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劉銘的異樣
我問蚊子,是不是這幾天應酬太多了,蚊子說也沒感覺有多少應酬。
我也知道從他那兒問不出個什麽究竟,劉銘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他怎麽會知道呢。
不過生意上的事情還是得問問他的,畢竟我這幾天來得少。
蚊子說小單子倒是接了不少,利潤也還看得過去,我問他市中心那個有反應麽。
蚊子說,王總說了幾次,不過合同還是沒拿到手上,不過既然說了,估計這事兒也就成
了。
我聽他這麽一說心裏麵放心了點,看來劉銘不是煩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我很困惑,昨天和以藍去他家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變了呢。
沒功夫想那麽多,幾天沒工作,拖了很多事情沒做,我趕緊找資料,做文件。
忙碌的時候時間過的總是很快的,轉眼就到了中午,終於完成了一些資料。
我雙手伸展,舒舒服服的伸了個大懶腰,瞄了下蚊子那邊,桌子上麵還有一點剩餘的油
條。還有雞蛋殼。
我鄙夷的說:“你特麽就不知道走幾步把垃圾丟到那邊的垃圾桶裏麵阿?”
蚊子聚精會神的工作,被我打斷了,懶懶的說:“你做完了阿?做完了幫我丟下得了
唄,來,我把這些都裝到袋子裏,你幫我扔一下。”
說著就拿個小口袋把雞蛋殼和一小截油條刨了進去,我是真心服了這位哥了。
蚊子小聲的說了句:“劉銘怎麽還沒來阿,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我輕輕打了他一巴掌,我說:“閉上你的臭烏鴉嘴,你出事兒了他都好好的。”
手機亮了,以藍的短信:我下班了,來接我去吃飯。
我收起手機會意一笑,蚊子無精打采的說:“今天中午吃什麽盒飯,我去叫。”
我邊走邊說:“今天中午就別替我叫了,我去外麵吃去。”
蚊子說:“哎喲喂,真夠瀟灑的。”我大步走出去。
出門了,蚊子在後麵喊:“唉唉唉,你倒是幫我把垃圾袋扔了呀。”
外麵車水馬龍,路上的人個個都行色匆匆,都市生活快節奏就是如此。
趕到以藍的公司,她已經在樓下等著了,看到我了她小跑過來,我摟著她轉一個圈。
看著她滿臉洋溢的幸福,我也打心底開心,我們隨便找了家路邊的飯店。
吃飯的時候她不停的給我夾菜,她那飯量等同於一隻貓。吃了一丁點就不吃了。
我想起了蚊子脖子上的紅印子,我嬉笑著問以藍:“徐梅跟蚊子應該還在一起吧。?”
以藍說:“阿,在阿,你問這個幹什麽?”我笑的狠邪惡,我說沒什麽,我就是問問。
以藍好奇心重,她非得逼我說,我給她招招手,她耳朵附過來,我悉聲說:“昨晚,他倆跟我們倆做了一樣的事兒。”
她馬上就把耳朵移開了,嬌笑著說:“臭流氓,就知道說這些。”
我笑得差點把飯從鼻子噴出來,我說:“明明是你非得要我說的好吧。”
說完這句話的結果是她使勁的掐我,一下比一下狠,我馬上喊結賬。飯都沒吃完就落荒而逃了。
下午還是我跟蚊子兩個人,劉銘手機關機了,我知道劉銘有事,可是他既然沒有告訴
我,肯定就是不想說。
整個下午我也沒有煩他,我知道等事情過了他就會告訴我的,他總是這樣。
下午的時候正努力的收集資料,手機震動起來,我以為是劉銘,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芹雅沫。
奇怪了,雅沫怎麽會給我打電話來的,最近都沒怎麽聯係了。
我跟她的關係也沒那麽尷尬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好朋友,僅限朋友。
猶豫了下還是接起來了,我輕聲說:“喂,雅沫阿?”
雅沫的聲音倒沒有我這麽溫柔,她略帶哭腔的說:“你把電話給劉銘,我知道你們在一起。”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搞得暈頭轉向,肯定是有什麽情況的,我說:“雅沫你先別激動,告訴我出什麽事兒了。”
雅沫聲音愈加大了起來,她說:“佟蘇成!你別再裝了,你快點把電話給劉銘!”
我這被她說的不知道東西南北,然後那邊聽到另外一個聲音在喊著什麽,似乎在讓雅沫掛掉電話。
我還沒回話,雅沫繼續說:“佟蘇成!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時候已經可以很明顯的聽出哭腔了。
之後在電話裏麵聽到幾聲啜泣,不止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在這邊說什麽雅沫也不回我了,過了會兒,電話就忙音了。
我茫然不知所措,這是個什麽事兒,馬上打過去,沒接。
繼續打,還是不接,不然就是掛斷,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蚊子看我焦躁不安的到處走動問我出什麽事兒了,我不想搭理他。
幹著急也不是辦法,我靜下來仔細的想想,剛才在雅沫身邊的那個聲音,好熟悉。
再一想,雅沫為什麽會找劉銘呢!沒錯了!那個女的肯定是李悅欣!
怪不得。怪不得今天劉銘的語氣那麽低落,怪不得雅沫打電話這麽激動。
這樣一想,一切都解釋得通了,我恍然大悟,跟蚊子說有事情,提前一點下班了。
急匆匆的出門,蚊子在後麵叫嚷著什麽我沒去聽,我擔心劉銘。
一路邊走邊打電話,可是劉銘還是沒有開機,雅沫也不接。
火速趕到劉銘家裏麵,爬樓很費力,汗水順著滴落。
用力的砸門,急切的想見到劉銘那張很欠揍的臉,門開了。
我走到房間裏麵,劉銘也和平時沒兩樣,就是看起來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有點略顯憔悴。
我好奇的打量著他,確確實實沒什麽不太一樣的,隻是好像不太想說話。
電視放著,房間也很整潔,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合情理。
他奄奄的說:“怎麽,看你著急的樣子,撞鬼啦?”
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試探的問:“你跟李悅欣,出事啦?”
他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台,就像他緊張的時候喜歡玩弄手機一樣。
他看也沒看我,說:“噢,沒什麽,我昨天跟她見麵了,找她和好。”
我聽到這個都激動得快站起來了,我說:“然後呢?”
他還是麵無表情,他說:“然後,她不同意。”
剛起來的情緒一下又焉了下去,我又像擠牙膏一樣的問。然後呢?
劉銘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一口,他說:“沒了。”
我驚訝的說:“就沒啦?”
他終於正眼看我。不過沒什麽精神,緩緩的說:“那你覺得應該怎樣。?”
我沒話說,躡躡的去倒水泡茶,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走。
放下茶杯,我問他要煙抽,他說沒了,問我怎麽自己不買。
我本來就不抽煙,這本來是為了配合他心情,沒想到平時煙不離手的他竟然會沒煙了。
一看,茶幾下麵的煙灰缸已經塞了很高的煙頭了,估計昨天晚上沒斷過,一直在抽。
我看他的模樣真心覺得他在硬撐,有什麽辦法呢,他就是這樣,老是一個人麵對。
我裝模作樣的喝幾口茶,然後裝作很自然的說:“雅沫剛才跟我打電話了。李悅欣哭的很厲害呀,你們昨天到底怎麽了?”
劉銘苦笑一下,他說:“我怎麽知道。”
我追問:“你真的沒說什麽讓她傷心的話?”
他沒回答我,我也識趣,沒繼續問下去了。我問他:“今天一天都呆家裏麵阿?”
他點點頭,我笑吟吟的說:“這怎麽行呢,走,出去走走去,我請你喝酒。”
他說不去,我看他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也沒繼續要求。
雖然說是有種熱臉貼了冷屁股的感覺,但是也沒辦法,還得繼續厚臉皮。
我嬉笑著說:“那好,我下去買包煙。”
一出門,我長舒一口濁氣,劉銘肯定不開心,這也驗證了我之前所想。
下樓買了煙,還拿了二十幾灌啤酒,還拿了兩瓶白酒。白酒少,小瓶的,目測有八兩。
我提著酒就上了樓,進門的時候劉銘看到我手裏拿的酒,小聲的說:“我不想喝酒。你買那麽多幹什麽。”
我賠笑說:“沒什麽,你又不想出去,萬一實在是太悶了還可以喝點酒。”
他拿著煙不停的抽,看來確實是不想喝酒,我就陪著他抽煙。
他抽一根,我抽一根,我心裏麵打算的是,即便是不說話。陪著他抽煙,他抽多少,我
抽多少。
他取笑的說:“喲。變爺們了?抽起勁兒了?”
我吐一口煙氣,半眯眼睛說:“我一直都很爺們。”
我看他沒有那麽緊閉牙關了,趁著這會兒他願意說話,我問他:“你怎麽想的。?”
我一問他,他又恢複那種沒精打采的狀態,他說:“沒怎麽想。”
我又問:“李悅欣真的就不打算和好啦?”
劉銘說:“我怎麽知道。”
我接著說:“那你有沒有問她,投標的事情是不是她幫忙的?”
劉銘:“是她幫的。”
我:“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她這是唱哪一出?”
劉銘猛嘬一口,長長的吐出一口濃煙,他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