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遠上荊州

古有劉備三顧茅廬,今有劉文七上荊州。沿海殺人事件很不同反響,犯罪嫌疑人是誰目前還是個謎。但可以肯定凶手具有極強的心理素質,要不然也不可能將受害人的屍體堂而皇之的丟到垃圾桶裏。警方為了不擴大影響,近期都在附近巡查,而為了引蛇出洞,他們都選擇單人出行。但一個月過去了,非但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就連受害者範圍也增加了。

會議上的氣氛很凝重,我身邊有個抽煙的老警察眉頭緊鎖,我問你怎麽不說話,他理都沒理我的繼續抽煙。作為一個曾經是警察的人,我了解他被這件案子引進了死角。正如局長所說的那樣,凶手具有超強的反偵察能力,所選作案地點都是故意避開攝像頭的區域。作為突破口,警方也調查過相關區域的監控管理者,但根據調查顯示,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作案時間,大多數人一下班就直接回家,有的人幾十歲了還在看老掉牙的喜羊羊。

劉文!局長一聲怒吼將我喚回現實。我看著周遭的殺意趕忙擺擺手,可他們不僅沒有半點要離開我的樣子,甚至還讓我聊一下看法,我的本意是不想到這裏來,因為這個案子本身不關我事,而且直接被叫來開會,這除了說明他們工作不到位以外,更重要的就是這件案子懷疑我。

但苦於沒有相關證據,他們也不能找我麻煩,但我知道在座的人都有我的把柄。這感覺就想被人抓住脖子一樣掙脫不開,見我似懂非懂的不說話,局長從紅頭文件裏拿出一份文件給我,我接過看了看,然後麵無表情的談了一下看法:我認為凶手一定是本地人,或者對本地非常熟悉的人,根據沿海市的案發報告來看,凶手可能是團夥作案,但由於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我們也不能否定單人作案的可能性。

都是老警察了,我的話讓他們沉重的點了點頭,這個凶手殘暴異常,他會將受害者的身體肢解,然後再丟到垃圾場,目前已發現的案發地點為沿海市北區,沿海市南區,沿海市東區和西區。如果我的想法沒有錯,凶手下一次會在市中心動手。我的言論引來質疑,戴著黑框眼鏡的王海峰就是這樣:你這個結論太可笑了,市中心歸我管轄,攝像頭也是其他區域的數倍,再加上我的兵……

說到這裏他就沒說下去了,因為局長直接問我有多大把握確定犯罪嫌疑人出現在市中心。掰著指頭算了一算,我說讓我去一趟荊州,荊州是重案3組的所在,我之所以知道這個地方還是因為我有想見的人:安子你來了。他看了我兩眼,摟著我的肩膀出去了。樓頂是風瀟灑的飛,他看著我,又看了看手上的照片。接著便淡定的哼道:你早就知道了。我說沒有你會信嗎。安子看了我一眼,點了一根煙說不會,他說你智商太高了,說吧今天找我來有什麽事。

沿海市碎屍案你聽過了對吧,我們先來模擬一下犯罪場景。我先做受害者,年齡假定9歲,男性。他看了我很久,默默點頭笑道:小朋友,你知道龜背立交橋怎麽走嗎?

我不知道。

那你可以帶我去嗎?你看我迷路了不

知道怎麽回去。

那,怎麽龜背立交橋在哪裏呀?

不遠,你看就在前麵那座橋下麵就行了。

ok!安子我有點明白了,凶手一定是個成年人,智商有點缺陷,並且不太熟悉騙人。安子聽了很不屑的點了一根煙,你這不是廢話嗎!凶手不是成年人還是未成年人啊。我對他搖搖頭,把信息記錄在案以後叫他把警局的警花叫來。你是受害者,年齡假定19歲,女性。你知道龜背立交橋怎麽走嗎?

不知道。

那個我想去那裏找個人,你能不能帶我過去一下。

不好意思我有事

拜托了!我真的到那邊有急事!求求你幫幫我吧!

不好意思我真沒空。

嗯,你可以走了。警花看了我一眼,然後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番,因為她不明白我要做什麽。接下來就是局長:我說你看也看夠了,那麽這次你來做凶手,我假定6歲,性別男。

小朋友,你要不要吃糖啊?

要!

好了?局長看我記錄好內容有點不快了,劉文你來這裏是玩的嗎!我叫你來是為了抓住凶手!不是讓你在這裏玩過家家!我聽了有點不爽,走下樓罵了他一句:你個老東西少他媽管我!這麽一個案子你都破不了,你對得起受害者家屬嗎!

你給老子站住!他一把頂住我的脖子,力氣大的我靠在樓梯那不能動彈,安子剛過來叫我,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勸解道:哎哎哎!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這小子一般見識!他這人就是嘴臭了點!局長哼了一聲,拳頭捏的咯吱作響,那看著我的眼神恨不能吃了我,但我對這一幕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你去把四個受害人的資料給我擬定一份。要快。

吃飯就在單位吃的工作餐,趁著時間還早我去外麵走了走,今天天氣很好,街邊有不少買燒烤和炒飯的攤販歇息著,我以為過了午飯時間不會有人吃飯,沒想到3點多鍾竟然還有好些人過去吃飯:老板有沒有炒飯?她說沒有以後,那人又看了看價目表問道:那鹵麵還有嗎?

鹵麵是真的有,我也沾光吃了一碗,煙頭紙屑在路上很常見,可以說這是環衛工們最忙碌的時候,因為這些小攤小販多數都不會就近裝著垃圾桶,所以顧客吃完之後的衛生狀況也很差。我回到警察局找到了安子,我說那個警花有沒有男朋友,他打量了一會,好不生氣的對我說沒有。我問為什麽沒有,他說我們這可是重案組啊,你說有誰會瞎了喜歡她。我感覺好笑也挺開心的:也是,就那種沒胸沒屁股的女人有什麽用,娶回家當菩薩供著嗎!哈哈哈哈哈!

啪!姓劉的你不要太過分!這裏是警局!要不是……要不是!警花給了我一巴掌,在局長的目送下跑了,隔老遠我還能聽到自己那一句送命題:喂!沒人會喜歡你的!要不然和我湊合著過吧!這一次她甚至沒回頭就跑了,我知道她這不是害羞,隻是因為我說的是假話。

局長臉色很不好,我這才來第一天就

搞得這裏雞犬不寧,更要命的就是我給食堂大媽遞了封情書!40多歲的大媽都能收到一個小鮮肉的情書,那我不被他老公按在地上打才怪!去你媽!你個孫子給老子滾!我說滾你媽 逼,你有種再給老子吼一句試試!見他還想衝上來跟我打,那一刻我是再次爆出了送命題:我就是喜歡你老婆!有本事今天打死我!來!來啊!

我操 你全家!!!!!後來我記得被打暈過去,動手的還不止那女人老公一個。劉文臥槽你大爺!你是不是瘋了!那一天我被打得很慘,局長也過來讓我滾蛋,但我嘴角那笑卻讓人如此鬼火:別不是讓我滾蛋啊。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巴掌,原以為我能有所建樹,不成想我連個屁都放不出來,好一個上荊州,上荊州是讓你分裂別人家庭的啊!

我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因為我知道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首先,根據我的實驗,犯罪嫌疑人和受害者之間不存在情殺。局長對我有點不爽就借機整我:那你說說為什麽,畢竟我們可不是犯罪者。我對他點點頭,拿出小本本對他說道:首先,四個受害者身體表麵並沒有淤青,也就是說受害者生前沒有遭到毆打。換個角度講,就是受害者與行凶者沒有矛盾。

那你到這裏是來玩的嗎!局長已經很看不慣我,但我接下來的話讓他們沉默:首先,第一個受害者是9歲男童,我們先假定他是行凶者的仇殺對象,但是我們調查過了,這個孩子除了在學校裏和別的學生有些小摩擦外,並不具備罪重該死的情況,所以我接下來的假定是情殺。

他們剛開始不明所以,但現在確實是清楚了我的智商有多低。你是豬嗎!9歲的孩子情殺!?不止他一個,就連局長和警花也不敢看我,我知道那是不好意思,誰讓他兩跟我對演呢。

不可以嗎?難不成你知道這孩子和凶手的關係嗎?難道這不能是凶手的女人紅杏出牆嗎?還是說這個孩子不能是具備某種讓行凶者犯罪的契機嗎?到這裏他們不願再理我,因為我說的話太離譜了。這種假設狗屁不通!但我知道怎麽打開困境。

首先,假設第二位受害者是行凶者的女朋友,那麽第三個6歲的受害者就可以假定為一家人。但是第四起案件讓我知道這個假設不成立,首先,一二三號受害者的人際關係圈非常小,且兩個兒童都不具備分辨好人壞人的能力。所以由此排除一三號和行凶者是一家人的設定,那麽二號四號又如何呢?首先我們知道這是兩個成年人,一個19歲女性,一個46歲男性。如果此時行凶者發現了自己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上床,那麽四號的身上不可能沒有淤青。所以我斷定二號和四號之間不存在情侶關係,同樣也可以得到最終結果,行凶者與四位受害者之間沒有關係。

操!局長額頭青筋畢露,他拍拍桌子就要出去,不像我這一句話讓他下達了命令: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垃圾桶裏的屍體,一個小孩暫且不說,但就兩個成年人的屍體不可能沒有人發覺,更何況其中死去的男性身體健康。加上我們尋問的目擊信息也存在問題,比如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