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女人為官(2)

張曼莉一邊按著我的太陽穴,一邊奇怪地道,咦,你不是不舒服嘛,怎麽又唱起歌來了,這麽高興啊!

我道,當然高興啊,我老婆要當官了我能不高興?對了,張曼莉啊,你是去市婦聯啊,你就等於是市領導啊,以後我薛智慧還要你多加關照呢。

屁,你是薛智慧啊?嗬嗬,你是一個屁的薛智慧啊,臭小子!張曼莉快活地回答老子。

我坐起來了,張曼莉說你不按啦?

我說不按了,我們吃飯吧,我餓了。

說到吃飯,哎,我想我是真的餓了,怎麽說呢,勞資消耗體力大啊,那個玩意做著,夜裏做白天做的,你說不累,怎麽可能?即便我的體能很好,年紀輕,但是也不能像牙膏一樣說擠出一點就擠出一點的對吧?

張曼莉笑著說你總像餓死鬼似的,喔,我們今天出去吃飯吧,我帶你去美食一條街,吃鐵板牛蛙!

我說行!

……當夜,我自然是睡在麗水嘉園的,我和張曼莉抱著睡了,但是沒有做那個,張曼莉還伸手摸了我的那裏,但是我的小兄弟一點反應沒有呢,張曼莉歎息了一聲,就翻身了。

我假裝發出呼嚕聲。

第二天我醒來時,我發現張曼莉的大腿壓在了我的肚子上,張曼莉鼻子裏也在發出小呼嚕聲呢。

我起床了。哎,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呢。臥槽!

時間過的是真快啊,轉眼就要過年了,這一天,我在辦公室裏忽然的接到了一個電話,我一看,咦,這個號碼好奇怪的嘛,我就狐疑地接了。

啊,怎麽是你?

是誰呢,我萬萬沒有想到是張小蘭!

張小蘭在電話裏道,是王大宏啊。

我說王大宏是誰啊?

哎,我糊塗了,或者說不是糊塗,是王大宏這個名字太陌生了,雖然我很清楚我就是小民工王大宏,但是一個人在另一個環境裏一直把自己當作另外一個人的,久而久之的,我還能把自己恢複原來的鬼樣子嗎,我還記得自己原來的名字嗎?不可能啊。

我對張小蘭說你找我幹嘛呢,什麽事情?

張小蘭在電話裏沉默著,我從這個沉默中感到了張小蘭的呼吸是痛苦的呼吸,我對張小蘭說你怎麽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啊。

你說的啊!張小蘭道。

我心想怎麽是我說的?

是你……告訴我的。張小蘭低聲道,哎,我想起來了,是在醫院裏啊,是張小蘭生孩子的那個夜裏,我送張小蘭去醫院的。

我走之前就給張小蘭留了手機號,麻痹的我都忘了呢。

我忽然大吃一驚地記得一件事,當時張小蘭暗示了我一個觸目驚心的事實:孩子可能是我王大宏的!

這些日子以來,我的潛意識裏可以肯定地說:我一直就在刻意地回避那件事,甚至我想忘卻自己和村裏的少婦張小蘭的故事呢。我也沉默了……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因為這個時候張小蘭找勞資幹嘛,難道是要錢嗎,要生活費嗎,如果僅僅是如此,那倒不是什麽難事,勞資現在有的是錢,要是其它的什麽……哎,還真不好辦呢,我有點害怕了。

終於,我問張小蘭,什麽事情啊,你說呢。

沒事。

沒事你找我?

沒事就不能……找你?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啊,孩子好白的,眼皮是雙眼皮的,額頭很高,孩子的小呢……

我說別說了,張小蘭,孩子的小有什麽好說的啊,我想張小蘭你總不會說小孩的小像我的小雞,臥槽!

張小蘭掛了電話了,我能聽出了張小蘭電話裏的傷感,毋庸說我也知道,張小蘭和那個河南佬包工頭李福田過的不幸福啊,泥馬,一定是這樣的!但是我也沒辦法,當初你們兩個要不是滾到一張床上去,勞資也不會到護城河邊去尋死,也不會誤被檢察院抓走。

現在呢,勞資真的還就成了那個薛智慧!勞資的人生真奇妙啊!臥槽!

對了,還有一件事也許交代的,就是上次我和曹洪書記亮了底牌之後,曹洪還真去活動了一下……

後來狗日的還暗示勞資,說他花了這個數,他對勞資亮了一個指頭,也不知什麽鳥意思,但是肯定的一個意思就是他花了很多的錢,而花錢是為了誰呢,為了我!我心說是為了我嗎?是為了我們一個的聯合體吧,我想到了聯合體這個詞了,也不知有沒有這個詞,如果沒有,那現在有了,無疑就是我這個小農民發明的啊,要是真的是我發明的,勞資是不是要申請專利啊。

這年頭一切向錢看,沒有錢勞資幹什麽都沒有積極性的啊!

我對曹洪表示了由衷的感激,比如我在擔任馬莊資產管理公司總經理的期間,對曹洪服服帖帖的,我以他的意誌為我的意誌,最起碼在資產管理公司的人事安排上我一切都按照了他曹洪的意思辦,甚至一些狗屁的融資啊,一些狗屎的經營啊——如最近要籌建一個什麽大酒店啊,叫什麽馬莊大酒店的事情,我也請示他,也是以曹洪的意思為意思,怎麽搞?哪個公司進來建設,怎麽安排誰誰誰是總經理,怎麽構建大酒店的管理層,等等等,我全部聽他曹洪的,反正我也不懂,但是我不說自己不懂啊!

我裝的很懂,曹洪說這個好,我就說這個好,曹洪說那樣辦,我就那樣辦,臥槽!

我顯得就像是一個傀儡似的。

我就是一個他媽的傀儡啊!一個幸福的傀儡!

我過著一個傀儡的幸福無比的好日子……

但是在這些日子裏,有一個女人開始厭倦我了,這人無疑就是張曼莉!一個既是商人又是官員的女人!

張曼莉到了市婦聯半年不到的時間吧,就開始有了新的想法,應該是這樣的!對於此,我該怎麽說呢,我該怎麽辦呢,現在輪到我在夜裏等她了!

輪到勞資我獨守空床了……

有的時候我就想,我們是不是好好地聊一下狗屎的人生啊。

我對張曼莉說,我們是該好好地聊一聊了!

聊什麽啊,有必要嗎?張曼莉看著我的眼睛,道。還笑了,她笑的好輕鬆的。

我說別這樣啊,我吃醋呢!

啊,你也吃醋啊,你怎麽會吃醋呢。

我說我是人啊。

你是人,真是一件新鮮的有趣的事情,這樣說吧,我,你,我們其實都不是人……我氣壞了,罵張曼莉,你怎麽能這樣說?

張曼莉扭著腰肢走了,回頭嫵媚地一笑,道,別折騰了,老薛!

啊,這廝叫我老薛了!臥槽!

張曼莉走後,我就開始回首我到馬莊街道拆遷辦的這段日子……

泥馬,這段日子,我做了幾件好事呢,我又做了幾件壞事呢,我做的不都是他媽的缺德事啊?

其一,鄧霞的那件事。這麽說吧,鄧霞現在已經是我的秘密的情人了,或者也可以這麽說,我成了她的秘密情人,鄧霞最終沒有對馬莊怎麽為難,她的鋼廠的那個人事科長的位置也不要了,因為鋼廠要搬遷到江北,她沒有去,她辦了提前的退休。

拆遷中她這個釘子戶因為我的工作,終於簽了協議,拿了七套房子,兩套大的,三套小的,兩套小的,她自己現在住了一套,拿出三套來出租,三套賣了……因為安居房沒有房產證,市場價比較低,但是低也是相對的低啊,三套房子賣了將近200萬!

還有三套出租,一年的租金就有二十萬元啊,你說她的日子不要太好!

鄧霞與世無爭了,每天打打小麻將,身體要是需要了,就給我電話,她的電話一來,我就得去找藥。

哎,怎麽說呢,我隻能慚愧地告訴各位,我這個薛智慧現在也需要吃藥了,而且的我的那杆大槍也貌似小了一號,我知道這是為什麽?這是過度勞累導致的惡果,而且我的那個硬起來的時候貌似也是硬度不硬了,勉強能進去……

甚至溫度也是不高的啦,不像開始的時候,我的那裏就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呢、。

說起來勞資每每想到自己的狀況這麽差,與日劇下的事實,我就傷心欲絕,勞資想不通啊,因為我才多大的年紀?

我小啊,不應該啊……

我得開始新生活,向張曼莉學習……

怎麽學習?主動攀附大樹啊!勞資早該這麽幹了!

於是我決定的一件事就是主動地找張清揚副市長,因為……她不是對勞資我有複雜的那個想法的嗎?嗬嗬……

哎,多少次了,同誌們,尤其是那次鄧霞去市政府門前鬧事,張清揚看到了我在現場,我們並肩戰鬥……

她的小咪咪眼神裏當時就放射出電光來……而且我也事實上接收到了女領導的曖昧的信號了,可問題是,我怎麽就一點沒有反應呢?這不應該啊!

女領導生氣了吧!

而且這麽長的時間以來,我遽然不主動聯係她,可她呢,也一直沒有聯係我……這到底是為什麽呢!兩個有感覺的人!

當我想到這個複雜的問題的時候,尼瑪,我就忽然地意識到,我真的是一個大傻逼呢,因為你想啊,張清揚是什麽呢,一棵大樹啊,我是什麽呢,一個藤蔓而已,我不去纏繞她,難道她作為一棵大樹會來主動纏繞我這個小藤蔓?

更為主要的是,她是領導啊,會主動來巴結我?會倒過來拍我的馬屁?不可能啊!

這是我意識到的一個極為煩躁的大問題。眼下。

我意識到後就愈發煩躁了。哎!

第二個問題就是我和鄧霞之間的事情已然被人炒作開了,現在拆遷辦得人都在這麽說呢,尤其是胡雯雯,這女人貌似一直就在背後說勞資的壞話呢,說我這個薛主任是當代的董存瑞……

我想不明白的是:董存瑞為什麽是我啊,而我為什麽又是當代的董存瑞?

帶著這個問題我就假裝無意間問了一下胡雯雯:

喂,聽說你在背後說我什麽的啊。

喔,董存瑞。我說你是董存瑞。我承認我說了。胡雯雯遽然沒有否認背後說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