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屠救美(上)【求收藏鮮花】

“那件事情暫且觀望吧,人不犯我則我不犯人,沒必要無謂地先下手為強。”蕭九龍略作思考,兩指擒著雪茄,轉身用手指頭點了點金軻的胸膛,搖了搖頭說道。“常言道,欲速則不達。有時候慢慢的等待最恰當的時機才是最明智的解決問題的辦法,匹夫之勇的事情已經被當年我幹完了,我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雖然女兒蕭嫵媚的事情讓他心裏十分惱火,但是在屬下麵前不能過於袒露自己懦弱表征的情感,這也許就是居於上位者的無奈或者是代價吧。

“是!龍哥我知道了。”金軻雖然內心血性澎湃,但是由於從蕭九龍餘光裏看出他現在沒有心情顧及此事,於是金軻隻能唐突地應了下來。

“對了,好久沒看到如意來看我這個半身已沒入黃土的老頭子了。最近是不是又在勾引哪個英俊小夥子呢?”蕭九龍盡量想用一些寬慰的事情來掩飾自己的內心感受,不過反而是越描越黑,隻是金軻沒有捅破這層窗紙,因為他也是感同身受。“這個如意呀,也算我半個女兒啊,可也不讓我省心啊。”

“嗬嗬,龍哥,你又把如意當成女孩子了。”一臉冷氣的金軻被蕭老爺子的這句話給搞得苦笑不得了,不過就算他笑起來也是充滿了邪惡的味道。

“哈哈——你瞧我這個記性,哎,老了老了,總是分不清如意這孩子的性別。年輕人就是好啊,有時間來Lang費呀。可也要處處小心呐,居安思危才是無災無禍。”

“那也隻能怪他男生女相了。”金軻說起司空如意來不禁汗顏呐,想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司空如意的時候也誤以為他是一個女孩子,以至於被他親昵的叫金哥哥的時候總是紅著臉。到後來稍微大了一點就強製性要求司空如意不再叫得太親切,因為他雖然對女色不怎麽樣,不過被人誤解為兔相公愛好者也是一件不爽的事情。“不過能傷得了他的人也難得能碰上,碰上了說不好就是那人不想傷他,他都不樂意呢。”

“懂得本事沒啥壞處,可我那寶貝女兒明明那麽囂張跋扈,可就是嫌學本事累,現在倒好。哎~!但願事情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麽糟糕。”

“龍哥,你先休息一會,我先去看看嫵媚。”金軻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溫柔。

“去吧,去吧。”

——————————————————————————————————————又是一個如同白晝的夜晚,夜晚的華海市是那麽的璀璨奪目,處處燈紅酒綠,車水馬龍,人流絡繹不絕。在繁華的步行街南京路上,更是人聲鼎沸,熱熱鬧鬧的。這裏是華海市最繁華的一條商業街,時尚衣行、古玩珍奇、餐廳酒樓、商業寫字樓隨處可見,而這些將這裏裝扮成了華海市乃至全華國最奢侈的消費場所。

而在交錯的人群當中有一個蕭條的身影正在穿梭著,眼神迷離,昏昏沉沉地耷拉著腦袋。原來是白屠,從昨天‘夜來香’旅店出來後他就沒有停留過腳步,也就再沒有合過眼,已經一天多的時間了。

期間白屠去過兩家小型的公司應聘,卻由於左臂的問題被委婉的拒絕了,要知道那種含蓄的拒絕對於白屠來說要被當麵直截了當的拒絕更傷人。因為那樣會讓他錯誤的以為是自己的能力不夠,可是後來想明白了才知道因為自己已經算是一個廢人啦,那種落差的傷害才算是痛徹心扉的。

就在此時人群忽然混亂起來,本來就擁擠的街道一下子變得更加擁擠,人流仿佛潮水一般四散開來。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白屠依然逆流而行,雙肩被撞得有些生痛,可是左臂任由別人這麽折騰就是沒有感覺,這讓白屠苦笑不已。

“嘿嘿,小妞別跑呀,陪兵哥哥我玩玩哈。”被空開的一片地方,有幾個醉醺醺的軍人在肆意地抓取驚恐而逃的女性,有幾個喋喋不休的放厥著粗糙的髒話。

這些軍人都是身著草綠色的套服,看上去應該是陸軍的退役軍人,由於經曆瘋狂的戰爭時期,突然的轉變,讓他們無法融入和平的商業時代,於是借助酒精才催眠自己或者是逃避現實社會,這就是許多戰後士兵經常出現的症狀,叫戰爭後遺症。

從他們的肩章可以看出他們不是華國的軍人,肩章上說明他們是曾經經曆華國與北方聯盟戰爭的美聯合眾國殘留在華國的士兵,由於華國宣揚‘善待生命’的宗旨他們才得以在華海市安然地生活。

“放開我,你們這些流氓,放開我,放開我……”有一個婉約的女子欲哭無淚地扒開那些士兵抓著她手的手,可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擺脫一群經曆生死戰場的軍人呢?女人見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在逃竄,而且能幫助自己的人也越來越少,出於害怕女人抓起她的包包就朝那些抓著她的手臂不放的士兵。

“流氓?我們不是流氓,老子們都是士兵。士兵懂嗎?就是那些槍林彈雨中尋求一線生機的畜生知道嗎?”這些士兵直呼自己是畜生,可見他們是曾經經曆過非人的戰爭場麵,否則不會有如此的內心陰影。“陪老子玩一玩怎麽了?要不是那些……那些什麽來著的東西,你們早就全部變成我們任意驅使的奴隸了,奴隸懂嗎?就是女人給我們玩,男兒給我們幹活。哈哈~!!哈哈~!!”

看來這些士兵的妄想症可不淺了,不過這個女人有些可憐,可就是這樣依然沒有人願意出手幫忙,每個人自顧逃命,各人自掃門前雪?說白了就是都不想無端惹是生非挑禍上身。

“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喊警察了。”女人沒有辦法,隻好拿警察來當盾牌,希望這些人也害怕在如此繁華的地方鬧事被關進監獄去,隻是這些醉酒的退役軍人根本沒把警察當回事,死死卡住女人的手就是不放,而且不規矩的手開始挑唆起女人來。

忽然這些軍人被什麽撞上,紛紛退了一小步,一瞧是一個低頭走路的家夥,這些軍人就火了。揪起沒什麽活力的白屠抖了抖,豎起指頭指著白屠就大罵。

“小子,不長眼睛嗎?死相。”其中一個魁梧異常的士兵將白屠的頭用勁撩了起來,看著耷拉相的白屠,嗤笑著嘴臉,哈著臭烘烘的酒氣罵罵咧咧道。“讓路啊,廢人。”

女人看著這個不曾相識但還算健碩的男子擠入人群是為了救自己而感覺到萬分欣喜,這些軍人將注意力轉移到白屠身上的時候,女人試圖逃脫卻被人生硬地扯了回來。

“臭娘們還想跑?”

“你剛才說什麽?”白屠也不知道怎麽了,輕輕癡笑著衝著囂張跋扈的美聯邦的士兵問道,雖然表情沒有生氣的樣子,但是語氣有些輕微的不滿。

“我說的,臭娘們,怎麽了?”一個幹瘦的二十出頭的小兵一副狐假虎威的喝道,雖然借人之勢才出此狂言,不過他臉上的傷疤也說明了這家夥也是戰場裏死裏逃生的幸運兒。

“還說了什麽?”白屠不依不撓道。

“廢人。”那名軍人眯了眯微醺的眼睛,稍稍回憶,煞有氣勢的罵道。

“***的。”白屠一聽這些外國人竟然如此跋扈,第一次如此憤慨地口吐髒話,二話不說就朝當前之人砸了一拳,於是白屠記憶當中的第一次打人的場景出現了。白屠一出手,那被砸中一拳的家夥就跌坐在地,還真沒辦法相信一向和順的白屠一出手竟然如此厲害,那人跌坐在地傻眼了。“放開這個女人,老子麵善就好欺負嗎?這個女人我救定了。”

女人聽白屠一言,喜上心頭,不過也為白屠捏了一把大汗,白屠雖然身體健碩,不過他就一個人,而別人一群軍裝之人,而且個個都喝了酒,都說喝醉的人不怕死的。女人感激地望向白屠,一臉清秀,雖然生氣了,但從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來。擔心之餘,摸了摸包包,想掏出電話報警,可是手被扯著無法探入包內,隻能希望附近的警察看到慌亂早點過來解危。心心不由自主地為敢於挺身而出的白屠祈禱起來。

“敢打我們美聯邦的人?”那個魁梧的家夥也不管什麽公平決鬥,掏出戰爭用的阿拉斯加厶首,反刃於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