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暖味
看到眾人心急的目光，程萃香不再賣關子。詳細地說起她對紅梅跳樓的推測。
韓露黛聽完後，先羅海佑一步，搶先向程萃香發問：“你真的肯定是那個叫陶玲女生，才導致紅梅去輕生？”
“一開始，我就說了。這隻是我的猜測。但我的猜測很小出現意外。如果不信，你可以問一下那個想泡你的男人。”程萃香談笑間，竟然拿唐邁力開玩笑。
唐邁力笑了笑，搖頭道：“我就不相信！既然你說你的猜測很小出現意外，那麽我現在就問你一個問題。”
“我不接受挑釁！”程萃香有點慌亂地立刻答道。那份難得鎮定自若的氣勢，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怕他幹什麽？”楊一鳴在一邊推波助瀾。
“大嗚說的沒錯！你為什麽整天都怕這個香菇頭？接受挑釁吧！？”顧楊帆雖然在損唐邁力，但語氣明顯傾向於幫唐邁力。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個香菇頭的變態。外麵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傻樣子，內裏卻恐怖得狠。玩陰謀，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我想這裏就隻有糖水姐能稍微壓製住他的氣焰。”
程萃香雙手枕在桌上，笑看著唐邁力。她變相稱讚唐邁力的話，讓楊一嗚很不滿。
“你是在讚他，還是在貶他？我就不信他這麽利害。我代萃香回答。你問吧！？我倒想看看你會問出什麽恐怖的問題？”楊一鳴挑釁地向唐邁力招了招手。
“我問的問題一點都不恐怖。而且很平常。”唐邁力笑眯眯地看著程萃香：“我隻是想說萃香你預判既然這麽利害。那麽能否幫我猜測一下，大帆今晚穿了怎麽顏色的內褲？”
顧楊帆和程萃香兩人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這是一個很暖味的問題。但隻對程萃香和顧楊帆這對情侶而言。
“耶！”楊一鳴和唐邁力突然擊掌，歡呼了起來。
“臭小子，總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萃香你不要再理他。”唐懺語幫程萃香化解尷尬。
韓露黛有趣地看著眾人的表演，不過並沒有忘記還有很多問題要問程萃香。隻是這一次，輪到羅海佑先她一步。
“你們還有人性嗎？井上雛田女帝，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你們竟然在這裏高興地吃夜宵，問大帆這個綠帽男穿什麽內褲？”羅海佑拿著酒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指著眾人來罵：“好！我就告訴你們。綠帽男今晚穿的內褲是綠色的。哈哈……”
氣氛一下跌到了冰點，隻剩下了羅海佑那夾雜著哭泣的笑聲。
“大鳴，你送大海先回去。我們不走，在這裏等你。”顧楊帆平靜地命令道。
“為什麽是我？”楊一鳴不悅道。
“因為你開摩托車的車技最好。三分鍾一個來回，對於你來說綽綽有餘。”顧揚帆笑道。
“你真當我是車神！至少也要四分鍾。”楊一鳴笑著站起來，把羅海佑慢慢扶出麵檔。
“大帆，你不要怪大雞。由小到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整天都口不擇言。”唐邁力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那個紅梅就是他一直暗戀的那個女神。女神出事了，他當然心疼，傷心難過。”
“怎麽？那個紅梅就是他整天說的那個什麽女帝？”顧揚帆驚訝地問道。
“果然！”沉默了一陣子。程萃香恢複了那份鎮定自若的霸氣，淡笑道：“雖然我跟那個紅梅不熟，但她畢竟是文藝部的一員。所以經常能看到與她接觸的人都有誰。
剛才我為什麽要說陶玲還不算最纏她的人？原因是整天纏著她的那個人是大雞。我早就猜到大雞暗戀紅梅，並叫他不要再傻。隻是大雞他就是死口不認，我也拿他沒有辦法。如果當時我堅持一點，或許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
“你是說紅梅之所以跳樓，羅海佑也有一部份責任？”韓露黛插嘴問道。
“你剛才沒有聽清楚嗎？”程萃香聲音變得有點冷：“紅梅之所以差點上天堂，全是因為經常被陶玲這個女校霸欺負所致。陶玲是誰，你應該聽過吧？哼！她最好不要得罪我，不然我要讓她這個毒女人，也品嚐一下被人欺負的痛苦味道。”
“你不要亂來。事情可能不隻是表麵看起來那樣簡單。”唐邁力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酒：“始終，你不要碰那個叫陶玲的女生。”
“我越來越看你不順眼！”程萃香突然發火起來，怒瞪著一臉愕然的唐邁力：“以前那個寧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的唐邁力死去哪裏了？”
“那個是曹操吧！”唐邁力感到好笑道。
“還笑！說你呢！”唐懺語一掌拍在唐邁力的頭上。
“我說錯什麽了？”唐邁力委屈地捂住頭。
“大力你就投降吧！現在是三比二！就算加上桌下的蘋果也不是她們的對手。因為蘋果也是母的。哈哈哈……”顧楊帆哈哈大笑起來。隻是看到程萃香等女人都沒有笑，並眼神不善地看著自己。顧揚帆不敢笑了，低下頭喝酒去。
“喂！待會去我家！”程萃香突然向唐邁力叫道。
看了眼對麵的顧揚帆，唐邁力搖頭道：“去你家幹什麽？不去！我待會還有點事情要做。”
“你越躲避，就越有嫌疑。難道這麽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懂嗎？”程萃香不悅道。
唐邁力輕咳兩聲，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顧揚帆，才停在程萃香身上：“說吧！到底有什麽事情？”
“雖然你的膽已經被狗吃掉，但你的腦袋還是很有用處的。下學期就是高二分班。你幫我把今個學期重點的知識點全找出來。好讓我輕鬆考進重點班嘛！露黛學姐，借你的男人一用，你沒有意見吧！？”程萃香笑看著韓露黛。
韓露黛左看看唐邁力，右看看程萃香和顧揚帆。配合羅海佑剛才那些突然使眾人變得尷尬的話，她開始明白點唐邁力他們在說什麽。
“她跟我都沒有意見。”唐邁力幫正想說話的韓露黛回答，並壞笑地看著顧揚帆：“但打擾了你們兩個一刻，就不好吧？”
“還敢給我說這些胡話！？”程萃香又一次發飆了，拿起麵前的木筷扔向唐邁力。
“腦子到底都裝了什麽？”唐懺語與程萃香是同一戰線的，所以也幫手去打唐邁力。
“沒錯！”顧揚帆倒戈了，也拿起木筷去扔唐邁力。
夜宵聚會在眾人吵吵鬧鬧中結束。顧揚帆也開了摩托車來，所以和回來的楊一鳴一起送唐懺語和韓露黛回家。這就累壞了跟在後麵的蘋果。
唐邁力和程萃香站在路邊上等公交車，打算乘公交車去程萃香的家。隻是，看到顧揚帆等人消息在眼底後，程萃香便拉著唐邁力走到一個停車場。原來程萃香也是開車來這裏的，但她開的是一輛白色寶馬。
“大帆做你男朋友，真的有很大壓力。”唐邁力坐進寶馬的副駕駛座上，開起程萃香的玩笑。
“不是壓力，是動力！”程萃香嫻熟地把車開出停車場。這讓外人很難相信，此時開這車的人竟然隻是一個剛滿16歲的女孩子。
唐邁力雖然不知道程萃香的父母都做什麽工作的，但很明顯都是非富則貴。這對比於顧揚帆那個中等收入的家庭。他們兩個年輕人能走在一起，真的跌碎了很多人的眼鏡。
不知道內情的，可能會說顧揚帆走狗屎運，泡到了一個美女。知道內情的，一定會說他癩蛤蟆吃天鵝肉，或者是吃軟飯。
因此，唐邁力比顧揚帆這個做程萃香男朋友的，能知道程萃香更多的事情。因為程萃香把唐邁力當成朋友，不是男朋友。所以沒有什麽後顧之憂，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他知道。
例如，程萃香開著的這輛寶馬是她十四歲生日時，她父母送給她的。而顧揚帆一點都不知道。還以為程萃香是一個連摩托車也不會開的柔弱女孩。而唐邁力卻在兩年前就知道了。
因為也不想顧揚帆有心理壓力，所以唐邁力也很願意幫程萃香保密，和做她的交心朋友。
其實，程萃香這個做有錢女朋友的，比顧揚帆承受的心理壓力更大。每時每刻都在留意著顧揚帆的反應，怕他尷尬，怕他自悲，怕他失落……可能就這是天鵝怕癩蛤蟆吃掉的原因。
“我找到了一首叫‘風居的街道’，你聽不聽！？”程萃香拿著一張DVD，向唐邁力搖了搖。
“放來聽聽！”唐邁力伸手去拿DVD。但還沒有拿住，程萃香便放手了。DVD跌跌撞撞地落在程萃香的腳下。
“手軟啊！撿起來吧！”程萃香取笑道。
“我還沒有捉住，你就放了！”唐邁力白了程萃香一眼，俯身向程萃香那邊。
今天，程萃香竟然穿了短裙，所以她那雙白花花的美腿一下子就吸引了唐邁力的目光。
唐邁力和程萃香兩人的臉，竟然同時發紅了起來。
唐邁力立刻伸直腰。因為再往程萃香那邊俯下身。他不但能近距離地欣賞到程萃香的美腿，還可能窺探到程萃香裙子裏的美景。所以兩人才後知後覺地臉紅起來。
唐邁力輕咳兩聲，低聲說道：“我的手不夠長！”
“是嗎！？那……那我撿吧！”程萃香紅著臉，有點手忙腳亂地把車停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