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章 南宮寒沒死

司景耀靜靜的凝視我一番,然後不留情麵的脫我的衣服,“怎麽,知道真相很難過嗎?放心,我馬上讓你快樂起來。”

我握住他的手,冷厲的聲音質問,“南宮寒,是不是跟葉輕語私奔了?是不是。”

葉輕語,當初以前女友的身份過來拜祭南宮寒,她那個時候哭的肝腸寸斷,我見猶憐,還對我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謝謝你嫁給去世的南宮寒,謝謝。”

此刻想起,我不禁一陣惡寒,原來,葉輕語是在演戲,那演技可謂爐火純青,害得我也為之動容。

司景耀原本心情不錯的臉,在聽到葉輕語的名字,忽然露出暴風驟雨的表情,“沒錯,那兩對狗男女,此刻正在世界的某個地方恩愛纏綿呢,你確定,你還要為那個無恥的男人守身如玉嗎?”

我無力的看著跟前的男人,然後拚命的搖頭,“我不是為誰守身如玉,我隻是不想讓你這個強奸犯再碰我。”

“那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他媽的強奸你,強上癮了,既然南宮寒弄走了我的女人,那麽我隻好將他的老婆玩死,這樣才公平不是嗎?”司景耀說著,欺身而上,再也不想多說一句廢話。

我惶恐的看著,還未掙紮,雙手就被男人反綁了起來。

我又不敢喊出聲,那樣南宮映雪看見,將是更大的災難。

我心如死灰的躺著,腦海裏忽然飄出一句名言,生活就像是強奸,如果無力反抗,那何不試著享受。

沒錯,我忍了三年,年紀輕輕的守寡,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我知道我的老公並沒死,而我一輩子都不可能跟他離婚。

今晚,我就放縱一回,當個浪蕩的女人又如何?誰會在意我?誰會拯救我呢?那些所謂的道德倫理,他們的統統滾蛋吧。

這回,我沒有反抗,一點都感覺不到痛,反而有種無法言語的舒暢,看來司景耀是個情場老手,對這方麵很是有手段。

司景耀滿意的抽身,然後累的癱倒在一旁。

“楚喬安,你可真是個尤物,南宮寒那個傻子居然

放著你整整三年,傻,真是太傻了。”他發出滿意的喟歎,將我攬入懷裏。

此刻,這樣詭異而溫馨的畫麵,竟然像極了一對恩愛的夫妻。

他在我耳邊說著情話,而我紅著臉,夫妻生活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

但我沒有一點心情,翻過身,一雙眼睛空洞的看著窗外的月色。我是不是該為自己的將來打算一下?

畢竟南宮寒欺騙我三年。

正思考著,忽然走廊裏傳來南宮映雪的呼喊聲。

“景耀哥,景耀哥,你怎麽不在房間裏?”

“景耀哥,你在廁所嗎?為什麽不開燈?”南宮映雪找了半天,又往廁所的方向去。

司景耀正要入睡,聽到尖銳的喊聲,忍不住低聲咒罵,“該死。

而我的心也狂跳不已,如果南宮映雪進來問我,發現了司景耀又該怎麽辦?我還不想那麽早被人發現通奸。

司景耀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他邪魅的臉容擠出一個笑,“看你那膽小如鼠的樣子,怕什麽怕?一切有我呢。”

他一邊說,一邊飛快的穿衣,打開窗戶,一躍而下。

上帝,這可是二樓,好幾米的高度,他居然眼睛也不眨的跳下去了,我嚇得連忙起身去看。

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在夜色中了。

他拉開了院子的鐵門,然後揚長而去,那囂張走路的姿勢,一點也沒減少,怎麽沒摔斷他的腿呢?我惡毒的詛咒著。

我剛剛關上窗戶,南宮映雪就猛地推開我的門,“景耀哥?景耀哥是不是在你房間?”

她像是瘋了一樣,衝進來就一陣亂翻,蓬頭垢麵,穿著睡衣,看來很惱怒景耀的不辭而別。

看到她這幅狼狽的樣子,我心底竟然劃過一絲竊喜。

三年來,她處處針對我,不把我當人看,而我背地裏睡了她做夢都想嫁的男人。

“怎麽會沒有呢?為什麽沒有?我找遍了家裏所有地方。”南宮映雪不停的念叨著,看我的目光充滿了憤怒。

仿佛是我害她失去了司景耀。

“有什麽

?我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我雲淡風輕的說道,滿不在乎。

“嗬,睡得好啊,既然景耀哥都走了,你還霸占著二樓的房間幹什麽,馬上滾到保姆的房間去,你不配住在這裏。”南宮映雪張牙舞爪的樣子說道。

“好吧,你也早點睡。景先生可能臨時有事走了。”我打著哈欠說道。去阿柳的房間興許還能睡個安穩覺呢,跟她一個空間,我怕我會抓狂。

“他不是姓景,他姓司,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南宮映雪罵罵咧咧,而我也懶得理會,獨自下了樓。

我不管他是誰,他在我眼底,不過是個無恥的犯人。

我來到阿柳的房間,輕輕的推開門,阿柳睡得很熟,容顏也是寧靜。我忽然想,如果我當初賣身進來當保姆,或許過得還輕鬆一些。

我掀開被褥,跟阿柳一起擠在一米五的小床上,思緒萬千,又是一夜未眠。

接下來幾天,司景耀並沒出現,我樂得輕鬆,聽南宮映雪說是因為出差了,南宮映雪無法抑製住思念,隻好每天去泡酒吧,將自己弄得伶仃大醉回來。

她醉的不省人事,對我來說再好不過。

我還得瞞著所有人出去幹活,爸爸的賠償金差不多就完了,我得加把勁才行。

晚上,我跟阿柳商量好後,就朝著約定的地點出發。

約的地點是S城中央的高級小區,聽中介人說,家裏有個腦溢血而死的中年男人,等著明早五點鍾出殯。

我很順利的進入小區,來到19層那個雇主的公寓。

來開門的是個中年女人,容顏憔悴,穿著普通的家居服,她招呼我進門。

我客氣的脫了鞋子,然後隨口問道,“您先生呢?”

“別急,你一路上也累了,我給你倒杯茶。”女人倒是熱情的拉著我坐下,然後去了廚房忙活。

我閑來無事四處觀察這個客廳,擺著幾幅人體藝術的躶畫,看得人羞愧的要挪開眼睛。

很快,女主人走出來,手裏端著一杯熱茶,“喝點茶,暖和暖和,這件事也不急於一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