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進發展篇_行業組織和社會中介機構
行業組織和社會中介機構
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的作用研究 根據市治理商業賄賂領導小組辦公室下發的《關於本市開展治理商業賄賂課題研究工作的通知》（滬治賄辦[2006]9號），以及市治理商業賄賂領導小組辦公室向市社會工作黨委發出的“關於本市開展重點領域治理商業賄賂專題調研工作的通知”要求，我委隨即成立課題組，製定調研工作方案，對行業組織和社會中介機構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發揮作用的情況進行了專題研究。
課題組分設行業組織和社會中介機構兩個研究小組，從7月份開始，利用三個多月時間，集中走訪了8家行業協會和中介機構，召開了6個座談會，聽取了30多家行業協會和中介機構有關負責同誌的情況介紹。在深入走訪了解情況、廣泛收集資料、學習領會文件的基礎上，課題組成員總結歸納經驗做法，分析梳理存在的問題，認真研究並提出對策建議，形成了初步的思考。
本課題研究對象是行業組織和社會中介機構。
“行業組織”的概念較為寬泛，從本市實際來看，行業組織一般即指行業協會，行業協會在行業組織中更具有代表性。2002年上海市人大常委會通過的《上海市促進行業協會發展規定》明確將行業協會定義為：由同業以及其他經濟組織以自願組成、實行行業服務和自律管理的非營利性社會團體。截至目前，上海已有行業協會209家，幾乎覆蓋了本市各個行業領域。
社會中介機構是指在市場活動中接受委托，利用專業知識和技能，提供鑒證、評估、經紀、代理、谘詢等服務，收取費用並承擔相應責任的獨立的機構。上海的社會中介機構分布廣泛，按照其功能和市場化發育程度，大致可分為鑒證類、評估類、經紀類、代理類和谘詢類等五個大類。據不完全統計，全市社會中介機構分布在38個自然行業中，機構數量2萬多個，從業人員約40萬人。
本課題主要研究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的作用發揮問題。由於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的特點各有側重，因此本課題在對治理商業賄賂的基本情況進行論述後，分別對行業組織和社會中介機構的情況進行分析論述，最後提出相應的對策和建議。
一、基本工作成效
自今年開展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以來，按照自查自糾、查辦案件、建立長效機製“三位一體”共同推進的工作原則，在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中開展治理商業賄賂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1.思想認識的轉變。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在思想認識方麵經曆了由“迷惑”到“統一”的轉變。在開展治理工作之初，他們自身對於治什麽、怎麽治、評價標準在哪裏等等，感到“迷惑”、“迷茫”。同時，擔心治理商業賄賂會影響到本行業、本單位的聲譽，會走過場。現在通過學習和實踐，大家基本上都能夠把思想認識統一到中央、市委的有關精神上來，消除了顧慮，提高了思想認識。
2.工作方式的轉變。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在工作方式上經曆了由“被動”到“主動”的轉變。在開展治理工作之初，他們認為開展自查自糾工作是要查自己的問題，采取消極應對的方式。通過一段時間的工作，大家開始把自查自糾工作作為了解、梳理情況的一個很好的抓手，通過摸底調研、查找問題，及時對本行業、本單位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整改，規範並推動了本行業、本單位工作的開展。
3.工作載體的轉變。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在工作載體上經曆了由“單一”到“多元”的轉變。在開展治理工作之初，大家感到難以找到有效的工作載體，僅僅通過宣傳教育來開展工作。通過實踐，他們把治理工作同其他業務工作有機結合起來，同加強自律、加強內部規範管理結合起來，完善規章製度，規範對外交往行為，更有效地推進各項工作的開展。
二、行業協會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的作用研究
（一）行業協會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作用發揮的優勢分析
行業協會作為非營利性的社會團體，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有著獨特的優勢：
1.行業協會覆蓋產業領域，發揮引領作用，具有企業聚集優勢
行業協會聚集不同企業、聽到不同聲音，這是行業協會能夠有效開展治理工作的前提，也是行業協會的獨有優勢。行業協會代表整個行業，發出共同的心聲，對事關行業發展、行業改革及行業利益的有關政府決策論證提出建議，參加業務主管部門的有關調研，為業務部門出台相關工作要求和實施步驟，提出修改意見和建議。各業務部門也十分注意聽取和吸收行業協會的意見和建議，把行業協會作為整個行業內企業的代表，通過履行行業代表職能，很好的發揮了行業引領作用。據統計，在目前的209家行業協會中，工程建設、產權交易、醫藥購銷等重點領域有期貨、證券、建設工程谘詢、生物醫藥相關行業協會33家，覆蓋相關行業13800餘家企業單位，中介類協會還涵蓋了3300多位個人會員。目前，大部分行業協會會員覆蓋率已達70%以上，並以私營和中小企業為主，從而保證了行業協會能夠聽到不同會員企業的心聲。治理領域有行業協會、行業協會有行業覆蓋麵，是行業協會開展治理工作的前提。
2.行業協會落實基本職能，發揮監督作用，具有行業自律優勢
行業協會在市場經濟中經受了考驗，自身具有以自律促規範、以自律引領發展的功能，這是行業協會參與治理工作的職能優勢。目前本市已有百餘家行業協會製訂和實施了行規行約，製定本行業的質量規範、服務標準，對業內領先企業和好的方法進行宣傳，對違反協會章程或行規行約的企業提出批評。各個行業協會都以此次治理商業賄賂工作開展為契機，推出了一係列行業自律規則，內容涵蓋誠信建設、從業人員管理、自律公約等各個方麵，提出了誠信承諾，建立了誠信檔案，對推動整個行業的健康發展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3.行業協會化解各方矛盾，發揮溝通作用，具有行業協商優勢
行業協會能積極協調會員與會員、會員與非會員、與其他行業經營者、消費者以及其他社會組織的關係。既是行業的代言人，也是政府的助手；既能化解會員企業間的矛盾，也能化解企業與消費者等的矛盾；既能在行業中積極倡導依法經營，也能宣傳推廣有效的做法和經驗。在此次的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有的行業協會還能夠主動溝通上下遊，打通產業鏈，通過開展營銷策略研討和培訓，創新產品推介方式方法等有效的服務方式，及時溝通信息情況，既能貫徹中央、市委關於治理商業賄賂的工作要求和精神，又能為企業提供服務，也保障了企業在有效避免商業賄賂的風險的同時，保證企業的持續健康發展。
（二）行業協會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的做法
1.注重統一思想認識，把宣傳引導工作貫穿始終
一是在秘書處認真組織了治理商業賄賂有關文件和精神的傳達學習，重點領域的行業協會的秘書長都認真參加了有關主管部門召開的治理商業賄賂專項工作座談會，進一步提高了思想認識，切實把握政策。二是引導會員單位自覺抵製商業賄賂，統一行業思想認識。各行業協會都要求會員單位設立治理商業賄賂領導班子和工作小組，建立完備的組織領導體係；各個行業協會都通過網站、會刊、會議等進行宣傳引導。
2.注重掌握實際情況，把調查研究貫穿始終
一是深入開展調查研究，摸清治理商業賄賂工作開展的薄弱環節。行業協會感到要在治理工作中有所作為，一定要把調查研究放在首位，要對行業中這些潛規則心中有數。二是在治理的同時為企業規範營銷著想，做好服務工作。行業協會在推進治理的同時，通過正規渠道和活動方式，為會員企業經營銷售、樹立企業形象提供多元化服務，取得良好效果。
3.注重規範行為，把行業自律貫穿始終
一是修改完善原有的各項製度，使得治理商業賄賂工作有章可循，有規可依。許多行業協會都把製定完善自律公約、加強行業自律、強化職業道德貫穿治理的始終。二是發揮行業共治的平台作用，加強規約的製約作用。行業協會發揮了產業鏈相通、協會工作相近的特點，把一個行業的自律變成產業鏈的共治。
（三）行業協會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存在的困難及問題
1.企業覆蓋麵
還不夠，違規情況難以掌握，行業協會工作有效性還有待增強
行業協會要能具有代表性，必須具有廣泛的會員基礎，由於行業協會遵循自主辦會原則，所以有些行業協會企業覆蓋麵不夠，企業認同度不高。有些行業企業數量多、規模差異大，行業協會對會員入會設定了一定的門檻，而在門外的往往是那些規範性比較差、發生問題比較多的企業，這也給行業協會的有效規範帶來了很大的局限。另外，企業參加行業協會的本意是為了獲取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為了得到行業協會的服務，因此他們天然地報喜不報憂，報愁不報醜，這也使得行業協會難以及時掌握業內負麵情況。
2.自律手段比較軟，行業協會監督管理職能有待進一步強化
在本市對行業協會的職能和職責規定中指出，行業協會要監督會員單位依法經營，對於違反協會章程和行規行約的會員，行業協會可以采取警告、業內批評、通告批評、開除會員資格等懲戒措施，也可以建議有關行政機關依法對非會員單位的違法活動進行處理。但在實際操作過程中，由於自律手段多為軟性措施，缺少剛性懲戒，不能很好地起到警示威懾效果，造成了行業協會在對會員單位監督管理工作上的局限性。也有一些行業協會隻注重為會員企業提供服務，忽視對會員企業的監督管理。
3.治理商業賄賂工作的責任主體在政府，行業協會要發揮作用尚需政府部門的支持
行業協會對於一些跨行業、跨部門的普遍性問題，尤其是需要有關政府職能部門綜合協調的突出問題，往往力不從心，無法有效發揮作用。有的政府部門也忽視行業協會的作用，或者隻把行業協會作為發發倡議、做做宣傳的單位，壓任務、共商量、多溝通，顯得不夠。同時一些行業協會自身能力建設及隊伍素質建設或多或少存在不足，創新的工作手段和方法不多，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行業協會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的作用發揮。
4.行業協會在為業內企業提供服務的同時，其自身建設有待進一步加強
行業協會經常會根據會員單位的需求，提供個性化服務，如宣傳產品、溝通政府、開拓市場等，給企業帶來直接或間接的經濟效益。然而，在提供服務過程中會遇到會員與非會員、會長與會員、有償服務與無償服務等矛盾，這都需要以行業協會的自身製度建設加以規範，製度缺失將可能成為行業協會商業賄賂的隱患。
三、社會中介機構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的作用研究
（一）社會中介機構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作用發揮的優勢分析
通過對中介機構執業特征的分析，我們認為中介機構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有以下優勢：
1.獨立第三方的地位有利於交易價格的公平
商業賄賂行為往往由於信息不對稱造成，而作為獨立第三方的中介機構，既不是買方、也不是賣方，它所處於的中間性地位以及具有的信息優勢，使得它能夠規範市場交易行為，使交易價格更趨於合理、公平。
2.規範操作的程序有利於交易行為的公開
商業賄賂行為往往是由於暗箱操作造成，而中介機構在提供服務時，有一套規範的操作程序，使得交易行為能夠在公開、透明的環境下進行，防止買賣雙方的暗箱操作。
3.專業知識性的勞動有利於市場活動的真實
商業賄賂行為往往由於虛假、不真實造成，而中介機構一般都需具備較強的專業性，中介機構的從業人員憑借自身的專業技術和專業知識為市場的需要服務，這種專業性使得交易行為更具真實性，避免虛假行為的發生。
4.中介機構的服務有利於政府部門轉變職能
社會中介機構為社會提供的服務屬於智力勞動，專業性強，能夠承接政府部門在計劃經濟條件下直接管理，而在市場經濟條件下應轉由社會承擔的一些事務，有利於政府部門的職能轉移。
（二）社會中介機構涉及商業賄賂的主要表現形式
中介機構作為一個獨立的經營主體，在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既應該積極發揮作用，同時也需加強對自身的治理。據調查情況分析，中介機構涉及商業賄賂的行為從廣義上說既有“行賄”的一麵，也有“受賄”的一麵；其特點是發生頻率高、金額少、覆蓋麵廣；商業賄賂的環節存在於業務來源、業務操作和最後的業務審定。其表現形式歸納起來為：
1.為招攬業務給回扣。和其他領域的商業賄賂一樣，社會中介機構商業賄賂的表現形式主要是回扣。中介機構為了爭取到業務，往往和掌握業務來源的單位及關鍵人物保持密切的關係，輕則是一些禮品、人情的鋪墊，重則就是給予回扣。回扣是指在交易過程中，由一方從所得價款中提取一定比例的現金或額外的酬金，秘密支付給對方交易人，以酬謝其提供交易機會及交易條件。在現實生活中的回扣現象除了現金給付之外，還有以其他方式的酬謝，有明禮暗賄賂，還有以購代賄等。
2.以特殊形式進行回報。由於我國處於經濟體製的轉型期，政府部門實際上處於強勢地位，有些社會中介機構為了取悅於政府機關，保持與政府部門的良好關係，通過各種形式給予回報，如租用隸屬於政府部門的辦公場所，並以高出市場價格很多的租金交納相關費用等。政府部門與一些機構也形成了內在的默契，這些機構在業務以及行業競爭中，也得到了相關部門的照顧。
3.迎合客戶要求收受賄賂。社會中介機構在提供服務過程中，一些委托者可能會運用不正當手段，以達成有利於自己的目的，中介機構如不能抵製，就可能受賄。比如一些上市公司為了提高實際業績水平，通過賄賂要求中介機構按照他們的意願出具虛假報告，而有的中介機構在麵對高利誘惑時，或是違背職業操守或是為了保全業務迎合委托方的意願，聽命於對方。
（三）社會中介機構在治理商業賄賂中發揮作用的難點和問題
社會中介機構的產生與發展既是市場經濟的需要，也是政府轉變職能的結果。每個社會中介機構都以客觀公正、優質服務為立身之本，在法律法規的框架下行使業務，就能有效地維護社會秩序，抑製腐敗因素。但是，現實的執業環境還不理想，容易引發一些社會中介機構產生違法亂紀的行為，破壞了市場秩序，影響了社會中介機構在治理商業賄賂中發揮作用。
1.權力部門處於強勢地位，社會中介機構發揮作用尚需得到支持和保障
社會中介機構普遍感到，與政府的地位相比他們明顯處於弱勢地位，因此在治理商業賄賂中的作用比較有限，特別是與權力部門打交道的過程中，會受到很大的限製。由於當前中介機構的主要業務來源還是集中在權力部門的手中，中介機構有求於這些權力部門，而且對中介機構的直接處罰權也同樣掌握在這些部門手中。可以說從“發牌權”到訂立“遊戲規則”，基本上都是由權力部門一手掌控。在這樣的條件下，要中介機構對政府部門進行監督，發揮製約作用難度較大。
2.執業環境不規範，社會中介機構客觀、公正性有待進一步提高
由於市場競爭激烈，不少中介機構通過壓低價格，甚至進行商業賄賂以爭取業務，擾亂了正常的市場秩序。低於成本的價格必然導致服務質量下降，對於中介機構來說，也就意味著誠信缺失，難以發揮社會中介機構客觀、公正的作用。而這樣的報告流入市場，則使環境更加惡化，如此惡性循環，嚴重損害我國的經濟秩序。
3.監督製度不健全，社會中介機構自律意識有待進一步增強
製度不健全，缺乏監督、製約，導致一些暗箱操作的行為難以禁絕。而一些不規範操作的中介機構取得了利益又未受到懲戒就成為一種不良的示範效應，有些中介機構熱衷於“打擦邊球”，繞開法律法規的限製，進行“非正常操作”。監督部門監管不力，容易使中介機構偏離正確的業務方向。
四、相關建議和對策
治理商業賄賂工作是一項長期而艱巨的工作，需要各方的共同努力和配合。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應根據自身的特點及優勢，作為政府有力的助手和參謀，在開展治理商業賄賂工作中發揮積極作用。同時，政府也要積極為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發揮作用創造良好的環境和氛圍。在大家的共同努力和推動下，專項治理工作將會進一步取得實效。
（一）行業協會要以開展專項治理工作為契機，進一步加強自身規範管理、
促進行業健康發展行業協會應當站在規範行業市場秩序的高度，主動開展治理商業賄賂工作，將治理商業賄賂工作有機地融入日常業務工作之中，進一步加強行業協會規範建設，提高業內公信力，增強協會凝聚力，促進行業健康有序發展。
1.要以教育宣傳為基礎，協助政府加強監督管理。要充分利用好會刊、網站等行業宣傳渠道，及時傳遞相關政策信息，開展具有行業特征的宣傳活動和警示教育，組織業內有影響力的企業開展自覺抵製商業賄賂活動，並協助政府加強對行業的監督管理，切實糾正行業不正之風。
2.要以製定行規行約為重點，提升行業協會社會功能。要積極開展調查研究，製定針對性、有效性強的行規行約以及行業標準，以規範和約束業內企業經營行為。分類製定行業自律公約，細化並形成具有可操作性的自律辦法，加強行業內控機製、業內通報機製建設，提升服務社會功能。
3.要以完善自身建設為途徑，加強行業協會自律管理。要完善內部治理結構，確保公平、公正、公開，實現依法辦會、民主辦會、規範辦會。要進一步提高行業覆蓋麵，擴大行業代表性，使行業協會的會員結構、領導層結構與企業結構相匹配，完善並提高自我管理、自我約束的基礎與能力，提升行業協會的權威性。
4.要以加強行業黨建為抓手，確保行業協會政治方向。要積極探索行業製黨建工作，探索發揮行業黨組織政治核心作用的新途徑和新方法，以行業黨建為抓手，抓好行業思想建設、行風建設，以及行業文化建設，把黨建工作與業務工作有機結合起來，發揮黨組織的在協會中的支持、監督、保障和政治核心作用，大力提高黨建工作的有效性，把握行業協會正確的政治方向，保證行業協會健康發展。
（二）社會中介機構要通過加強自身建設，規範執業行為，自覺抵製商業賄賂
社會中介機構要通過加強自身建設，規範執業行為，保持公平、公正的獨立第三方的地位，有效防止商業賄賂的發生。
1.要加強防範，警戒預防。中介機構要樹立正確的執業理念，在提供谘詢服務的前期，要提高警惕，加強防範，把商業賄賂作為執業警戒線。引導委托方通過正規的業務流程完成交易，對那些打算通過不正當手段蒙混過關，或者要求中介機構為其不正當的利益用一定的技術手段使其合法化的委托方，要自警自律，堅決抵製，要向其說明該種做法的嚴重後果，從源頭上遏製商業賄賂。
2.要加強內控建設，規範執業行為。中介機構在執業過程中，要不斷規範過程管理，通過設計相互製約的程序和製度，做到用製度管人，用製度管事。以樹立服務品牌，加強職業道德，提高信譽質量等有效措施防範商業賄賂行為發生。
3.要發揮專業作用，保持客觀公正。中介機構要充分發揮專業作用，保持客觀、公正、公平的特性，同時積極參與政府部門涉及的重大項目和對政府自身評議等工作的評估和檢驗，監督、規範政府部門行為，遏製商業賄賂現象的發生。
（三）政府要進一步深化行政體製改革，為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發揮作用提供體製、機製保障在社會管理的過程當中，政府自身定位要明確，要切斷以權謀私的途徑，深化行政體製改革，這是治理商業賄賂的立足點和根本點。
1.政府要給予行業協會三權。即：知情權，對於行業內的重大問題、重大事件，要首先讓行業協會領導層有先知先曉的權利，在向社會通報前向業內先通報。話語權，在做出相關重大決策和相關政策出台前，要先聽取行業協會的意見和建議。參與權，加快落實政府購買服務，深化政府公共服務，鼓勵獻計獻策。支持行業協會進行行業管理，參與產業規劃、產業發展以及政策製定等。
2.政府要進一步推進中介機構的脫鉤改製，並加強監管。在國務院已頒布的有關文件規定對經濟鑒證類中介機構脫鉤改製的基礎上，要繼續推進對其他類型中介機構的脫鉤改製，使中介機構逐步進入市場，獨立承擔法律責任，擺脫行政幹預，參與公平競爭，保持公正的地位。政府應依法加強對中介機構的行政監管，引導中介機構規範執業，防範商業賄賂行為。
（四）加快誠信體係與評價體係建設，營造誠信守法的市場環境
誠信體係、評價體係建設是發揮行業協會自律職能，保持社會中介機構客觀、公正的重要工作。要通過誠信體係、評價體係建設，營造誠信者受重視和扶持、失信者受批評和製約的發展環境，形成既有鼓勵也有製約的製度體係。
1.推動誠信體係建設，逐步把行業協會和中介機構的誠信建設納入全市聯合征信係統。一是探索通過行業協會加強行業信用管理和信用服務。建立以行業信用標準為先導、以數據采集整合為手段、以檔案歸集為依據、以信用信息歸集、管理、評價、獎懲為基本元素的誠信建設體係；行業協會通過加強產業鏈之間、上下遊之間、地域之間業內企業誠信信息交換機製，實現信息資源共享，及時了解業內企業動態；以行業協會集體商標等方法建立和完善行業協會的誠信機製，以正麵的宣傳和表彰引領企業，實施業內企業誠信守法提醒製、警示製、公示製。二是探索社會中介機構誠信執業信息庫的建設，記錄社會中介機構以及從業人員曆年來受表彰或處罰的執業和誠信信息，使社會公眾可以知曉其誠信程度。三是探索鼓勵誠信、懲治失信的機製。使守信者得到社會尊重，也能得到擴大業務的實利；使失信者受到製約和較為嚴厲的懲罰，使其不敢為也不能為。
2.探索評價體係建設，有效加強監管。一是要探索業務主管部門評價方式。由於目前各中介行業都有相對應的業務主管部門，業務主管部門在加大對行業協會和中介機構監管的同時，也存在不願將本行業的問題過多揭露的可能性，因此要探索對業務主管部門的評價方式，不能僅以本行業的問題多少作為評價業務主管部門工作的標準。二是要探索對行業協會的第三方評估體係建設。探索運用第三方評估的方式，全麵反映行業協會的工作業績和存在問題，客觀公正地評價本市行業協會的運行狀態。將加快誠信體係和維護行業規範有序等內容，納入評議參考項目，引導與推動行業協會圍繞行業誠信、行業自律等內容開展工作，促進行業協會規範化建設，提高行業協會的發展水平。在考核評估的基礎上，對全市行業協會進行評比，獎勵先進，督促落後，鼓勵行業協會維護行業秩序、促進行業規範、加強行業自律，逐步形成以誠信為榮、以失信為恥，以規範為榮、以無序為恥的行業氛圍。三是要探索對中介行業綜合評價體係建設。形成對中介行業的評價方案與框架，逐步完善評價標準，規範評價手段，擴大評價範圍，初步形成規範的評價機製，提升評價工作在行業內和社會公眾中的影響力。通過對政府主管部門、行業協會以及中介機構開展評價，起到有效監管的目的。
（五）社會各界要進一步統一思想認識，為行業協會和社會中介機構發揮作用提供思想保障治理商業賄賂工作涉及到社會的方方麵麵，某些領域、某些人士對開展治理商業賄賂工作思想認識上還不夠統一，情緒上還有些抵觸，行動上還有些敷衍，這對開展工作會帶來一定的阻礙。因此，我們要把宣傳教育貫穿始終，形成大宣教格局，通過各行各業、各種途徑不斷進行宣傳教育，進一步統一思想認識，發揮主觀能動性，做到全民參與反商業賄賂。
一是要加強品牌建設，積極培育、引導、發展一批有規模、有影響的行業知名品牌和社會中介機構，通過正麵宣傳，樹立典型，營造良好的氛圍。二是要加強職業道德教育，通過培訓、講座等方式，加強對行業協會和中介機構從業人員的職業道德教育。三是要加強文化建設，構建健康的行業協會文化，將反商業賄賂內容寫入行規行約，對全行業進行約束；推進企業廉政文化建設，規範業主的依法經營行為。
（上海市社會紀工委、市社會服務局監察室）課題組成員組長：上海市社會工作黨委書記、上海市社會服務局局長 許德明副組長：上海市紀委常委、上海市監察委副主任 趙增輝上海市社會工作黨委副書記、上海市社會服務局副局長上海市社會紀工委書記 楊惠德組員：上海市社會紀工委、市社會服務局監察室 龔強 馮玉梅 陸文上海市紀委、市監察委四室 殷雪琴上海市社會服務局市場中介服務處 夏鎮龍 毛俊 李慧明上海市社會服務局社會團體服務處 高驥 薑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