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先苦後甜

喝著咖啡,劉銘不時的翻看手機。這是他緊張的時候必做的一件事。

李悅欣和我一樣了解他這個習慣,問他:“怎麽?有事?”

劉銘把手機放桌子上,尷尬的笑笑說:“沒,沒事。”

李悅欣接著說:“這些天,有沒有去哪兒鬼混呐?”劉銘聽到這話,抬頭凝視著她。

李悅欣被劉銘這麽看著,也無話可說,低頭攪咖啡。

劉銘輕描淡寫的說:“悅欣。我們和好吧。”

說話間,李悅欣眼淚大顆大顆的就砸下來了。

劉銘接著說:“悅欣,我不想離開你。我們和好吧。”

李悅欣拿著桌上紙巾擦擦臉,然後抬起頭,似笑非笑的說:“混蛋。”

這邊以藍掙脫我,我又一把給抱住,她也沒再掙紮。

她重重的拍了下我後背,我不解的看向她,她臉埋在我懷裏說:“去洗澡!”

我乖乖的鬆開她,我說:“要不要一起洗。”她順手拿起洗碗帕就給我扔了過來。

我沒躲,就正好打在臉上,我甚至能聞到上麵的康師傅味道。

他笑得很開心,我翻著白眼轉身去洗澡室。

據說一般人在洗澡的時候,前二十分鍾都是在想事情,後五分鍾才是真正的洗澡。

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洗澡的時候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兒,莫名的開心。

不過我沒有浪費掉那麽多的時間,十分鍾左右就匆忙洗完,出去的時候以藍已經把泡麵泡好了。

我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揭開蓋著的碗,一股熟悉的香氣撲麵而來。:“真有美感。”

我脫口而出,以藍橫我一眼說馬上可以吃了,我又想抱她被她給躲了。

她把碗揭開說:“我洗澡去了。”我哪裏有心思吃泡麵。

不過一想到她洗澡的時間,我想還是吃吧,上次洗澡活活洗了五十分鍾。

這次還不知道得有多久呢,狼吞虎咽的吃,幾筷就吃完了。

然後我躺在床上,想著接下來我要用哪些姿勢。上次的經驗已經讓我有了足夠的自信。

過了好一會,她在浴室小聲的喊我的名字,把我給激動壞了。

趕忙小跑過去,問她什麽情況,失望的是她隻是問我有沒有幹淨的浴巾。

我沒精打采的告訴她掛著那個就是幹淨的,然後又窩回床等待。

出乎意料的是她沒用半個小時就洗好出來了,裹著浴巾。

我倒在床上眼睛都看直了,她跑過來捂著我的眼睛說:“不許看不許看!”

我就跟她倆嬉鬧,剛把她手給拿開,浴袍竟然掉了下去。

這特麽才真的是福利!還沒看仔細,她趕忙蹲下去把身子給遮住。

我在一旁笑得異常歡樂,然後她裹好浴袍,死命的捂住我眼睛,

我摟著她纖細的腰,一個側身翻就把她給抱到了床上。她的手也鬆開了。

她被我這麽一抱,驚呼著讓我鬆開她,我挨著她,壞笑著說:“我才不鬆開。”

她又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我去脫她的浴袍,準確來說是我的浴袍。

她死死的拽著不肯鬆開,我是真恨平時缺少鍛煉阿,不然一把就把浴袍給撕爛,多霸氣阿!

我實在不明白她為什麽一定要拽那麽緊,然後我打算智取。

我笑眯眯的說:“這浴袍是我的哎,我拿回我的東西,這無可厚非吧,你憑什麽不給我。”

林以藍還是死死的拽著浴袍,得意的說:“可是它現在穿在我的身上,那它就是我的。”

我接著說:“那照你這麽說,你睡在我的旁邊,那你就是我的咯?”

她說:“你這是強詞奪理。”我看這招不行又想了個壞招。

我瞅準她左側的肋骨那個位置,就是人身體的兩側,一般人兩邊的骨頭是敏感的。

我故意用手去咯吱她,這招果然也奏效了,她癢得受不了還要護著浴袍。

撓了沒一會兒她就開始告饒了,我停了下來,一隻手摸著她的臉說:“小妞,你就從了

大爺吧。”

沒想到她突然也嘎吱我,我本來就很怕癢,又怕出手太重打著她哪兒了。

實在受不了我也告饒,沒想到她沒我那麽好說話,告饒了她還接著撓。

我都已經叫救命她,她笑嘻嘻的說:“老娘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嘴裏還叫囂著:“你投降不,你投不投降。”

本來就是讓著她,看她也玩得夠開心了,一把抓著她的手,直直的看著她的臉。

她被我抓著手,停下了動作,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側過臉去。

我坐起來,另外一隻手摸著她臉頰,然後慢慢滑下去到脖子,到鎖骨。

她一陣顫栗。然後把手移到她脖子後麵,慢慢的把她的頭靠攏過來。

我甚至能很清晰的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吻著她炙熱的唇。然後是脖子。鼻息重重的打在她的脖子上。

她呼吸越來越急促,然後我們一起平躺下去,一陣纏綿悱惻的激吻過後。

她抱著我,問我:“佟蘇成,你會一輩子對我好的,對吧。”

我又把她抱緊了些,重重的說:“嗯!我會。”發自內心。

這不咖啡廳溫暖的橘色燈光,舒緩的音樂,劉銘看著李悅欣,繼續等她說話。

李悅欣說:“算了吧。還是做朋友好些。”

劉銘的心跌到了穀底,原來還是這個答案。

劉銘苦笑:“真的,不願意再和好了嗎。”

李悅欣停下攪拌咖啡的手,歎息著說:“對阿,還是這樣比較好。”

劉銘不同於我,他沒有拖泥帶水,他說:“嗯。我知道了。”

然後說:“投標的事情,再次謝謝你。”然後叫了服務生買單。

劉銘起身,李悅欣還坐著,劉銘說:“你不走麽?”

李悅欣低聲說:“嗯,你先走吧,我還想再坐會兒。”

劉銘說:“那我走了。”劉銘剛走出門,李悅欣就泣不成聲了。

劉銘很冷靜。招車回家。路上神情一直都很漠然,沒什麽生氣。

搞得司機還以為他要幹什麽違法犯罪的事兒。這種精神狀態一直持續到他回家。

然後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滿屋子都是煙。昏暗的環境下看不到他到底有沒有絕提。

手機拿出來,翻到李悅欣號碼,然後把備注親愛的,改成了李悅欣。

手機裏麵跟李悅欣一起拍的照片,一張接一張的刪除。邊看邊刪,看一張,刪一張。

終於刪完了,放下手機,熄滅煙頭。躺床上,睡不著,天花板的牆紙上竟然都出現了李悅欣的笑臉。

晚上終究還是沒睡著,幸好買了足夠的煙。

畫麵這邊,激情過後,以藍依偎在我的懷裏,此刻,我們坦誠相對,毫無遮掩。

我問以藍:“你什麽時候去跟林叔叔道個歉吧,畢竟是你爸爸。”

以藍咬了我手臂一口,但是不疼,她說:“難道你希望我按照他說的去做?”

我換了個嚴肅的表情,我說:“這怎麽可能,*是中國的,你是我的,這是兩條永恒不變的定律。”

她拍我一下,咯咯的笑著說:“少來了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然後我附在她耳朵邊說:“以後阿,我們就開個咖啡廳,雇幾個人。

然後你呢就負責數錢,喝咖啡,我呢,就負責賺錢。我們春夏秋冬都出去旅遊。

給你買好多好多的衣服,上午一套,下午一套,晚上再一套。當然了,晚上的是穿給我一個人看的。”

她又開始不安分的打我,說:“佟蘇成,你個流氓,你個壞蛋。”

我邪笑的看著她,慢慢的靠近她,湊著她耳朵說:“我哪裏壞了?你倒是說呀?”

她沒說話,手在我肚皮上麵遊走,似有若無的劃著圓圈,然後停在肚臍眼下麵一點點,壞笑了一聲。

我吻她的脖子,耳垂。彼此纏繞。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全身乏力,以藍一直在旁邊騷擾,搞得我沒辦法睡覺。

她用頭發撓我癢癢,我不搭理她,她就不停的撓,我一躲開,她就大笑然後繼續撓。

我不想睡覺了,就撲到她,之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早上的時候時間特別的長,這是科學驗證過的。

起床後我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家跟他父親道個歉,好好談談我們的事。理性一點。

她說過幾天再說,然後收拾好,吻別過後我們一起走了。她去上班,我去店裏麵繼續工作。

路上嬉笑打鬧,羨煞旁人。送她到公司後依依不舍的告別。

打車去店裏麵,下車過後發現居然沒開門,看看表,都尼瑪九點半了。

我前幾天有事,來公司比較少,鑰匙一般都放家裏麵。所以沒帶鑰匙,

我給蚊子打電話,剛接通就掛斷了。正鬱悶著準備再打過去呢,就聽到了有人喊我的名字,

順著聲音看過去,蚊子從街對麵啃著油條就過來了。

我埋怨他怎麽來這麽晚,他說晚上睡得晚了點,而且平時一般都是劉銘先來的。

他邊磨磨唧唧的說了一大堆廢話,邊開門,看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脖子後麵的小紅印。

要平時的話我肯定得逮著這個機會好好取笑他一番,可今天我沒什麽心情去損他。

坐上位置,收拾好桌前雜亂的資料,然後打開電腦開始忙碌。

蚊子優哉遊哉的吃完油條,又從包裏拿出個雞蛋,我看他兩眼,他還問我吃不吃。

我說:“你快吃吧,小心噎死。”他沒搭理我,可能是被我們說習慣了。

好一會兒了,劉銘都還是沒來,我開始有些擔心了。

摸出手機,準備打個電話過去問問,萬一是出了什麽事兒呢。他家裏麵可有六十萬現金呐。

電話接通,我著急的問:“喂?劉銘。”

劉銘:“嗯。”

我:“怎麽了,都快十點了。還不來麽。”

劉銘:“等下來。掛了。”然後電話就忙音了。

我知道肯定是有什麽事兒了,不然他一般不會用這樣的態度和方式掛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