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美麗的無恥

我可懂了,就是專家,勞資我在成人店我買了幾盒高級的那個……

我知道我這樣的鳥人現在身邊不帶點好玩意,那麽多如花似玉的女人勞資能應付的過來啊?!

張曼莉也像一條狗一樣。

兩條狗,我們。

說起來我真是討厭她的哭聲,她到了最高峰的那個時候就要大哭,好像一個什麽人在新加坡接受的最大刺激:鞭刑。

我心想張曼莉真是無恥啊,可是這樣的一個無恥的女人在無恥的叫聲結束後,遽然能夠做到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還對勞資擺出一個當官的架勢呢,我就想笑,想調侃她,說你剛才幹那個的啊,你和我啊,和我這個粗人!

但是張曼莉一本正經地提醒勞資:喂,小子,一碼歸一碼啊,知道嗎?不要說沒用的!

我想是啊,張曼莉說的話很有道理啊,說那個沒有的幹嘛呢,沒用!

於是我問:最近你和張副市長還有聯係啊?我想知道張清揚的消息呢。

喔,不怎麽聯係了。張曼莉淡淡地對我道,我很訝異,說啊,為什麽啊,你姐你都不聯係的啊。

我有什麽好聯係的呢,你去聯係吧,你不是對她有幻想的啊,咦,你幫我去聯係不是正和你的心意?哎,我保證不吃醋。張曼莉笑道。

我說你這人咋不知道感恩的?

你說什麽呢,我感恩神馬啊,哎,你去聯係,你去感恩啊,我忙呢。對了,我現在每天都要去歐陽書記家呢……張曼莉的眼神露出了得意。

我說你幹嘛啊?

我大吃一驚,知道張曼莉沒有說謊。

哎,歐陽書記的肩周炎犯了我去幫他理療啊,還有劉嫂的身體也不好,更年期的常見那個毛病犯了,我給她煲湯呢。

我驚歎地說張曼莉啊,你可真行啊,這些事情你都跟我說啊,這麽信任我。

是啊,我幹嘛不說呢,我憋不住啊……哎,以後不說了,小子。張曼莉還是在樂啊,她笑道。

我嫉妒地說你好得意嘛。

是滴!臭小子啊,來,幫我揉肩啊。以後,你曉得的啊?!

我說你以為我誰啊?

你啊,哼,我養的啊!

啥?

我養的!

臥槽!我要暈掉了,這張曼莉遽然一點不避諱地說這種傷害勞資自尊的話呢,我是她養的?

這是什麽鳥話啊,這是故意的激勞資生氣呢。

讓勞資生氣,從而讓勞資知趣地走?離開她?麻痹的是這個意思嗎?我陡然地意識到大事不妙了,臥槽!

因為女人一旦心狠起來,那無疑就是真他媽的心狠手辣啊!

一個激靈我就想:難道就是因為勞資的那個大槍功能逐漸地下降的緣故?

說起來我和張曼莉的做那個次數顯然不比當初了,次數少了之後,感情也就稀薄了下來,當然有的時候又會突然地多起來,激情忽然的高漲起來,於是張曼莉就對我的態度很好,依然會感歎地說我是她的一個寶,屬於她擁有,永遠的擁有……所以我們之間的狀態實際上像什麽呢,喔,拋物線吧。

一會兒是巔峰,一會兒是波穀。再後來,就是一直在波穀狀態徘徊了,最近這段時間就是啊,於是這就帶來複雜的問題了,張曼莉看我的眼神不對了,張曼莉直截了當地對我說:薛智慧啊,你在外邊搞女人搞多了——是吧?那個薛智慧就是的。

哎,我能說什麽呢?事實上張曼莉說的也對啊,勞資我確實是搞多了,這段時間,我確實是有點應接不暇呢。

我心裏對張曼莉的這次出差,即她說去西部搞活動。開展調研婦女的工作,對貧困家庭讚助什麽的,而且還是和市委書記的老婆劉秀芹一起去,心裏就充滿了複雜的想法呢,我想她肯定是要去的啦,多好的機會啊,和第一夫人一起去做有意義的事情!這張曼莉就是有本事啊。

張曼莉去婦聯,是張清揚幫她搞的。

也不知道張清揚用的什麽辦法就讓她成功地去了,張曼莉去了婦聯是事實,去的時候她是一個工作人員是事實,可是這才幾天的功夫,她就是婦聯副主席了,真要命!這也是事實。

而且她出入市委書記歐陽的家就像出入自己的家,你說這女厲害吧?

張曼莉對我說事情這些什麽意思呢?喔,炫耀!

哎,就是炫耀啊。

當然也有另外的一層意思,女人要我以後巴結她,對她好一點,永遠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於是她高興了就會幫我的忙,這樣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上位啦?

上位就是升官的意思,泥馬,肯定是這樣的。

我在馬莊街道拆遷辦,到現在還是臭狗屎一堆,張曼莉瞧不起老子了是吧?喔,應該是這樣吧?臥槽!

我一邊走著——浮想聯翩啊!

我是走路去溫斯頓的,我喜歡走路了。到了溫斯頓,當然我會和小麗見麵,在溫斯頓,我也就和女技師小麗熟悉,甚至,我們之間……很曖昧!

曖昧是美好的啊,彼此的心裏有電流呢。

我問了小麗了,喂,小姨子啊,最近一些日子,你怎麽樣啊?

誰要你假關心啊。小麗幽幽地道。

我加大了和小麗的接觸……怎麽說呢,我和小麗的接觸是地下的接觸,悄悄的,打槍的不要。

當然,打槍……遲早的事情啊。哎,我能不接觸小麗嗎?因為我的那個能力下降了,我就想:是不是小麗真的會治那個鳥病啊,但是因為張曼莉在,我就有點不敢放肆的,但是張曼莉出差了,嗬嗬……

我不就是溫斯頓的老板啦?老板叫女員工服務一下,嗬嗬,很正常的啊!哈哈哈……我無恥地想著呢。

我一步三搖地就到了溫斯頓養身館。

最近,哎,怎麽說呢,張曼莉自打當官後也不開車接勞資了,吳美霞的車,也即我的車,那女還在占用著呢,我想要回的,但是我想,我會開嗎?我不會啊,於是我還不如給那女開,最起碼那個女對勞資倒像是忠誠的,從沒說勞資什麽不好,也不對勞資生氣,和勞資搞那個時搞得熱情似火是真的熱情似火,不是假的啊,而且也不吃醋,不像王水妹,王水妹就對我和女寡婦鄧霞在一起胡搞的事情心有戚戚焉呢。吃醋了。

王水妹吃醋的時候表情很凶悍的。

吳美霞對這個世界貌似看的透呢,在她看來我們男人就是貓啊,是貓哪有不吃腥的呢?

我就笑著說吳美霞啊啊,你的那裏好腥啊,哎,曹書記就是喜歡你的那裏……

吳美霞笑道,你懂個屁啊你,你又沒吃過你知道什麽啊,喂,想不想吃呢?

我用手捏著鼻子說臭死了,那個能吃的啊!勞資又不是重口味。泥馬!

有的時候我們甚至可以在辦公室裏聊這個狗屎的話題呢,麻痹的也不知其他人聽懂了沒有?

但是我們都不在乎的,有的時候吳美霞還問我呢,喂,昨夜做了俯臥撐的吧?看你的臉色,多憔悴啊。

大家就笑了,我想這句話大家是聽懂了。

我注意到胡雯雯聽到這樣的話時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的,這女人裝逼呢,或者,這女人真的是把勞資當了一個陌生人啦。胡雯雯低著頭做事。

我走路到了溫斯頓後就去找小麗了,小麗正在上鍾呢。

上鍾就是有客人的意思,我等了半個小時後之後小麗就出來了……小麗看到我莞爾一笑,我說你去洗手啊,剛剛摸了……

又瞎說了,你聞聞啊,我手上多香。小麗和我說。

我說香嗎?一股尿味。

去你的。說吧,姐夫,這次來想幹嗎呢,是不是……說著就用手指著我笑,我也笑了,我說你知道的啊。

我知道什麽……你這個壞家夥。

我說我這個小家夥憋死了,說著就用手指著自己的下麵……哎,我好無恥呢。

小麗正色道,姐姐和我說你在外邊不閑著呢,老是胡搞!

啥?我暈了。

就是說你不老實,胡搞。小麗重複道。

我不老實啊?不會吧?

是啊,還說你的那個不中用了……是吧?

屁,要不要試試啊,我嘻嘻嘻地笑著道。

你想幹嘛啊?小麗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臉頰也紅了,哎,臉頰是什麽時候紅的呢?

這個夜晚一定美妙和無恥。美麗的無恥。我尋思著。我等著美麗和無恥的夜晚的到來……

我在溫斯頓的日子很快活。

很快活這麽說是比較直接的。比較無恥。但是我現在說話不喜歡繞彎子了,喜歡直接,在我看來,尼瑪,直接有直接的好處啊,當然壞處更多,但是壞處要是能在控製的範圍,還是直接點有效率啊,哈哈!

比如小麗,小麗就是我能控製的範圍。我這麽估計著。

我來溫斯頓的這個時候是黃黃昏,黃昏的時候不能立即做無恥的事情的,黃昏的時候人的心除了失落感,其它沒有的,我想我們人的無恥是需要黑夜的配合的,通常我們人喜歡黑夜。

黑夜可以掩蓋自己的那顆無恥的心,而且在黑夜呢,你身體的魔鬼出來了,你的靈魂就會在魔鬼的控製下……猙獰地做你白天裏後悔萬分的事情。哎,反正我就是想無恥這回事的。

無恥美麗,但是美麗要在夜裏,無恥的美麗一定就是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生。小麗對我說,曼莉姐出差這件事上午就和我說了,電話裏說的。我說喔,這樣啊,你知道。

是啊,可是最近我打理這個店很累的,小麗又說。

我說啊,你辛苦!對了,問問你,你的工資漲了吧?發財了?

小麗淡淡一笑,道,工資還是工資,漲了的呢也就是那麽多……

我明白了,我看出了小麗的心事。

我道,你是想有……股份吧。

恩。小麗低聲道,你想啊,我現在多累,還要管理人員,姐現在幾乎不來,現在的技師多難管理啊,好的都要跳槽呢,我一個人就兩雙手。

我說是,有道理,我建議張曼莉把溫斯頓給你一半的股份,你就是溫斯頓總經理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