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女人當官(1)

哎,女人是需要理由的啊,同誌們,隻要有了理由,你能給予女人理由,那麽什麽樣的女人其實都不拒絕上床的啦。這就是泡妞秘訣啊!

哎,真的這樣嗎?

我糊塗了,我覺得我們人真是他媽的好複雜啊,但是,更多的時候又是特麽的好簡單……臥槽!

話說我從龍湖賓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的腿有點打晃呢,這是為何啊,這個……

啊!哎……

我不得不承認,鄧霞又要了我一次,我們聊了一會兒之後當我看著鄧霞的那裏,兩腿之間……

鄧霞她居然一直就沒有合攏自己的腿,那裏若隱若現地展示著春光,而且我也確實是受到了魅惑啊。

實際上一個男人,通常的男人對一個新鮮的女人總是會有激情洶湧的啊,一次哪裏夠?

再說了鄧霞也要呢,她這是故意的啊,於是……沒有什麽好說的啦,第二次我們來的更加的猛烈了,第二次我們的時間更加的長了,鄧霞低聲吼叫道,啊啊啊……

我也吼叫了,我是在心裏發出無恥的怒吼。

事畢,鄧霞對我歎息道,哎,你啊……

我疑惑地說我咋了?

喂,有沒有女人告訴你啊?

告訴我什麽啊?

你是一個寶我說啊!

我心裏得意極了。確實,這種鳥話是有女人如此說的啊,比如張曼莉,比如胡雯雯,比如王水妹……她們都那麽說的,甚至那個高妹吳美霞貌似也說過的啊,我想自己真是無恥呢,簡直無恥到一定的程度了,我想,勞資一不小心來到官場,馬莊,隻是一個小小的馬莊啊,同誌們,勞資就和那麽多的女人有了那檔子事。現在呢,勞資站在陽光下,站在天地間,而勞資的無恥的小弟弟垂掛下來了……

尼瑪,它剛才還那麽的厲害呢!還那麽的猙獰呢!

我愣了一會兒之後就決定回家了。

喔,不,勞資回家幹嗎呢,回麗水家園嗎,是啊,我決定回去了,我一個人打的回到了麗水嘉園。

是啊,我是有鑰匙的,張曼莉給了勞資鑰匙呢。

我進去後我發現家……家,真的是靜啊,那麽大的一個豪華闊綽的房間,那麽多的小房間啊還有我的臥室,我和張曼莉歡娛的大臥室!

我去了,我站在臥室中間發呆呢……

哎,我心裏感歎,我屬於這裏嗎,我是這裏的嗎,我想起自己多少次和張曼莉在這個大床上狂舞的動作了!

張莉有的時候也會對我說我是她的一個寶呢。

一個激靈,決定到那個地下室看看了……

最近勞資遭遇的事情多多少少的都是與那個狗屎的地下室有關係啊,於是我就打開臥室的櫃子,鑽進去了,我著曲裏拐彎的暗道,走著,我就像走進了一個人的夢裏一樣!終於,到頭了,一個門擋住了我,尼瑪,那門鎖著呢,我使勁地搖晃著,當然,門是不可能被我打開的。

我知道隻要打開那個門,地下室的所有景致都會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知道這個地下室是屬於曾經的薛智慧的,可是現在呢,薛智慧不要了它,薛智慧不需要了,薛智慧成功地消失了……狗日的保全了自己呢,而我呢,正踏著他的無恥的的道路前進呢!

臥槽!

我重新回到臥室來,繼續發了一會兒楞之後就決定去溫斯頓養身館了,我想我得和張曼莉好好聊聊……聊聊人生啊!

到了溫斯頓養身館我沒有見到張曼莉,但是小麗是在的,小麗對我一笑,道,姐夫啊,這麽早就下班了?

我說她呢?

誰啊?

我說還有誰,老板娘啊。

喔,你說曼莉姐啊,她去市政府了。

啊、。

是啊,那個張副市長下午來的呢,來了就做了那個,老一套。之後就帶著張曼莉走了……

做了哪個?尼瑪,我關心的是張清揚做了哪個呢。

那個啊!

我說那個是哪個啊?

哎,你這個人問的,就是那個啊。

我說是莫比吧,我無恥地說道。

流氓啊!你這個家夥!

我說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啊,美其名曰養生,狗屁!什麽前列腺按摩,什麽卵巢保養,就是摸那個吧!我有點直接了,而且顯然無恥了。

小麗低聲道,姐夫啊,你……你不是姐夫。

我說我是誰?

你不是,我越來越覺得你是另外的一個人。

我說別瞎說啊。

我有證據的,小麗道。

我說你有個屁證據。

小麗道,你的那個太大!

我差點笑噴,我說你見過你姐夫的那個啦?

你說呢,我是技師啊,給你——不,給姐夫治病的啦,那個前列腺按摩我是經常做的啦,那裏當然——喂,你怎麽那麽流氓啊!小麗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我哈哈哈大笑,說真是奇怪了,流氓的人不說自己流氓,說別人流氓。

小麗不服氣道,你怎麽能那樣說啊,我問你,你說醫生流氓嗎,婦科男醫生,他們不也是什麽都要見的嗎,女人的那裏!

我說你是男科女醫生嗎,臥槽!

小麗翹著嘴呢,道,我就是醫生啊,相當於醫生啊。

我說好啊,醫生啊,正好張曼莉不在呢,你給我治病啊。

小麗低聲道,你是發燒了吧?

我說我不是啊,我累!我真的累了……

你的臉色是有點難看,小麗道,好吧,去包廂,你脫……褲子啊。

我說喔……

我換褲子了,咦,你怎麽不出去?

你以為我要看你啊。小麗笑道。

我背轉身子呢,小麗又道,你脫吧。

我換上了溫斯頓養身館專用的男士大褲衩了,我躺倒了那個按摩床上……小麗道,喂,姐夫啊,先給你做頭吧,看你真的累。

我說好啊。

小麗的手好涼快的啊,小麗的手輕輕低揉著我的太陽穴呢。

我的手悄悄滴伸過去,很自然地久摟著了小麗的柔曼的腰肢,小麗顫抖了一下。沒有拒絕我的無恥的手……

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貌似聽見兩人在對話呢。

他來了多長時間了?

一個小時了,他看起來很累,我就幫他揉著太陽穴,之後他就睡著了。

他怎麽摟著你的腰呢?

恩……

你怎麽讓他摟著的啊?

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他就是……

你走吧。

好的。

以後他要是對你不禮貌……你告訴我。

知道了。

我偷偷地睜眼,好嘛,是張曼莉!張曼莉回來了,正在和小麗說話呢。張曼莉正在對著小麗瞪著眼睛呢。

我繼續裝睡,張曼莉來給我揉太陽穴了,我的手又像一條蛇似地盤旋上去了,我的手還是習慣地摟著了女人的柔曼的腰肢,我在心裏比較著誰的腰肢更加的細膩、柔軟……

張曼莉在哼歌呢,看起來女人心情不錯啊!我猜測著,按理她應該找我算賬的啊,昨夜,我不是又來了一個夜不歸營啊,而且我是在和胡雯雯……

在會所裏胡搞呢,第二天又是在龍湖賓館和女寡婦鄧霞……

我簡直要瘋掉了!

我睜開了眼,張曼莉笑著對我道,智慧啊,我要當官了……

啊?我驚訝地一屁股坐起來了,我說張曼莉啊你說什麽啊,你要當官?你當什麽狗屁的官啊?

我要到婦聯去工作了,溫斯頓養身館我交給小麗經營……我當幕後老板,哎,當官多好啊,有意思呢。

我想說屁啊,張曼莉,你這是逼著我們要分開啊!

我隱隱地聽張曼莉說過一件事,即副市長張清揚要推薦張曼莉去市婦聯工作呢,我沒想到這件事遽然這麽快就辦成了。

我猜測這都是張曼莉催促的,她一個曾經賣假酒出身的浙江女人,一個敢想敢做的浙江女人,一個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透著精明的浙江女人,怎麽豁然開朗到就想去當官了呢。

即便婦聯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權力部門,但那是也是黨委的群眾機構啊,婦聯的人與主要領導,尤其是市委領導能夠經常見麵,市婦聯無疑是一個很大很高的平台:理由,婦女能頂半邊天!最主要的大概是婦聯的那些女人,哪個老公不是高官呢?高官往往把自己的老婆安排在婦聯工作呢,張曼莉門兒清啊!

啊……

一個激靈,勞資我陡然地明白了,這張曼莉真是人才,鬼精鬼精呢,她心裏想當官?不是的啊,她就是想進入更加高級的交際平台而已,憑她的出眾的姿色,手裏的錢,她與更加高級的人士交往,之後無非就是她會把自己的事業做的更加輝煌和強大。

這個女人沒多少文化,她的優點就是行動力強啊,往往是想到一點就要去做,她和博士學曆的薛智慧生活了不少年,多多少少的耳濡目染了一些貌似有文化的氣質,薛智慧的一些觀點實際上也影響了她呢,而這個女人隻要是心裏認同了某一個觀點,對她而言就是立即去實踐啊,因為她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來考慮一個問題:做還是不做?

考慮做還是不做的人其實都是不成功的人,都是鬱悶的人,都是一輩子隻會在嘴上叫嚷的無能的人!臥槽!

我躺著,心裏感歎著,既佩服張曼莉,又有點小失落,因為很無情的事實是,我其實也是張曼莉的一個跳板呢,對她而言,我算什麽呢?

我也就是她忽然的有一天下麵癢了去情趣店裏買來的一個工具吧?她身體寂寞時拿來用用的那個東東吧。泥馬,難道不是嗎?而一旦我也變得和薛智慧一樣,變得軟塌塌的,變得沒有溫度,其實就是那個東東溫度為零的話,臥槽,我的末日也就到了!

我也就住到地下室去了,甚至,張曼莉會毫不客氣地按一個什麽神秘的開關……勞資立即就疏忽不見了,就像一個屁似的消失了……

想到這裏,我又格外的坦然起來了。

本來,我今天還在為做了對不起張曼莉的事情懊惱呢,現在這個懊惱的情緒一點也沒有了,我甚至也快活地哼起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