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章 身體裏有追蹤器

“你還不笨嘛。”他邪魅一笑。

“為什麽要出手救我?其實你可以眼睜睜看著我死。”

“死?遊戲還沒結束,我怎麽能讓你死了?再說,你真的要死,也隻能死在我的手裏,因為這是南宮寒欠我的。”

“你這個變態,你也口口聲聲說是南宮寒欠你的,我不欠你什麽,憑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失控的大喊。

“要怪,你怪你先惹了我,怪你嫁給了南宮寒。”他冷冰冰的說完,然後轉身離去。

我無力的躺回床上,心底亂糟糟的,可沒一會兒的功夫,司景耀又擰著一碗早餐進來。

“吃了,今後記住,不許接晚上的單子。”他命令的口氣說道,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裏沒有一絲的情緒。

如果有,那隻是可憐。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一骨碌爬起來,將他的碗搶過,是一碗熱湯麵,很燙,我卻吃的飛快。

我得養好了氣力,繼續掙錢才是。

我剛剛吃完,打了個飽嗝,司景耀嫌棄的看著我,然後又露出一絲嘲笑。

“把自己養胖點,我隨時去你家裏,準備好侍奉我。”

“你休想再碰我。”我眼睛猩紅的瞪著男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那可由不得你!你放心,我會給你錢,比做入殮師的錢多得多,漂亮的女人,幹嘛做辛苦活,伺候男人多輕鬆。”他說完,不等我辯駁,然後揚長而去。

我心底暫時鬆了口氣,然後慌忙的跑去廁所。

蹲上馬桶的瞬間,我忽然不敢繼續了,我盯著手臂,這裏有竊聽器,我是不是連如廁,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簡直變態!他就不怕24小時帶著那個,耳朵廢了。

司景耀!你怎麽不去死!混賬,賤人!我一定不會讓你控製我的。

我找醫生過來,讓他們給我檢查身體裏的電子設備,告訴他們,我誤吞了一顆小電池。

醫生無語的看著我,然後果斷的搖頭,“司先生吩咐過,您身體裏的任何東西,我們都不可以隨便取出來,如果取了出來,我們醫院將會麵臨倒閉的下場。”

嗬,我絕望的冷笑,以他隻手遮天的勢力,看來,我去其他醫院,也會是這樣的結果!

連著兩個單子成為泡影,我這個月拿不夠錢寄給受賠償的家屬。

我約了閨蜜蕭蕭出來,兩人去了老地方吃火鍋。

林蕭蕭一來就開門見山的問,“是不是這個月又過不去了?”

我連忙點頭,不好意思的低頭。

“我都給你準備好了。”林蕭蕭說完,然後坐下來,遞給我一張銀行卡。

“你……”我感動的看著好朋友。這個世上,我唯一能夠依靠的人。

“也沒多少,就兩千塊,你也知道我是月光族,存兩千給你備用,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林蕭蕭說完,拿起筷子刷肉。

我眼眶紅紅的,“蕭蕭,如果哪天我發財了,我一定要把你包養起來,免得你再受罪。”

“唉,你明明霸占著豪門少奶奶的身份,過得連我都不如,說出去誰信啊,當初嫁給南宮寒,你現在後悔嗎?”

“我哥哥還活著,不是嗎?”我抑製住自己眼眶的淚,故作堅強的說。我後悔嗎?如果南宮寒真的可憐的死了,我可能不後悔。

可現在,我動搖了!他在另外的角落,跟心愛的女人纏纏綿綿,卻狠心的連孩子都不留我一個,讓我的生活舉步維艱。

我心底越想越難受,於是喝了很多酒。我也懶得去管會不會被婆婆和小姑發現。

晚上十點,我醉醺醺的回到家裏。

家裏沒人,南宮映雪估計還泡在酒吧。

挺好,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

我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客房走去,樓梯上,我腳下一個不穩,身子就猛地朝後栽倒。

完蛋了!沒有咬舌而死,而是醉酒摔死的!爸爸和哥哥知道了,該有多心痛?

可我並沒迎來預想中的疼痛,而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裏。

我仰頭看著那人,朦朦朧朧的,根本看不清,因為屋子裏偌大的麵積,隻開了一個小燈,可能是他吧?

他回來了?

我脫口而出,喜極而泣的喊道,“陸明浩……”

陸明浩,我這輩子最愛,卻最對不起的男人!我狠狠的傷害了他,因為一筆不菲的金錢,我將他對我的付出和愛踐踏如泥。

“混賬,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誰。”那人怒吼著,我才陡然醒悟,明浩不會回來了,我還在幻想什麽。

緊接著,我一陣天旋地轉,被男人整個扛起放在肩頭。

我嘴裏還不忘念叨著明浩的名字,然後,我又被那個惡魔淩辱了一個晚上。

司景耀,他不斷的要我重複他的名字。

哼,一點都不好聽,晦澀難聽的字眼,還姓司!他怎麽可能跟我的陸明浩相比。

一夜過去,我不知道何時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新的一天。

司景耀早已不知去向,房間裏隻剩下他留下的氣息。

門口,南宮映雪喝的醉醺醺的回來,臉上妝都哭花了,“景耀哥,景耀哥,你為什麽回來了就不理我。”

“我到底哪裏做錯了?你非要如此冷落我,折磨我。”

“景耀哥,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十年了,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會融化啊,可你,為什麽偏偏對我這麽絕情。”

我冷漠的看著女人,南宮映雪在得到甜棗後,又被男人狠狠的甩在一邊,天差地別的待遇,她的心底應該很不好過吧。

而司景耀到底要幹什麽?剛剛撩撥完了南宮映雪,又跟自己糾纏不清。

不行,我必須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徹底逃脫司景耀的變態控製。

我腦海裏忽然想到假死兩個字,既然南宮寒能瞞天過海裝死,那我又為什麽不能呢?我隻能“死”了,才可以重生。

隻是,我還未來得及想出一個周全的計劃,兩天後,我就接到了精神病院的電話。

“喂,是楚江河的家屬嗎?他又打人了,你趕緊過來一趟。”

我驚嚇的連午飯都來不及吃,忘記跟阿柳叮囑幫我掩護,我急急忙忙的打車去了S城郊外的承德精神病院。

我爸患的是間歇性精神病,他好的時候,跟正常人沒什麽區別,但發作起來就六親不認,甚至幾次要掐死我跟我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