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靜蘭
“吃飯了”爸爸在門外叫。
“東東,爸爸做了你最愛吃的水晶蝦仁,醃篤鮮,燒黃魚,你在北京哪裏能吃到這麽正宗的上海菜,讒壞了吧!”我看靜竹有點受冷落,說:“媳婦,快點吃吧,這都是爸爸為咱們做的。”邊說邊給她夾菜,爸媽麵麵相覷,撇撇嘴又搖搖頭。
靜竹明顯感到父母的冷落,特別是媽媽,骨子裏有那種可笑的上海人的優越感,就算靜竹好歹是一演員,也不入她眼,真後悔帶靜竹來。我們住了兩天就告辭了,臨走時媽媽一個勁的說:“靜竹呀,你比東東大,多照顧照顧他,我兒子從小就什麽也不會做,我們老不放心的。”唉,可憐天下父母心。
一路上靜竹不理我,我知道她還在生氣。就安慰她說:“以後,你不同意我們再也不來,省的你受委屈。”
“不管怎樣他們是你父母,以後你盡量自己來吧。”
看她情緒低落,我和她聊了點別的。
“媳婦,還記的幾年前我們在一次頒獎會上我第一次見你嗎,當時我激動的都哆嗦了,望著你那張讓我心碎的俏臉,我真想一把把你摟進懷中,獻上一頓暴風驟雨般的狂吻,然後捧住你沾滿口水的臉說:靜竹,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永遠不會明白我為什麽愛你,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愛你,可我就是這麽愛你,我為你付出十年的心血,就是為了今天。”
“又瞎貧,我就記的你挺年輕,好象是副處,不過哪雙眼不老實,色咪咪的。我當時根本沒想到你對我那麽……。唉,都是前輩子欠你的,在單位別人淨開我玩笑,說我怎樣把你勾引到手的,你害死我了。你那些流氓行為,我又說不出口。”
五一後生活又回到原先的樣子。
單位的食堂味道太差,也許全國都一樣。中午下班後新考進的小楚說:“楊處,對過新開了一法國餐廳,我請你吃鵝肝醬。”
“哪能讓你一女孩子請,我請吧,聽說你這個職位錄取比例是三千分之一,你挺厲害,比我們那時候難太多了,你為什麽報這個職位,你的成績考財政部,人行啥的也沒問題,那邊多有錢途。”我們邊下樓邊說。
“不怕你笑話,楊處,我報考這個職位就是想見演員明星啥的,現在我發現這些名人也都平常,見我們都很客氣。聽說嫂子也是一演員。”這孩子真天真,心想,這丫頭也不會是看上哪個男演員,準備走我的路,人家不是對我們客氣,是對我們手裏的權力客氣。
進了餐廳,點了海鮮飯,鵝肝醬,長棍。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是靜蘭,她看看我們,打了個招呼:“姐夫,吃飯呢。”眼神有些異樣。不妙,小楚到底年輕,雖沒靜竹漂亮,但年輕就是資本,人也長的不差,又時尚,知識有多,和她挺談的來,萬一靜蘭誤解就麻煩了。
“你小姨子挺漂亮,也是演員吧,看來嫂子一定是位美女”小楚問,我含糊的回答,心裏想著怎麽應付靜蘭和她姐姐。
果然靜蘭晚上去了我家,說是看看我們,其實是為中午的事而來,看看我和她姐是不是鬧別扭。
自從靜蘭上次在她父母家看到我的無恥行為後就一直不理我,見了我不冷不熱,和以前判若兩人,看來是對我非常失望。
“姐夫,你生活很瀟灑,天天法國大餐,還有美女相伴,當官就是好,什麽時候帶我姐吃法國菜去。”靜蘭開始了攻擊。
“你瞎起什麽哄,那是我單位同事,人家還是小姑娘,別瞎說,再說她哪有你姐漂亮,也沒你漂亮,我找你也不會找她。”沒等靜蘭說話,我開始反擊,順便調戲她一下,誰叫她惹我,打擊打擊也好。
“姐,你看你的流氓老公,連我也不放過。”靜蘭氣的滿臉通紅。
“紫東,過分了,真傻假傻。”靜竹氣的要摔筷子。還好,話題轉移了。
“對不起,靜蘭,我不該這樣,可是你的汙蔑我受不了,我對你姐這麽好,你問問你姐我做過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了嗎。”我裝作很委屈的樣子,飯也不吃了。
“都別說了,吃飯吃飯。”還是靜竹收拾了局麵。
飯後我送靜蘭回家,到她家快下車時,靜蘭突然回過頭來,眼裏都是淚花,看著我說:“姐夫,我姐她真的不容易,你不知道因為你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再也不能再受到傷害,求求你,對她好一點,行嗎?這也是我全家的期望。”
“靜蘭,我和你姐有今天也不容易,我會珍惜她,你姐是個好女人,值得我付出一輩子。”看著靜蘭悲傷的樣子,我有些傷感地說。
沒想到一向愛說愛笑的靜蘭也有一顆敏感多愛的心,從那以後她對我又像以前那樣好了。
靜竹接了一個新劇,要到杭州拍一個月,又是演一母親角色。我實在不想她去,但呆在家裏也是無聊,好歹也是一事業,盡管我瞧不上眼,誰叫她是那種天生的綠葉型演員。
“紫東啊,我這次去的時間比較長,你一定把握好自己,實在憋不住就去杭州找我,你呀,太讓人操心啦。”靜竹邊收拾邊敲打我。
“行啊,你不怕別人說就行。”我心想,就你這如狼似虎的年齡,誰憋不住還不一定呢,你不就是小小炫耀一下我對你有多好嗎,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一點虛榮心,可以理解。
晚上靜蘭來我家說是要張梁大腕的簽名照,這難不倒我,跟老韓說一下就行,同事之間好說。
六月的北京已有了點夏天的意味,她穿了件白色緊身t恤,淡綠鉛筆裙,清新又時尚,胸脯驕傲地挺著。靜蘭又是那種敢穿又會穿的女人,這一點她姐就差多了。
飯後喝了點薄荷酒,靜蘭越喝越來勁,臉上赤霞一片,眼裏竟有了一絲絲媚意,嚇的我都不好意思看她了。喝完一瓶她又開了一瓶,咕咚咕咚又到了一滿杯。我一看不好,急忙想把杯子和酒瓶搶下來,也不知今怎麽啦。靜蘭不肯放手又搶不過我,突然撒手,死死抱住我,嗚嗚哭個不停。
“怎麽啦,靜蘭,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我忙問,她摟的太緊,一時竟掙不開。
“姐夫,姐夫,抱抱我,抱抱我,好嗎,就一次,就一次。”靜蘭哭的更厲害了,眼淚把我胸前打濕一片。我猛然想到,他丈夫是駐荷蘭大使館一秘,一年才回來一次,靜蘭可能遇見什麽事情觸發了情感。
真後悔我也喝了酒,靜蘭胸脯不停地蹭來蹭去,滾燙的身子像蛇一樣纏著我,嘴吧在我臉上狠嘬,她喝的有點高。我被她搞的快把持不住了,腦子一片空白,也狠狠地吻起她來。
“快,快,紫東,我受不了啦,”情急之下,她開始喊我名字,用手開始借我的腰帶,我迷迷糊糊地把她當成了她姐。戰場移到了床上,我在酒力和人力的作用下也喪心病狂地把她扒了個精光。到底比她姐年輕幾歲,侗體雪白,皮膚又光又滑,雙峰傲人。我們在酒精的作用下徹底燃燒起來。
此時此刻什麽家庭,名譽,前途,名譽都不存在了,人徹底回到了原始社會,需要的隻是狠狠的發泄。過程不亞於一場艱苦卓絕,寸土必爭的血腥巷戰,敵我雙方都殺紅了眼,陣地上留下一片片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大地,硝煙熏黑了戰旗。
不知過了多久,我掙開了眼,靜蘭在我身邊呼呼大睡著,壞了,竟和她做下了這等苟且之事。要是別人知道我是沒臉在北京呆了,她家人還不扒了我的皮,要命的是靜竹,我這輩子別想見她了。算了,既然發生了,還是想辦法解決吧。
“醒醒,靜蘭,”我用力地推她。睜開眼,她立刻什麽都明白了,手捂著臉,痛心的抽泣著。
“靜蘭,你先回去吧。”
“這麽晚,你讓我到哪兒去。”我一看鍾,一點多,確實沒地兒去。
“唉,這叫什麽事,喝什麽酒,都怪我。”我狠狠打著自己的頭。
“紫東,你,你別這樣,都怪我,都怪我,我,我實在受不了了。”
奇怪,她不叫我姐夫了,搞的我們像奸夫淫夫似的。
“你受不了,你找別人,實在不行,找鴨也行。”我沒好沒氣的說。
“唉,也不是沒想過,但又怕太麻煩,還是你……,知根知底的,沒那麽多事情。”聽她這麽說。我差點笑出來,有點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意思。
紫東,你,你要不是我姐夫多好,自從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就……就有點好感,後來我看到你在我父母家那麽流氓的行為,我對你挺失望的,真想一輩子不理你,後來了解到你為我姐付出那麽多,見你對我姐真的挺好,我覺得有點錯怪你了。”
“唉,以後你姐不在的時候就別來了,行嗎,也是為你好,實在不行,讓你老公回國吧,真不知道你以後還會出什麽亂子。”
“行,那,那你今晚上對我再好一點,再伺候姐姐我一回。”她竟然有些死皮賴臉。我這才想到她也大我六七歲呢,這大半年的守活寡,也夠她受的。
剛才的運動量確實太大,我們都出了一身的汗,濕膩膩的難受。我盡管不想動,還是去衝了衝涼。
還沒衝好,靜蘭闖進來了,竟忘了關門。她色咪咪的看著我說:“姐姐和你鴛鴦一把。”說著走了過來,我急忙關了燈,隻留下鏡前燈,好象這樣能遮住什麽似的。朦朧的燈光下,靜蘭衝著白亮亮的身子,還讓我拿沐浴露什麽的,搞的像夫妻似的。
我把心一橫,搞不死你小娘們,愛誰誰,豁出去了。“你給我過來。”說著狠狠地把她摁在梳妝台上,發起了新一輪衝鋒。靜蘭被弄的動彈不了,氣喘籲籲的叫著,“好弟弟,好弟弟,就這樣,哎喲,你弄死姐姐了,我不敢了。”
早上五點鍾,我就讓她出去了,還好沒人看見。我一再告戒她以後千萬別來了。
誰知靜蘭晚上又來了,我連忙趕她走。“姐夫,我對爸媽說我去外地培訓兩禮拜,你讓我怎麽回去。”她眼淚汪汪地說。我有些於心不忍,暗暗對自己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從那以後,靜蘭天天晚上來。這種事就像吸毒,一旦上癮,攔都攔不住。也怪我意誌薄弱,靜蘭太勾人,誰他媽是聖人,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就當救靜蘭於水火之中,做了件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