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陰夫暖男超級puls

第057章 陰夫暖男超級puls

我依偎在他懷裏,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一邊用手指勾起他的領口,色迷迷地窺視著他衣服裏強健的月凶肌,一邊心吞咽著口水說:“昨晚上很累,你讓我休息幾天,周末吧,下周末的時候,咱倆一起去大石溝。”

廖宗棋一把抓住我勾著他領口的手,剛才還幽邃的眸子也跳動起一撮不安份的小火苗,上翹的嘴角慢慢勾起邪魅的笑容,挑著眉毛聲音上揚,“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是你老公,你是我媳份兒,還偷偷摸摸的幹嘛?”然後把唇靠向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才能聽懂的暗語撩撥著,“別忘記了,我們就連做功課,都是合法的。”

他的話不禁讓我想到和他翻雲覆雨的畫麵,我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口不對心地說:“我餓了。”然後又感覺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跟他說,又好像在暗示他,臉就更加的臊辣起來,連心跳都慌的不行。

“正好,我也餓了。”廖宗棋果然“正確”地領會了我的意思,低頭吻住我的唇,一翻轉就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偏頭看到霓虹閃爍的街道上,時不時有行人和車輛過往,害羞地想伸手去拉窗簾。

廖宗棋直起身子,唰地把窗簾拉上半截,剛好能遮擋住我,就急不可耐地甩掉襯衫。

我回應他著的吻,忽然一下子怔住了,感覺情況不對,大腦仿佛被一道閃電“哢嚓”一聲擊中,神情尷尬地僵滯住了,木木地抽回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來。

“怎麽了?”廖宗棋欲火焚身,含糊不清地問。

“我大---姨---媽好像來了。”我沮喪又尷尬,抽搐著嘴角有點不忍心打擊他。

廖宗棋抬頭看著我,燥熱的目光閃過一絲不解,“你---大--姨--媽?你怎麽知道她來了?”然後一邊脫我衣服,一邊說:“她來不來,不管咱倆的事,一會做完功課,你在下樓跟她打招呼,我要瘋了。”

廖宗棋說話的同時,身上有隱隱黑色在冒出,看來他真的興奮了。

“大叔,大---姨---媽不是親戚,也不是人,我是說.......我來事了。”我想起今天的日期,正好是我的生理周期,小心翼翼地看著廖宗棋的反應。

這會輪到廖宗棋被閃電劈過,如果加特效,我感覺他的頭發應該是焦糊冒煙的.......

我不好意思地從身上推開已經被擊傻的他,起身去找東西,廖宗棋一下仰麵倒躺在榻榻米上,雖然不用呼吸,但胸口還在起伏,他煩躁崩潰地用手扒拉著頭發,恨不得都要用手撓玻璃了。

我吐了吐舌頭,愛莫能助地溜出了房間。等我從衛生間裏磨磨蹭蹭回到房間時,廖宗棋坐在榻榻米上又恢複了原來的姿勢,一隻腿伸直,一隻腿彎起,手搭在彎起的大腿上,衣衫不整,發型淩亂,神情恍惚,有氣無力地將頭靠在玻璃上,就跟精神受到嚴重創傷一樣,活脫脫就像電視劇裏,被人蹂躪、糟蹋過後精神呆滯的良家女子......

這畫麵兒,知道的是我剛才在興頭上來了事兒了,不知道的,還得以為我強了他一樣。

“咳咳,那個孟涵,對!不知道涵涵現在咋樣了,我得給她打電話。”我心虛地去包裏翻手機,不敢去看廖宗棋那讓人心疼哀怨的眸子。

他從飄窗上起身向我這邊走了過來,我心一陣突突,以為他又要糾纏我,沒想到廖宗棋走到我身邊,一邊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蒼涼地說:“剛才你說餓了,老公去給你弄點吃得。”

說完,他走到門邊,想了想還是從門上直接穿了過去,最近他總是想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活著一樣,明明可以飄,卻總要邁開步子走,有時候走著走著又不自覺地飄了起來,等他意識到了模式錯了,就又邁開步子走,所以有些時候,他總是在不停的切換模式,走走飄飄的,就像程序混亂一樣。

我看到廖宗棋出去,一秒過後,我也拿著手機追了出去,我真擔心他會不會使用燃氣灶,“我的神仙啊,你別把我家房子給點著嘍!”

路過爺爺的房間,爺爺坐在門口麵色複雜地看著我,看我停下腳步看他,歎了一口氣,轉動輪椅退到門裏,把門關上了。

廚房裏,如果沒有陰陽眼的人看了,一定會是一副驚悚的畫麵,鍋碗瓢盆在空中飛,冰箱門沒人打開,自己開了又關上。

“下次給我燒個圍裙。”廖宗棋神色自然地說,把刷好的鍋放到燃氣灶上,端出晚上爸爸留給我的那份菜倒進炒勺裏,就把燃氣灶點著了,火苗剛剛好。

“你什麽時候學會用燃氣灶的?”我一臉撒嬌地趴到他的背上,用手從後麵環抱他的腰,幸福在臉上漾開了花。

這哪裏是陰夫,明明就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暖男超級plus啊!愛瘋了。也不知道我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倆眼一抹黑掉到井裏稀裏糊塗地就把他給勾搭回來了。

我這會一點也不覺得他恐怖,就感覺心裏美滋滋的。隻是此時的我不知道,後來他會把曾經寵在心尖的我,狠狠地踩在腳下折磨我時,我心碎一地,情願他從一開始就不要對我好,至少那樣,我就不會愛上他,也不會有從雲端被摔到地上的那種情感落差,不過這都是後話。

廖宗棋扭過頭來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娶媳婦不就得寵著麽,你不嫌棄我是鬼,我已經燒高香了。再不努力適應眼前的生活,就跟不上你的腳步了。咱們兩個不是同一時代的人,我不想讓咱們兩個的時代感差距太大。”

廖宗棋在我臉上啄了一口,“你不說給孟涵打電話嗎?趕緊去吧,別在我眼前晃悠,小心擦槍走火。”

我撇了撇嘴我為了避免場麵失控,我還是聽他話乖乖地溜回房間。

躺在床上,撥通了孟涵的電話,我還有些擔心她會不會罵我,電話接通了,對方沉默,“涵涵你在哪呢?”

“醫院。”就倆字,不過總比罵我強。

“醫院?!”我緊張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擔心得聲音都變了,“你怎麽在醫院?什麽情況?傷到哪兒了?”

手機裏又是一陣沉默,過一會涵涵的聲音有些變音地說,“不是我,是趙繁,他背我跑時,跑得太急,路又太黑,崴傷腳了,摔倒好像磕到哪兒了,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你在哪家醫院?我過去看看。”我聽孟涵沒又罵我,感覺我倆的疙瘩又希望解開了,就試探地問。

“市第三醫院,九樓,903號病房,你來了給我打電話,我出去接你。”

“好,我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就趕緊找衣服,著忙地套在身上,又去衛生間洗把臉,簡單地畫了個清新的妝容,塗上能秒殺一切直男的斬男色唇膏,望著鏡子中美美的,又青春活力的自己,自戀地撩了一下頭發,撩起裙擺,摸著修長光滑的大--腿,擺了一個自認**絕倫地姿勢,心想,這麽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也難怪廖宗棋那個小子想把持都把持不住。

一想到廖宗棋剛猴急的樣子,和被“雷擊”的畫麵,忍不住噗笑出聲,一抬頭尷尬了,鏡子裏廖宗棋楞楞地杵在門口,目光發直地盯著我的大腿,咕嚕一聲,滾動一下喉結。

臭美還被抓了個現形,我尷尬無比地放下裙擺,想到剛才自己“風情萬種”的樣子,都被廖宗棋瞧見了,恨不得在地上扒開一條縫鑽進去,羞愧地捂住了臉嗔怪他,“你進來怎麽不敲門呐?”

“我穿門過來的,而且進自己老婆的房間,還用敲門嗎?”廖宗棋回過神來,目光從我的光潔的腿上移到我臉上,抱著胳膊斜靠在門上說。

他最近總是把老公老婆掛在嘴邊,也不知道是他喜歡,還是刻意強調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怕我忘了一樣,鬼活到他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趙繁摔傷了,現在在醫院裏,一會我要出門去看他,你去不去?”衛生間裏氣氛有點曖昧,我從廖宗棋身邊擠了過去。

“去,要不這麽晚你一個人出門我也不放心。”廖宗棋跟我回到房間裏,指著桌子上熱好的飯,“你先把飯吃了,然後在去。”

一天沒有吃東西,肚子早就饑腸轆轆,坐下來也顧不得剛塗上去的唇膏,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我以為廖宗棋會說,慢點吃別噎到,但沒想到他望著我一臉寵愛地說,“你吃飯的樣子真好看。”一句話,差點沒讓飯把我給噎死。

和廖宗棋到達市第三醫院時,已經是夜裏10點多鍾,他看電梯門口有個年輕的媽領著一個五六歲大點的小女孩,也站在那裏等電梯,就對我說:“媳份兒,你自己乘電梯上九樓吧,我從樓梯間那飄上去,要不然這大晚上的,電梯間又那麽小,我身上陰氣重,那孩子和我乘同一個電梯,回去要鬧毛病的。”

廖宗棋說完,就朝著旁邊的樓梯飄去,我想也是,他是我陰夫,同乘一個電梯,我覺得沒什麽,要是讓那個年輕的媽媽知道,大晚上她和鬼坐一個電梯上樓,估計得嚇死,那畫麵一想想都驚悚,看來廖宗棋還是一個不擾民的鬼。

我坐著電梯上九樓時,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孟涵紅著眼睛等在那裏,廖宗棋靠在牆上,抱著胳膊神色悠閑地看著我,我真懷疑他是直線飄上來的,要不怎麽這麽快?

“涵涵。”麵對失而複得的友誼,我也沒出息地紅了眼眶。

孟涵伸手把我從電梯裏拉出來,神態嫌棄地凶著我,“不許嚎,給我憋回去,別跟我整景,老娘還沒死呢。”

她樣子凶巴巴的,但是我心裏還是很開心,我知道,我倆友誼回來了。

“這麽凶,跟個潑婦一樣,趕緊把趙繁看住吧,估計除了他,沒人受得了你。”我也反唇相譏。

“你嘴就損吧。”孟涵揮拳做做樣子就要打我,我也沒躲。

就在這時,我瞟到一個穿藍色複古壽衣的老頭,從旁邊的一間病房裏飄了出來,眼窩和兩腮都深深地塌進去,麵色蠟黃,冷不丁的看到,嚇得我心髒都縮緊了,趕緊一伸手,把擋住他道兒的孟涵,拽到我這邊來,頭皮發麻地看著老頭慢悠悠地從我麵前呆滯地飄走。

廖宗棋走到我身旁,扶著我肩膀安慰地說:“別怕,這老頭剛死,還沒有意識,估計鬼差在樓下勾他魂呢。”

剛才拽得急,毫無防備的孟涵讓我拽了一個趔趄,剛站穩就跟我興師問罪,“你用力拽我幹嘛?”

我閉著嘴眨巴著眼睛,楞楞地看著她足有半分鍾,“我和你說,剛才有個剛死的老頭,從你站的位置過去了,你信嗎?”

孟涵張著嘴巴傻在原地,三秒以後,媽呀地尖叫一嗓子,像猴子一樣掛在我身上,用腿盤住我,閉著眼睛嚎,“你別嚇唬我,我害怕。”

“沒事,他走了,現在這裏,什麽也沒有。”我看了看廖宗棋,實在想不出該怎麽把他介紹給孟涵,“我們去看趙繁吧。”

孟涵鬆開手腳,驚魂未定地掃視著四周,然後緊緊地攥著我的手,神經兮兮地小聲說:“唐唐,你怎麽能看到鬼?學校裏的那個鬼,抓住了嗎?”

“魂飛魄散了,以後咱們上學,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看來經過這一係列事,孟涵的認知也扭轉了。

我們正說著,剛才老頭魂魄飄出的那間病房裏,忽然傳出家屬悲慟的嚎哭聲。

孟涵聽了,苦瓜著臉看我,都要哭了,摸著我的眼睛,聲音憐憫地說:“小可憐,我忽然好同情你,天天都能看到那個,你沒瘋已經是奇跡了。你能看到鬼的事,怎麽不早告訴我呢?”

“早告訴你,估計我現在已經在精神病院裏關著了。”我瞪了她一眼,她絕對能把我送進去,她幹出這事來了。

孟涵咧嘴幹笑,拉著我就往趙繁的病房走,“這裏怪慎人的,我帶你去看趙繁。他從昨天晚上送進醫院來,到現在還沒有蘇醒,我都快擔心死了。”

右手邊孟涵像打開話匣子一樣跟我傾訴個沒完,左手邊廖宗棋大步跟上來,蹙著眉頭抱怨,“你為什麽不把我介紹給你朋友,是不是有個鬼老公很難說出口?”

我夾在他們兩個人中間,欲哭無淚,無奈地望了眼廖宗棋,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這個問題。

趙繁的病房裏,有個燙著短頭發,神情憔悴的的中年阿姨正守在趙繁床邊,聽見我們腳步聲,回頭看到孟涵,起身就走了過來,冷著臉外攆孟涵,“不是讓你回去嗎?怎麽還在這裏,我兒子都是因為你,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趕緊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一聽對方是趙繁的媽媽,看來孟涵即使和趙繁成了,以後的婆媳關係,也有的受了。

“阿姨,我是趙繁的同學,聽說他摔了,擔心他,特意過來看看他。”我尷尬地擠著笑容說。

趙繁媽上下橫了我兩眼,沒有吭聲,冷著臉轉身又坐回到病床前,算是同意我進去看他了。

剛才還跟我耀武揚威的孟涵,麵對趙繁媽的責怪,連話都不敢說,用手捅捅我向裏努努嘴,借我光才得以進病房看他一眼,感情這貨,一直被人家排斥在走廊了,坐了半天的冷板凳。

也看出孟涵是真的在乎趙繁,要不以她的脾氣,早就炸天了。

病床上的趙繁,眼睛半眯著,瞳孔空洞,往那一躺要不是有口氣吊著,真的跟死人沒啥區別。

“腦CT,磁共振,該檢查是都檢查了,所有檢查的片子都顯示沒毛病,連骨頭都沒磕著,可是就是醒不過來,大夫也說不出到底是怎麽回事,都這樣躺一天了,就好像一口氣,要是吊不上來,人就沒了一樣。”趙繁媽說著,又心疼地抹起眼淚。

廖宗棋悶著臉從頭到腳地看了一眼趙繁,開口來了一句,“他的魂兒沒在他身體裏。”

“你說他魂兒走了?”我驚訝地想起剛才在電梯口的一幕,以為趙繁也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