衫,至於公子哥一樣的軟胎帽秦壽丟棄一邊,隨意拿起布巾包紮成襆頭套好堪比女子的長發。
“恪弟突擊造訪,所謂何事?”
秦壽換好新衣裳走出來的時候,打破王爺公主好奇研究新式座椅,極其不舍從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新式座椅收回目光。
秦壽無拘無促壓根沒把見麵行禮當一回事,瀟灑自得秉性與換了身像樣的皮,馬上吸引了兩位王爺與公主的目光,瞪大眼難以置信打量著秦壽,總算是了解什麽叫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了!
李漱忍不住心跳加速多打量幾眼秦壽,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配上一襲心靈手巧裁出得體的袍衫,完美無瑕勾勒出秦壽比模特還完美的身材。
“壽哥兒真乃……唉……日後以壽哥兒同行,叫恪弟情何以堪?”李恪打量了秦壽一朝後,宛然歎息搖頭苦笑起來。
“恪哥兒,你沒壽哥兒帥……痛!”見風使陀慣了的李治,童言無忌禍從口出,馬上遭遇心生妒忌的李恪暴栗敲腦門。
“公主喝茶,兩位王爺喝茶!”
親自端茶招待的賈蓉,強忍著心中不喜先端杯給予李漱,緊隨著笑臉盈盈分別為兩位王爺奉茶,待遇分明一目了然,直讓李漱大感不喜又發作不得,把所有罪責歸納無辜的秦壽身上,如若他傷風敗俗**也不會引發自己本性暴露。
“壽哥兒,你這算是高人隱居嗎?”賈蓉告退離去留下私人空間後,李恪眯起眼審視起坦然沏茶,等候自己回答的秦壽。
“哦?此話怎解?”
李恪不入正題,突如其來轉移話題,極具耐心的秦壽放下手裏苦澀的茶杯,一臉好奇看著李恪。
‘看什麽看?別以為自己是公主,哥我就不敢把你就地正法了!’
不經意間發現假裝茗茶的李漱偷瞄目光,秦壽怒由心生,荷爾蒙激素高漲的秦壽,有不顧一切推到李漱的複仇衝動。
不得不說李漱今天換上宮裝靚爆鏡,淡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
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發,更顯柔亮潤澤。
特別是她美眸完全符合非主流大眼妹,紅唇品茗間在茶水滋潤格外誘人,更別提她凹凸有致的妙齡身材,典型怪蜀黍秒殺克星。
“壽哥兒,壽哥兒!回魂啦!”
“嗯?啊?哦,哈哈……那個,這個,不好意思,壽哥兒我想事走神了,啥事?”
秦壽在口幹舌燥的李恪不滿目光之中,打著哈哈蹩腳找借口胡扯一通,末了還反過來反問囉嗦一大堆的李恪什麽事?
“咯咯咯……”發現李恪猶如吃了死蒼蠅吃癟模樣,李漱拋棄難得安寧淑女姿態,咯咯聲嬌笑出聲,背靠舒坦十足的椅子嗤笑李恪。
“壽哥兒,答應恪弟之事,有眉目否?”李恪一臉黑線看著走神的秦壽,心裏一陣涼薄涼薄的,早知如此當初不應該指望斷雞頭燒黃布好大哥啊!
“嗯哼……嗯哼……莫急,莫急,不是時機未到嗎?明兒過來取便是!”
想起李恪與長孫家五子打賭之事,秦壽幹咳連連敷衍李恪,還真把這事忘記了,至今秦壽暫時沒有想到什麽新異事物勝過琉璃。
得悉李恪到來這裏的目地後,李漱瞪大雙眼,不可思議打量秦壽,感情李恪借口脫離皇族子弟組團打獵,跑來窮鄉僻地就是為這事而來!
“不自量力!”
“你說誰呢?”
“誰回答就說誰!”
“靠……別以為你是公主了不起!”
“是又怎麽樣?”
‘我滴神啊!’李恪頭痛十足猛拍額頭,秦壽又與李漱好像歡喜冤家一樣鬥起嘴,你一言我一語互相爭吵。
李治瞪大眼崇拜十足仰望秦壽,敢於皇宮出了名的刁蠻公主十五姐鬥嘴,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一直關注屋內情況的賈蓉嚇了一跳,要不是蘇菲及時噤聲提醒,賈蓉還真驚呼出聲,一手捂著嘴不敢相信秦壽居然與公主鬥嘴,對於平民的母子倆,一個不好會惹來不必要麻煩!
“咦?恪哥兒,這是何物?”
秦壽與李漱鬥嘴發展到近到咫尺鬥雞眼地步,沒眼看下去的李治不經意間發現風吹開的泥缸白布,小手抓起一小撮黃豆芽好奇問頭疼不已的李恪。
“煩著……咦?這不是最近長安傳得邪乎的黃豆芽嗎?”
李恪怒視李治多事好動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李治手裏的黃豆芽,大吃一驚奪過李治手裏黃豆芽,拿到鼻尖嗅了嗅賊新鮮的。
想起最近長安傳得邪乎的黃豆芽與神曲,李恪恍然大悟抬起頭看向鬥雞眼的李漱與秦壽,原來黃豆芽是秦壽搗鼓出來的,那大街小巷火爆十足的豆芽菜神曲,必定是秦壽傑作了!
“嗯哼……你們鬧夠沒有?漱妹,在不收斂,莫怪恪哥兒日後不帶你出來玩耍!”眼看兩個歡喜冤家鬥個不亦樂乎,李恪一臉黑線充當老好人化解兩人之間恩怨。
“呸……口臭死了!離本宮遠點!”
刁蠻的李漱臉色一變,心不甘情不願暫時放過秦壽,嘴巴不饒人末了還要羞辱秦壽一番才肯罷休。
‘尼妹!’罷了,做有良心的男人、找有氣質的女人,此時此刻秦壽真心想要大嚎一聲:就算再想哭,也要微笑著說一句:你大爺的!這算什麽事兒?
“壽哥兒,不簡單啊!”李恪在秦壽折回時,拿起李治奪過來的黃豆芽,笑眯著眼看著秦壽。
“切……不就是一根草,有什麽簡單不簡單的?”看不順眼的李漱不屑一顧李恪手裏的黃豆芽,鄙夷十足說出李恪為之欲倒的話。
草?李恪抽搐著臉,要知道這所謂的草,可謂是風靡了全長安好一段時間,如今長安可謂是四處打探斷貨的黃豆芽消息!
李恪懶於跟李漱解釋太多,以免她知道越多搶劫越多,先下手為強黑些回去孝敬父皇!
“壽哥兒!”算盤打得劈啪響的李恪眯起眼,輕呼秦壽不解釋,那笑眯眯放電似的桃花眼,直讓秦壽為之惡寒,要不是知曉李恪興趣愛好正常,還真以為他有龍陽之好!
“百兩揮淚大贈送!”大方的秦壽肉疼十足,一揮手就豪邁十足,免費贈送李恪十斤黃豆芽,這點小錢出得起!
“嗬嗬……壽哥兒如此豪爽,恪弟勉為其難笑納了!”李恪厚顏無恥話,直讓秦壽大翻白眼,看在小金刀價值上,忍了!
“那這些……”貪心不足的李恪用手輕拍秦壽半成品的椅子,感覺很舒坦的李恪打起鬼子進村大掃**主意,繼續剝削秦壽家裏稀奇古怪之物。
“放血大贈送!”土匪啊!心滴血的秦壽在李恪滿意笑容之下,咬牙切齒放血大贈送,真的是公主惡,王爺匪啊!
金刀,看在金刀麵子上!秦壽自我催眠平息虧本怒氣,匪氣的吳王露出狐狸尾巴後,秦壽真心想要說一句,可以後悔拜把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