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複仇
漫長的一個月終於過去了,我知道我和都像小時候盼過年似的盼著這一天。
為了給孩子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我在康城·香草天空買了棟聯體別墅,買了全套的我喜歡的美克美家的家具。
這是靜竹產後一個月滿的最後一天,其實她已經恢複的很好。那天我竟有點緊張,不知道憋了一年的靜竹會有怎樣的表現。
當我們躺在床上的時候,誰都不敢亂動,就像兩軍對壘,即將大戰前的寂靜。
“孩她媽,知道今兒什麽日子?”她竟有點羞澀地笑了笑。突然母老虎一般撲過來,大戰開始了!她哽咽著使勁地親我,摸我全身,弄的我渾身疼,衣服像白雲般片片隨風而去。此時此刻她的力量竟是那麽的大,我想翻身竟翻不動。
“紫東,你這個壞蛋,姐姐我今兒要報仇,你不是厲害嗎。你來呀,你今兒晚上甭想睡了。”她咬牙切赤地說。像一製蝴蝶在花叢中飛來飛去,快樂地采著花蜜。我也被她帶動起來,充分詮釋著“更快,更高,更強”的奧運精神。全球通,我能。
靜竹全身又軟又香,別有風味,很快我繳槍了。
“媳婦,怎麽你生一小孩變的如此生猛。”
“別羅嗦,著才是開始呢,姐姐我還沒盡興呢。”她開始了又一輪的進攻。這次我是毫無還手之力,任她蹂躪,這滋味還真難受。兩輪衝鋒過後她竟沒有歇歇的意思。非拉著我去浴室,我頭重腳輕的走進浴室,衝洗後她站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裏的我說:“快過來,今兒受不死你。”
我膽怯地走過去,卻怎麽也沒用了,看來是彈盡糧絕了。
“快呀,孩她爹。”靜竹踢了我一腳,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鴨子服務的過程吧。
“媳婦呀,你今兒饒了我吧,我,我真不行啦,我要是真有個三好兩歹,你娘倆怎麽過。”
“少來,你想想你看的那些流氓電影,想想那裏麵的騷女人不就行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書房裏偷偷的看那玩意。”
我按她的意思想著av女優們,也沒有和她像的,連接近的也沒有。這時我想到了小徐,她和靜竹稍微接近一點,幾年前我給她活動了兩部民國言情大戲,可惜都是演的丫鬟下人什麽的角色,當時人微言輕,不然她演女一號絕沒問題。小徐雖是女孩子,卻有著東北人的剛烈,我雖幫了她卻不讓我碰,說要我娶她才行。那時我腦子裏全是靜竹的影子,小徐還不錯,但我感覺和靜竹有差距。當時費老勁了才得手一次,從那再也不理我了。她的性格導致她一直不太紅,我還是挺欽佩她的,要不是靜竹我也許會考慮考慮她。
我想著小徐那張俏臉,聞著靜竹身上的奶香。最喜歡她現在的樣子,皮膚可以用軟,白,嫩,香,膩來概括,使的本來就母性十足的她更像母儀天下的皇後。女人到四十歲開始兩極分化,絕大多數女人變的俗不可奈,極少數蝶化成極品女人,就像頂級的“藍”牌威司忌和“灰雁”伏特加,滄桑醇美,綿厚悠長,靜竹就是這為數極少中的最耀眼的一個,那床上的感覺,給個皇帝也不換。
“哎,紫東你看看我這兒怎麽有腫快,是不是拒奶了(哺乳期婦女因為奶水流不出而導致****結硬快)。”她回過身來指著****。
我剛靠近想看看。她突然用手一擠****,一股母乳噴了我一臉。看著我狼狽不堪的樣子丫得意地笑起來。
一股強烈的屈辱感在我心裏油然而生,下麵竟有感覺了,我狠狠地把她壓在梳妝台上。
“小娘們行啊,以前老實的跟處女似的,現在倒張狂起來。”我全憑一口氣在支撐著,很快就不行了,灑下了幾滴清水。我累的幾乎虛脫,差點癱倒在地。
靜竹一看我真的不行了,急忙把我扶著回到床上,見我臉色蒼白,滿臉是汗,心疼地說:“東東,今兒怎麽說不行就不行了呢,真對不起,姐姐我太……,看來你也是銀樣蠟槍頭。”
“老阮你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你就等著上醫院吧,我今暫且饒你小命。”我渾身散了架一般,嘴巴還硬著。
第二天我連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在床上胡亂吃了點東西,剛躺下就聽到外麵一陣嘈雜聲,原來是靜竹她單位的姐妹和她的朋友來看她,進來一大群人,老王,小王,小閆,老蘇,小甘,小陳,song貴妃,老範等都來了,一進門都笑彎了腰。
“哎喲哎,怎麽楊處連靜竹姐坐月子都能替,真是好到家了,是不是就恨不得連生孩子也想替靜竹姐。”小甘笑的虎牙都露出來了。
“小甘,瞎說啥呀,我就是不知怎麽渾身上下又酸又疼,不想起來。”我有氣無力地說著。
“楊處,你昨天晚上難道幹什麽重體力活啦,才累成這樣。”樸實的像農村婦女似的小閆很認真地問道。一群人看看小閆齊聲大笑起來,把小閆笑的莫名其妙。
“難道我說什麽錯話了嗎,奇怪。”突然看到靜竹漲紅的臉才明白過來。
“素質,注意素質,我們可都是穿軍裝的啊,怎麽心裏都這麽齷齪呀。”小閆急了。
“還說我們呢,你在情景喜劇裏演的掌櫃的那可是**著呢,那可是本色演出,你們空政的娘們風流著呢。”老王笑著說,這婦人也愛演**徐娘。一時間這群吳瓊花立馬變成了潘金蓮。
“茜華也來啦,怎麽變年輕啦,在哪兒整的容,效果不錯,我讓老靜竹也整整去。”我看見一女子坐著不說話,像極了王茜華。
“哎喲哎,茜華茜華地喊著,不知道的因以為你們有什麽關係呢,這是我們中心的小車,剛進我們中心。”小陳揶揄著我。
小車長的酷似王茜華,又像曾黎,當時剛和鄧超在大連拍完一部戲,是老王公司做的,後來漸漸紅起來。
眾人去看孩子,我起了床,身子軟軟的進了客廳。
剛才song貴妃沒怎麽說話,也許是心裏有愧,沒替我保守秘密。
我把小song叫進了書房想通過她了解點情況。
“song團,你真不仗義,你怎麽把我給前妻幽會的事給捅了出去,害的老靜竹做出這樣的舉動。”
“你覺的不應該嗎?我要是把你和你那女副部長還有靜蘭鬼混的事說給靜竹姐,我估計你也沒臉在北京呆啦。”她冷笑著說,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小聲點,外麵那麽多人呢。”
“別害怕,我不會說的,說了對阮姐也沒好處,不過……你給我講講怎麽伺候你那女部長的,她可比阮姐大呢。你著臉色蒼白的樣子和我心目中的卡薩諾阿一模一樣,要不是我和阮姐是好姐妹,我早把你給招安了。”見我害怕的樣子她笑起來,小細眼眯成一條縫。
“你甭說,我要不和你練一回還真遺憾,我的卡薩諾阿,要不你哪天陪陪我。”song貴妃斜著眼看我,用手在我臉上扭著。
我看時候到了,一下把她壓在床上,她是排骨型的,袼的我渾身不舒服,同時一隻手從她衣服下麵遊上了一隻****,操,丫沒帶胸罩,還挺飽滿。
“英啊,其實我特喜歡你,就是沒那膽,要不咱現在就練練。”我在她耳邊私語。
一來真的她不行了,“別,別,我保證不說好嗎,起來起來,讓靜竹姐看見不得了”
“英啊,你幫我活動活動,讓ccav的老趙滾蛋,我托他辦點事丫總是不爽,我想取而代之。”
“別逗啦,老趙根粗著呢,唉,現在不比以前,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的話沒人當回事了。”她一臉悻悻的說。
“那老周到湖南任道台聽說是你給活動的。”
“瞎說什麽,人家是嫡係,我哪說的上話,哎喲,你壓疼我啦,快出去吧,別讓人家說閑話,乖。”她在我上啃了一口。
回到客廳,大家問怎麽說那麽久,我說我一學聲樂的親戚想進小song那個團,特請她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