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雪兒】

“抱歉的緊,原來是雪兒姑娘啊,失禮了失禮了。”剛想著如何整整她,想不到馬上就碰到了,真是想美女,美女立來,老子的精神力還真是強大。張白心中立刻閃過數個**的念頭,臉上的表情,當然正經不到哪去,直把施怡雪氣得怒火狂燒,她也不知為何,偏偏無比討厭張白,尤其是張白的壞壞的樣子,立馬啐道:“你這登徒子,雪兒是你叫的麽?”

張白直覺忽略她的滿腔怒火,笑道“那叫什麽,叫小雪?雪雪?怡雪?怡怡?不知道雪兒喜歡小生怎麽叫。”

張白列舉的那些,皆是極其親密的叫法,施怡雪心裏又怒又是無奈,道:“你別跟我說話就是,便不用叫我了。”

鬱悶,這小妞還真絕,難道我張白就如此不堪?還真就不信這個邪!這酒樓乃是來來往往的所在,人潮不斷,隻見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眼圈紅紅的坐在地上,怒叱一名青年男子,那男子不但沒有悔意,仍是嬉皮笑臉,不禁讓旁觀之人有些火氣。隻見一名書生打扮的少年站了出來,指著張白怒道:“你這人怎的如此野蠻,皮作癢麽?”

美色之下,向來不缺傻逼。那書聲瞧上去瘦弱不堪,一根竹竿也似,仿佛輕輕吹口氣,便能吹得他左搖右晃,張白已然無視,笑嘻嘻的看著施怡雪,見她還是坐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張白似乎感覺到了一個小宇宙將要爆發的預兆。趕緊走了過去,二話不說,抓住了施怡雪的雪白小手。

奶奶的,又嫩又滑,手感很好。但眼下不能仔細把玩,順勢一使力,將施怡雪拉了起來,笑道:“雪兒乖,哥哥疼你,莫要哭了。”他這般一說,旁人皆以為是兄妹吵架,便不再觀看,散了開去。

那書生起先以為張白如何也要反駁一句,或是施怡雪怎麽也要道聲謝,哪知一樣沒發生,隻得搖了搖頭,滿心失望的走了。

那混蛋竟敢碰我!施怡雪急忙扯開小手,可張白握的太緊,拽的皮膚發紅,仍是沒能抽出,當即喝道:“你這混蛋,快放開了。”

張白輕輕鬆開,趁機摩梭了一下。施怡雪小手一得自由,急忙扇向張白,瞧上去使了不少力氣,眉毛一皺,煞是可愛。張白連姚九日的快刀都能反應過來,何況是施怡雪巴掌,當即伸手格住,趁機又摸了一下,笑道:“雪兒乖,莫要著惱,哥哥給你買好吃的。”

這般罵又無用,打又不得,施怡雪無處發泄,忽地哭將起來,不聽哭聲,隻是眼淚順著粉頰簌簌落下,畫出兩道淡淡淚痕。這小妞一旦哭起來,完全不見了方才那飛揚跋扈的潑辣,極是惹人憐惜。

雖然施怡雪在張白心中,也不過平常女子,無非長的好看而已。可一見女子的眼淚,饒是張白這種厚臉皮,也是有些尷尬,也知不可再這般作弄下去,這小妞回去跟施華文報告,那便大大不妙,當即伸手去抹施怡雪的淚。

指尖觸及肌膚,乖乖,真嫩!不對,怎麽如此輕易便摸到了,不符合這辣妹的個性。果然,張白剛覺得有些不對勁,施怡雪也是察覺了,立時驚得“啊”的一聲,猛地往後一躲,一朵紅暈瞬時蘊在臉上,那股又怒又羞的模樣,隻看得張白瞬時忘了尷尬,又是調戲道:“雪兒妹妹真是好看。哥哥送你一首詩。”不管施怡雪臉上的複雜表情,笑著吟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怡雪勝雪嶽麓中。那日一見多思量,直疑身在清秋夢。”

施怡雪早已被張白無恥的連環招整的手忙腳亂,一聽張白這首詩,把自己讚的天仙也似,惱怒之餘,也有一絲歡喜,冷哼道:“你這登徒子,也不哪偷來的詩,也好意思拿出來,真是不要臉皮。”

小妞知道什麽,老子那叫才高八鬥,不信去問問你爺爺!見施怡雪不信,張白也懶的解釋許多,反正第一句是太白寫的,後麵三句也是太白寫的。我張白,名白,字太白。

不過,這小妞貌似態度有些好轉,張白一時也是有點迷糊起來,還真是百變伊人啊,連忙道:“是否是張白寫的,本就無所謂,不過有件事,卻是一定的。”

“什麽事?”施怡雪話一出口,便著惱自己為何恁地沉不住氣。

張白目中閃過一絲異色,瞧著施怡雪,作深情款款狀,沉聲道:“若不是見到雪兒姑娘,定然作不出這首詩。古人觀壯麗山河,如畫景致,即興賦詩,正是此理。”

這等討好之辭,施怡雪也不知聽過千遍萬遍。討好她施怡雪的年輕男子,也是滿星沙都是。但張白無疑是其中最特殊的一個。

因為張白是她最討厭的一個,同時張白也是其中最大膽最無恥的的一個。

不過,小姑娘就是喜歡男子毫無邊際的讚美,要不怎會有一群花癡整天逼著男朋友說自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所以張白雖然**了些,但誇張的讚美,還是令施怡雪有些高興。

“不過,這人當真討厭的緊,今日算是倒黴,碰上這登徒子,飯沒吃好,倒平白壞了興致,且不理他。”施怡雪心中嘀咕著,邁開蓮足便要走出青花摟。

那如何使得?爽是雙方麵的,你爽了,本公子還沒爽夠,但聽張白笑道:“雪兒姑娘哪兒去?”

“這無恥之人,剛說了幾句人話,怎的又說起瘋話,本姑娘去哪,與你何幹?”施怡雪心道,理也不理,仍是往外頭走去。

張白急了。這小妞,我張帥這種極品好男人穿越千年過來調戲你,簡直是你奶奶就開修行修來的,你以為這機會來的容易嗎?一點也不知道珍惜,Lang費是可恥的!

張白道:“不知雪兒姑娘為何如此對小生?”

這話終於讓施怡雪停了下來。張白見她似要開口說話,趕緊道:“慢著。”急忙喚來店小二,尋了張桌子,點了一些好酒好菜,坐下道:“雪兒姑娘不妨坐下來說。”

施怡雪努了努嘴,道:“才不跟你這無恥之人共坐一桌。”

張白道:“還請雪兒姑娘屈就一下,坐下來說,要不小生這般坐著,心裏好生不安。”

聽了這話,施怡雪雖是不願意,終究還是走到桌旁坐下。張白見她坐下,心裏偷笑,麵上卻是很正經的問道:“還請雪兒姑娘說明,小生是哪裏惹惱了姑娘,今後定當謹記在心。”

見張白說的這般認真,施怡雪原本想說的“隻因你無恥下流”,一時竟不好意思出口,怔怔不知如何作答,見張白臉上仍是一本正經的,隻得道:“你自己真不知麽?”

“小生若是知曉,如何敢勞煩姑娘。”張白說這話的時候,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