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

“未曾。”虞憐言簡意賅,她並不討厭顧若安,隻是臧淩霄如今在這,她隻想逃離。

“那就好,那些藥材是皇後娘娘讓太子殿下送來的,你以後若是缺藥材,盡管讓人去東宮說便是。”顧若安看了一眼臧淩霄,見臧淩霄並未製止他,他鬆了一口氣。

“不必麻煩太子殿下和顧公子,府裏有藥材可用。不知太子殿下可還有其他事,若是沒有,那臣女先行告退了。”虞憐說完便起身,然後打算讓一旁的小丫鬟將他們送到門口。

臧淩霄看著眼前少女冷漠的模樣,她連送他也不願,他果真這樣讓她厭惡麽。

“等等。”臧淩霄偏偏不如她願,他示意站在一旁的顧若安先出去等他。

顧若安不可置信地看著臧淩霄,正要開口,便看到太子爺眼底的不耐煩,他會意一笑,然後就出去了。

虞憐看著顧若安離開的背影,她抬眼望向臧淩霄,就看到他鳳目幽暗,正直勾勾地看著她,然後邁著大步朝著走來。

她連忙朝著一旁退了幾步,然而那是一個死角,她躲閃不及,就被臧淩霄擋住了去路,男人身材高大,她壓根就逃不出去。

“太子殿下想做什麽?”

臧淩霄一低頭,就看到了虞憐氣鼓鼓的模樣,白膩的小臉如同團子一般,眸子裏的螢光像甜餡似的,輕輕一眨,便止不住地流了出來,蔓延在小姑娘的眉眼間。

“為何躲?”臧淩霄低沉的嗓音像似蠱惑一般,誘著虞憐說出真心話。

虞憐看著眼前人,自重生來,她還是第一次同臧淩霄靠得這樣近,她愣了半晌,繼而移開目光道:“並未躲,男女有別罷了。

“以前不是。”臧淩霄說著又靠近了幾步,將虞憐逼在角落裏,以前虞憐恨不得掛在他身上,何來男女有別?

臧淩霄身上的鬆針香撲麵而來,如同一張網,將她困在其中,虞憐低著頭,艱難地屏氣道:“臣女記不得以前了。”

“嗬。”臧淩霄喑啞的笑聲響起,然後伸出大手掐住了虞憐的下巴,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讓他不由愣了愣,虞憐的臉好像一個圓滾滾的白團子。

“尼……尼慫賴(你鬆開)!”虞憐被嚇了一跳,氣急敗壞叫道,她下巴傳來微微的痛感,一抬眼就看到臧淩霄眼底的戲謔。

臧淩霄看著虞憐肉嘟嘟的臉,不由心情大好,他在虞憐麵前,總是忍不住自己的心緒,然而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虞憐眼睛一紅,小嘴微微一抿,圓滾滾的淚珠子一顆顆往下掉,落在臧淩霄手心裏,他看著眼前的少女委屈巴巴地哭著,有些手足無措地鬆開了手。

“太子殿下不喜臣女,聽聞您以前見臣女避之如毒蠍,如今怎麽在意起來?對臣女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好似臣女是那等廉價的玩意。”

虞憐冷冷地看著臧淩霄,繼而又道:“臣女已有鍾意之人,望殿下成全。”虞憐抬手擦了擦眼淚,便離開了前廳。

臧淩霄看著虞憐遠去的背影,又抬手看了看掌心的淚水,自然虞憐隻對他一人的笑顏,隻對他一人的慢慢情意,如今化作利刃,刺向他的心。

他此時突然明白,虞憐是真的放開他了,而他,竟然生了些許悔意。

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節快樂呀小寶貝們!

太子;情人節快樂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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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姑娘, 此番前去, 估計得四五日才能回來, 你別擔心, 那個神醫我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也要請過來。”霍憐寒牽著嗎,她看著虞憐擔憂的目光, 笑著安慰道。

“霍姑娘言重了, 你若是丟了性命, 那二哥醒來定是要怪罪我,你要萬事小心。”虞憐將手中的行李遞給了霍憐寒,她本來想親自前去,然而霍憐寒卻製止了她。

霍憐寒心中有愧, 是虞珩救了她一命, 她不能將虞憐的性命也搭進去,而且她也許久沒有回家了, 此番前去, 可以求祖母親自去請那個神醫。

她還想親口對虞珩道謝, 就算最後兩人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但是能遇到虞珩如此溫暖的人, 她已經很開心了。

“對了,這是安表哥給我的錦囊,他說務必交到那個神醫手中,除此之外,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護身符, 你帶著罷,一路平安。”虞憐看著霍憐寒眉間的倦意,她知道霍憐寒心中不好受,於是轉了話題,將手中的錦囊和玉墜子一起遞給了她。

霍憐寒看著手中的玉墜子,她想到了祖母,也許這個玉墜子能起到作用,她便沒有推辭,將東西揣入懷中,朝著虞憐拱了拱手,然後翻身上馬,策馬離去。

她看著霍憐寒遠去的背影,祈禱一切順利,她轉身進府,正要回院子時,就看到水兒匆匆跑來,嘴裏喊道:“姑娘,大事不好了,後院廚房有幾個管事鬧起來了。”

虞憐聞言,和步蘭對視了一眼,眉她眼一冷,轉頭朝著廚房走去,這不過才幾日,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可知是為了何事鬧起來的?”

水兒緩了一口氣,將今日後院之事細細道來,原來那陳管事所管的鋪子的賬目對不上,而賬房那處自然要追究,就派個人到廚房催陳管事。

那陳管事本就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加上脾氣暴躁,和賬房那處的人嗆了起來,最後賬房就打算從陳管事的月錢裏扣,這陳管事忙下就急了眼,和賬房的人扭打了起來。

“陳管事管的哪個鋪子?”虞憐聞言冷笑了一聲,這個陳管事不僅架子大,脾氣也大,這種人留著,鎮國公府永無安寧之日。

“聽聞是五芳齋,那掌櫃是陳管事的侄兒,陳管事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那掌櫃的頭上,自己壓根不認。”

虞憐如今是想明白了,那陳管事知道賬目那處補不了虧空,平日裏賬房那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然而如今是她管家,這錢和賬都要對上,這如今錢帳對不上了,就會有人背鍋,而背鍋那人已經逃跑了,如今去抓自然是抓不住了。

陳管事這老油條定是打著讓鎮國公府貼錢補了賬上虧空這個想法,然而他無論如何不會想到,他的好侄兒不僅羅列了他所貪的錢數,還按了手印。

這要是報官,一抓一個準,然而虞憐不想結束地這麽快,這把殺雞儆猴的刀她磨了這麽久,不見見血,還真的對不起她花的心思。

“步蘭,你帶著大哥的那幾個暗衛去搜一搜陳管事的住宅,他家裏人暫且押著,然後水兒去召集所有管事去前廳,記得拿上上次的名單。”虞憐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她想了想,便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她將今日之事告知了老太太,虞老太太見虞憐有自己的主意,也沒多問,將幾個嬤嬤撥給了虞憐,她如今年紀大了,管不了太多雜事,這樣的小事讓虞憐去處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