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和葉幸散步
女人非常緊張,臉色泛白,她大概把我的話想象成了床上那種事情,為救女兒英勇獻身,嗬嗬,如果把她的手翻開來看,想必手心裏麵已經一圈細密密的汗液了。
女人心想碰著頑主了,哆嗦著問,“為你做什麽事情?”
我把脖子晃動了兩下,伴著疲憊的呻吟,歎口氣講,“脖子好酸呀,如果有人願意幫我捏個四五十下,我想我一定會答應她所有的要求的。”
女人不傻,立刻領悟了我的意思,隻是略帶遲疑的望了望大開的屋門,繼而下定決心,移步朝我走來,爽,有點兒惡作劇的快感,把一個咄咄逼人的女人轉變成卑躬屈膝的服務者,舒暢的閉上眼睛,享受著女人柔柔的指尖力道,不僅僅肩膀按捏的舒服,打心眼裏麵也跟著一塊兒舒服。
女人按捏了大約三四十下,鬆開手留給我一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記得說話算數。”
女人說罷話,疾步朝外麵去了,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人已經消失不見,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難不了我,她女兒不是叫朱穎婷嘛,小姑娘幹巴巴的缺乏營養,看來以後可以多多接觸了。
我確實是剛剛答應了女人,不去主動騷擾她女兒,不過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隻可惜老子可不是啥君子,就等著她下次再氣呼呼的找我時,淩辱她、調戲她玩吧。
小女孩的媽媽找上門來,這是我怎麽也意料不到的事情,心裏麵還覺得挺好奇的,奇怪的是,她怎麽會有我的住址,莫非是小女孩告訴她的,小女孩為什麽會告訴她這個呀?百思不得其解,看來解鈴還須係鈴人,還是要等遇到了小女孩親自問問清楚了。
這件事情我守口如瓶,正如昨夜裏酒店賓館中和葉幸發生的事情一樣,麥加回來我也沒有說,不過挺悸動的,女人剛剛按捏我的肩膀,按得我真是渾身癢癢,以前我老覺得欺負別人的老婆有滿足感,現在多加了一條,欺負別人的母親快感更十足,喪失之至。
轉移注意力,和麥加說了一些別的,關於她公司出去旅遊的事情,問具體哪一天,要提前請假的,草,前段時間就給我講了,可以帶家屬一塊兒,要我提前準備著,這幾天又突然沒有消息了。
麥加被我這樣一問,猛的拍下巴掌,樂呼呼的,舉起雙臂,一把勾住我的胳膊,像猴子在樹幹上攀爬一般,揚著眉毛,“老b,正要給你說這事呢,日期人事部已經定下來了,後天,也就是明天的明天,早晨過去,傍晚回來,最多可以帶三位家屬,記得請假哦。”
我伸出手按按她的腦袋,鬼怪激靈,調皮搗蛋,“去去去,上次給你說什麽了,不要老b老b的叫我,是不是想挨收拾呀你。”
麥加不滿的撅撅嘴,反駁,“哼,記得了,可這不是在家裏嘛,偶爾叫叫又有什麽。”
我拽著她的耳朵令她開口求饒,假裝凶狠的講,“在家裏也不行。”
麥加無奈,隻好盡可能先去掙脫,跑到一邊,扮個鬼臉,吐吐舌頭,道,“知道了,神聖而偉大的波哥。”
既然去歡樂穀玩的時間定下來了,那麽次日,我就要去找葉幸請假,不過因為對她的辦公室有恐懼感,每次進去,絕對沒有好事,除去挨批,還是挨批,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樣,所以拖延了許久,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逮到機會才給她講。
那時大約是午後十二點,吃過東西,我在公司外麵的小道上麵閑逛,突然一個熟悉身影出現在了前方不遠處,主管葉幸竟然也在,慌忙加快步伐趕過去,近在咫尺的時候發現她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一反趾高氣揚的神態,猜想或許她是在想事情。
我直接叫嚷了她的名字,要她停下來等等我,“葉幸。”
葉幸被我突然一叫,回過身楞了半秒鍾,方才問,“有事嗎?”
我聳聳肩,故作輕鬆的樣子,其實每次和她站在一塊無形之中都會有壓力,非常強烈非常強烈的壓力,道,“邊走邊說吧。”
葉幸笑了笑,今天的她穿了一件棕色的職業套裝,渾圓的臀部包裹在裏麵,端莊大方,一看就知道是高級白領,與那夜坐在床上嚷嚷著老娘要去尿尿的女人簡直無法混為一談,她點了點頭,自顧自往前默默走了兩步。
我跟上她,像她朋友一樣的開始問她事情,閨蜜似的,“你和你老公怎麽樣了?”
葉幸挺驚愕的,心想臭小子怎麽突然問這個,轉過臉盯著我,盯的我渾身不自在,感覺就像千萬個螞蟻在爬來爬去,她歎了一口氣,竟然跟我傾訴,道,“能怎麽樣,他迷上別的女人了,想要和我離婚,而我不想離,我真的不想離,兩個人在一起那麽久了,何況如果離了,瑩瑩怎麽辦,單親家庭會影響到她的成長。”
我替她的不幸感到難過,同時暗暗提醒自己,今後一定不要傷害自己女人的心,隻要是我的女人,千方百計都要哄她們開心,勸她想開點兒,“有時候男人的心真的很硬的,一旦不在你這兒了,使出千方百計都挽回不來,將就著倒不如一刀兩斷來的幹脆,俗話不是說,長痛不如短痛嘛。”
我是替她著想,所以才說這些真心話的,不料葉幸卻不識好人心,把我當成了她老公,衝著我叫嚷,“是不是你們男人都這麽鐵石心腸,這麽沒有良心,難道良心被狗吃掉了嗎?我把我所有的青春年華都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付出了,原本以為隻要同患難便可以共富貴,想不到他稍微有點兒本事了就要一腳把我踹開。”
看葉幸的模樣,就如同發了瘋的獅子,情緒失控,嚇的我膽顫心驚,過了許久,她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向我賠禮道歉,“不好意思,剛剛把你當做他了。”
我無奈的苦笑了兩聲,竊竊的想,這個時候把我當做他有個屁用,如果能在床上的時候把我當做他就好了,讓我履行履行做丈夫的職責,想到這兒,下麵早已經一柱擎天了,走起路還怪別扭的,好在沒有被她發現,不然可就糗了。
兩個人又繼續走了一段,葉幸仍舊是說她和她丈夫的事情,如何如何認識的,經曆過多少多少浪漫的往事,走到現在非常非常不容易,反正在我麵前已經失過兩次態了,自暴自棄,說什麽也都無所謂了,給我的感受則是,身旁的這個女人還挺重感情的,要是弄到手說不定很有情趣。
走到路的盡頭,再走就要拐彎的時候,葉幸停了下來,看看四下裏沒有人,臉頰飄起一絲紅霞,小聲試探的問,“前天那晚在賓館的事情,你沒有告訴別人吧。”
我抬起手指指藍天、指指大地,信誓旦旦的衝著她,“天地可以作證,怎麽可能告訴別人嘛,我的名聲壞掉了沒有關係,如果影響到你,良心都會受到譴責的。”
葉幸抿抿嘴,非常誠懇的說,“謝謝你。”
兩個人回過頭,沿著原路返回,又勸了她幾句,比如一段感情的結束並不一定就代表愛情的枯萎,或許愛情的種子還會在其他的地方生根發芽,未必就一定比原先的地方開的花、結的果差,甚至可能更燦爛、更豐收,都是在書上看到的句子,生搬硬套到她身上竟然如同量身定做的一樣。
葉幸一邊表示感謝,一邊無奈的歎著氣講,其實她也知道,隻是女人通常都沒有男人那麽容易放的下,如果輕輕鬆鬆便可以忘記,她早就選擇去忘記了,說來說去,總是一些俗套的話,聽的都煩了。
快要分開的時候,方才來的及說我自己的事情,話語急促,“主管,明天想給你請個假。”
葉幸抿著嘴笑了笑,回想剛剛我陪了她來來回回一整路,其實目的並不是單純為了陪她談心,講,“原來你剛剛趕上我為的就是這個呀,怎麽突然要請假,有什麽事嗎?”
我沒有刻意隱瞞她,把女朋友公司要出去旅遊的事情講給了她聽,葉幸聽了以後,爽快的批了假,還多說了一句,向我透漏秘密,“咱們公司過段時間也要出去旅遊。”
我來了興致,多問了她幾個問題,知不知道去哪個旅遊,要不要在外麵過夜,葉幸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她知道的統統告訴了,嘿嘿,這假請的真他媽有意思,上下級感情融洽,不由自主的琢磨,等到我們公司旅遊的時候,晚上拉她出去逛逛,說不定又有好事要成了。
假請下來了,沒有提前發信息透漏,準備等下了班回到家再告訴麥加,不過在回家之前,恐怕又要有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小區內熟悉的地方,打群架的那附近,會是誰在等我呢?
就像冥冥之中天注定的一般,小區角落那個熟悉的地方,總是不停的有事發生在我身上,最早是五十塊錢一次的野雞婦女,然後是英雄救美的b癢癢,再接下來數次的群戰,步步驚心,化險為夷,福之禍之,這一次又會是誰在那個等我?
當我下班經過那兒的時候,並沒有怎麽留神,疾步就要離開,麥加怕高中壞孩子們報複,勸我不要走小路的,但老子才不聽,懼怕不算好漢,突然有人‘哎’了一聲,聽起來像是叫我,於是我就停住了腳步,定神去看,嘿嘿,還真是有人叫我。
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救過的小女孩,她好像是特意站在這兒等我,而且應該是等了很久,雙腳已經麻掉了,踱來踱去,之前一天,她的媽媽上門來找我,現在又輪到她了,母女倆還真是有意思,遂,來了興趣,準備問問她又是找我有什麽事情。
兩個人走進了,麵對著麵,她比我要矮一截,如若往懷裏麵一攬,可能用上衣都能夠遮住,一米五不到的樣子,我小聲問她,“怎麽,婷婷,你在等我嗎?”
小女孩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她好像很怕我似的,可她既然怕我,幹嘛又在這兒等我呢,難道她真像她媽媽說的早戀了,戀上了我這個救過她一次的大叔,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少女的心思比普通女人的心思還要難猜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