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玄牝金丹

由楊小誌出麵請求辛采菱出手救人,其實並不是難事,但辛采菱與沐紅衣仍有舊隙,當然也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答應。她是仙子,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瞧見了紙鳶,辛采菱淡淡道:“讓她解了蠱毒,我便出手。”

楊小誌雖說也有點遺憾,下意識看了看紙鳶的褲裙,心想再不能見識到那綺麗的場麵,不過救人要緊,隻得點頭同意:“好。”

濕了一百多條褲子的紙鳶當然是再高興不過,她可被那‘醉生夢死’害苦了,沐紅衣喜怒無常,稍有不如意,就催動蠱訣把她折磨得哭爹喊娘,一天動輒少不了要換上七八次。最慘的一回,整整半天沒停下來,事後她都虛脫了,連換褲子的力氣都沒有。

沐紅衣是什麽人,向來隻有她氣指頤使,誰敢跟她討價還價?聽了辛采菱提的條件,沐紅衣當即怒道:“沒門兒!”

也就隻有楊小誌憊賴,糾纏著沐紅衣好說歹說,才終於讓沐紅衣鬆了口。倒是真應了那句一物降一物,沐紅衣孤僻傲嬌的性子,就怕楊小誌這無賴。女人嘛,都怕這招,什麽耍帥扮酷之類的都已經過時了。

沐紅衣不滿道:“還不是為了那個大屁股!”

那個大屁股,當然說的是張曖曖。楊小誌嘿嘿一笑,也沒有反駁。

但沐紅衣好勸,楊母就不同了,雖然玫瑰園那邊已經讓人打掃幹淨了,但楊母就是不搬,不管楊小誌怎麽說,都是油鹽不進,說是翻修一下就行,怎麽就不能住人?

楊小誌實在沒辦法,把一眾女人送去了玫瑰園,而自己又回來,陪楊母住在這間小平房裏,俞勝蘭也隨著他一起,倒還真有大媳婦的模樣。李萌萌本來也想跟著,但一想到先前晚上的遭遇,也不敢再和這對‘狗男女’擠在一張床上,不然早晚要被玩壞。

玫瑰園離得也不遠,在昌平體育館附近,想臨幸李萌萌,倒是也方便……楊小誌是這麽想的。

但讓楊小誌翻白眼的是,王玄應居然也在玫瑰園買了一套別墅,就在他隔壁,說是隔壁,但中間隔了大概兩個八百平的花園,對門相望。而王玄應和宋小婷,當然也就住了進去。

一個別墅就住了兩個人,楊小誌腹誹道:“媽的,有錢了不起啊?老子女朋友也有錢!”當然也忍不住惡意地想到,肯定是砸錢把女人砸躺的!

現在的家政其實不叫女仆了,都叫保姆,像是楊小誌買的玫瑰園,室內七百多平,起碼要請三到四個保姆,每天做打掃清潔。不然這麽大的房子,兩三天就積灰了,根本住不了人。至於那八百平的大花園,在物業處還要繳納花園管理費,由物業幫忙打理,而且,花卉種子價格另算。

物業費也是高得嚇人,室內一平三十塊,室外花園一平三十五塊,林林總總,加上請保姆的錢,每個月都要花接近五萬塊,這都能抵得上當初楊小誌寫兩年書了!

楊小誌無奈道:“沒辦法,這年頭什麽價格都在漲,就工資不漲。”

不過現在有了兩家健身房,特別是新開的健身中心,宋小婷給的數據,每月純利潤至少在三百萬上下,他也沒真叫窮,反正除了王玄應這個大款,還有俞勝蘭這個終極小富婆。

把新地址發給了韓

閱梵,他也懶得跑,反正有人接送,能偷懶就偷懶,雖說張曖曖那大屁股的確讓人著迷,不過也沒到讓楊小誌癡迷的程度。

到了玫瑰園後,沐紅衣就和楊小誌一起,來到了紙鳶的房間。

看著這個已經被磨去了鋒銳的女人,沐紅衣道:“不要以為沒了‘醉生夢死’,我就整治不了你,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失禁。”

紙鳶唯唯諾諾地稱是,對沐紅衣,她已經徹底拜服。這女魔頭當然不是善與的角色,紙鳶好歹也曾經是青幫朱雀堂堂主,什麽手段沒見過?但這女魔頭,光憑一手‘醉生夢死’,已經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就是現在讓她當肉便器,她也絕不敢反抗。

沐紅衣滿意地點了點頭,對紙鳶道:“脫褲子。”

“啊?”

沐紅衣頓時一怒:“讓你脫你就脫,扭扭捏捏的幹什麽?!”

紙鳶瞧了一眼站在沐紅衣旁邊的楊小誌,終於還是解開了褲裙,褲裙落地,隻剩了一條純黑色蕾絲內褲。

沐紅衣努了努嘴:“也脫掉。”

紙鳶暗想,難不成今天就要被這死胖子得逞了?掙紮猶豫了許久,紙鳶還是認命地拉下了最後的防線,不過卻捂著那塊芳草萋萋的要害之地,雙目噙淚。

沐紅衣沒好氣地說道:“別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樣,解除‘醉生夢死’,須由人口吮嘬,本教主可沒興趣吸你那個髒地方,你是紅衣教婢女,早已被我賜給了他,當然是由他幫你解蠱。”

聽到不是要做那種事,而是解蠱,紙鳶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隨即更是心中一個咯噔,要……要吸那個……髒地方,什麽地方?

沐紅衣悠然道:“這‘醉生夢死’乃是蚍蜉金蟬的幼蛹煉製,入體後,化成玄牝金丹,伏於女子胞宮,要取出來,須得我將你經脈逆轉,然後吮嘬宮口……”

紙鳶差點暈過去,這和那種事又有什麽區別?

“你不想解蠱,倒還省了功夫,我才懶得去幫你逆轉經脈……”

紙鳶心中淒然,但實在不想再被那種詭異蠱毒掌控,狠狠地盯了楊小誌一眼,咬牙道:“我……想解蠱!”

沐紅衣說道:“坐到床上,我先將你周身經脈逆轉,將玄牝丹逼至宮口。”

紙鳶隻能乖乖聽話,光著屁股坐到了床上,就跟電視裏一樣,沐紅衣在她背上按掌,紙鳶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異樣水流似的東西,在身體裏流動,約莫十多分鍾,沐紅衣收了掌,便道:“經息逆轉隻能持續一炷香,我不想再運一次功,你們要幹那種事,就先把玄牝丹取出來再幹……”說著便推門離開。

房內,隻有楊小誌和紙鳶。

紙鳶光著下半身,一隻手捂住了那裏,神情淒然,但不敢耽誤,對楊小誌道:“你……還愣著幹什麽,快取……那個什麽丹啊!”

楊小誌走到了她身前,撓了撓頭,說道:“你先把手放開啊,你擋著……我不好下口。”

不好下口,我是肉嗎?可現在這情形,的確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紙鳶破罐子破摔,撒了手,雙手抱著大腿,氣悶道:“現在行了吧,你快點!”

女人抱著分開大腿,將最私密的地方,展現在男人眼前,這場麵,就

是柳下惠在世,恐怕也要化身柳下揮!

一睹真容的楊小誌咽了咽喉嚨,一聲‘咕隆’的咽口水聲響,格外刺耳,聽得紙鳶一愣,抬頭看了一眼正看著她那地方怔怔出神的楊小誌,然後目光向下,男人好像還有其他反應……

紙鳶哪裏還不知道楊小誌想幹什麽,頓時咬牙:“你要是……敢進去,我就閹了你!”

楊小誌訕訕地一笑,成了‘捂襠派’掌門人,卻對紙鳶道:“那我吸了……”

紙鳶這輩子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遭遇這種事,簡直快哭出來了,把頭偏向了一邊,但嘴裏催促著:“教主說了,隻有一炷香,你趕緊……”

“呀……”

紙鳶腳板弓彎著,身子一時僵硬,但卻苦著聲:“你……怎麽不刮胡子?”

“今天起得晚,沒想起來……要我去刮了嗎?”

紙鳶頓時氣結,等你刮完,時間都到了,隻能出聲道:“別,你快點就行……”聽到一陣吸嘬的聲響,簡直讓紙鳶麵紅耳赤……這死胖子,在吸我那個地方。

“你……你……別用舌頭……”

“呀……”

房裏的聲音,頓時詭異尷尬了起來,紙鳶心想,這聲音好耳熟……俞勝蘭,好像……都是這麽叫的。

最後,楊小誌口銜金丹,得意地放在手裏對紙鳶晃了晃,紙鳶趕忙撐起了身體,穿上了那條內褲,也沒讓楊小誌多看上一眼……但此舉又有什麽意義,都被他品嚐過了,無異於亡羊補牢。

紙鳶看著得意洋洋的楊小誌,舉掌要打他耳光,但舉起的手,卻一時打不下去,推開了楊小誌,憤聲道:“你去死!”

楊小誌無奈道:“我幫你解了蠱,你怎麽還罵我?”

紙鳶氣不打一處來,說道:“要不是你把我扛回來,我至於會中了蠱嗎?!”

“我要不把你扛回來,你現在怕是都被梁通給擴陰開肛了。”

“你……”紙鳶開口想罵,但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還不了口,隻是生著悶氣。

楊小誌把那顆玄牝金丹放進了紙鳶手裏,說道:“行了,我知道,你想說我殺了你的蕭郎,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都隨你……反正人都死了,你想惦記就惦記吧。老實說,我當初真沒想著把你怎麽樣,隻是王爺跟我說,當初你還是朱雀堂堂主的時候,從不殺人,你既然不是濫殺無辜之輩,我也不是什麽好殺成性的人,不想為難你……”

“那你為什麽把我扛回來?”

楊小誌笑嘻嘻地道:“當然是因為你漂亮啊,美人自古如名將,人間不許見白頭,與其回去讓梁通糟蹋,不如留在自己身邊,養養眼也總是好的嘛!”

長著一張‘蕩婦臉’的女人一愣,楊小誌已經起了身,最後說了一句:“當然,能娶了當媳婦更好。”便也推門離開了。

隻有紙鳶呆坐在床上,手裏握著那顆玄牝金丹,回過神來,剛想把這個折磨得自己羞愧不堪的東西扔了,但猶豫了一下,雙手捧著金丹,仔細看著,有些喃喃道:“蕭郎,我好像……一點都不恨那個死胖子。”

不僅不恨,甚至還有點……喜歡。

女人捧著金丹,一時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