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縱情
月末的一天,靜竹來了電話:後天回家。來電話的時候,靜蘭還在我身邊光著身子,我示意她別說話,她姐來電話啦,這小娘們在我接電話的時候還不停拱來拱去。靜竹問什麽聲音,我說是電視上的,她半信半疑地掛了電話。
“哎,靜蘭,你也聽見了,你姐後天回來,你明天說什麽也不能再來了。”
“不是還有一天嗎?”她有點不甘心。
“你傻呀!,萬一你姐提前回來,說是給我個驚喜什麽的,那不正好把咱們堵在床上,再說你姐回來還不得向我猛收租子,你不知道你姐收起租子來比劉文彩還狠呢。我也需要休息一天養精蓄銳來伺候她,這幾天你這塊破地旱的太厲害,我快成西門大官人了。”
“成,你必須再來一次,我才答應你。”女人厲害起來,比男的厲害。
那一晚,我是徹底知道西門慶怎麽死的啦。靜蘭在床上的表現比她姐強太多,什麽套路都感嚐試,口味頗重,還獨創了rj絕技,就是先把雙峰一擠,把我下麵在她rg蹭來蹭去。這玩意還真有點難度,節奏不太好掌握,弄不好會噴一臉一胸。說真的,要不是貪她那點姿色,我早舉白旗了。
靜竹回來前我把房間徹底打掃了一遍,她回來的時候還沒打掃好。
“怎麽搞起靜竹生來了,是不是想消滅什麽證據。”她邊放東西邊開玩笑。
“對,罪證太多了,我剛剛忙完,好險。”我裝作沒事人似的。
我洗過澡躺在床上,惴惴不安的等她催租子。靜竹沒有洗澡就躺上來。
“怎麽不洗澡,這天多熱。”
“我,我這兩天來了,不能洗。”
“什麽來了。”我明知故問。
“別貧了,我好累。”我心裏一陣怯喜,暗暗叫道:好險。
“那我陪你說說話吧,媳婦,給我講講你們的戲,對了,你演的一部戲剛剛在中央台播完,那導演把你的角色弄的太慘了點吧,仿佛什麽苦難都硬往你身上塞似的,演苦情戲你再怎麽也演不過嶽翎,那眼淚叫一個多,像溫泉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是小成導的吧?還行,下次得告訴他不能老給你這樣的角色了,看的我這大老爺們直哭。”
“哎,紫東,沒想到小徐那樣,我以前和她沒搭過戲不知道,她還挺……那個,老給我說她和她那老公齙牙剛的那點破事,還老問我咱們那方麵的事,裝的像老師似的,說我太老實,一個勁給我介紹經驗,還說齙牙剛要有你一半模樣,非給她榨幹了嚼碎了。”我聽的直起雞皮疙瘩。
“她倆那點破事圈內人誰不知道,也沒少吃苦,老葉還專門拍了一劇諷刺她倆,有一次我故意問齙牙剛看了沒有,他直說。沒意思沒意思。”
這幾天確實太累了,說著說著便睡著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沒事的時候我會想,這難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這難道就是我付出半生精力才換來的靜竹,如果是這樣,我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呢?
我對靜竹抱了太大的希望,曾經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如果能和她結婚後的美好生活:共讀《西廂》,觀芭蕾看歌劇,欣賞欣賞前靜竹藝術片,聽聽昆曲,京劇,閑時逛逛北歐。紅袖添香,雪夜伴讀,靜竹不時也能嘣出“粉墮百花洲,香殘燕子樓。”類似的佳句。這樣的生活想想都令人神往,我甚至一定要為她寫一部戲,能為她帶來金棕櫚,金熊那樣的獎項。
但是靜竹越來越讓我失望,隨著床上新鮮感的消失,特別品嚐過靜蘭的滋味後,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麽吸引我。我的全部努力換來的難道隻是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的軀體?沒結婚時,她仿佛是我的聖母瑪麗亞,真沒想過床上的事,就算是柏拉圖式的愛也值得我付出一切。但精神文化需求沒戲後,我的物質文化需求也不多了。我對她的愛太滿了,好象沒有東西能乘的下。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仍然對她(準確的說是熒屏中的她,想象中的她)充滿火熱的愛,隻是找不地方發泄。我必須把我的一切愛硬塞給她,我不能失望,否則的話我這些年的努力白費了,我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盡管不想,我必須承認我對她的愛是自私的,占有式的。既然精神上無處寄托,就讓我在床第之間尋求些須的安慰吧!有時想想我他媽也怪可憐的,一場美夢付東流。
人生得意須盡淫,莫讓紅顏守空房。
整過容後的幾個月,靜竹又回複到原來的樣子。什麽光子嫩膚,激光去皺全是騙女人的錢,誰也敵不過時間的腳步。
好象幾天沒碰靜竹了,她身上幹淨後又開始來勁了。
一天晚飯後她把身上搞的香氣撲鼻,隻是太過濃烈,差點熏倒我。
“媳婦,這兩天正播你的古裝劇呢,一起看看吧。”
“成,在床上看吧,我想靠著你。”她對我眨眨眼說。
我們坐在床頭,她慢慢地靠過來,“小娘子,過來吧。”我一把把她摟在胸前,一對人工****被擠成了玉米餅子。電視中的她光彩照人,懷中的她楚楚動人。
必須把靜竹調教成蕩婦,才能平衡我心中的失落。
“媳婦,我做一動作,你打一《三國》中的成語,和諸葛亮有關的,你猜出來,我給你買一“驢”牌手袋。”說著,我用唇在她一雙嘬了幾口。靜竹楞了楞竟沒猜出來。
“傻娘們,是舌戰群儒(乳)。”我有些失望地說。
“真無恥,怪不得人家說:不怕流氓膽量大,就怕流氓有文化。你要是一純流氓,打死我也不會和你結婚。就是看你有點才氣,又有一張好皮囊,這才上了你賊船。誰知上去就下不來了。”她恨恨地說著,一臉嬌羞。
不得不承認。靜竹的嬌羞太具殺傷力,比萬艾可厲害多了。你沒見過四十幾歲的女人發自內心的嬌羞,比少女的嬌羞更迷人,衝這一點,我的付出還是有回報的。
真有點受不了了,猛地把她壓在床上。我根本不顧她的感受,把對付靜蘭的手段都拿出來了,絕對是很黃很暴力的那種。一邊宣泄,一邊說著淫詞浪語。一隻手握著****,一隻手扳著,真恨沒多長幾隻手。
“好姐姐,搔老娘們,小賤人,小蹄子,看我今不弄的你三天下不了床。”激情燃燒的我不斷說著髒話。
靜竹也開始飄飄欲仙了,杏眼微閉,朱唇輕啟,不時傳來一陣陣低吟淺唱。引的我如燒似烤,不斷加大力度。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但總是和我合不上節拍。我照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別動,今你是被收拾的,改天讓你收拾我個夠,她這才老實。
毫不容易結束了,靜竹好象意猶未盡,抱住我不放手,掰都掰不開。
“紫東,你怎麽老罵我。”
“什麽呀,誇你呢,說明你有魅力,啥都不懂。”
“哎,小徐給我說什麽**特好,你知道嗎?”
“什麽**,還54式78式呢,手槍呀!下次讓你見識見識。”我差點笑出來,看來不能讓她和小徐多搭戲,都把靜竹給帶壞了。
從那以後,什麽**,虎式,豹式都在她身上試驗了一遍。
有一次拿一香蕉給靜竹練,告訴她用舌尖輕輕添一圈。她可能練的有些累了,哢赤一口咬掉半個。我嚇的打了個寒戰,說你別在實戰的生活真來這麽一下,否則我立馬變小楊子,現在又沒皇宮,讓我到哪找太監這份有前途的職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