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為什麽是董存瑞

你什麽意思呢?我客氣地道。

誇獎你啊,我說你厲害。胡雯雯笑著回答我,我說喔。

我心說你胡雯雯真的是誇獎勞資?不是這樣的吧。

但是我又確實不知道是什麽鳥意思。忽然我又想,胡雯雯難道說我厲害?是我那個厲害的意思?曾經勞資搞她胡雯雯——搞的厲害?!

說起來有件事先必須交代的啊,同誌們,自打那次勞資和胡雯雯在會所裏激情了一番後,我甚至做出要掐死胡雯雯的動作後,我們之間的隔閡就越來越深了……

胡雯雯心裏恨透了我,也不主動找我了,甚至一些票據,比如她在外邊吃飯的票據什麽的,她找我簽字時,也不像以往那樣對我過分熱情,而是公事公辦的死板態度,那意思就是你愛簽不簽。

其實我後來知道的事情就是:我不簽沒事啊,她可以找朱飛朱主任簽。

朱飛簽了字在財務那裏效力更大。

胡雯雯一直在躲著我呢,我想這樣也好,尼瑪,你胡雯雯就是一個老女人而已,對我有吸引力嗎?屁!但是胡雯雯說我是董存瑞的話倒是讓我十分費解的,我就又問了王水妹。星海村村委書記,女書記。

怎麽說呢,哎,我隻能歎氣啊,因為王水妹這段時間也對我也有了距離,看見我低頭就走了,一點不像以往,經常的要來勞資辦公室看我,或者邀請我去九龍倉那裏打野戰……

王水妹和我在九龍倉那個寂寞的地塊上打了一次野戰後,後來我們又去了幾次,每次我們都打得十分火熱。而且我也很激動得,感歎地說打野戰蠻好的啊,真爽!但是王水妹卻說,你錯了,小子。

我就奇怪了,問王水妹,你什麽意思啊你,難道我打得你……不爽啊,你的那裏就像嬰兒的嘴巴呢,吸吮的我要……要狂噴了……

你還說不爽。

哎,你不懂啦。王水妹歎息道。

我說你什麽意思啊,你說唄。

我啊,我是想告訴這塊土地,九龍倉,在你最寂寞的時候曾經有一對男女在這裏陪伴了你!就是我們……

臥槽!我差點笑噴了,我不知道王水妹為什麽要和九龍倉那塊地過不去呢,幾年後九龍倉就是一塊繁華的商品住宅區啊,它的周邊形成了一個經濟增長的熱點呢。

王水妹每次來九龍倉,心裏的失落感都很厲害,她心裏的寂寞和這塊被圈起來的地的寂寞如出一轍……

但是我每次和王水妹做都是欲仙欲死的感覺,哎,太美味了真的!

王水妹你是我的寶呢,我這麽說!

王水妹莞爾一笑,她不說什麽,她開著車飛快地穿越了九龍倉……

關於這一點,我也得說說的,對吧?終於,當王水妹不理睬我的時候,我就控製不住地問了王水妹,哎,怎麽回事啊,你不是說愛我的啊?

我愛你……那是以前啦。王水妹咬著牙齒對我說。

我虛弱地說到底怎麽回事啊?

你和那個寡婦怎麽回事?王水妹反問我。

喔,這樣啊!看來胡雯雯一定在背後還說了什麽……不僅僅就是董存瑞,臥槽!

說起來我總是去龍湖賓館和鄧霞幽會這件事,實際上我也後悔的啊,但是鄧霞確實有吸引我的地方,我不想去也不行的。

而且那段時間鄧霞在龍湖賓館住了三個月呢!直到安居房拿到手……

馬莊安居房建設的速度哪有拆遷的速度快?

馬莊這幾年為了安置拆遷戶,每年在財政上都要花費一大筆的拆遷安置過渡費。王水妹不理睬我,我傷心了,我對王水妹對我的冷遇感到了難過,實際上我和王水妹在一起,我是快樂的,最起碼做那個野戰的事情很愉悅啊,王水妹的那個也好啊,那個就像是嬰兒的嘴巴,會吸吮你呢,但是我心裏有負罪感,理由是王水妹有丈夫,她沒有離婚,她的那個博士企業家一直就在暗處呢,說不定什麽時候腦袋發熱就會提著刀找老子拚命呢,而我和鄧霞在一起就沒有這個心理負擔。勞資我搞的安全啊!

再就是吳美霞那個女也要說幾句。

吳美霞倒是主動地又約我去了幾次農家樂的,但是有一次這個女人叫我那樣——舔她!

尼瑪,我怎麽能幹呢,我想到了曹洪那廝吃吳美霞的吃醒酒湯的事情了,我覺得惡心呢,就不同意,於是我們還吵了。

吳美霞的意思是我能為你用嘴——你就不能為我用嘴?

我說嘴是吃飯的地方,吳美霞道我的就不是嗎……

我無語了,是啊,她的嘴巴自然也是吃飯的。

吳美霞的身體高大,健壯,和她在一起,我感到自己有點不行了,勞資的力量越來越小,感到不能應付自如了,吳美霞呢,吳美霞也感到了我的異樣,就說都是拆遷害的啊!

我說是……

吳美霞問我,喂,大家都說你喜歡寡婦鄧霞,有這回事嗎?

我說你聽誰說的?

胡雯雯啊。

胡雯雯怎麽說?

說你是董存瑞。

我又一次聽到了我是董存瑞的說法。我決定再一次的當麵問胡雯雯,正好胡雯雯在辦公室呢,其他的人都出去了,胡雯雯也想走,我叫住了她,我說大家都說我薛智慧是董存瑞,喔,是你說出來的,喂,你到底什麽意思啊?

我的眼睛閃爍著一種冰冷的光來了。

喔,這個啊,胡雯雯一笑,道,你說什麽意思呢?

我說我哪裏知道呢,你現在都可以開領導的玩笑了,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胡雯雯道,我哪裏敢,喔,董存瑞炸碉堡你知道吧。

我明白了,你是說我去鄧霞那裏炸了麻痹的碉堡?

是的,你好偉大啊,那麽難的一個釘子戶,開口要一百萬的釘子戶,你一下子就搞定了,馬莊隻花了幾千元,大家都佩服你的啦,所以,我就說你是董存瑞啊。我說胡雯雯啊,你過來。

胡雯雯說咋了,領導。

我對著胡雯雯吐了一口痰,那痰不由分說就吐在了女人的臉上,吐完,我惡狠狠地罵道,麻痹的!你想找死——是嗎?

胡雯雯傻了……

愣怔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大哭了起來……

我揚長而去了,勞資心裏麵這個痛快啊。泥馬!

人有的時候作惡,怎麽就感到了痛快呢,一個激靈,我尋思著,看來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有那麽多的鳥人要作惡啊?原因在這裏啊。比如我。

哎……

那時候是要下班的時候吧?我剛作惡完畢,對胡雯雯吐了一口濃烈的臭不可聞的痰,出門的時候恰好又碰見了王水妹,女村委書記呢,泥馬,這女人最近忙的嘛,她忙啥呢,難不成忙那個兼任街道什麽鳥辦公室的副主任的狗屁事情?喔,搞定了沒有哇?臥槽!

那個曹洪達到了他的目的了嗎?對於王水妹,曹洪早就有幹那個的意思了,因為我和王水妹兩情相悅,做那個魚水之歡時,王水妹就和我說了曹洪對她的意圖,對我強調:怎麽可能啊,那個老東西,吃屎去唄。

我不敢想象情況出現了變化……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王水妹這些日子去街道辦事處大樓的次數貌似多了起來了,我想她去街道,能去哪裏呢?

肯定是去曹洪那廝的辦公室啊,為了一個村書記的後路,為了以後自然村沒有了,消失了,城市化了,她得在街道機關找個事情做啊,找一個位置!

一個村委女書記為了自己的今後,付出了什麽呢,付出女人的身體?!

我心裏湧動著羨慕嫉妒恨啊!此時此刻,我想王水妹可是屬於勞資的啊,而且她的那個妙處……

她的那個妙處可不能被狗啃了啊!臥槽!

王水妹聽見拆遷辦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就要探頭看呢,我眼睛一瞪,對女人說有什麽好看的。我忽然地義憤填膺起來了。

王水妹低聲道,你欺負女人……混蛋!

我不屑地說我欺負了嗎?你看見的啊?

王水妹瞪著我看了一會兒,終於歎息一聲,搖頭……

女人的眼神裏無疑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呢,我想說王水妹啊你等著瞧……勞資不是無能之輩!

我這麽說有什麽意思呢?

我張著嘴巴,哎,我說了嗎?

沒有啊,我實際上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王水妹去安慰胡雯雯了。

我離開村委大樓,步行回溫斯頓養身館,這些日子啊,我就要住在溫斯頓養身館呢。我和那些狗屎的男技師女技師住在一起。

這是為何?張曼莉上午給我一個電話,說她要出差啦,去西部地區考察婦女工作,對一些特困家庭還要捐款什麽的。

我說你張曼莉真是張大善人啊。

你懂什麽?這次去西部地區考察,除了有我這個婦聯副主席,還有歐陽書記的老婆劉秀芹,儂曉得伐?

歐陽書記就是市委書記,全市的一把手,比張清揚還要大兩個等級的,泥馬,張曼莉最近和第一夫人劉秀芹打的火熱呢,我當然知道為什麽啦,張曼莉每次回家——回麗水嘉園,都會憋不住地偷著樂。

樂了就告訴我她最近的戰績!

於是我就鄙夷地一笑,道,你樂個屁啊你。

哎,我的小農民的本性暴露無遺了,說實在的,我現在和張曼莉說話很隨便的,在我感覺到張曼莉並不是真的愛我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在她的麵前實在沒有必要再裝逼了。

勞資一切隨性吧,但是張曼莉對我的粗魯舉動很感冒的,她教育我:喂,說話注意點啊,你要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我說我和你啊。

你在和婦聯副主席說話。

我說喔,領導啊。

當然是啊,我是正科呢,知道嗎?

我說你真厲害,一當官就是正科,對了,你什麽時候提副處啊。

快了!

我說張曼莉啊,你生意做的好,當官也不錯啊。

就是啊,我也這麽認為。張曼莉一點不自謙地對勞資說道。

我又問,對了,剛才你在和誰幹那個啊?

我剛剛和張曼莉瘋狂了一回,我是從後麵進去的,像一隻狗一樣無恥地就進去了,最近我總是要玩點新鮮的,玩之前呢,為了讓張曼莉對我佩服,我還偷偷吃了藥。吃什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