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嘴唇腥腥的

我聳聳肩膀,大概是為了討好她,非常奉承的講了一句,“昨天晚上有發生什麽事情嗎?我不記得了。”

葉幸非常開心的笑了,像綻放的牡丹花,指指外麵,道,“那我先走了,公司見。”

一切仿佛一場夢,在我看來,好像過的有點兒快,跟不上節奏,感覺喝斷篇的並不是葉幸,反倒是自己,尼瑪,錯失這樣的良機,真夠傻×的,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了,如果有,我發誓,老子絕對不會在同一張床上錯第二次。

因為答應了葉幸,昨晚上這事,隻能天知地知、她知我知,所以確實也有保守秘密,嘴閉的相當嚴,在公司裏,無論誰試探著問,都咬定自己送她上了出租車,別的事情絕對沒有,他們也都相信了。

比如狗皮膏藥般的朱永偉,一直纏著我,怎麽趕也趕不走,煩嘛煩的要死,一聲一聲的問,“昨晚上後來怎麽樣了,我看你和老女人最後一塊兒離開的,有沒有搞定,搞定了可記得得分兄弟一杯羹,說過一塊兒奸的嘛。”

被逼無奈,我隻好詛咒發毒誓,告訴他真的沒有,信誓旦旦的,“騙你是孫子,後來我送她上了出租車,然後我就自己回家了,你覺得能發生啥事,要是真發生了點兒啥事,這會兒她還不早就把我活剝生吞了,哪還找得到機會跟你在這兒講話。”語氣忿忿不平的,似乎真像這麽一回事,“去去去,趕緊一邊去幹活吧,免得又連累我挨批。”

謠言沒有流傳,葉幸非常感激,下來巡視,再看到我的時候有衝我做出感激的表情,那表情估計隻有我們兩個能懂,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我也有給她回應,不用客氣,下次記得用身體報答報答老子就行。

怎麽說呢,結過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搔的心癢癢,看的著,摸不著,即便那樣的見過我的身體,也絲毫不帶羞澀的,做個假設,要是換做小女孩們,晚上發生了那種事情,白天裏再見到麵,估計肯定早就羞得頭低低的,不敢正麵看一眼了,所以,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成熟女人的媚勁吧。

除去葉幸有成熟女人的媚勁,還有另外一個人也有,房東的老婆魏紅霞,不過她多了一份騷氣,白天裏兩個人在網上聊天,她有說,也是讓我心癢癢的話,“小老公,昨天晚上你怎麽不在線呀,他昨天在外麵打牌打通宵,想讓你來陪我的,喊了你很久你都沒有回我。”

我去,尼瑪,真是巧合,回她一句,“真的假的呀,有沒有那麽巧,也就昨晚上沒登扣扣號等你。”

魏紅霞骨子裏麵透著騷氣,小老公小老公叫的心癢癢,下麵硬邦邦,“當然是真的,騙你幹嘛,可不能怪我不答應,是你沒有珍惜機會。”

看來以後真得天天登著扣扣等她了,不僅僅登著扣扣,還得開著聲音,隻要有呼叫,立馬拍馬趕到,幻想一下下,在房東家的大床上,我和他老婆嬉耍玩鬧,一隻手捋著她的波浪卷發,用下半身征服她的嘴,我去,那將會是怎樣的一種報複快感,估計比嗑藥都要快活百倍千倍。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挺猥瑣下賤的,不過人至賤則無敵,如今笑貧不笑娼,相比於別人,這又有什麽呢,那天白天裏還和同學通過一個電話,聊的是另外一個女同學的事情,那個女同學畢業後專門陪人旅遊,旅遊過程中就像真正的妻子那樣,想怎麽幹怎麽幹,可以擺任何姿勢,身上三個洞隨便玩,一邊旅遊,一邊工作,賺的還不少,靠這個賺的錢連房子車子都買全活了。

下了班,坐公交車回家,看著車窗外路上的私家車,有些是女人開的車子,望著她們,忍不住我就在想,在她們身上又發生著各種怎麽樣的故事,喜悅的、悲壯的、平淡的、乏味的,等等等等,窮極一生,我也要繼續去品讀那些不一樣的女人,那些不一樣的故事。

回到家,坐在椅子上發呆,琢磨著吃點兒什麽,家裏麵隻有麵條、豆瓣醬、火腿腸,外加幾包方便麵,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了,‘嘭嘭嘭’,敲的非常用力,就如同在尋仇一般,覺得奇怪,琢磨著會是誰,站起身去開門,嗬嗬,看來這次又要有新的故事要發生了,會是什麽樣的女人呢?

敲門聲敲的非常急,忙著要投胎似的,一時間我也沒有鬧清楚會是誰,反正不可能是麥加,除非她被狼趕著了才會這樣子,心懷著幾絲好奇,起身把門打開,不料站在門前的卻是一個完全沒有見過的生麵孔,大概三十七八歲,頭發不是特別長,大概到肩膀下麵一點點,不過看起來挺順滑的,烏黑發亮,保養的不錯,與她光滑的臉部肌膚有的一拚。

一般而言,三十七八歲的女人差不多已經容顏凋零了,生過孩子會有雀斑,眼角也會多出許多魚尾紋,並且皮膚也會發皺,眼神更是渾濁,不像小女孩子那麽的清澈透明,但是這僅僅是一般而言,與麵前的女人毫無關係。

麵前的女人別說是容顏凋零,甚至連半點兒跡象都不沾邊,青春洋溢的像個穿著運動衣在操場晨跑的少女一般,飛揚跋扈,手臂仍舊半舉著,剛剛用力敲門的就是她,可奇怪的是,我們倆尚未平生,她這副樣子所為何事。

我的好奇心上來了,手臂搭在門框上,扮著酷,琢磨著要不要邀請她進來坐坐,喝杯茶水聊聊天,即便是找錯人了也不妨事,能有這樣的錯誤說明是老天的旨意,她先開口講話了,咄咄逼人的問,“這兒是不是××××××××?”

女人明知故問,把住宅地址詳細報了一遍,草,既然她找到這兒來了,那就說明她並沒有找錯,找的人就是這個屋子的,可並不相識呀,帶著迷茫,輕生回答說,“是,是這兒,您找哪位?我們好像……”

女人沒有聽我講完,用力推我一下,在外人看起來應該算挺過分的,與我有多大怨仇似的,進屋隨便看看,問,“你有女朋友了?”

我真真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頭的霧水澆在臉上,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人沒有打過交道,可她到底是要幹嘛呀,還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望著她的背影,她穿著長款的圓領襯衫,下麵是條黑色的打底褲,屁股不大,小巧玲瓏,從模樣來講,並不怎麽穩重端莊。

我帶著疑問,回答她,“有,有女朋友。”

她突然回過神來,手扶著木桌子,用力白了一眼,質問,“有女朋友幹嘛還親我女兒?”

我的腦子開始快速運轉,這她媽到底是誰呀,我好像除去趙靜也沒有禍害哪家的姑娘呀,但是趙靜的母親不是已經去世了嗎?我不,別嚇我,老子盡管膽大,也會嚇暈的。

我想問她女兒是誰的,但是她的話讓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一切緣由,連珠炮似的,來自一位母親對親生女兒前程的擔憂,“婷婷是要讀重點大學的,你知不知道,早戀會耽誤了她的前程,你怎麽能隨隨便便親女孩子呀,你知不知道,她才十五歲,她才讀高一。”

我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子,突然想起來了,原來這咄咄逼的女人就是前幾日傍晚救的那個小女孩的母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他媽也能找上門來,做好事沒有留名,可惜留了地址,於是乎,被人找上門來臭罵。

我一肚子的委屈,比你娘的竇娥還冤,攤開手聳聳肩,心想管我吊事,耐下心解釋,“大姐,你誤會了,那天情況所迫,她正被一群壞女孩欺負,我要是不親她一下,人家不肯放過她。”頓了頓,指指自己的嘴角,試探性的講,“其實就親了嘴邊一下,又沒有把舌頭伸進去。”

女人怒火朝天,絲毫不理會我的解釋,忿忿不平的瞅著四麵牆壁,凶凶的語氣,“別叫我大姐。”

我有點兒惱怒了,心想,天底下女人多了去了,別仗著自己長的還不錯就四處耀武揚威,憑什麽呀,又沒有讓我占啥便宜,如果讓我摸兩下,罵我罵的狗血淋頭也就罷了,關鍵碰都碰不著,吃虧買賣老子可不樂意幹,不讓我喊大姐,行,那我就喊你小姐,故意調侃了一句,“小姐,那你想怎麽樣?”

女人如同一團火藥,一點就著,甚至可以說是不點就著,聽我叫她小姐,氣的頭皮發麻,惡狠狠盯著我,嘴唇鮮紅,垂涎欲滴,恨不得咬我一大口,先是講了一句,“別叫我小姐,小心我跟你翻臉。”然後頓了頓,琢磨了片刻,把解決方案擺上了桌麵,“從今天開始,避著我女兒,她如果找你的話,你要記得躲著她,更不要主動去騷擾她。”

剛剛講第一遍的時候,她有提過她女兒的名字,但我當時隻顧著看她了,沒有往腦子裏麵去,於是問了一句,“太太,你女兒叫什麽名字?”

女人貌似被我問住了,半晌方才回答說,“婷婷。”

我拉把椅子,在她正前方坐下來,不屑中帶著一股漫不經心,又多問了她一句,“大名叫什麽?也就是上學的名字。”

女人為她女兒著想,老實告訴了我,“朱穎婷。”

我捏了捏肩膀,不知道怎麽的稍微有點兒痛,前段時間看一報告,說是現代人大都有脊椎病,原因是坐的太久,心裏麵竊笑著想,原來那天救的小女孩叫朱穎婷,婷婷,叫起來感覺好曖昧的名字,突然生出一個怪點子來,翹起二郎腿,盯著麵前的女人。

女人在我正前方站著,雙腿微微交叉,左腳稍微靠前一點兒,看我盯著她的褲襠看,不自在了,似乎想要移步挪開,屋門開著,我把視線稍微往外瞥了一眼,稍微給了點兒她心情平複的時間,然後壞笑著問了一句,“太太,你叫什麽名字?”

女人羞澀難耐,朝後退了退,沒有打算告訴我,防備心非常強的反問,“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聳聳肩,知道她的大概心思了,把翹著的腿放浪不羈的顛了顛,手握拳抵了抵嘴唇,若有所思,說,“其實想要我以後不去騷擾你女兒也行,不過需要你為我做點兒事情,隻是不知道太太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