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少女的表白

她在等我，可又不怎麽說話，於是隻好我問她了，關心的寒暄，“那幾個女生後來有沒有再欺負你？”

小女孩搖了搖頭，嘴唇抿著，好似在構思什麽事情，過了一分鍾左右，費了很大的勁，看起來挺難以啟齒的，方才輕聲問，“你叫什麽名字？”

這倒真挺令我感到意外的，竟然問我的名字，這算是給大叔主動搭訕嗎？我驚愕的張了張嘴，告訴她，“我叫劉波，你叫婷婷，對吧。”

小女孩點了點頭，仰著臉看我，我也看她，感覺她確實缺乏營養，小臉麵黃肌瘦的，是應該補一補，聯想起她的母親，兩個人如果站一塊兒，絕對沒有人相信會是母女，溫馨的問，“婷婷，你找我有事嗎？”

小女孩好像一直不怎麽敢說話，垂著手臂撥弄著自己的衣服，她穿著校服，淺藍色的，和我放在公司喝水的杯子一個顏色，又過了許久，她才小聲說，“我是想給你說聲抱歉的。”

如果不是因為小女孩楚楚可憐，我真的要不耐煩了，和她對話簡直是在浪費生命，不過氣氛怪怪的，暗暗猜想，她給我說抱歉，為什麽要和我說抱歉呢，記憶中她沒有做啥對不起我的事情啊，莫非是因為她把地址告訴了她媽媽，所以……

我幹笑笑，低頭看看她的鞋子，小店裏麵買的板鞋，問，“為什麽要和我說抱歉？”

小女孩摸了摸自己耳梢的頭發，眼珠俏皮的朝上翻，就像偷偷瞥我幾眼那樣，帶著一股嬌羞，艱難的把句子連成一串話，“其實我是來替我媽媽向你道歉的，我知道昨天傍晚她去找你了，她沒有為難你吧。”頓了頓，頗為自責的繼續講下去，“都怪我不好，不應該把你的地址寫到日記裏麵，我不知道我媽媽會偷看我日記的。”

我瞬間全懂了，之前還一直奇怪的，婷婷的媽媽怎麽會知道地址，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因為解惑，心情大好，笑著說，“沒事哈，其實她雖然找上門來，但她並沒有為難我。”竊笑著多想一會兒，不僅僅沒有為難，反而還替我捏肩膀了，當著女兒想她老媽，越想越覺得喪失，繼續說完後半句，“她就是希望你不要早戀，怎麽，你在日記裏說你暗戀我了？”

小女孩臉刷一下紅透了，別過臉望著遠處，小區這邊一向很少有人過來的，四下裏半個人影也沒有，隻有荒草，至於原因，不太知道，貌似是前兩年發生過凶殺案，事發地點還是怎麽的，屍體腐爛了才有人報案，於是就有傳聞說腐屍作怪之類的。

小女孩沒有搖頭，不搖頭那就表示承認了，少女的心還真是難以捉摸，不過是幫了她一次，她就能夠暗許芳心，真是應驗了網上的一個段子，女孩子越小越容易泡到手，最小的時候，隻要一個棒棒糖就能親一口，再大一點兒，可能需要雪糕了、情書了之類的，再大一點兒，可能要送包包、買愛瘋之類的，再再大點兒，那就要買車子、買房子，所以說呢，中學老師說的早戀的危害簡直就是放狗屁，愛情這東西越早下手越好，青梅竹馬，此乃佳話。

我心裏麵樂滋滋的，不過表情絲毫不變，老油條了，多年社會經驗養成的素養，心口不一，板著臉勸她，說，“婷婷，你現在年紀還小，才讀高一，學業相比而言更重要，戀愛的事情應該再等等，等高中畢業了，考上大學了，想想看也不過就是兩年後的事情，兩年，很快的，一眨眼就到。”

小女孩望著遠方，特別瓊瑤劇的感慨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說真的，心裏麵雖然特別開心，一直以來都是我厚著臉皮去把女孩子哄到手，像這樣女孩子主動送上門來表白的，真是不多見，甚至可以說是從來沒有，覺得新鮮中帶著滑稽，深情裝的有些過了些，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不過笑出來肯定會傷了她的自尊心，所以無論怎麽著都得先憋著。

隻聽小女孩緊接著又感慨了一句，鼓著勇氣直呼我的名字，問，“劉波，兩年，你會等我嗎？”

我有點兒被雷到了，之前原本對她確實還曾有過非分之想，先培養著，等發育成熟了再采摘，畢竟現在的她，幹巴巴的，沒有多少水分，要胸脯沒有胸脯，要屁股沒有屁股，甚至脫光了發現褲襠毛還是稀稀疏疏的，現在經她忽然這樣滑稽的一表白，徹底沒有那種念頭了，興致全無，更可怕的是，覺得相當接受無能。

勸了她好久，比如告訴她，叔叔已經有女朋友了，比如列舉兩個人的差距，甚至鼓動她，如果她真的想談場戀愛、嚐嚐鮮，不妨從身邊的男同學下手，因為她們更合拍，但非常可惜，沒有拒絕女孩這方麵的經驗，越是拒絕，反倒令她陷的越深，哭哭啼啼的，如同痛失了心中至愛。

有種特別悲壯慘烈的預感，惹得小女孩婷婷這樣傷心，如果讓她多事的母親知道了，肯定又不給我好果子吃，說不定隔天又找上門來，可出現這種結果也不能怪我呀，我已經按照她所說的，不去主動騷擾她女兒，她女兒主動來找，也有積極的給予拒絕。

哄了許久才把小女孩哄好，說一些她愛聽的話轉移注意力，自己也稍微反思了下，一棒子把希望打死確實可能有些過激，稍微留點兒希望反倒更好一些，耐著性子告訴她，“隻要兩年後你考上重點大學，萬事都好商量，還可以一起去外地旅遊之類的。”

我一番苦心，隻是不知道小女孩的媽媽能不能體會的到，萬一這一次她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就……算了，一切聽天由命吧，福之禍之，未必就一定是壞事，或許弄拙成巧也不一定，做好準備，接下來和小女孩婷婷的媽媽的鬥爭就要正式開始了，看老子怎麽換著法子捉弄她。

有太多事情都是瞞著麥加和趙靜進行的，盡管她們都是我女朋友，但我總覺得，有些事情在沒有蓋棺論定之前，就應該自己單獨做主意，因為一旦讓女人插手了，再簡單的事情都會變的非常複雜，這是生活的閱曆，也是一種成功的經驗。

擺脫了小女孩婷婷，哄她的那些話也不知道能有多久的效果，或許等她一回到家，坐下來靜靜的一思索，她就會立刻發現，其實那些不過是善意的謊言，我好奇，當她發現謊言時，她會怎麽樣，她會抱頭痛哭嗎？亦或者咬著嗓子低聲抽泣。

等麥加下班回來了以後，樂嗬嗬的抱著我又親又鬧，歡呼著明天可以去上海歡樂穀玩了，而我則假裝不如意的板著張臉，看起來並不是那麽的開心。

麥加看出來了端倪，緊張兮兮趴在我肩膀上麵，問，“怎麽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們主管沒有批準你假期。”頓了頓，看我沒有吱聲，更加緊張了，粗話都蹦出來了，“你那個傻b主管，是不是b水灌腦子裏了呀，憑什麽不批假，今天人事部統計人數，我已經把你報進去了。”

我低著頭輕輕竊笑，當聽完麥加的嘮叨之後，方才一把將她抱起來，雙手摟著她的屁股，犛牛般馱著她走了好幾圈，說，“逗你玩的，請下來假了。”

麥加伸手輕輕捶打著我的後背，因為抱著她，有力的相互裝用，後背上麵的肉繃的挺緊的，她雖然輕輕的捶打，但也能夠清晰聽到嘭嘭響聲，嬉笑著罵，“騙我，你壞蛋，你壞蛋，你壞蛋。”

屋子裏麵充滿了歡快的笑聲，自從下半身雄壯起來了之後，兩個人的關係日漸好轉，轉變之快可謂是令人瞠目結舌，難怪自古就有床頭吵架床尾和的說法，看來這種事情確實是有益於夫妻和睦相處的，因此可以總結出一條真理，但凡是幸福的家庭，絕對在床上也肯定是性福的，女的沒有性冷淡，男的沒有性衰竭。

在去歡樂穀玩之前，夜裏麵我們狠狠做了一次愛，吵得天翻地覆，床腿幾乎要把地板磨出一個坑窪了，麥加叫的也十分歡快，底下的鄰居聽到後不知道什麽感受，我知道下麵住的是一對小夫妻，新婚沒有多久，不過他們相比我們就要安靜的多了，或許接下來與他們又要發生什麽故事了。

請假去歡樂穀玩的事情，我忘記了告訴趙靜，所以第二天，當她上班沒有看到我時，立馬偷偷躲起來，打了電話問我是不是遲到了，當時還沒有出發，在麥加她公司的廠車上，接到電話，我這才想起自己把她給忽略了，慌忙老實交代了一番，趙靜聽後，小女孩心思的吃了醋，說她也想去，於是我便說了句，“好啊，等你想好去哪兒就告訴我。”

電話掛掉，麥加偷偷瞥一眼，看到是趙靜的名字，小聲問，“妹妹什麽事呀？”

我笑笑，貼著她的耳朵討好的講，“她說她想和她姐姐一塊兒出去旅遊。”

趙靜的電話絲毫沒有影響到趙靜的心情，我們接下來玩的非常暢快，原本以為她會介紹我給她的同事們認識的，但她好像故意的，如同藏了個寶，低著頭誰也不跟打招呼，或許她覺得我太色太花心了，怕我看上了她哪個同事，我暗想了想，真有這種可能。

去歡樂穀的路上，靠窗的麥加一直拉著我的手盯著窗外，公路兩旁，綠茵茂盛，風吹的葉兒飄飄搖搖，像歡迎我們的人兒點頭哈腰，時不時還有路標告訴我們到哪兒哪兒了，車上麵有個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短裙的女導遊，挑染著橙黃的頭發，大概是怕顧客們無聊，帶頭鼓舞大家唱著好聽的流行歌曲。

一路不寂寞，當我們到了歡樂穀的時候，歡笑連連的下了車，跟著女導遊有條不絮的排隊，排隊的時候我有在後排盯著她的短裙看，感覺好像有點兒不對勁的地方，而且她走路的姿勢也挺奇怪，說不出來是奇怪在什麽地方，但就是覺得別扭，後來再想想，可能是她來月經了之類的，女人總有些事情是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