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的肮髒 小妮兒要和哥哥過

張偶非常的興奮。以後的日子張偶留心了許多買賣上的事情,也在建築市場上碰到了許多包工頭。這些包工頭有很多都是沒有自己的車,有時候活兒忙了找不到車,經常苦惱。張偶就想自己能不能把一些貨車的司機的信息收集到一塊兒,然後看哪個包工頭需要車,通過這些信息聯係。一方麵自己收包工頭的信息費,一方麵收貨車司機的信息費,豈不是一舉兩得?張偶試著做了幾次,賺了一些錢,張偶就想,能不能再進一步,甚至自己組建一個公司,這樣不就好多了麽?張偶隻是初步有這個想法,這為張偶以後的事業打下了很厚實的思想基礎。其實這也是一個人是否具備商業思想的一個重要的先決條件。

這天晚上,張偶搞完了采購和運輸,便回到工地上。楊老大道:“這一段時間大夥兒都挺累的,今兒個我請大家好好的吃一頓。今兒個讓夥房買了二十斤豬肉,四五壇子三譚酒,大家都好好的樂樂。”楊老大經常用這種方法來激勵這些工人們。因為工人們都是野漢子,你給他一點兒好處他們都能記住你一輩子。這也是大多數包工頭慣用的籠絡人的方法。

聽到這個消息工人們都歡呼了。因為從這樁活兒接手以來,好久都木有這樣樂和了。小妮兒今天特別的忙,因為這是二十幾個人的飯啊,還和以前不一樣,要做好了,不然這一幫工人們會鬧個夠?小妮兒忙的滿頭是汗。張偶來到夥房,看看小妮兒道:“妮兒,飯咋還木有好呢?”小妮兒笑道:“你以為我長四隻手啊?”張偶看小妮兒挺忙的,就幫助小妮兒燒鍋。小妮兒忙到:“哥,你到外麵去吧,你挺累的,在做活兒,還不累趴下?我一個人能做。”張偶道:“楊大伯是咋了,不是說讓你幫廚嗎,咋漲往成你一個人幹活兒了。”小妮兒道:“哥,不要埋怨楊大伯了。是我要求這麽做的。”張偶驚訝的道:“你怎麽這麽傻啊?你今年才多大啊,能做這麽多活嗎?”小妮兒笑道:“再小也要自立啊!”

張偶看著滿頭大汗的小妮兒,覺得小妮兒實在是成熟的多了。剛來的時候滿臉的稚氣,漲往已經是半大的女孩了。雖然隻是短短的兩三個月的時間,但是勞動真的是會鍛煉人、磨練人啊!張偶道:“小妮兒,不行,我找咱楊大伯說說去。不然你會被累壞的。漲往正是你長身體的時候,要是累著了就長不高了。”小妮兒忙攔著道:“小偶哥,你千萬別去。我是好不容易求楊大伯楊大伯才答應我一個人管夥房的。——小偶哥,我不想欠別人的。”張偶一愣,道:“小妮兒,你怎麽這麽說?”小妮兒低下頭,想了一會兒,慘然一笑,道:“小偶哥,你就不要問了。總之我做的事情,足夠養活我自己,我心裏麵就無愧了。——小偶哥,我看著兩天工人們都挺忙的,楊大伯實在是抽不出人來,就主動要求這麽做的。小偶哥,謝謝你關照我!”張偶聽著小妮兒的話雲裏霧裏的,但是張偶是個大老粗,知道什麽啊?就哈哈笑道:“木想到小妮兒還真懂事兒。中了,過兩天不忙了我再給咱楊大伯說說,讓你的活兒少點兒。”小妮兒看著張偶笑了,笑的好甜。張偶兒也覺得小妮兒笑得好甜。張偶以前木有發現小妮兒這樣甜,但是女大十八變,小妮兒還木有長大呢,就變得這麽甜了。張偶木有再看,隻是低頭燒鍋。一會兒肉炒好了。肉是賣肉的直接切好的,要不然可夠小妮兒嗆。肉炒好了,屋內飄著香,典型的肉香,香中還帶著一點兒腥氣。然後又炒了兩盆素菜,都是大鍋菜。小妮兒把菜端上去,把酒拿上,就又回到廚房去熬湯了。

民工們喝了酒,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講著粗口的笑話。

一個民工喝醉了,講道:“哥們,我給你們講一個搞笑的葷的。說是一七旬老翁與一年輕小姐日妣興奮過度脫精而亡。其家人不服將小姐告上法庭。法官請法醫驗屍查明原因。法醫驗屍後下一結論:舒服死了!”眾工友聽了哈哈大笑,道:“過癮!”又一個道:“俺也來一個!說是一小姐吃飯時點了道爆炒鞭花,夾菜時不慎掉到兩腿之間,小姐大驚:這玩意真厲害!煮熟了剁碎了,它竟還認識路!”眾人道,這個不好,這個不好。這個時候楊老大道:“來,咱給你也來一個。說是一對夫妻因為丈夫的關係,好長時間沒有**了。他們走了好多醫院也沒有治好病,妻子非常上火。一天,他們在市場上逛來逛去,忽然看到一個‘鞋店’的招牌。妻子非常好奇,就拽著丈夫走了進去。招待他們的老板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非常熱情地說:‘歡迎光臨!我店有男女各種鞋,隻要穿上它,不管男女馬上就會像**的野獸一樣。’妻子聽了馬上就要給丈夫買。丈夫想到自己走了那麽多家醫院,都沒有治好這個病,所以表示不相信,也不想買。老板說:‘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試試啊!’丈夫說:‘試試就試試。’把鞋拿過來就穿上了。這時妻子看到,她的丈夫眼睛裏發出狂野的光芒,這可是很多年沒有見到過的光芒了,妻子那股高興勁就別提了。就在這時,丈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老板,把他按倒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地撕下衣褲,就弄了起來。老板大叫道:‘快停下,快停下!大哥!你把鞋穿反了!’”

楊老大講完,眾人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真是不愧是人家是包工頭,連講笑話也是這麽的有水平。”張偶吃完了飯,知道這些民工不鬧到深夜是不行的。想著自己明天還有活兒,就要出去。這個時候小妮兒突然來了,說是送飯來了。這些民工們現在已經是喝醉了。再說這些民工都是很久離家,一年不知道有幾天在家的,所以說這些民工對於性,都是很饑渴的。小妮兒進來,把飯放下,要走,這個時候一個民工拉住小妮兒,道:“嘿,你還別說,這個小妮子啊,還真漂亮。”按說這些民工對小妮兒平時都是客客氣氣的,但是現在喝醉了酒,就顧不了那麽多了。另外一個民工道:“是啊,這一看還挺水靈的。”小妮兒掙紮這要走,這個民工一把抱住,道:“來,讓叔叔抱抱。”說著緊緊的抱住小妮兒,滿嘴的酒氣就湊了上去。張偶趕緊過去,道:“過分了!就來拉小妮兒。”這個民工瞪著眼,道:“咋了,我先抱住的,等我弄過了,你再弄!”張偶一聽太不象話,便道:“你在不放開,看我不整死你。”這個民工冷笑一聲道:“我就是不放,咋地?”

其實這個民工錯誤的估計了形式,他不知道張偶是個典型的莽牛,渾身的勁兒。他們以為張偶剛來,就那個樣兒,以為張偶就是仗著楊老大好欺負。張偶一聽這個工友的話,火冒三丈,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和張偶叫板,特別是楊力上。張偶的火直接竄到了頭上,因為也喝了點兒酒,就一下子動起手來。這個民工不知道張偶在家裏麵時的境況,竟然還手。張偶還木有等這個民工站起來,就一腳踹了過去。這個民工剛想爬起來,又是一腳。然後張偶接連踹了幾腳,又按住他,胳膊緊緊的勒住這個民工的脖子,道:“媽那個妣的,你老實不老實!”這個民工嘴硬,就是不說話。張偶又逮住摑了他幾耳光,道:“想弄回家弄你老婆去,別糟蹋人家小妮兒!”這個民工氣不過,道:“你天天抱著她睡,你弄美了,就不讓俺們弄一會兒!”張偶一聽,氣不打一出來,就罵道:“你他媽聽誰說的?”

這個民工道:“還用聽別人說?俺們都看到了。咋了?小妮兒隻許你和楊老大玩玩,就不許我們玩?”楊老大嗬斥道:“胡說什麽!”這個民工道:“我怎麽胡說了?那天我見你和……”這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楊老大踹了一腳,道:“你他媽還想不想跟著老子幹了?”這個人才不言語。張偶的腦袋一下子大了,怏怏的回到了工棚內,卷起鋪蓋,往工地上走了。小妮兒今兒個晚上也過去了。張偶吼道:“你還來幹什麽?還嫌別人的閑話少?”小妮兒委屈的哭了。張偶知道這不是小妮兒的錯。就安慰道:“妮兒,哥心情不好,你別怪哥。”小妮兒點頭道:“哥,俺知道你心情不好,俺不怪你,也不怪那些民工》”張偶歎了一口氣。小妮兒道:“民工們都是出來掙錢的,都不容易。平日裏對我也不錯,隻是今天喝醉了酒……”張偶道:“唉!世道啊!”小妮兒坐在張偶的身邊,道:“張偶,你說楊大伯是好人嗎?”張偶不語。小妮兒歎口氣道:“小偶哥,你說,我的命咋這麽苦呢?沒爹沒媽的,唉。”張偶道:“小妮兒,你別哭,生活就是這樣,是我們誰也改變不了的。”小妮兒喃喃的道:“改變不了就要適應嗎?小偶哥,以後你還讓我和你睡一塊兒嗎?”張偶道:“妮兒,你大了,咱再睡一塊兒不合適的。男女授受不親,俺弟給俺說的。”小妮兒道:“小偶哥,俺知道你會說這話。小偶哥,那俺就睡你的旁邊,我自己睡自己的鋪,好嗎?”張偶猶豫了一下。小妮兒道:“小偶哥,我怕,我一個人睡覺怕。這麽大個工地,就我一個女娃兒,我怕……”

張偶道:“小妮兒不怕,你就睡過來吧。”小妮兒高高興興的把自己的床鋪搬了過來,睡在了張偶的旁邊。

小妮兒看著天上的星星,道:“小偶哥,俺真的想這樣,和你睡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