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發卡

在我無限的記憶裏,靜竹和我從沒如此親近過,看來孩子真的能增進夫妻間的感情,奉勸那些鬧別扭的夫妻要個孩子看看,前提是夫妻都沒犯原則性的錯誤。

楊歌也一天天的長大起來,和紫春越來越像姐妹,真不知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以後以什麽樣的形式見麵,見麵後又會怎麽樣相處,想想都令人頭疼。

在一次清理雜物的家務勞動中我發現了一個蝴蝶圖案的發卡,那發卡不知經過多少次的摩挲,上麵的白色塗層早已被磨的去了大半,閃著青銅般的光澤,一件久違的往事在我麵前曆曆再現。

那時,我正在在對外經貿大上學。因平時比較喜歡影視一類的東西,我利用假期時間在一劇組打工,倒不是為錢,隻是覺得比較好玩。但就是這一次看是不經意的舉動,為我以後悲喜交加的一生劃下了軌跡。

那好象是一改編自金庸作品的武俠戲,但後來沒什麽影響,卻影響了我的一生。在劇組臨時化妝間裏,我第一次見到了影響我一生的女人——阮靜竹,用當下流行的話講——被雷的目瞪口呆,六神無主。

她好象是演男主角的媽,那男主角比我還大。我當時就暗暗發誓:這輩子不能娶此女為妻,活又何趣。

我當時還是一大二學生,靜竹已是二十七八的大姑娘。我想盡機會想和她套近乎,可劇組很快轉到外地,在我離開劇組的前一天,我進了靜竹的化妝間偷走了她的蝴蝶型發卡不知是道具還是她自己用的。想想靜竹現在成了孩她媽,並且和我經曆了那麽多有悲有喜的故事,老天待我不薄。

這隻極為普通的塑料法卡對我太重要,甚至可以說就是代表我所有的過去的夢想和期待。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收好,連同靜竹的幾縷秀發放在一起。我並不想告訴靜竹這件事,一是我怕她會笑話我,二是想等個有意義的時候或者惹她生氣的時候再告訴她,亦或給她一驚喜。

在我被任命新職幾天後我和冷泠去了香港,在剛入住半島麗晶酒店後,冷泠就迫不及待地求歡,我實在對她沒興趣,就對她說:“冷部長,先歇歇吧,你也挺累的。”

“楊處……,不我該叫你楊局了,你現在可是春風得意,嬌妻,愛女,烏紗帽全有了,我真該恭喜你。但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想想你剛來北京時在床上的表現,不是挺勇敢的嗎。我知道你煩我了,沒關係,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不是,冷……冷姐,我真是怕把您老給累著,您要是給累著,以後誰給我撐腰,我還惦記著老趙那CCAV的位置呢。”我現在還不敢得罪她,就上前摟著她親了幾下。

“恐怕你是惦記ccav的萍呀,俐呀,穎呀的吧,真要讓你到ccav,不知道多少花又遭你毒手。”冷泠也是憋壞了,反客為主地把我壓在身下,肆意地上下其手。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們早就曆經風霜了,哪論的上我。”我任憑她撫弄,還得裝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終於被她挑逗的不行了,幾下就把這老女擼個精光,把她想象成靜竹或著思錦的樣子操練起來。這夫人竟在大白天叫起來,嚇的趕緊用枕頭捂她的嘴,差點沒憋死她。

在香港的幾天裏,我們代表團拜訪了文教司,香港演藝學院和院長舒琪(注:不是女演員舒淇),影評家,著名電影人李焯桃及金項獎主席文雋,主要是談及兩地如何在以後更好地合作的事情。

老韓也隨團,一路上對我那個客氣,一口一個楊局,還非要給靜竹在老吳的新劇中留一角色,要把林美人給換了。我可不想讓帥梁那小子占靜竹便宜,就很客氣的回絕了。

本來我對這片子的立項就不滿意,可那時說不上話,現在的話我立馬就給斃掉。特別是導演老吳,在好來塢拍最後一部戲時賠了底朝天,本來你玩玩暴力美學,耍個酷什麽的不挺好的嗎,非玩什麽大場麵,甭說你,連邁克爾·貝也走過麥城。結果差點沒把片商米高梅公司給氣死,現在又跑到大陸來忽悠誰呢。我對這部戲壓根沒看好,白浪費幾億銀子,還不如多扶持幾個年輕導演。要我現在選導演,我寧願選孫周。

我和冷泠在香港呆了一個禮拜才回北京,在此期間我沒少遭她的蹂躪,那其中的血淚斑斑就甭提了,更年期的婦女最好別惹,要不然死都不知怎麽死的。我更加思念靜竹的溫柔嫻靜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我下了飛機就打的飛奔富力城我的家中,一路上隻盼著千萬別堵車,別堵車,但還是在兆龍飯店堵了一會,我從沒象今天恨北京的交通。

一進門,就看見靜竹站在門後看著我,帶著淺淺的笑意,我緊緊的抱住她喃喃地說:“靜竹,你想死我了,我真的快想死你了。”我差點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個平凡的女人帶給我這麽多不平凡的故事,我就像小羊羔離不開媽媽似的離不開她半步,這就是命,不信不行。

“幹嗎呢,你都是做爸爸的人啦,怎麽還像一小孩似的,你看小文(月嫂兼保姆)都笑你呢,我的小楊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