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章 遇到變態
“謝謝。”我一路急忙趕路,還真的有點累了,於是毫無防備的喝下了那杯水。
“你今年多大了?怎麽想著出來做這個?這行一般都是男人做的吧。”女主人並不急著讓我工作,而是問東問西。
我也不好催促,可能她失去愛人,無法接受事實吧。
“23歲,還好吧,做習慣了就好,其實並不難,隻要用心對待就夠了。”我說完,看了眼房間的門。
“這行做多了,不怕沾染晦氣嗎?你家裏人知不知道你做這個?”女人又問我。
我含糊的回答,“恩,距離出殯時間不遠了,我要開始……”
“看來,你也很急。”女人忽然笑了,那笑容很詭異,失去丈夫,她為什麽會露出那種笑容。
“就在這個房間吧,我自己進去就行。”我沒時間理會,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頭有些發暈。
難道最近休息太少了的緣故嗎?我並沒有懷疑,努力的站穩走了進去。
房間裏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穿著單薄的睡衣,啤酒肚清晰可見,這種身材得腦溢血而死很正常。
我心底歎息一聲,然後上去解開男人的衣服,“太太,幫我準備好熱水。”
我喊道,可下一瞬間,房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給關上。
我立刻感覺不對勁,連忙跑過去開門,才發現門已經反鎖了。
我心底一陣恐慌,身後忽然一個男人的影子靠了過來。
“哈哈,送上門的獵物,還想跑?”原本是死屍狀的男人忽然間複活了,這回我沒將他當做鬼。
他肥厚的手臂從後麵抱住我,“美人,別害怕,讓哥哥疼你。”
“你,你們居然拿死開玩笑?簡直混賬。”我忽然間明白過來,並沒有所謂的死者,有的隻是不懷好意的賤人。
“不然怎麽騙你過來?我其實是頂峰殯儀館的經理,我對你可早有耳聞,仁和殯儀館的大美人楚喬安對嗎,唯一的女人,放著好好的職業不做,專門搶我們的生意……”
“你……”我愕然,我聽過頂峰殯儀館,好像業績
很差。
“沒錯,就因為你,我幾次差點失業,現在就拿你來補償我的損失。”肥胖男人說著就將我整個扛起。
然後重重的甩在床上。
“你瘋了嗎?你的老婆就在外麵。”我臉色慘白的瞪著男人,這未免太荒唐了。
“我老婆體貼極了,剛剛不是親自給你下藥嗎?你如果可憐她,可以讓她進來一起玩啊。”肥胖男人發出令人惡心的笑聲。
我感覺這個世界非常的汙穢不堪,我不想被這種渣滓給玷汙。
可我此刻已經渾身無力,隻能任人魚肉的躺著。
我痛苦絕望的閉上眼睛,想要咬舌自盡。
咬舌真的可以死成嗎?會不會到最後隻是變成沒有舌頭的啞巴?我哥哥剛剛康複,該怎麽辦?我爸還等著我接他出來呢。
我死了,他們的人生隻會更加不幸吧。
就當我陷入絕望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女人殺豬般的叫聲。
“啊,不要踢我,不要踢我了……”
我心底一陣咯噔,似乎有人闖了進來,莫非是入室搶劫的歹徒?不然這個時間,誰會出現。
“誰他媽掃老子的興致?”肥胖男人罵罵咧咧的,然後起身去開門。
他剛剛將門打開,門口的男人就一腳將他肥碩的身子踢了老遠,肥胖男人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聲。
他甚至連醒過來的機會都沒有。
我惶恐的看著來人,生怕遇到了可怕的歹徒,而我跟前出現的男人,居然是司景耀。
那個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此刻看起來居然像天神一樣高大威猛。
他額頭還滲著汗水,衣服也是褶皺的,一雙眼睛充斥著無盡的憤怒,聲音沙啞的說,“你可真會給我惹事。”
他不是出差了嗎?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跟前。
我此刻根本沒機會問清楚,身體的燥熱將我的理智盡數淹沒,身子難受的扭動著。
比起肥胖男人,他當我的解藥,我或許還能接受,暫時不選擇去死。
而我似乎想多了,司景耀直接走過來
,將我整個身子擰起,然後走到洗手間,扔到冰冷的地板上。
我還沒來得及呼痛,冷水就朝著我的頭直接而下。
大冬天,而且是沒有暖氣的房子裏,我隻感覺那水像是刀子一樣,將我的身子給淩遲了。
我無法承受這變態的酷刑,陷入半昏迷狀態。
男人咒罵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這是你為自己的愚蠢付出的代價,還敢半夜出來去陌生人的房子嗎?簡直笨死了。”
我什麽也聽不見,太難受了,被他一頓臭罵,我更壓抑,如果可以選擇一個正當的職業,誰會那麽辛苦當個見不得光的入殮師。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裏,周圍都是消毒藥水的味道,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看起來寧靜祥和極了,昨天經曆的仿佛隻是一場詭異的噩夢。
可當我看到床尾,趴在那裏睡覺的男人時,才幡然醒來,昨天都是真實的。
我遇到了變態,而司景耀從天而降,他是不是有千裏眼,順風耳,我的去向,隻有我自己和中介人知道,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還及時出現了?
他不是痛恨我嗎?看著我被其他男人強暴,他應該拍手稱快啊,為什麽表現的那麽憤怒,將肥胖夫妻給打得半死。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忽然也醒來,他抬起頭,英俊絕倫的臉容帶著一絲疲倦和茫然。
“醒了?”很快,他深邃的眸子恢複精明。
“你昨天是怎麽找到我的?”我急切的追問。
“我在你的身體裏安裝了跟蹤器和竊聽器,所以無論你說什麽,去哪裏,我都一清二楚。”司景耀一番話,瞬間打碎了我的幻想。
我惱怒的看著他,“你什麽時候弄的,你這樣是違法犯罪行為。”我連忙抬起手臂,妄想找到他所說的電子設備。
“就是在酒店那個晚上,你應該感到榮幸,你是特例,因為我時刻要知道你的動向,才能時刻玩你不是嗎?”
“瘋子,你是想知道南宮寒的去向吧?我告訴你,這三年,他從來都沒有出現,就跟死了一樣。”我憤怒的反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