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隻要你一天是我陸錦川的女人那就不能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100.隻要你一天是我陸錦川的女人,那就不能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眸光不自禁的落在她臉上,如玉的白皙臉龐有些消瘦,眸子卻是盈盈如水的明亮,伸出來的那一隻手,皎潔修長,而蹙起的眉尖,仿佛將一縷淡淡的悸動,落在了他的心上。

顧仲勳拎著男童的手臂不由得收回,那孩子受了驚嚇,瑟縮著哽咽著抱緊了他的大腿,可哭聲到底還是減弱了。

甄艾眼見那孩子穩穩站在地上,這才鬆了一口氣,卻到底沒能忍住,一雙明眸閃閃望向顧仲勳:“您不該這樣對他,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這樣會嚇到他的。”

顧子銘藏在父親腿後偷偷去看甄艾,一邊抽噎著一邊拽緊了爸爸的褲腿,“爸爸……”

顧仲勳低頭看他:“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顧子銘咧嘴又要哭,顧仲勳眼睛一蹬,顧子銘就緊緊閉了嘴巴,小孩子想哭又不敢再哭,憋的臉都紅了。

甄艾心有不忍,“您別嚇他了……踺”

“你就是甄小姐?”顧仲勳微微抬了眉毛,甄艾立刻意識到,這個氣質非凡的男人,就是她未來的雇主,那位名叫顧仲勳的男士。

“是,我叫甄艾,您就是顧先生吧?”甄艾說著,目光卻投向顧子銘:“這個小朋友就是我以後的學生是不是?”

顧子銘好奇的看著甄艾,卻脫口而出:“我不要老師!你出去!”

“顧子銘!”顧仲勳一聲低喝,作勢又要動手,顧子銘哇的大哭:“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爸爸,我要去找我媽媽!我要找我媽媽,嗚嗚嗚嗚……”

“顧子銘,我說了你再哭我就把你丟下去!”

顧仲勳伸手拎了顧子銘的手臂,甄艾急忙去攔,顧子銘掙紮間卻一腳踢在了甄艾的胸口。

“你沒事吧?”顧仲勳急急將顧子銘放下,“管家,去叫醫生過來!”

甄艾蹲在地上,臉色有些發白,六歲的男孩子,發起脾氣來力氣也不小,她被這一腳踢的胸口發悶,幾乎站不起來。

“真是抱歉,都是我管教不嚴……”

顧仲勳是真的動了怒,厲聲喝到:“顧子銘!你現在就去書房跪著,今天不許你吃晚飯,什麽時候你知道自己錯了,我才會放你出來!”

孩子似乎意識到自己錯了,咬著嘴唇低著頭,卻時不時有些愧疚的偷看甄艾一眼。

“算了,我沒事兒,您別責怪他了。”甄艾強撐著站起來,擺擺手,卻走到顧子銘身邊,她蹲下來,依舊溫和的輕聲詢問:“你叫顧子銘是嗎?”

顧子銘有些抗拒的想要後退,卻在觸到甄艾那樣溫柔目光的時候,忍不住有些愣怔了。

顧仲勳與前妻離婚時,顧子銘才兩歲,他對媽媽的印象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

可莫名的,顧子銘覺得,如果媽媽還在他身邊的話,一定就是這樣看著他的。

“可不可以告訴阿姨,為什麽要哭鬧?”甄艾試探著將手按在孩子的肩上,小小的孩子瑟縮了一下,卻到底還是沒有避開,他抽抽鼻子,膽怯的看看顧仲勳,卻小聲說道:“我想出去玩,爸爸不讓。”

“因為你還太小啊,你出去玩不安全,爸爸才不讓的對不對?”

甄艾拿了紙巾給他擦眼淚:“可是顧子銘雖然現在還太小,卻也是小男子漢了,所以以後不可以這樣哭鬧了知不知道?”

顧子銘下意識的乖乖點頭:“阿姨,你是新老師嗎?”

甄艾微笑:“對啊,以後我要教子銘練寫字,好不好?”

“老師會陪我玩嗎?我每天都一個人,好無聊。”顧子銘一雙大眼閃亮起來,抓了甄艾的手不肯放。

“當然了,子銘好好練字,練完字老師就陪子銘玩。”

“老師那我們快去書房……”

“子銘,你先乖乖回房間,爸爸和老師還有事情要談。”

顧子銘似乎一下泄了氣,甄艾卻拍拍他的肩:“乖,老師待會兒就去找你。”

“要拉鉤。”

“好,拉鉤。”

甄艾十分有耐心的哄著他,顧子銘這才有些不情不願的跟著管家離開。

“真是不好意思,鬧了這樣的笑話,這孩子讓我慣壞了。”顧仲勳似乎有些不

安:“醫生已經過來,甄小姐不如讓醫生檢查一下……”

“沒事兒。”甄艾覺得這會兒已經好了很多,就覺得沒有必要再檢查,“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氣,我這會兒已經不疼了。”

顧仲勳見她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這才作罷。

兩人在會客室坐下來,顧仲勳簡單說了孩子的情況,他工作忙,平時沒時間陪他,就想找一個家庭教師,在顧子銘放學後輔導他作業順便練字,以前找了許多家教,都被顧子銘的不配合氣走了,向衡說起來她的時候,他也隻是抱著試試的態度,隻是沒想到子銘卻好像很喜歡她。

“您也看到了,這孩子很淘氣,恐怕您以後要多費心。”

“我很喜歡子銘,我也相信我們會相處的很好的。”

“那如果甄小姐沒有異議的話,就每天下午四點過來輔導子銘的作業,周末的上午九點過來教他練字,好嗎?”

甄艾自然無有不應。

雙方說定,甄艾又去看了顧子銘,陪著他玩了一會兒,這才告辭離開。

顧仲勳執意要派車子送她,甄艾百般推辭,到最後實在過意不去隻得應下。

她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傳到陸成那裏。

消夏園的傭人早已換了一批,陸錦川買下園子之後,就將之前的傭人遣散,反正那些人本來也不得用,甄艾住在那裏的時候,沒少受到冷落。

陸成斟酌再三,到底不敢隱瞞,說給了陸錦川知道。

“離婚協議沒有簽,她還是我陸錦川的女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以後不許她再出門!”

陸錦川麵無表情的丟下一句話,出去辦公室就摔了手機。

陸成無奈,卻也隻得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第二天一早,甄艾要去顧家的時候方才得知自己不能出去,她當下就發了脾氣,可那些傭人都是陸錦川的人,誰又敢自己做主放她出去?

甄艾看他們低著頭站在那裏,就是沒有一個人過去開門,終是沒有辦法,隻得去打陸錦川的電話。

“如果你是想要繼續去那什麽顧家做家教,我告訴你甄艾,門兒都沒用!”

陸錦川接通電話,直接毫不客氣的開口。

“我不知道哪一條法律規定的,現在這種情況我不可以出去工作。”

甄艾強壓了怒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平和的。

“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是我陸錦川規定的!隻要一天沒有離婚,我就不允許你出去勾三搭四!”

他的用詞,要她倍感羞辱,眼眶一酸,幾乎要哭出來:“陸錦川!你別這樣欺負人……”

她的聲音裏帶著濃濃鼻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

陸錦川死死握著手機,胸腔裏的酸意幾乎快要泛濫,他無法遏製自己,他無法接受她與別的男人走的太近,哪怕他已經想過要離婚,哪怕他決定不要她了!

“那你就乖乖待在消夏園,一直到我們簽離婚協議那天吧。”

他硬著心腸,冷言冷語的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切斷電話那一刻,仿佛聽到她隱約一聲帶著哭腔的喚他名字,陸錦川握著手機,在窗子前站了許久,直到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錦川。”

傅思靜把手裏的茶盞放下來,有些擔憂的喊他名字。

陸錦川回過身,麵色已經恢複了大半平靜,他沒有去接那杯茶,也沒有看傅思靜一眼,隻是拿起外套向外走時,淡漠的說了一句:“有什麽事,陸成都會幫你解決,我現在要出去一下。”

傅思靜靜默的站在那裏,光潔的額頭展露出來,簡單的馬尾,黑色的大衣,要她看起來幹脆利落而又氣質斐然。

狀似隨意的打扮,卻處處都用了心思,但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不失望是假的,可傅思靜安慰自己,不要著急,等到他離婚再說吧,至少,她是絕不屑於做第三者的。

開車途中,電話又響,陸錦川看到是甄艾的號碼,有些心煩的摁斷。

她沒有再打來,或許已經妥協,陸錦

川靠在車座上,隻覺濃濃疲憊侵襲而來,他甚至想要不管不顧的睡上三天三夜,然後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之前都是一場夢,這世上,也根本沒有一個叫甄艾的女人。

顧仲勳接到管家電話的時候,有些訝異:“……沒有來?稍等一會兒,我打一個電話。”

甄艾正不知如何給顧仲勳打電話解釋,卻已經先接到了他的電話。

聽到他的詢問,甄艾隻覺難為情,她最重承諾,自己答應的,卻第一天就食言,她真覺得太難為情。

“對不起,我很抱歉,是我的錯,我的一些私事……”

甄艾的聲音有些沙啞,顧仲勳最是冷靜克製的人,卻不知怎麽的,竟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有沒有什麽是我可以幫你的?”

甄艾苦笑:“多謝您的好意……現在大約沒人能幫到我。”

那麽大一筆錢,她找誰去張嘴?

事到如今,她真是有些搞不明白,陸錦川到底是怎麽想的?

他這樣的討厭她,為什麽又一定要她還清楚那些錢才肯離婚?以他的出身,絕不會把這些錢放在眼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就恨她到這樣的地步,寧願用這樣一場婚姻把她困死,也不給她自由,不給她新生的機會?

“甄小姐不如說出來,指不定顧某就可以幫到你呢。”

顧仲勳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閑事,可,也許是初次見到她,她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不錯,更也許是因為,他在擔心找不到第二個像她這樣讓子銘喜歡的老師。

“我需要很大一筆錢。”

或許是他氣定神閑的語調蠱惑了她,也或許是他這樣一切都在把握之中的態度鼓動了她,她竟是對一個初次見麵的還算是陌生的男人,說出了這樣的請求。

“真是……很丟臉,我大約是實在不知怎麽辦,竟然會對您說這些……”

甄艾揉了揉自己有些亂的鬢發:“顧先生,不如您另外找人……”

“我想我大約可以幫到甄小姐。”

顧仲勳聽著聽筒那邊的沉默,唇角緩緩溢出一絲笑來。

他這個人,大約也是宛城另類的存在了,做的生意是再無第二人問津的冷門——化學係的大學霸,國外念的博士,自己創業,公司企業直接承接國家的化工方麵的機密業務。

沒有對手,整個市場都被他自己的企業壟斷,自然也就沒有利害關係,理所當然的就不用去考慮朋友和敵人的關係,所以在整個宛城,他很少出入商會圈子,而了解他熟識他的人,也是鳳毛麟角。

他知道甄艾的身份,他與陸家沒有生意來往,也沒有利害關係,他也不忌諱陸錦川這個人。

可是,如果他要出手幫甄艾,那大約也就是站在陸錦川的敵對麵了。

隻是奇怪,方才他竟然沒有想那麽多。

“顧先生……”

甄艾的聲音有些不敢置信的低低響起那一刻,顧仲勳身體裏有一個聲音小小的響起,就這樣做吧顧仲勳,遵從你自己的心。

甄艾坐在徐律師的辦公室裏,一杯溫水捧在掌心裏,隻喝了一半,徐律師就匆匆折轉了回來。

“少夫人……”

徐律師有些為難的看著她:“陸少說,他待會兒會過來見您,與您麵談。”

甄艾一下站起身,長睫閃動,眸光爍爍望向徐律師:“我說了我不會和他見麵……”

她隻是帶了支票過來,隻是想要和他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怎麽?不過是剛找了下家,就連我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的麵都不想見了?”

陸錦川推開門,幹淨的下巴高傲揚起,他冷冷睨住甄艾,薄唇裏吐出冰冷的字眼:“徐晨出去。”

徐律師立刻悄無聲息的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甄艾轉過身,不去看他,目光隻是靜靜望向窗台邊那一盆青翠的吊蘭。

陸錦川看著她那一抹料峭的背影,不過是半個月時間未見,她竟然又瘦了這麽多。

“見麵談也好,那就一次把話說清楚。”

甄艾沉默的轉過身,將桌子上的支票推過去,她沒有抬頭,隻是垂著長長的睫毛望著桌麵,“這是你要的那一筆錢……”

陸錦川伸手拿過來,直接撕成兩半丟在她麵前:“甄艾。”

她有些愕然的抬頭,清透的眸子裏含著淒惶望著他:“陸錦川……你這是什麽意思?”

“姓顧的憑什麽給你這麽大一筆錢?甄艾,你做了什麽不知廉恥的事情?你是不是忘記了,離婚協議我們還沒有簽,夫妻關係還沒有解除……”

“陸錦川,夠了。”甄艾忽然輕輕開口,她望著他,淒婉一笑:“你明明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甄艾,你的那些破事,我沒心思去聽,我隻告訴你,你這般費盡心思的想要和我離婚,預備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我偏偏不會成全你。”

“陸錦川……”

“就算你還清這一筆錢,離婚協議,我也不會簽。”

“陸錦川!”

甄艾怔然看著他,如水的眼瞳裏,淚霧漸漸彌漫,她的手指抓著桌子的邊緣,卻在不停顫抖。

他漠然站著,看著她的淚往下落,知道不能離婚才會這樣傷心是不是?

縱然知道她不愛他,縱然一直都知道,可在此刻,他的心情,仍是不可遏止的蕩入穀底。

“你到底要怎樣?你到底想怎樣?”她含淚看他,整個人瑟瑟站在他的麵前,仿佛他隻要動動手指,就可以讓她灰飛煙滅。

陸錦川笑,笑的痞氣而又慵懶:“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如果我沒興趣了,金山銀山我也可以不屑一顧,但若是有人給我爭了搶了,就算是一根草,我也得據為己有。”

甄艾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是要一輩子困死了她?

驀地想到那些傳言,想到那天在茶樓聽到的交談和對話,再想到此刻的他……

“宋清遠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殺了他還不夠,還要禍害我一輩子是不是?”

她曾經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問出口這個問題,因為她從來都不信是他做的。

陸錦川臉上的笑一點一點的凝住,他定定看她,那樣的眸光,忽然要她無法直視。

在她心中,他從來就是壞事做盡的惡棍,在她眼裏,他陸錦川這個丈夫,又算什麽?

“對,就是我做的,宋清遠他該死,這樣死,還便宜了他!我本來想一刀一刀宰了他,隻可惜我怕髒了自己的手……”

“夠了陸錦川。”

甄艾怔怔跌坐在椅子上,她低頭,不再看他一眼:“我們離婚吧,算我求你。”

“陸成!”

陸錦川忽然沉聲低喝,陸成聞聲快步進來:“少爺。”

“少夫人病了,以後要在消夏園好好養病,不許任何人打擾,也不能隨便出去……”

“陸錦川!”

甄艾絕望望著他,他卻已經轉身向外走,甄艾站起身,追了幾步:“陸錦川……”

“錦川我們該走了吧?要不然宴會要遲到了。”嫵媚的女聲忽然在門外響起,甄艾下意識抬頭,是一個陌生的麵孔,卻分外漂亮。

那女人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轉而卻是明了的驕矜一笑,甄艾看著陸錦川挽住那女人的手臂往電梯裏走,她的心似乎被人硬生生的扯出了身體撕碎,疼的幾乎就要窒息過去。

ps:少爺~~~你要守住身,表忘記你和小艾已經上過船了!!!你再這樣作~~~大家就都不給我票票了……還有,明天豬哥加更!!快來愛我!號外:昨天更新錯了,100章本來是預發的明天的章節,結果我一時大意點成立刻更新了,所以劇情連不上,今天應該會刪掉,等明天重新更新時,大家看過的不要訂閱就行了,再次給大家說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