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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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我想要你。”

話音剛落,金屬罩內的燈光忽然盡數熄滅,外麵一陣混亂。

在中由於是閉著眼的緣故,因而隻感覺到了燈光一個不甚明顯的明暗過渡,理智還來不及集中,便被鄭允浩一個用力的深吻風卷殘雲般吸走。

鄭允浩親吻著在中,眼角卻在笑,這樣的結果他早有預料,於是不為所動,接著與在中極盡纏綿。

“怎麽了?”外麵的騷亂聲太大,在中想不清醒都難。

“沒事,跟我們沒關係。”鄭允浩解下綁在兩人腰間的長衣。

“燈滅了?”在中睜開眼睛看看四周,發現除了頂端照進來的屬於酒吧大廳的暗淡燈光外,金屬壁上的燈全部都熄滅了。

“可是我沒滅啊……”鄭允浩拉著在中的手碰觸自己的**。

在中被那灼熱的燙人溫度嚇了一跳,匆忙抽回手。

鄭允浩看著在中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湊上去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

今天的鄭允浩格外溫柔,溫柔到讓在中有些不知所措,但是……

但是燈光熄滅了,舞台落幕了。

在中推開鄭允浩,彎腰拾起地麵上的衣服,“什麽時候放了俊秀?”

笑容僵在了臉上。

在中嗤地笑了一聲,緩緩把襯衣套上,“我幫你拿下同類,你放了俊秀,各取所需,這不是說好的條件嗎?”在中鄙夷地瞧了一眼鄭允浩頂起的褲襠,“那種事兒,逢場作戲而已。”

突然,外麵響起勁爆的搖滾樂,一瞬間腳下的地板輕微震動——

“Itspartytime!”

嘈雜的吼叫聲在耳邊爆裂,有人從外麵敲擊著金屬罩發出嘖嘖讚歎的聲音。

鄭允浩肩膀晃動了一下,緊接著胸脯劇烈起伏,最後竟笑的前仰後合。他一麵笑一麵搖頭一麵把腰帶解了下來。

在中警覺到某種危險正在向自己靠近。

“逢場作戲?!好,真不錯。”鄭允浩抬起了頭,鷹眸對準在中的眼,像見到可口的獵物一般,之前的溫柔蕩然無存。

在中看他手持腰帶走近,下意識地後退,可空間太小,很快後背便貼到了冰冷的圓壁——沒有勝算,沒有勝算!這個男人的爆發力是驚人的,一對一的對抗,自己的勝率幾乎為零。

沒有其他辦法,在中隻能祈禱這間變態的酒吧玩夠了,終於肯把金屬罩撤走、放他們出去。

“你可以大聲喊兩句‘非禮’‘強暴’,那樣他們就會放你出去了。”鄭允浩看透了在中的心思,惡意地譏諷他。

“鄭允浩,你沒有任何理由這樣做,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外麵所有的人都認定你贏了,你又何必……”

“你知道我有什麽目的?”鄭允浩打斷在中,“你了解我嗎?你有仔細想過我是什麽樣的人嗎?”你知道我輸得有多徹底嗎?你知道對你、我有多輸不起嗎?!

在中漠然轉過臉,“我不了解,也沒想過,你的目的?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把我最疼的弟弟給毀了,所以,我恨你,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那我不介意讓你更恨我一點兒。”

伴隨著鄭允浩最後一個音節的結束,在中胸前的襯衣裂了道狹長的大口,皮膚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火灼燒過一樣,充血的皮肉從襯衣的裂口中翻滾出來,像是一道虹。

沒有片刻停歇,第二下便狠狠抽了過來,在中一揚手,將腰帶的頂端抓在手心,力道順著腰帶全部傳達到了虎口處,一道鮮血順著手臂蜿蜒而下。

鄭允浩冷笑,傾身上前,趁在中手上失力飛快地用腰帶將他的雙手綁了個結實,然後用力一扯,把他的牛仔褲連帶著內褲一並扯到了腳踝。

“敬業的演員,即便是在台下,也不可以欺騙觀眾。”說著猛然把在中翻轉過去,拉下自己的褲鏈,將噴張的對準在中的後穴,一個挺身,直直沒入在中的身體。

“呃……”在中悶哼一聲,雖然之前已經做了不少潤滑,但這樣一次性吞沒鄭允浩的性器對他來說仍是不小的衝擊,身體仿佛在一瞬間被一分為二。

“果然那麽多人中,隻有你跟我的身體最合拍。”鄭允浩享受著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的身體,緩慢地做起了拉鋸運動。

並攏的手腕夾在胸口與圓壁之間,身後每一次有力的撞擊都間接傳遞到心髒,在中用額頭頂住堅硬的圓壁,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姿態承受鄭允浩的恩寵。

“不叫出來嗎?我很想聽啊……你不知道你的聲音有多****、多下賤……”鄭允浩惡靈般地在在中耳邊召喚。

“我、恨你……”額頭受不住高頻率的撞擊,在中隻能轉過頭,將臉貼緊圓壁,狼狽不堪。

鄭允浩哼笑,將粗糙的手掌按到在中的大腿內側反複揉捏,覺得不過癮似的,又卡住他的大腿根部拚命上提,像是想把自己與在中鑲嵌在一起。

在中皺眉咬緊牙,體內被攪了個天翻地覆,鄭允浩的在他的身體裏越脹越大,狹小的通道幾乎被擴張成拳頭般的大小。虎口上的血沾到襯衣上層層暈開,一股子腥甜的味道直衝向在中的鼻腔。

“叫,叫我!”

鄭允浩又開始對名字執著起來,他每次一這樣,在中都覺得他無比病態,兩個單音節的字究竟能給他帶來什麽樣的心理滿足、在中真的不清楚。或許在他看來,“名字”代表著對他的承認,對他不可替代的身份的肯定,也是對他一次次被拋棄、被拾回、被虐待的悲慘童年的變相補償。隻有喊他的名字,才能讓他產生安全感,才能讓他感到自己被人依賴、被人需要。

“叫啊!”鄭允浩氣急敗壞,他惡意地擠壓在中的****,逼迫在中發出聲音。

“啊……”理智與的微妙平衡被打亂,在中本能地發出不想發出的聲音。

這怪不得他,又不是第一次與鄭允浩,過了磨合期的身體早已充分燃起了。男人的意誌再強,在這種時候也隻能用身體說話。

更何況,是對著深愛的人。

攻擊持續著。

在中岔開雙腿任鄭允浩在其間穿梭,滿麵潮紅地後仰到鄭允浩的肩膀上,狂亂地左右擺頭呼喊,“慢、慢一點兒……輕點兒……鄭允、浩……啊……”

在中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令鄭允浩大為滿足,可他又怎肯遂了在中的願,他像故意與在中作對似的,要他慢些他偏偏就更快了些,要他輕些他偏偏就更重了些。滾燙的性器沒有一次不命中在中的敏感點,讓在中在一次次的戰栗中慢慢流失了意識。

可這不夠,遠遠不夠……

鄭允浩真正想要的,是將在中頂穿,看他美麗的身體裏,究竟有沒有一滴屬於自己的血液。

金屬罩外依舊是震耳的樂聲,精準的鼓點令地麵隨之顫動,瘋狂的人們手持酒杯,為他們的**而狂歡。

“叫大聲些,他們也想聽呢……”鄭允浩被熱烈的氣氛帶動起來,更為在中緊致的後穴情迷,他暢快地頂撞著,用最原始的方法追尋最直接的快樂。

“啊……啊啊……”其實在中並不是在回應鄭允浩的話,他現在的聽覺處於麻木狀態,根本忘了身在何處,隻顧著用高亢的喊叫聲來釋放散不去的快感。

這無意的聲音令鄭允浩十分受用,他把手指放到在中口中與他的舌頭玩起追逐遊戲,“怎麽樣?上麵都是你自己的味道哦……”

“我不、不行了……啊啊……放了我……啊……”一張嘴口水便倏地滑了下來,懸在下巴與胸膛之間,引人遐思。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嗎?讓人隻想一直幹你,怎麽舍得放了呢?”

“啊……恩啊……不、不能再……”求饒換不來一點點憐憫,隻能激起鄭允浩更強烈的,在中覺得身體已經被鄭允浩頂碎了,但他卻不放手,仍在固執地深入。

恍惚間在中想去看鄭允浩的臉,但這樣的體位卻讓他看不到……

看不到卻感受得到,感受得到卻得不到,得不到卻還是想要——這難道就是灰姑娘的悲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