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冷泠
song貴妃還是有些威嚴,一幹娘們都不敢開她玩笑,隻是靜竹的臉色有些不悅,她深知我的色膽包天。
“楊處,今還給我們秀一把櫥藝嗎?我上次沒能來特遺憾。”老王笑著說。
“今兒還真不成,我太累了,連菜刀也拿不起來,要不到“俏江南”去吧,好久沒去了,還真有點想那兒的川菜。”
“小阮,楊處幹什麽重力活,你也不幫他一把,看把孩子累的,一晚上都沒歇過來,要懂的細水常流。”老蘇壞笑著斜著眼看著靜竹,直把她看的臉通紅。
“蘇姐,瞎說什麽呀,小車還沒結婚呢。”
“我看我們今兒齊動手,讓楊處看看我們的手藝,省的她老說我們隻會唱歌,不會做飯。”小王建議說。
一群娘們忙活開了,不一會一桌香噴噴的飯菜上桌了,一嚐,好麽,跟豬食似的,我強忍著吃了一點。
眾人走後靜竹問:“你和小song到底搞什麽鬼,我勸你千萬甭有什麽想法,不然有你後悔的。”
“你瞎說什麽呢,真是我求她辦事,我知道輕重,再說,有你這麽一母老虎還喂不飽呢,我哪有什麽精力和她練呢,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裝的一臉的無辜。
昨晚靜竹的內心深處的被我徹底調動起來了,我知道接下來日子將更難熬。到了晚上靜竹給孩子喂過奶又開始挑逗我。
“紫東啊,給我揉揉肩。”她隻穿了一件褻衣,沒帶胸罩(喂孩子方便),乳溝深深的,頭發微微打著卷,一張俏臉白生生的,掛著淡淡的笑,天生的老婆臉,又好看,又奈看。我心裏早就翻江倒海,可下麵就是不行,真的是透支過度了。
“紫東,我……知道你太累,我也不折騰你了,這樣,你摟著我睡吧,但是……我不想穿衣服。”虧她想的出來,丫真有創意。
沒等我說話靜竹就行動起來,滑溜溜,白膩膩的身子緊緊摟住我,一隻腿搭在我身上輕輕的晃者。
“孩她娘,要不我吃點藥吧,看著你這樣,我真心疼。”
“不行,這樣對身體損害太大,真有什麽後遺症,以後怎麽辦呀。”她激動地說,在我腮邊親了幾口。
第二天老趙和老劉夫妻倆來訪。老趙是我單位下屬一媒體的主編,他老婆老劉是單位電視劇中心一導演,夫妻倆都擅長主旋律作品,我特看不上眼的那一類。
夫妻倆對我特客氣,盡管比我大幾十歲還是一口一個楊處,難道他們也知道我和冷部長不可告人的關係?不可能,我們每次都特小心。
老趙為靜竹寫了一部戲,準備讓他老婆來導,好麽,丫開起了夫妻店。
經過兩天的休息我的體力得到了充分的恢複。
靜竹今晚穿了一大紅吊帶chanel睡衣,鼓鼓的胸脯把睡衣撐的緊緊的,光著兩條豐盈滑嫩,雪白緊繃的大腿,一身淡淡的百合香味,齒白唇紅,杏眼帶笑,像極了西班牙電影《回歸》中的佩內洛·克魯茲。和我結婚前丫連裙子也不穿,整個一修女,現在被我調教的成白天淑女,晚上熟女了,轉型相當成功。
我連過程也沒有就直奔主題,衣服都沒來得及脫。摟著那成熟到及至的溫香軟玉,我各種招數無所不用,一直high到高峰我還沒盡興。
“紫東,別,別,快出來,我沒上環呢,也沒毓停。”我正在高峰的極端亢奮中,哪裏來的及,等出來時已瀉了大半,早知道索性不出來了。
“都是你,都是你,非的弄在裏麵,不弄在裏麵能死,享受的都是老爺們,受罪的都是老娘們,快起來買藥去。”她推著我。
我爬在靜竹軟綿綿,香噴噴的身上真不想起來,但想到萬一一槍十環就麻煩大啦,隻好戀戀不舍地穿衣服去買藥。
上班的時候冷泠部長叫我去她辦公室一趟,我惴惴不安的想有什麽事情,難道大姐又想叫我……,想著就到了她辦公室。
“小楊坐吧,我今天讓你來是想告訴你,組織上準備讓你擔任電影局副局長,有沒有信心?我相信你行的。”然後小聲對我說:“別張揚,明天才開會宣布呢,聽小song說你想代替趙台,你還是省省吧,我都不一定能辦到。”
“冷……冷姐,甭聽小song瞎講,這娘們沒譜,我隻是和她開個玩笑。”我解釋說。
“對了,後天你跟我到香港開個會,你們局是主角。”她微笑著說,我心裏一陣緊張,等著受罪吧。
應該說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冷泠出了大力。在公務員考試麵視環節她就一錘定音錄取了我,後來我升的很快也是她運作的結果。當然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我一直充當她秘密情人的角色。
冷泠人長的也還行,特別有一般女人沒有的高級官員氣質,內斂,沉穩,人也白淨端莊,當然和靜竹是沒法比,還有就是年齡大了點,以我的重口味都覺得有點熟過了。第一次上床她就告訴我我特像她高中時的男友,因為文革的原因她全家被下放,而男友則到了海外至今杳無音迅,男友因而成了她心裏難解的情結。
我記憶最深的是我們第一次幽會,在她東方·普羅旺斯的家裏。
開始我還真不知道她我要幹什麽,我也有點清楚她的目的,隻是沒想那麽深。
剛開始她還能矜持住,聊了些家常,後來喝了點酒後就再也把持不住了,摟者我死不撒手。我在酒力的作用下也放開了手腳,什麽部長,現在你就是一*,丫身子還行,沒有明顯走樣,隻是皮膚明顯鬆弛了。在我們做的過程中,冷泠一直在哭著,嘴裏不停地喊著她男友的名字,說著文康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事畢後她酒醒了,看著我們赤身地糾纏在一起,還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我都不怕,你一中年婦女怕什麽。那時我還年輕,又沒老婆,在北京也是人生地不熟,不知道那裏有銷金窟,有冷泠清熱降火,又能聯絡聯絡感情,也不錯。
從那次以後,我大膽多了,每次見麵我都是非常主動,領導大都愛裝矜持,咱得理解不是。她老公是一中科院英美比較文學研究員,經常出國講學參加研討會什麽的,無形中給我們創造了有利條件。有一次我們做的興致正高的時候,冷泠在美院上學的女兒突然回家,等她上了樓我們才發現,冷泠嚇的臉都白了,我們仗著是別墅區,都沒鎖門就練上了,要是她女兒突然推門進來,正好拿雙。我讓她纏住她女兒,我悄悄下樓逃竄,以後再也不敢在她家做了,在外麵更不放心,有幾回是在外地或國外出差時做的。
我結婚後才漸漸和冷泠幽會的次數少了。為了栓住我,她甚至要把女兒嫁給我,隻是那妞實在是醜了點,而我正戀著靜竹呢,就婉言謝絕了。老媽玩過我再讓閨女玩,忒欺負人。
不久我媽從上海來看我們,她還是對我和靜竹結婚耿耿於懷,連靜竹生孩子也沒來,靜竹父母老是因為這說我。我對媽媽說你要再不來我就不讓孩子叫你奶奶,她這才到北京來。
“媽,你來啦。”靜竹見了我媽不鹹不淡地叫了一聲。媽媽也覺的過意不去,“靜竹啊,媽在你生產的時候沒能來,真對不起,正好這段時間我帶學生到德國做訪問,也是剛回來,本來事也多的不得了,可兒媳婦和小孫女比什麽都重要,我要再不來就拎不清了。”
“媽,沒事,您這不是來了嗎。”靜竹見我媽一臉歉意也就不好意思給臉色。
晚上兩家家長見了麵,靜竹父母,靜蘭,靜葦都來了,見我媽都被鎮住了,在北京就沒有這麽高雅大氣,舉止得體的婦女。我媽真是給我掙足了麵子。後來靜蘭對我說怪不的你喜歡老娘們,敢情是你媽小時候不給你奶吃,也不抱你,你缺乏母愛,你媽就像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我媽又說在上海音樂學院做小提琴老師,和俞麗拿,盛中國,湯沐海是同學,又把他們家人震的不行,小樣在總後當個副軍級幹部就牛比啊,還不讓你女兒嫁給我,我這家庭條件,哪兒找去。
第二天我媽又見了思錦和我們的女兒紫春,她還是喜歡思錦,都是搞藝術的,有共同語言,再加上思錦又年輕漂亮。婆媳倆說著哭著,把我說的也眼淚直流。
“思錦,紫東對不起你們,不過請你們放心,我們以後還是一家人,等我退休後給你們帶孩子,這個小赤佬我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