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巨變瘦身三合一
這難道像是累個半死？笑話！
雖然偶爾能想到那些消失了的內力，但左柔對那些‘壞蛋’早就恨之入骨，不願當它們是自己的內力。不過終究還是越想越避不開，心情因此而變得更加複雜。
秦朝想了想，覺得還是懶得解釋更妙，隻留下一句：“好了，完了，請自便。”本來還想提醒左柔要小心神農幫，但話到嘴邊，發現該小心的更應該是神農幫，而不是眼前這個內功超級變態的家夥。
粗略估算了一下，左柔現在確實是失掉了一半內力，但內功的根基未損，隻要靜下心來，再認真地修煉幾個月，或許不但能把剛才付出的那一部分內力再練回來，還可以在內功上再跨一大步，那可就真的成了個超級大變態！
想到左柔在那麽漫長、那麽巨大的打擊下，那種極端惡劣的環境，本來最容易把性格往極端的方向扭曲，可事實上她還能保持住心中的那一份善良，長期支援秋語一家治病，秦朝覺得：變態是變態，但這不是尋常意義上的變態，而是令人佩服的好變態！
比起左柔，秦朝現在雖然內力巨增，卻隻是在高度上能與之齊平，實際上大半都還屬於無源之水、無根之木，輕易動用不得，一用就完。
左柔望著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從懷裏掏出一本小冊子，放在一邊的小桌上，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半個小時的鞏固後，秦朝停下主動的北冥神功，被動的現在想停都停不了。睜開眼，打開小冊子一瞧，裏麵寫的全是左柔試驗內功的心得體會，左一句，右一句，東一句，西一句，大半寫得十分淩亂。從頭到尾，用最快的速度看了一遍，秦朝決定盡快將之背下來，然後歸還。
這份禮物對一般人或許用處不大，因為左柔的全部實驗最終都是為了治好那一身怪病，但結果除了失敗還是失敗，盡是失敗。不過在秦朝的眼裏，這卻是萬金不換的寶物。
左柔實驗的方向太多太廣，每一個方向都最多隻走到一半，就發現接下來無論怎麽走，最後都還是實現不了目標，於是隻好又停下來，再一次宣布中途失敗，一次又一次敗上加敗，導致那一身怪病更怪、更重，更加難治。
其實左柔已經十分接近成功了，秦朝認為：隻要稍微改一改，就可以利用這本小冊上的內容，自創出一門可以與‘小無相功’相媲美的內功，用來調節陰陽，代替‘小無相功’、‘一陽指’和‘六脈神劍’，輔助煉化各門各派各種各不相屬的內力。
這麽一想，好像自己欠了左柔更多，到底誰才是誰的恩人？
你送這恩，我還那恩，恩又生恩，蛋又變雞，大大小小混在一起，還怎麽說得清楚！
分那麽清楚幹嘛！
現在自己能用得上，為什麽不用？等自創內功的效果證實了一二，再送一份給左柔就是。
對於左柔的失敗，秦朝也是佩服居多。因為就連書中那小無相功，也一樣統合不了少林七十二絕技。而她的那些實驗，卻把一身內力變得比少林七十二絕技還沒有規律。但若說沒有規律，人怎麽還活著？
秦朝一邊死記硬背，一邊實驗。
一邊播種，一邊收獲。
外練健身，內練養生。
不但臂力、腳力、耳力、眼力，連記憶力都隨之大增。
等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北冥神功發生不止七十二變，變身成了一種理論上可兼容百家內功的大雜燴，被秦朝新命名為‘混元一氣無相歸一北冥神功’。
它還可以分開來，分成‘混元一氣功’、‘無相歸一功’和‘北冥神功’三門內功。氣海內三分天下的三道內力，正好可以用來分別各練一門。
其中‘混元一氣功’最霸道，應該與‘天山童姥’的‘八荒**唯我獨尊功’原理相近，走的都是三國之中孫家小霸王的路子，學的是霸王項羽的那種風格。
飯桌上，秦朝二話不說，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接下來，當著左柔的麵把小冊子從頭到尾又默讀了一遍，立刻物歸原主，道了聲：“謝謝！”解釋道：“這東西對我應該非常有用，因此我把它全背下來了。”說著不知怎麽又忍不住提前把那還未完全成形的‘混元一氣功’改了一份送給左柔，留下一句：“這隻是我剛才根據你的那些心得體會而創，其中肯定會存在一些不當之處，以你對內功的研究，憑你那豐富的經驗，相信你應該能自行解決。”展開淩波微步，一溜煙跑了。
再不跑，隻秋語一家的眼神，就熱得快要自燃！
秋語這一家子，全都是生來就長得比較肥胖，吃多了長得胖的虧。而現在左柔身材的巨大變化，他們都親眼目睹，於是全將神醫升級成瘦身方麵的無上大宗師，深信不疑。
更準確地說，誰都不願意再起疑心，都更期望能好事成真！最好還不止好事成雙！
秦朝若不解釋，誤會解除不了，還會不斷加深；想解釋，一時間又實在找不到可用的言詞。
更關鍵是實在找不到可以比得上左柔今天這種立竿見影的‘瘦身**’，最後隻得‘三十六計，走為上。’
他沒有從那年久失修的大門走，而是輕輕一跳，出了後院左邊的泥牆。發現隨便一步都有一丈來遠，輕功明顯隨內功而大增，事實又一次證明——逍遙派以積蓄內力為第一要義的正確性。
內力為本，招式為末——的確是武學真理。
不過這麽用未免太浪費內力，還得趁機找地方多練幾遍淩波微步，利用它那種以動功修煉內功的方式，盡快把吸來的內力完全變成自產的內力再用。
換句話說，就是先利用別人的內力來提升自己的內功，再用內功完成內力的自產。就像一個國家不管怎麽吸引外資，怎麽都不能忘了用來提升國產的實力。
引入外資當然是越多越好，但國產的實力亦要隨之跟上；吸人內力還隻是第一步而已，自產的內力也要最快跟上來。
內力大增之後，練第一遍淩波微步所得的效果最顯著，往後盡管還在節節增長，但是前後對比，效果已經是在層層遞減，二分之一、四分之一、八分之一，十六分之一、三十二分之一……
等秦朝練到第九遍的時候，雖說感覺還是比平時的進步要大，但若與第一遍相比較，可說微乎其微。
“咦！怎麽變成了兩個人在動？”
“難道這速度比我的袖箭還快？比你閃電貂還快？”
“嘿嘿！答案當然肯定無疑咯！否則他怎麽能避開你的閃電貂？我們都成了大傻瓜。”
鍾靈和木婉清的眼睛，好像比夜空中的星星還閃亮，圍著秦朝，把他從頭到腳，十分仔細地觀察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這才轉眼間，不隻是剛變不久的輕功又完全變了樣，似乎連人都變了。但要具體說，又說不出到底變在哪裏？
要是換了兩女的父母在這裏，至少知道——輕功分影，代表正式步入了先天的實力階層。
雖說這還隻是實力而不是境界，還隻是輕功而不是內功，但畢竟是在某個方麵突破後天，踏入先天，很自然會給人體帶來巨大的變化。而那些變化又大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真要想完全理解透徹，必須得等自己也步入先天，而且最好也是這種輕功率先步入先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