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植樹
橙黃色的燈光已經熄滅，但那窗外明亮的耀眼的月光卻沒有褪去，幾乎照亮了整個房間，甚至角角落落。
除去房間中的寒光，還有著杏兒均勻的呼吸聲。
已經是子時三刻時分，如夢並沒有睡去。隻是微閉著眼睛，腦海中回想著剛才杏兒向她講述的，那些關於李府的人和事，關於李相，大夫人，李如嬌，李如俊和李如海。
當然，杏兒講述的最多的還是關於七夫人的事情，講述著從七夫人那裏聽來的，關於九夫人的事情。
這個九夫人，也就是她的這副肉身的親生母親。如夢知道了她的名字，靜默。
多麽美麗的名字，如夢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念著，想著。
這個名字讓她有種特殊的感情，感覺到了格外的親切。
可能，自己和這個叫作靜默的女子，很早就認識了吧。
如夢在心裏默默的想著。隨即，她又想到了，她住的這個小院。
靜心居。可能，這個名字就是根據這個九夫人的名字起的吧。
如夢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這是她來到這個時空的第一個晚上，今天又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剛才杏兒又給她講述了那麽多的事情。
於是，這個晚上，如夢注定是要失眠的。
身子躺在床上，眼皮沉沉的，但是，大腦卻異常活躍。
她在想著，以後在這裏的生活。想到能學習到很多才藝，能經常看到李如駿那樣的絕世帥哥，她的心中就無比的激動。
但是，當她想到大夫人和李如嬌她們那張惡狠狠的臉時，她的心中又隱隱有些不安。
不管怎麽樣，既來之，則安之。
如夢這樣安慰著自己。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如夢這樣安慰著自己。
月光慢慢的移動著，像是在那裏悠閑的觀賞著人世間的一切晚上發生的事情，美好的，醜陋的。
但是，它總是默默的。
不知不覺，她走進了一片漆黑的厚重的霧氣之中。
如夢驚慌的看著周圍，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她的麵前。那是一雙惡毒的眼睛，直盯盯的看著自己。
走進了，如夢才看的清對方。
“李如嬌。”如夢驚慌的喊道。
隻見，那道人影突然飛馳到她的麵前。直盯盯的，惡狠狠的看著一臉驚慌的如夢，凝視良久，說道：“哼，你根本就不是那個傻丫頭。你根本就不是她。”
如夢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隻見如夢的身後，又閃出一道人影。
“大夫人。”如夢顫抖的說著。
“哼，別再裝了。我們都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那個傻丫頭，你是個冒牌貨。那個傻丫頭的病，怎麽會突然好呢。而且，還這樣聰明。”
大夫人惡狠狠的說著，眼神向如夢逼近。
“別在裝了。那個傻丫頭，就算她恢複了，也不會有你這樣聰明，還會那麽多東西。哼，你分明就是另一個人。”
“沒錯。我已經暗地裏查明，你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家的那個傻丫頭。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屬於我們家的。現在，我們要將你趕出去。”
這是個男人的聲音，如夢回過頭去。看到了隻有一隻眼睛的李如海，同樣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不，不行。我要見爹爹，他不會這樣對我的。”如夢幾乎哽咽著說道。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個不是別人，正是她的那個爹爹，李相。
“爹爹。”如夢激動的喊道。
李相卻一臉冷漠的看著如夢，並且冷冷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你不是我的孩子，你還是離開吧。”
“不，不要。”如夢焦急的喊著。
“二小姐，二小姐。”杏兒焦急的喊著。
“啊。”
如夢睜開了眼睛，驚慌著看著一臉焦急的杏兒。
“二小姐，您沒事吧。”
如夢向周圍看看，外麵的天異常晴朗，以至於房間裏亮堂堂的。此刻，如夢才回過神來，原來剛才隻是南柯一夢。
看到如夢仍然愣在那裏，杏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哦，嗬嗬，我沒事。隻是，剛才做了個噩夢。”如夢給杏兒一個安心的笑容。
“恩，嗬嗬，您沒事就好。剛才您真是把杏兒嚇壞了。不僅總說一些夢話，腦門上還出了很多汗呢。”杏兒悉心的說著。
“沒事，剛才隻是做了個噩夢。”
如夢回想著剛才做的那個夢，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如果以後真的被李府趕出去了，那可怎麽辦？看來，還真要從哪裏弄一些錢，在外麵置辦一個房子，以後也好有落腳之地啊。
如夢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在這個人多事雜的地方生活，真是不好。以後，要自己置辦一所住處，和七夫人和杏兒住在那裏。
七夫人身下無子，又不受李相的寵愛，以後，可以講她接出去一起住。
如夢在心中打定主意。
可是，要從哪裏弄些錢呢。這個問題，縈繞在如夢的心頭。
“二小姐，您怎麽了？”杏兒看到如夢在那裏發愣，關心的問道。
“姐姐，你們這哪裏可以掙錢啊。最好，能在短時間內，掙到大錢。”如夢神色激動的問道。
一提到關於錢的事情，如夢就感覺特別的興奮。那是她天生的對錢的喜好。
雖然，一直都在學校，沒什麽機會去掙錢，但是，她天生愛錢。雖然不是拜金女，但卻是很喜歡錢的。
因為，她覺得，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啊。
所以說啊，這錢是好東西。如夢一直都這樣對自己說著。
“嗬嗬，二小姐，杏兒可不知道這些。”杏兒抱歉的笑著說道。
“恩，好吧。那我以後就多研究一下，要多掙些錢才好。”如夢笑著說道。
杏兒疑惑的看著如夢，問道：“二小姐，您為什麽會想到要自己掙錢呢？大夫人每個月都會給一些生活費的。而且，在咱這相府裏，是不怎麽需要花錢的啊。”
“唉，這你就不懂了吧。以後，你就知道了。”如夢故作歎聲的說道。
“嗬嗬，二小姐，您說的這些話，都讓杏兒感到新奇呢。以前也都沒有聽過。您想的也都是一些杏兒沒有想過的事情。”杏兒笑著說道。
“恩恩。不管怎麽樣，隻要你呢，以後好好聽我的話，然後好好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會有好日子過的。”如夢故作神秘的說道。
“杏兒感覺現在就很好啊，在靜心居，我感覺很幸福。起碼，沒有人罵我，欺負我。”杏兒滿足的說道。
“哎呀，你對幸福的要求也忒低了吧。以後，我還打算給你找個好男人嫁了呢。”如夢嬉笑的著說道
。
杏兒嬌羞著說道：“二小姐，就喜歡拿奴婢開玩笑。”
“哈哈，好吧，不逗你了。”如夢滿意的笑著。
如夢喜歡杏兒嬌羞的樣子，這是在現在的生活中看不到的。所以，她喜歡看。
在她看來，嬌羞狀的女子，是最可愛，最迷人的。
“小姐，杏兒幫你洗漱吧。”杏兒輕聲說道。
“恩，好吧。”
如夢向外看看，外麵的太陽已經日上三竿了。她心裏尋思著，時辰肯定不早了，要早點起來才好。
如果，大夫人拿她這個當做話題說起來，也是不好的。
這裏，畢竟不是以前的宿舍，想睡到幾點睡到幾點。這裏，沒有那麽自由。
杏兒手裏端著銅盆，手臂上搭著純白色的毛巾進來了。
杏兒將那銅盆放在了門口處的栗色凳子上，立於一側，向如夢的方向看去。
如夢心中一樂，心裏想著，當著古代的大家閨秀，可真是人生一件美事也。有人全天候伺候著，舒服。
那橙黃色的銅盆顯得有些笨重，裏麵的水是溫的，是洗漱最適合的溫度。
如夢在心中暗自感激著杏兒的細心。
“二小姐，毛巾。”杏兒即使的遞上毛巾。
“嗬嗬，謝謝。”
如夢接過毛巾，訕訕的笑著。
這是，她第一次被人這樣細心周到的伺候，心裏有著說不出的美。
“嗬嗬。”聽到如夢說的話，杏兒臉上洋溢的笑容。
她不知道謝謝是什麽意思，但是，她知道，這是二小姐特有的話語。其實，二小姐講得很多話，她都不太明白。
但是，自從那天晚上，聽到二小姐講給她的那些故事，杏兒從心裏對二小姐有一種敬佩之情。
在杏兒看來，她的這位二小姐，是個讓人著迷的人，是一座豐富的寶藏，幾乎什麽都懂，而且，想法和話語都是那樣與眾不同。
還有，還有，她對下人那種特有的親切感，更是讓杏兒從心裏感激。
“小姐，您今天打算梳什麽樣的發型？”
如夢坐到梳妝台前，杏兒輕聲問道。
“哦，這個，你們一般都梳什麽樣的發式發型？”如夢疑惑的問道。
這個，她確實不太懂。也不知道，她的這個時代，時興什麽樣的發型。
“有雲髻，淩雲髻，雙髻，寶髻，小髻等待，有很多呢。”杏兒說道。
如夢沉思片刻，說道：“就梳你最拿手的吧。”
“恩，好吧。”
梳妝台上麵，是一橢圓形的透鏡，明晃晃的。如夢覺得，還是現在那種玻璃鏡子好，方便。
梳妝台上有著很多小的長方形小抽屜，每個抽屜裏，都放著不同的發飾和手帕。
如夢將梳妝台的小抽屜都打開看，每個小抽屜裏都堆滿了飾品，讓她眼花繚亂。心裏不禁想著，真好，幸好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孩子身上，好歹是個富二代，不然，可真不敢多想。
如果，穿越到一個窮人家的孩子身上，沒準，第二天就被買到大戶人家做丫鬟，甚至被買到妓院當妓女了。
此刻，如夢慶幸能穿越到這個相府中，但是，隨即她又想到了那個夢。這個，堅定了她的掙錢的想法。
“嗬嗬，好了。二小姐，您看看，滿意嗎？”杏兒笑著說道，那笑聲中有著滿意的意味。
杏兒的話語，讓如夢回過神來，本能的向銅鏡裏看去。
天啊，真美。如夢口中默默的說著。
是啊，她是美麗的。
隻見，她頭上梳著一小髻。頭上插著一隻金色鳳簪，一湖色玉簪，一乳白色步搖，最後還別有一支梅花狀的花簪。
白淨的麵皮，遠山眉，大而靈動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跳動著，小而翹的鼻子，小巧的嘴巴。臉蛋上塗著淡淡的胭脂，嘴唇上的顏色燕深些。
如夢深深的看著，竟然呆坐在那裏。
原來，我的這副肉身，是這樣的美麗。如夢在心中默默的說著。
“二小姐，您真美。”杏兒癡癡的說著。
“哈哈，還不是姐姐你給化的好。”如夢嬉笑著說道。
“不，就是不化妝，您也是美麗的。像九夫人那樣美麗。”杏兒說道。
“嗬嗬，好吧。”
不知怎的，一提到九夫人，如夢的心裏會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憂傷。
可能是因為同情九夫人的不幸遭遇，也可能是因為九夫人的死和自己的這副肉身有關，所以，此刻的如夢會產生這種特殊的想法。
“嗬嗬，二小姐，您今天要穿什麽衣服。”杏兒在隔壁房間喚著。
如夢起身走了過去，走到杏兒的旁邊，走到那栗色的高櫃子麵前。
裏麵滿是衣服，各個季節的，各式各色的。看到這些衣服，如夢從心裏升起莫名的激動。
以前，她是最喜歡買衣服的。也喜歡研究衣服的穿法，這下，有這麽多衣服等著她穿呢。
“嗬嗬，真好。就這件吧。”
如夢指著一件明黃色對襟小襖，又選了一件純白色羅裙。
穿戴一新，杏兒已經將早飯拜訪在桌子上麵。
一小碗小米粥，兩個雞蛋，三個菜肴。
如夢坐了下來，拿起筷子準備吃飯，突然感覺好像那裏不對。眼睛轉向站立在一旁的杏兒，說道：“姐姐，你不吃飯嗎？”
“嗬嗬，二小姐，奴婢剛才已經在下人房吃過了。”杏兒微笑著說道。
“好吧，吃過了就好。”如夢笑著說道。
“嗬嗬，二小姐，您快吃吧，仔細它涼了。”杏兒說道。
如夢低頭吃著飯，心中想著，有些事情，是自己不能改變的。比如，府裏，有專門的供給下人吃飯的地方。
本來想著讓杏兒陪自己一起吃飯的想法，恐怕短時間內不能實現了。這些也更是堅定了她掙錢的想法。
吃完早飯，如夢徑直走了出去。
外麵的天氣異常晴朗，如夢想要好好享受著春天的陽光。
春天的陽光不似冬日的那樣弱，也不似夏日陽光那樣熾熱，照在身上暖暖的，讓人感覺異常舒服。
走到院內，看到院中幾乎空空如也，這讓如夢的心中猛的一空。除了那個大的的槐樹外，並沒有任何植物。顯得很是荒涼。
如夢走到房子的後麵，那裏有著一小片竹子，在往後，便是李府的後牆。
這下，偷偷溜出去，可是方便不少呢。如夢在心中暗自說著。
穿過層層竹林，如夢來到了後牆的麵前。
看到後牆的那一刻，如夢的心中猛地一沉，暗自罵道：“該死！沒事，把牆弄這麽高做什麽？”
那後牆是由青藍色的轉頭壘成的，足有三米
多高。
當如夢垂頭喪氣要返回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片昏暗的地方，再次轉過頭去，向那片昏暗的地方仔細看去。
腳步慢慢的向那片昏暗靠近，像是發現了什麽大的寶藏似的。如夢目不轉睛的看著，熱情的看著。
走近了才發現，原來，那是一個大的球狀的枯草。
如夢好奇的向前仔細看去，並試圖將其扒開，也許是好奇心的趨勢，她感覺這裏麵隱藏著大的秘密。
待如夢用九牛二虎之力將那球狀的枯草扒開後，裏麵輸出一股新鮮的空氣，讓如夢猛地一驚。
這驚中多是驚喜。
哈哈，原來，這裏有個小的洞。
洞口並不大，像極了電視上演狗洞。
這個發現讓如夢吃驚不小。洞雖然小些，但是，她並不擔心，以後，可以找時間，將這個洞鑿的大點，能夠容納自己的身子就行。
如夢為她的這個發現而激動。此刻，她突然聽到了外麵的嘈雜的聲音。
迅速的將那個洞口，用那些枯草堵上，將身上的塵土拍幹淨，匆匆的向外麵走去。
“二小姐，二小姐。”杏兒焦急的呼喚著，神色異常緊張。
如夢在角落裏，還看見七夫人。
“嗬嗬，原來是七夫人來了。杏兒看到我不見了，肯定著急壞了。”如夢在心裏暗自想著。
“七娘，你來了啊。嗬嗬。”如夢笑著跑到七夫人的麵前。
如夢的突然出現，讓七夫人麵露吃驚，但是看到如夢出現，她的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看到如夢回來，杏兒跑了過來，長長的歎了口氣。
如夢向杏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嬉笑著說道：“嘿嘿，不好意思哈，讓你們替我擔心了。”
“嗬嗬，沒事就好。以後，可不能獨自一個人出去了。”七夫人嗔怪著說道。
她們之所以這樣擔心，是因為，那次，正是如夢自己一個人跑出去，而掉進府裏的碧波湖的，還差點掉了性命。
七夫人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覺得是自己沒有照看好如夢。
這次讓自己的貼身丫頭杏兒，來照料如夢，也是因為想要如夢能夠有個好的服侍她的奴婢。
“嘿嘿，七娘，夢兒知道了。以後不會了。”如夢撒嬌著說道。
“恩，乖。杏兒以前是我身邊的丫頭，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如今，讓她在你身邊，也是為了讓你得到最好的照料。”七夫人耐心的說著。
“恩恩，夢兒就知道，七娘對夢兒最好了。杏兒姐姐對夢兒很好呢，照料的也都很好。夢兒很喜歡杏兒姐姐呢。”
“恩，你喜歡就好。”
如夢向旁邊的杏兒撇去，看到杏兒又是一臉嬌羞的摸樣，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這個杏兒，怎麽總是這樣嬌人可愛啊，嗬嗬。如夢暗自在心裏說著。
突然，如夢的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麵向七夫人，說道：“七娘，咱們這有樹苗嗎？”
“啊？”七夫人被如夢的這樣突如其來的問題問懵了。
“我是說，咱們這有沒有樹苗？”如夢耐心的重複著。
“樹苗？你要樹苗做什麽？”七夫人驚異的看著如夢。心裏想著，這孩子，腦袋瓜裏想什麽呢？
“我隻是想在我們這靜心居多種些樹，這樣春天到了，多麽生機勃勃啊，看起來就有活力。”如夢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你想在這個院落，種些什麽樹呢？”
“說實話，這個院子確實不怎麽大，但是我是比較喜歡的。這樣吧，先把這個槐樹砍了吧，然後騰出地方，種些蘋果書，桃樹和梨樹。”如夢邊說邊指著院子的角角落落。
“為什麽要種這些果樹啊，種些花不好嗎？”七夫人是喜歡花的，所以，她的芙蓉閣裏種著各色各樣的花。
如夢從杏兒的口中知道，七夫人是喜歡花的。而且，杏兒也向如夢描述過芙蓉閣院子裏的花。
所以，當七夫人說道建議她種花的時候，她並沒有感覺到奇怪。
“七娘，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種果樹多好啊，春天能賞花，到秋天還能收獲果實。自己種的果實，那意義可是不同的。”
頓了頓，如夢接著說道：“至於花嘛，我想看是時候，去芙蓉閣看就好了。嘿嘿，夢兒知道，七娘會將那些花花開的最好。那樣，我既能欣賞到最美的花，又能嚐到最甜的果。多好啊。”
如夢仔細的向七夫人分析著。
“嗬嗬，瞧你這張巧嘴。好吧，明天，我就請花匠給你找幾株果樹苗去。”七夫人寵溺著說道。
“嘿嘿，謝謝七年。不過，夢兒想要親自種上這些樹苗。因為，她有著不同的意義。”如夢接著要求到。
“好吧，你想怎樣都行，不過，前提是，你要將昨天你爹爹說的那些才藝學好。”七夫人提醒道。
“恩恩，這個是必須的。但是，植樹也是很有必要的。必定，這些果樹，要陪伴我很多年呢。”
“恩，好吧。種植果樹的事，你先放放。你來，我給你說一些最近你要學的才藝的安排。”
說著，七夫人拉著如夢走向房間。兩人在床榻邊坐下。
“剛才呢，我和各個夫人商量了一下關於你學才藝的事情。都寫到這張紙上。杏兒也會時常提醒你的。到時間了，你是需要到各個夫人那裏去學習才藝的。”七夫人輕聲說道。
“恩，好的。”如夢輕聲接過那張紙。
其實，上麵寫滿了日期，下麵注明了要學的才藝。
如夢心裏清楚，這些都是她必須學好的。但是，她明白，她不能太突出，不能太優秀。昨天的變現，已經觸怒了大夫人她們。
現在，她明白，她不能太表現自己，要學會隱藏自己的實力，學會韜光養晦。
可能，是那個夢提醒了她，也可能是她意識了自己目前生活的環境不允許她表現的太聰明，太惹眼。
如夢看向七夫人那種期望的眼神，歉意的微笑著，心裏說道：“七娘，夢兒可能要讓您失望了。不過，我一定會認真學，認真練習的。”
“夢兒，你今年已經十二歲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時間已經不多了。你要認真的，努力的學習才行。”七夫人囑咐著。
“放心吧，七娘，夢兒肯定會認真學習各色才藝的。”如夢堅定的說著。
“恩，你爹說一個月以後，殿試。當然，如嬌也會和你一起的。隻是，她的基礎比你要好上很多。”
如夢明白，七夫人對自己的那種期望。說這些，不過是想讓自己更加努力的學習。
“恩恩，嗬嗬，放心吧，七娘。夢兒可能比不上姐姐，但是，一定會努力的。”如夢婉轉的說著。
“恩恩，努力了就好。”七夫人最後說道。
（本章完）